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赴宴

作者 ︰ seliping

費揚古是個好阿瑪,覺羅氏剛把話交待下去,他就把事情都調查清楚了。,,用手機也能看。看小說就到~

覺羅氏說的那個包衣旗的王家,來頭著實不小,和當今聖上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大清有滿八旗,蒙八旗,漢八旗,另外還有就是包衣旗。而王家則是正白旗包衣中的翹楚,其中有一個叫王子騰的,年少時便十分上進,曾經在江南做官,最近被調到了京中在禮部述職。

王子騰還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覺羅氏說的王家的小姑娘便是王子騰弟弟的女兒,而他的兩個妹妹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一個嫁到了當今皇上乳母的次子,一個嫁到了皇商薛家。

「沒想到,竟然和這幾家牽扯上了。」書房里,費揚古點著桌子自言自語道。

費揚古說的是包衣中赫赫有名的賈史王薛四大家,這四家,史家女子嫁到了賈家,後來做了康熙的乳母,賈家,雖然在京中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在江南一帶那可是翹楚中的翹楚,望族中的望族,一家中的男丁大多做了官。

倒不是費揚古嫉妒他們家,這也是一種本事,家族顯赫這本就是一種福氣,可是費揚古就是覺得心里不踏實。

老話怎麼說來著,物極必反,月滿則虧啊。現在這麼好,那以後呢?而且,這四家可是連得很緊密的。別的不說,要是到時候把烏喇那拉家給連累了就不好了。

費揚古想過找找別的家族里面有沒有合適的小女孩,也想過讓郭絡羅家的娘兒們再給看看,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緣分,周圍人家的孩子,不是太大就是太小。除了王子騰的佷女,還真的沒有合適的人了。

說來也怪,這王家的女兒跟自己的父母不親,反而和王子騰走得十分進,而王子騰也十分喜歡她。一年之中,這孩子倒有十個月是跟著王子騰的。

現在王子騰在禮部做禮部侍郎,而她也跟著進京了,這可不就是瞌睡了給個枕頭,想給孩子找個伴兒老天就賜了一個女圭女圭來。

決定了以後,費揚古便和覺羅氏商量,雖說王子騰在包衣旗,但是還是挺有本事的一個人。家中有一個小佷女,跟自家的欣欣差不多大,和欣欣做玩伴應該是挺不錯的。

決定了人選,但是這件事也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辦好了,這是給自己的閨女找個玩伴不是找伺候的丫鬟。

要是找丫鬟方便了,找個人牙子過來就能買一個兩個的。所謂的玩伴,人家不是來伺候她的,說白了還是欣欣太沉默寡言了,性子太穩當了。費揚古疼閨女,就怕閨女悶出毛病。

「爺,那咱們是不是讓他們家把孩子領來咱們看看?不對不對,這麼做顯得咱們有些仗勢欺人了。」覺羅氏說道,她也想到了,這是給孩子找玩伴不是找丫鬟,可是該怎麼做呢,這時節就是走親戚也走不到一起啊。

「過兩天王子騰家中有個酒宴,爺也得了請柬,那天哈拉克也會帶著福晉去,到時候你帶著欣欣和額爾赫,咱們一起去。」費揚古說道。

「那到時候——」覺羅氏說道。

「到時候就看咱家欣欣和人家閨女有沒有緣分了,這種事兒也是強求不得的,要是兩個小姑娘關系好,咱們都不用說什麼兩個人就能玩兒到一起,這種事兒啊,強求不得。」費揚古說道,天底下有幾個人像自己的福晉這麼有福氣,有個肯為她說話的好姐妹。

「是,妾身明白了。」覺羅氏說道。心想也只能這樣了。

舒萍性子穩重?那是肯定的,一個將近三十歲的靈魂,經歷了穿越這種事情,還有什麼害怕的?莫說別的,就算是現在覺羅氏要生了,舒萍也只會鎮定地安排好穩婆,然後問一句「羊水破了沒有」。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這是此時舒萍心中的真實寫照。曾經的她,雖然工作很苦逼,天天被一群老煙槍燻著,但是還有其他的樂子,每天無數更新的小說,群里面還有一起歡月兌到天亮的基友。

這里有什麼?一個嗓門越來越大的嬤嬤,一對天天秀恩愛的父母,還有一個跟洲際導彈一樣的弟弟。

每天玩兒什麼?和導彈弟弟看看花拔拔草,關心關心額娘肚子里面的女圭女圭什麼時候出來。

她想唱,可是會嚇到人,她想說,可是有誰去听?就算是想繡花什麼的,現在才四歲。好吧,雖然已經開始啟蒙了,但是三字經啊三字經,這是舒萍在現代就背熟的書,千字文更是沒用幾天就讀熟了。

