他摟著她,下巴上的胡茬在她的額頭上隱隱的扎著,她躲開,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跳躍開來,站在他對面,朝他笑靨如花。大enxue.他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舊時光,見到了曾讓他差點用生命去賭拼的女人。他搖搖頭,讓自己清醒,怎麼會這麼像,只是她有不同,她更倔強,更堅強。懶
歐菲,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也是那條舊綠裙子的女主人。
曾伴隨著卓堯七年,是他在留學期間認識的,那些年,他一直固執的認為,歐菲會是伴隨他一生一世的女人,他沒有給歐菲任何承諾,卻給了全部的付出,甚至也是為了歐菲,他放棄了漫畫,他想子承父業經商,做一名成功的商人。
可是她最終還是離開了他,而那一次離開,他也差一點死去。
此後,他不許身邊任何人再提歐菲這個名字,在他心里,這個女人死了,他已經心如止水忘掉了。
直到遇見了阮曼君,這個有著和歐菲神似的女子,卻也有著和歐菲太多的不同,他喜歡她堅強的樣子。
也許也是因為他身邊太多的女人都是不夠堅強的,都是男人的附屬品,嬌女敕而自傲。大enxue.但曼君不一樣,她越是不把他的身家背景放在眼里,他越是想收服她。
她就是那頑皮的小妖,而他,就要用手里的金缽收服她。蟲
他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稍稍一用力,她被他拉入了懷中,四目相對,他的吻落了下來,她緊緊抿住嘴唇,他的吻卻落在她的眼眸上,她像是被捉弄了一樣,猜錯了他的目標,她漲紅了臉,瞪了他一下。
那一瞪,含情脈脈,似有千句萬句情話在其中。
「好,敢瞪我,你知道瞪我的人下場會是什麼嗎?」。他緊鎖住眉頭,含笑帶著威懾性的樣子問她。
她絲毫不懼怕,揚起嘴角淺笑反問︰「怎樣?」
他邪魅地打量著她全身,目光從上到下,浮起一抹壞笑,最後眼光聚集在她胸口,她忙雙手放在胸前,他橫抱著她站起身,低聲說︰「敢瞪我的女人,都逃不出我手掌的懲罰。」
抱著她大步朝臥室走去。大enxue.
她捏著他的臉,說︰「咦,你說這句話的樣子好邪惡啊,好婬啊。」
他推開門,然後腳跟輕輕將門帶上。
她從他懷里掙月兌,然後躲到窗簾後面,她笑鬧著說︰「你看你的樣子,多像一只大灰狼。」
「你想我嗎?」。他表情很認真,眸子里寫滿了深情,這與剛才的玩笑樣子大不相同。
「嗯?你說什麼?」她假裝不懂。
「你對我,真的只是玩玩嗎?」。他又繼續問。
這讓她捧月復大笑,她笑彎了腰,蹲在地上,像是一個喜滋滋的孩子。
「回答我。」他恢復了霸道的姿態。
「你是要我負責嗎?」。她忍住笑,問他。
「難道你想不負責嗎?你想逃避責任嗎,你是學法律的,你應該是懂得責任的含義吧。」他向她走近,蹲子,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面龐,目光直射她的眼底。
她低下頭,想必他只是一句頑話而已,他和她之間,隔山隔水隔著太遙遠的距離,她已經在努力說服自己,忘掉那一夜,那一夜她只是穿著綠裙子的替身,他念念不忘的,是另一個女人。
轉瞬間,她有些鼻子發酸,她想她不需要做一個傀儡,做一個替身,她寧願彼此慰藉,彼此情人。
「佟少,這個責任我付不起。哈哈,你想想啊,你是個商人,我不喜歡商人,銅臭味,我喜歡的是喏,我喜歡他,我喜歡漫畫師,然後畫一輩子漫畫給我看,逗我笑,多幸福。」她拿起身旁雜志架上的一本漫畫,搖晃著漫畫冊對他說。
當然,她並不知道這本漫畫冊就是出自他的手。
他多少是有些失落的,他笑笑,聳聳肩,說︰「和你開個小玩笑,你別當真。我身邊的女人那麼多,每個女人陪我之後都要我對她們負責,我不過是好奇你怎麼不像她們那樣,求著我負責。」
他刻意這麼說,為了刺痛她,也為了挽回自己那高貴的尊嚴。
她放下雜志,明顯地生氣了,他不過是把自己當作他歡場里的那些女人,他自以為她會朝他投懷送抱,他以為他是萬人迷是婦女偶像嗎。她來不及偽裝大度,醋意盎然,幾乎要奪門而出,那張床,對她而言像是羞辱。
他擋在門前,張開了懷抱,她差點跌入他懷里,她繃著臉,冷漠地說︰「我該回去了,公司還有很多事我沒有處理好。」
「我不許你走。」他倨傲地揚著頭,不可一世。
「憑什麼!你佟卓堯不缺女人,你想要誰陪你,一個電話打著,很快就有女人乖乖上門,需要在我這樣粗鄙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嗎?」。她推著他的胳膊,想離開。
他死死地抱住了她,不管也不顧,那麼的死皮賴臉,他抱緊她頭埋在她頸間,無賴地說︰「反正我不許你走!我們不吵架好不好,吵架不好,吵架傷和氣。」
她張口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他動都沒有動,倒像是一點也疼似的,她咬累了,才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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