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覺羅氏的閨蜜

作者 ︰ seliping

覺羅氏的想法是一個女人最樸實的想法,現在外面打仗,而她的男人又是在前線拼殺的,她知道打仗危險,但是卻不可能抱著費揚古的大腿說「你不要走」,這也不是她的教育允許的。看小說就到~

正妻,是夫君的後方支援,妻子的職責就是為丈夫打理好家里的事務,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剩下的,就算是心中再擔心也不能表現在臉上。

其實覺羅氏本想著等萍萍再大點兒的時候帶著她去廟里燒香的。但是這次地動讓她徹底沒有機會了。就因為這樣她才覺得心中不踏實,所以才想著捐出一些銀子來幫助別人。老話怎麼說來著,好人有好報。自己這麼做了,上天一定會保佑老爺在前線一切順利的。

只是每當大災來臨的時候,總是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在平時都是很正人君子的樣子,但是一旦災難來臨,這群人就會撕掉臉上的面具,露出他們本來的樣子。

「蘇嬤嬤,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覺羅氏抱著萍萍問道。八月底的天氣,雖然已經有些涼,但是還是能承受的。第一次地動以後,京師又發生了幾次大的地動。所以即使現在已經有些涼了,但大家還是在外面安營扎寨。

「回主子,昨兒個已經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讓管家去置辦了,只是听說現在米價貴得很。」蘇嬤嬤皺著眉頭說道。雖然她是福晉身邊的老嬤嬤,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烏喇那拉府上人口不多,所以福晉管家的時候管得不僅僅是禮尚往來,走親訪友。更多的是關注一家人一天的開銷,還有市面上各種物品的價格。

「前些日子不是說五百錢一石嗎?你們看著買就是了。」覺羅氏吩咐道。

「福晉,昨兒個錢管家去買米,說外面的米價已經漲到一兩銀子一石了。」蘇嬤嬤說道。心中卻十分氣憤,這還讓人活嗎?要是這樣別說是周濟別人了,就算是自己吃也不夠了。

「什麼?這才幾天,怎麼就這樣了?那我拿出一百兩豈不是管不了幾天?」覺羅氏十分驚訝,但在驚訝的同時就是氣憤。朗朗乾坤,天子腳下就敢哄抬物價,這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可不是,昨兒個錢管家從外面轉了好幾家米行,說是都是這個價的。」蘇嬤嬤說道。

「那咱們府里還有多少,現在老爺在外面打仗,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能做什麼啊。」覺羅氏心焦地說道。

「啊——啊——啊」萍萍在覺羅氏的懷中听著,想說些什麼,但是無奈現在硬件十分不給力,286的配置實在是玩兒不了魔獸這類高級的游戲。

「大格格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餓了?」蘇嬤嬤見萍萍一直在喊,便問道。

「女乃娘剛剛喂完,尿布也是剛剛換的。看小說就到~這也不是在哭啊。」覺羅氏看著萍萍亮晶晶的小眼楮疑惑地說道。

額娘,別光想著米啊,趕緊沖別的下手啊,地動,萬一有輻射什麼的腫麼辦啊,趕緊讓錢管家去買鹽啊!!!可憐的杜萍萍童鞋重生以後腦袋變小了,想得也不符合實際了。

「福晉,奴婢瞧著格格這是在安慰您呢,咱們不跟那起子不長眼楮的人一般見識,這可是天子腳下,這時候把米價往上抬,捅到上面去可是要腦袋的,咱們再等等吧,估計等幾天,這米價就降下來了。」蘇嬤嬤說道。

「也就只能這樣了。」覺羅氏拍著萍萍說道。然後想了想又加了幾句。

「你吩咐下去,這段時間我的膳食就簡單一點兒吧,多了我一個人也吃不下。」覺羅氏說道。

「福晉,你要顧及一子啊,您剛生完大格格,這時候正是要養身子的時候。」蘇嬤嬤勸道。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得很,沒事情的。你就這麼吩咐廚房吧。」覺羅氏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辦。」蘇嬤嬤說道。

因為無良商人的原因,覺羅氏的積福計劃只能在自己這個小範圍來進行了,她不是沒有想過全府上下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但是後來一想要是引起了反作用就不好了,所以便自己一個人節省。

而且覺羅氏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盤,自打生下孩子以後,她身上的肉就沒有下去過,本想著等費揚古回來的時候見到一個和新婚時候一樣漂亮的福晉,但是無奈這群伺候的人盯得緊緊的,一點兒都不讓她受苦,別說少吃了,動一下都能說一堆話。現在這樣,既節省開支又能讓自己趕緊瘦下來,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覺羅氏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這一行為在大家看來又是另一番作為,現在外面是什麼樣子大家不是不知道,現在福晉帶頭節省,底下的人哪能自己過好日子,既然要做,那大家就一起做。