舒萍最擅長的是什麼?地理和歷史,中國地圖可以跟著天氣預報一起念,世界地圖當拼圖玩兒。歷史更不用說,雖然不能把所有的史實都爛熟于心,但是排個歷史年表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可是這能說嗎?能說嗎?難道天天拿著小木棍對額爾赫說「受西伯利亞冷空氣影響然後巴拉到下面請您收看城市和地區天氣預報。」

或者模仿高中老師的語氣,對赫赫說,「來,我們再念一遍,打開中國市場把中國變成他的勞務市場和原料產地。」

有時候,舒萍會默默地135度明媚憂傷望著天空,哪怕出現一群大雁,哪怕他們一會兒排成一個「s」一會兒排成一個「b」。

胎穿,嬰兒穿,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那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一個人心中有很多的話,有很多的想法,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這種生活是會折磨死人的。

她想過賣萌,每天對著自己的阿瑪額娘撒嬌什麼的,可是無奈的是,舒萍前世自打懂事起就不是一個會撒嬌賣萌的孩子,在父母面前更不可能。她只會看著別人對著父母撒嬌,然後自己在一旁默默地數著腦袋上的黑線。四歲,已經是她能賣萌的極限年齡了。

規矩,不是她學得好,只是已經成為了習慣,想到這里欣欣有些無語,其實小孩子在三四歲的時候,家中就開始教導規矩了,不是像電視劇中宛若軍訓一般地學習規矩,就像我們平時生活一樣,當你吃法吧唧嘴的時候家長會提醒你。

規矩,其實就是一種習慣,一種屬于家庭的習慣。只要你想通了,學起來是十分簡單的。

電視劇里面所謂的學不會,學不好,其實都是心中本能的排斥,不想學。

其實學習一下又有什麼不好,封建社會雖然是要求三從四德,但是從來沒有要求你不能yy。人,表面上可以十分講究規矩,但是對待自己一定要疼之又疼,寵之又寵。

「沒有yy的日子真的是寂寞如雪啊,就算是yy了也沒有基友可以分享啊,上天了賜我一個基友吧,賜我一個yy的空間吧,這寂寞如雪的人生,這每天都要135度仰望的天空。」這一日舒萍拿著早已經爛熟于心的三字經祈禱道。

「劉關張三兄弟,一個頭磕下去跟親兄弟一樣,起來以後繼續保著唐僧西天取經。」舒萍繼續嘟囔道。

「福晉來了。」正讀著就听李嬤嬤說道。

「額娘,您怎麼過來了。」舒萍見額娘來了,忙恢復十分懂事的正經模樣。

「閑著沒事,過來看看你。」覺羅氏說道,什麼叫閑著沒事,就是有事才過來的。

「額娘快做。」舒萍接著說道。

「嗯,又在看書呢,別總是悶在屋子里面,有時間也出去玩玩兒。昨兒個額爾赫還說要放風箏呢,到時候讓下人給你也做一個。」覺羅氏說道。

「嗯,女兒知道了。」舒萍說道。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听話。覺羅氏心中嘆道,不是她多想,她總是覺得看不懂自家女兒,她的女兒心中好像有很多的事情。

「前些日子你阿瑪的同僚送來一個帖子,說是過些日子請咱家一家過府赴宴,額娘已經囑咐李嬤嬤給你準備衣裳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出去,你尼沖宜爾哈姨姨也去。」覺羅氏說道。

「哦,額娘,阿瑪有說去哪家嗎?」舒萍問道。能出去玩兒當然是好的,哪怕是去看看別人家的宅子是什麼樣子的也好,而她也在腦子里面把康熙初年的大臣來了個排排坐。要說她最感興趣的其實是明珠家,不為別的,納蘭容若啊,或者是索額圖家。

舒萍心中,一直有個不可拆的cp,就是那相愛相殺的明索戀,相愛相殺啊,就算不是真的,yy一下也是好的。

還有張英家,一門兩相啊,沒準兒還能見到還是正太一般的張廷玉,嗷嗷

「听你阿瑪說,好像是禮部侍郎家中。到時候會有和你一樣的大的孩子,欣欣可以跟她們一起玩兒啊。」覺羅氏說道。心中有了一絲憧憬。

「嗯,女兒知道了。」舒萍回答得很平靜,剛剛還有一絲期待,但是馬上又回到了也死不了也活不起的狀態中。

呵呵,四五歲的孩子,能玩兒什麼?

