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被打得鮮血淋灕,之後托到了那陰冷的地牢了。那晚上是我人生中最難熬的晚上。地牢真的很冷,我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凍裂了。」公主。綰綰上前擁抱著眼前這個少女,她是怎麼樣在那個地牢里度過這一晚,疼愛她的父親差點要了她的命,她所愛的人,對她如此的冷漠,她一直所堅持的信念突然奔潰,不只是身上冷,更多是心冷吧!
「我已經沒事了!」公主抬起頭,看著擁著她的少女,她真的好溫暖啊!賭場無夫人他們听到這里,也有些不舒服了,他們雖然是爺們兒,但卻也有些不忍了。
「到了第二天,父親便命人把我送回自己的宮殿,然後給我醫治傷口,而且親自來陪我,仿若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父親又成了那個疼愛自己的父親。可是傷害已經造成了,怎麼能說忘就忘呢,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我便原諒了他。可是後來,父親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斥責我,打罵我,然後,在愧疚,難過,求得我的諒解,典型的給一個巴掌再給一塊糖吃。一次次的受傷,一次次的原諒,我都已經麻木了,對父親的怨念也越來越深,甚至有了恨。如果當時我可以更加寬容一些,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了。
後來,我甚至一個月都不去看父親,即便看也不會久待,更不會參與他們的朝政,因為只要我談到朝堂之事,父親就會大發雷霆。就在前幾天,雅突然被擄走,父王簡直氣壞了,听從王後的意見,驅逐國內的女子。這麼荒唐的注意,父親竟然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去找振國大將軍武穆,希望他能幫忙,可武穆將軍自從進宮之後,就再也沒出來。
我非常的氣憤,去找父親要人,卻發現父親虛弱的靠在椅子上,異常的疲憊。不知什麼時候,他的頭發全白了,只是看著我眼神有著疼愛,眷戀,和深深的無奈。我突然不知所措,但我知道父親肯定有難言之隱,可下一刻父親卻變了臉,狠狠的打了我兩巴掌,說我是女子,背叛了君子國,我當時很氣憤,難道您的王後不是女人?
父親一氣之下,把我抓起扔出了殿外,然後我就被驅逐了。我被士兵拽著並沒有從正門走,而是從一個隱蔽的小路,期間差點被另一路的士兵抓到,我終于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那士兵告訴我是父親讓他帶我逃走的,現在君子國很危險,一定要抱住我的命。盡管我們如何小心,仍就被發現了,好多保護我們的人都死了,最後逃到密道里只剩下燕兒,我,還有那個受傷的士兵,他只來得及把紙條交給我,便死了。我看了紙條才知道,父親被那王後控制,盡管父親法力高強,但仍就時而清醒,時而糊涂,他害怕別人殺了我,便故意傷我。他說傷了總比死了強,我真是愧對父親啊!」公主。
「紙條上沒有寫什麼原因嗎?」綰綰好奇的問。
「沒有,父親當時時間很緊迫,根本沒有時間寫。」公主。綰綰再一次覺得制作這個游戲的人是一腦殘,這麼重要的紙條不寫重要信息是些那國主如何愛自己女兒了,難道他已經料到自己會死嗎?綰綰想歸想,但也沒說什麼。
「看來我們只有親自去見一下國主了。」綰綰無奈的嘆口氣,大概故事情節設置,他們必須去見一下那國王。,不過也是,既然來到君子國,怎麼能不讓老國王出場呢?
「嗯,今晚就行動,公主還記得密道在哪里吧?」賭場無夫人。
「呃,記得。那你們一定要帶上我。」公主。
「知道了!」綰綰真有些懷疑這公主的智商了,不帶她誰給指路啊。
「啪!」
「賭輸不要命,難道你真的不要命了嗎?你給我小心點。」綰綰氣得咬牙切齒,這人真是的,關鍵時刻都不得安分守己點。
「對不起嘛,誰知道這皇宮還有枯樹枝。」賭輸不要命嘟著嘴抱怨。看他這幅模樣,綰綰也不好意思責備她了。
「這里,前面就是了。」公主。
「嗯,我去把那王後控制住,你們去問國王知道了些什麼?」綰綰,「對了,這里是一顆清心丸,看能不能讓國王擺月兌控制。」
「好的,小心!」兔子乖乖。
「好的,你也是。」綰綰現在面對兔子乖乖的示好總覺得變扭。
一陣柔和優美的音樂,王後似乎陷入了甜美的夢境里,她似乎又回到過去,享受著那幸福的時光。賭場無夫人和綰綰組隊,因此沒有受到影響,要不是那國王吃了綰綰的清心丸,他也睡過去了。綰綰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嚴重透支,身子不由得晃了晃,便從城牆上摔了下來,糟糕!這回死定了。綰綰任命的閉上眼楮。
「咦?」怎麼感覺底下軟綿綿的。
「姑娘,別再捏了,再捏在下可認為你在性騷擾了?」來者何人,潮流少爺也。
「騷包男?」綰綰吃驚的月兌口而出。潮流少爺滿臉黑線,看著這個明明很雅致的少女,怎麼會說出這麼粗魯的話,而他身後的那個男子則撲哧的笑了出來。綰綰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鼻子,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她太吃驚了。
「走吧,先離開這里再說。」賭場無夫人開口到。
「走吧!」綰綰虛弱的走不了路,被潮流少爺自然而然的摟在懷里。綰綰想要掙月兌,卻無奈沒有力氣,她真不習慣別人的懷抱,不知道澤什麼時候才能來。
「潮流少爺,你怎麼會到君子國?」綰綰好奇的看著這個自戀狂,難道他也是為了赤松靈芝?
「當然是為了追美女了!」潮流少爺說完還不忘給綰綰她們三個女的拋媚眼,真是夠改不了吃屎。
「少爺,您還是直說吧,不就是調戲,被人家一掌給拍過來的。」阿祥不厚道的扯他家少爺的後退。
「哈哈!哈哈!」綰綰真是佩服死潮流少爺,連這種事他都可以干,真是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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