剩下的菜熱熱繼續吃,剩下米飯饅頭誰要是不吃就會讓大家鄙視。烏喇那拉府上的節儉一時之間成為了一種風氣。

這一天,覺羅氏正在帳子里用布條量自己的腰圍,就听外面蘇嬤嬤報,戶部侍郎郭絡羅-哈拉克的福晉葉赫那拉氏來了。

「快請進來。」覺羅氏說道。覺羅氏是宗室的格格,祖宗是太祖爺的長子。是不用參加選秀的,而當年葉赫那拉家和他們家是挨著的,兩家的關系又好,她和葉赫那拉氏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關系,現在嫁人了還能在一起,真的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不用請了,這不自己進來了。」葉赫那拉氏笑著進了帳子。

「偏你主意多,現在外邊兒這麼太平了,怎麼還在院子里搭帳子,你受得了,孩子怎麼辦?」葉赫那拉氏看著周圍的布置說道。

「我這不也是沒主意嗎?老爺在外面忙,我也不能為這點子事情叨擾他啊。」覺羅氏笑著回道。那邊已經有小丫頭端上的茶。

「外面要是還亂糟糟的,我又怎麼會過來?你啊,就是這麼小心。听我的,今兒個就搬進屋子里住吧。你要是不放心,那就搬到我那邊去。」葉赫那拉氏說道。

「你的情我承了,這樣挺好。」覺羅氏抓著葉赫那拉氏的手說道。

「你瞅瞅,又來了,我又沒做什麼,咱們倆多少年的交情了,現在你們家那位在外面,有什麼缺的就跟我說,我親自給你送過來。」葉赫那拉氏說道,她本就是這種性子,為朋友可以插男人兩刀。

「行了,光說這些了,前些日子洗三滿月我也沒好好看看咱們大格格的樣子,現在人在哪里呢?」葉赫那拉氏繼續說道。

「女乃嬤嬤正喂女乃呢,一會兒讓他們抱過來。」覺羅氏說道。

正說著,就听萍萍的女乃嬤嬤抱著孩子過來了。

「瞧瞧,這真的是不禁念叨的孩子,來來來,讓姨母看看咱們的大格格。」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然後便從李嬤嬤手中接過萍萍。

「哦——呃——」這是誰?難道是阿瑪的小妾???萍萍心中想到,眼中也露出了不滿。小妾什麼的在她看來就是給額娘找不自在的,一定要打倒的人群。

「喲,這孩子長得可身討喜,大格格,我是你的姨母。喊姨母。」葉赫那拉氏笑著逗弄道。

「哦——哦——」是姨娘吧,一看就是狐媚子相,召喚深宮老嬤甩針秒殺你!!!萍萍繼續不滿地月復誹道。

「孩子有名字了嗎?」葉赫那拉氏問道。

「老爺還在外面打仗呢,哪有名字,只是喊大格格罷了,這個不急的。」覺羅氏說道。

「這可不成,我得給咱們大格格取個名字,大名不和你們家當家的搶,小名總可以吧。」葉赫那拉氏點著萍萍的小下巴說道。但是在萍萍看來,總覺得現在這個女人不像是他阿瑪的小妾,倒像是她額娘的姘/頭。

「呃——」難道這里面還有百合的成分?難道這才是我那親生的「父親」,好吧,這娃兒又開始亂想了。

「瞅瞅,咱們大格格也想要名字了,是不是啊?讓姨姨想想啊,嗯,有個詞兒怎麼說來著,欣欣向榮,不如就叫欣欣吧。」葉赫那拉氏點完萍萍的下巴,接著點著她的小鼻子說道。

「啊——啊——」姨姨我錯了還不成嗎。我不召喚深宮老嬤了,我承認我眼拙,您別點完下巴點鼻子啊,本來鼻子就塌,再點就平了啊。這世道上哪里找整形去啊。

「欣欣喜歡這個名字嗎?來給姨姨笑一個。」葉赫那拉氏說道。

「哈——」萍萍,不,是欣欣對她這無良的姨姨笑道。心中卻月復誹道,笑你妹!!!姨姨你不是紈褲啊,形象啊,還有我的鼻子,肯定更塌了。姨姨別點了,要不欣欣嫁不出去了。

「就你主意多。都是孩子的額娘了還這麼不安分。」覺羅氏笑著說道。葉赫那拉氏在去年生了郭絡羅家的嫡長子,現在在家中的地位十分穩定。雖然哈拉克有幾房小妾,但是都十分老實。