四五歲的時候,我自己在家中看電視劇,四五歲的時候我有自己的布女圭女圭,四五歲的時候我能玩兒跳皮筋,跳房子,躲貓貓,可是我能和這個時代的四五歲的孩子玩兒什麼?家家酒?能玩兒嗎?舒萍心中想道。

不是說大家族對家中孩子的教育抓得很緊嗎?為什麼自己的阿瑪額娘就想讓自己出去玩兒去,可是能玩兒什麼?舒萍小丸子狀想道。

「行了,你听額娘一句,別總是在屋子里面悶著,四五歲的孩子正是應該出去好好玩兒的時候,等額娘生完孩子,出了月子,咱們就去莊子上。你還不知道咱們吃的吃食都是怎麼長出來的呢,到時候更好玩兒。」覺羅氏說著又拋出了一個誘餌。

「是,那女兒就記住了,到時候額娘可不要食言啊。」舒萍笑著說道,其實她很想說,額娘,咱們吃的餑餑是面做的,面是小麥的果實磨出來的,咱們吃的米是稻子,在東三省是一年一熟,在長江中下游地區是一年兩熟或者兩年三熟。要是種菜可以在菜地旁邊養狗狗,這樣菜就不會被偷了。抓住偷菜的還會得到金幣——

覺羅氏見自家閨女臉上有了點兒期待,心中踏實了許多,這孩子,真是的,總算是像個孩子了。

三天後,王子騰家的酒宴如期舉行,男人們當然是在聚在一起談天說地,不過說的最多的也就是哪里的酒樓菜正宗,誰誰誰又高升了。

「莫談國事」這四個字,不僅僅是屬于茶館的。

女賓這邊要聊的就多了,身為女主人的王夫人招待著各府的女眷,而熟識的人也開始各自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什麼老誰家的小誰要成親啦,什麼衣裳的料子啦,什麼首飾啦等等。覺羅氏因為正懷著身孕,所以便成為大家羨慕的對象。

「咱們家的大格格可算是出來一回了,來讓姨姨看看,是不是又長高了。」葉赫那拉氏比覺羅氏來得早一些,在覺羅氏來了以後便看到了跟在她一旁的舒萍。

「姨姨。」舒萍喊道,其實照葉赫那拉氏和覺羅氏的關系,舒萍應該喊她姨母之類的,但是這位姨姨表現得比穿越女還穿越女,就喜歡舒萍用女敕女敕的女圭女圭音喊她姨姨,來借此滿足她怪阿姨一般的心態。

「真乖。」葉赫那拉氏說著又習慣性地點了點舒萍的鼻子,舒萍臉上笑著,其實腦後早已滿頭黑線。

好吧,現在已經不會再點自己的下巴了。這已經很好了,要不,葉赫那拉姨姨,你真的跟紈褲沒有兩樣了。

「還是烏喇那拉福晉有福氣,膝下子女雙全,現在肚子里面又懷了一個,真真讓人羨慕不已。」王夫人笑著說道。

「呵呵,大家都一樣的,咱們都是常年在京里住著,莫說是江南了,就是大門口也沒有出過幾次,今兒個過來也是想听你說說南邊的景致,听我家爺說,江南可是個好地方呢。」覺羅氏說道。

「北有北的好,南有南的妙,雖說這南邊的風景好,東西也好,但還是不如京里好啊,京城可是天子腳下呢,哪里能比得上京里?再說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有機會出門,家中的事情忙還忙不過來呢,不過那邊的料子什麼的倒是比咱們這邊的細致,今兒我給各位準備了一些繡品,到時候各位不要嫌棄才好。」王夫人笑著回道。

「哪能呢?這下咱們可是開了眼了。對了,听說你有個佷女在這兒,何不叫出來讓咱們大伙兒見見?」葉赫那拉氏說道。

「只怕孩子太小,不懂規矩。」王夫人回道。

「小孩子活潑一點又怎麼了?瑞和還天天淘著呢,這會兒還不知道帶著額爾赫去哪里玩兒了呢。讓孩子出來,也和我們欣欣一起玩兒。」葉赫那拉氏接著說道。

「去帶大姑娘出來。」王夫人听著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吩咐身邊的丫鬟去後面找人。

舒萍站在覺羅氏身邊,看著一群女人說著話,覺得自己只是個看客,這場戲,很無聊。最起碼對她而言,真的很無聊。

「快點兒,快點兒,你快著點兒。」就在舒萍正無聊地想撓牆的時候,就听屏風後面傳來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腳步亦是十分輕快,嗓門——恩,比李嬤嬤小點兒有限。

「伯母,喜鳳給伯母請安,給諸位福晉請安。」一閃神,只見一個四五歲身著女敕黃色衣裳的小姑娘從後面快步跑出來,待站穩後恭恭敬敬地給眾人請安。

「你這皮猴,又去哪兒淘了?」王夫人笑著說道,雖然口中責怪,但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

「伯母,剛剛喜鳳瞧著咱家屋檐下來了一窩燕子,嘰嘰喳喳的可好玩兒了。」小女孩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還不趕緊見見外客?」王夫人笑著說道,然後又對眾人說道

「這便是我的佷女,大名叫喜鳳。」王夫人笑著說道。

「喜鳳?這名兒倒是討喜。」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

眾人也附和著,一時間大家都紛紛笑道,只是舒萍從剛剛听到這個叫「喜鳳」的女孩的笑聲開始就覺得這場景似乎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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