「這不是在你面前才這樣嗎?跟別人我才不會這樣呢。對了,要不把你家欣欣給我家瑞和做媳婦吧。」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

「這話也就咱們倆人說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滿人家的女兒以後都是要進宮選秀的,你現在說什麼定下女圭女圭親,也不是不好,但要是到時候家里的孩子被主子看上了,你說該怎麼著。」覺羅氏說道,不是她覺得郭絡羅家的門第低,只是孩子的親事,從來都不是他們能做主的,最起碼在選秀前不是他們能做主的。而且現在家里主事的不在,要是自己把閨女的未來許走了,還不知道會怎麼著呢。

「你啊,就是小心,我也就是說說罷了。唉,只可惜以前沒跟你定下一個你生男來,我生女,咱倆結成兒女親家。罷了罷了,我就是說笑罷了。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這麼小心。不過這點上我一直都不如你啊。」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

欣欣窩在葉赫那拉氏的懷中,听著兩個人的對話。心中卻有自己的一番打算。

現在是康熙初年,按照自己的年齡走,和九龍的年紀是差不多的,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家里是什麼姓氏。希望不是歷史上數字福晉的姓氏,要不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還不如嫁給這個姨母的兒子,她這麼疼自己,婆婆這關算是過了。

唉,額娘,其實你當初要是真的和姨姨來個指月復為婚,女兒也就不用擔心了。欣欣想到。她現在是忘記了,她曾是一個不想嫁的女人。

「瞧我,光顧著看孩子了,正事都忘了。今兒個我來主要還是看看你怎麼樣了,欣欣滿月的時候我瞅著你挺好的?怎麼現在清減了?」葉赫那拉氏問道。

「沒事,最近累的吧,回頭就好了。我都注意著呢。」覺羅氏說道,她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現在偷偷節食的消息。

「這可不成,要是回頭累病了就不好了。蘇嬤嬤,這是怎麼回事?」葉赫那拉氏說道。

「格格,是這樣的——」蘇嬤嬤說著便把這兩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些天她看著自家福晉也是清減了許多。

「你啊,怎麼這樣?外面怎麼著和咱們又有什麼關系?這地動是咱們弄的?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就成了?蘇嬤嬤,今兒個我帶來了燕窩,先給你家福晉炖一碗去,我要看著她吃下去。」葉赫那拉氏說道。

「行了,我又沒有什麼事情,雖說吃的少了,可是精神卻好得很呢。」覺羅氏安慰道。

「你那是餓的!!!听我的,一會兒把燕窩吃下去,還算你有良心,沒有克扣我們欣欣的。」葉赫那拉氏說道。

「哎喲喲,她是我的親閨女,我怎麼會克扣她呢?唉,老爺在外面打仗,我這心里總是覺得不安,所以就想著拿出體己買點兒米什麼的救濟一下災民。也算是為老爺祈福了,誰知道現在外面的米價高得都買不起了。這份心我也就只能在家里盡了。」覺羅氏說道。

「誰說不是呢?你的主意是好的,我家老爺雖然在沒有出去,可是也天天忙得腳不沾地。唉,這些日子瑞和都想阿瑪了。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也有理,這樣吧,回頭我也出點兒體己的銀子,咱們一起做。其實現在算算,誰家沒有男人在軍中呢,我再看看其他的親戚朋友那里怎麼樣,咱們一起做,一來是為祈福,二來是為了積德。」葉赫那拉氏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嗯,你要是覺得能做就做,我只管出銀子了。」覺羅氏說道。

「嗯,現在事情都了了,你該老老實實用膳了吧。」葉赫那拉氏說道。

「是,我都听您的。」覺羅氏笑著說道。

因為葉赫那拉氏的加入,再加上另外一些宗室福晉,最後眾人湊到了一批可觀的銀子,不過最後商量的結果是直接捐到戶部,讓戶部統一買米賑濟災民。至于這里面怎麼周轉的,就是戶部的事情了,朝中有人好辦事嘛。

銀子不多,但只要心意到了就成了。諸人在得知銀子都已經用到實處以後便都安心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宮里也知道了。

康熙十八年臘月,欣欣會爬了,而且也已經開始長牙了,只不過因為牙床癢癢的,總是想著用東西蹭。所以總是咬著肥肥的手指頭。而覺羅氏正在準備費揚古的衣服,她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費揚古要回京了。

「福晉,宮里來人了。」母女倆正在各忙各的時候,就听蘇嬤嬤說道。

「快快有請。」覺羅氏說道,雖然她也是姓愛新覺羅,但是跟宮里可是八竿子打不著啊。宮里來人?這時節有什麼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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