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察覺

作者 ︰ seliping

「喜鳳,喜鳳——」一個腳蹬小花盆底嗎,身著女敕綠色旗裝的小丫頭在橋的一邊喊著。看小說就到~

「欣欣,欣欣——」一個腳蹬淡粉色繡鞋,身著同色漢服的小丫頭在橋的另一邊喊著。

橋邊上,兩個婦人圍在一個懷孕的婦人身邊,聊著什麼。臉上的表情顯示出他們現在很開心。

「喜鳳——」旗裝小丫頭繼續喊著。聲音雖不清亮,但是透著一股子穩重。

「欣欣——」漢服小丫頭接著,聲音就像那黃鸝鳥一樣清脆。

「喜鳳,喜鳳。」身著旗裝的舒萍走進喊道。

「欣欣,嘻嘻,欣欣。」一身淡粉的喜鳳笑著回道。

「瞧瞧,讓喜鳳一帶,咱家欣欣臉上笑模樣也多了。」葉赫那拉氏笑著說道。

「嗯,欣欣現在比以前可真的開朗多了。」覺羅氏也回道。這才是小孩子嘛。

「欣欣,為什麼我要從橋的這邊跑過去呢?」喜鳳好奇地問道。

「額,這個嘛。」舒萍模了模頭,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實話實說,這是她的惡趣味?

雖然這里不是斷橋,雖然喜鳳身上穿的不是白色的衣裳,頭上也沒有白紗,而自己手上也沒有傳說中的雨傘。

可是自己就是想一把白蛇傳什麼的。現在小,就算是胡鬧,家里人也是會包容的。童年就這幾年。

等再過幾年就不知道了,舒萍遠目想道,現在她有些想小時候的那些純天然乳制品和女乃糊糊了。

烏喇那拉家的人口還是挺簡單的,費老爹有兩個小妾,但是都是很老實的人。雖然舒萍只有四歲,可是有的事情她都是很門清的,不說別的,就是跟著覺羅氏去別人達官貴人家串門之類的,那些不安分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她太知道了。

什麼扮柔弱扮賢惠,最後給大老婆上點兒眼藥什麼的,真的是比影後還要影後。

雖然家中沒有事情,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遇到,雖然舒萍小,但覺羅氏在處理府務的時候也不會刻意避著她,因為大家都知道,舒萍終歸是要嫁人的,而且嫁得絕對不會差。這管家必須要從現在抓起。

因為興趣原因,舒萍和喜鳳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去花園里面打鬧,而是和嬤嬤在一起學學繡花什麼的。

前世的舒萍,手工技能十分不錯的,當然僅僅局限于十字繡,別的不是不想學,而是沒有這個地方去學。現在有這麼多的免費老師,莫說是最平常的女紅,就是中國的四大名繡也能學會。

只是,只是心中會有些惆悵。未完的前世和已經開始的今生總是在腦海中不斷的交叉出現,一會兒是坐在辦公室中面對著諸多報表,一會兒是在烏喇那拉府的閨房中嬉戲玩樂,一會兒是在最心愛的筆電前和父母視頻,一會兒又是在正屋被赫赫撲倒。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呢,可是卻又不能放棄,坑爹的神仙把她下放到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她只能不斷地安慰著自己︰這是一個好機會,穿越有的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邊你已經過了一生,其實那邊只是一個夢,等你醒來以後,家人還在,朋友還在,一切都在。

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傳說中的數字是什麼樣子嗎?不是一直都想看看自己的偶像嗎,這可是一個十分千載難逢的機會啊。你是烏喇那拉-舒萍,你的阿瑪是費揚古,以後你可以看到你想看到的所有的歷史上的人。

「瑚圖里,怎麼了?」葉赫那拉氏看著覺羅氏本來開心的笑顏又染上了愁苦,忙關心地問道。

「唉,還不是欣欣,你看她現在雖然開心,可是我總是覺得這個孩子心中有事似的。這樣下去可怎麼好?」覺羅氏說道。她是舒萍的額娘,平時和舒萍的接觸最多,其實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兒,上一秒還是笑著的,下一秒就會輕輕地嘆一口氣,仿佛心中有過不去的坎兒一般。看小說就到~

「不會吧,我瞧著欣欣的心思還是不錯的,你說呢。」葉赫那拉氏說著看了看作陪的王夫人一眼。

「大格格笑得多開心啊,哪有什麼傷心啊。福晉,孕中多思慮,這個我也有過,您不必多想。」王夫人笑著附和道。

「嗯,想來是我多想了吧。」覺羅氏喃喃地說道。但這只是一種附和,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的,欣欣的心中有事情。看來還是得和當家的商量商量。

舒萍和喜鳳每天就像磕了藥一般,今天這兒看看明天那兒看看,雖然心中總是惆悵,但是舒萍是什麼屬性?

抽風,傳說中的抽風屬性。她的惆悵只是一時而已,想過了也就放下了,等以後想到的時候接著惆悵,但是當下,是該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的,如果她一直都把自己禁錮在回憶中,那費老爹的大格格也就夭折了。

沒心沒肺的舒萍,還不知道自己時不時的臉部抽搐,已經讓家里人惦記了。

晚上待舒萍和額爾赫全都各回各屋,覺羅氏把自己的想法和費揚古說了一下。

「——」費揚古看了看覺羅氏,又用手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爺,怎麼了?」覺羅氏被費揚古的動作搞懵了。

「不燒啊,要不請薩滿來做場法事?」費揚古低聲喃喃地說道。

「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病!」覺羅氏听著氣得都不自稱「妾身」了,合著這半天白說,還在費揚古的腦子里落了個著魔的印象。

「瑚圖里,你多想了,欣欣才多大的孩子,怎麼會像你說得那樣,郭絡羅家的娘——咳咳,哈拉克的福晉這次做了一件好事,爺瞧著自打王家的小姑娘和咱家欣欣在一起作伴以來,欣欣性子開朗多了。一開始爺還擔心會不會讓孩子把性子玩兒野了,現在看來是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還說了嗎,欣欣想學女紅來著,莫說是滿人,全天下的孩子,有誰家的孩子這麼懂事?」費揚古說道。

「可是妾身就是覺得——」覺羅氏繼續反駁道。

「就是覺得她心里有心事是嗎?咱家孩子你還不知道嗎?肯定是擔心你唄,你懷著額爾赫的時候她不也是這個樣子嗎?爺到現在還忘不了呢,你生產那天,她一點兒都不害怕,反而過來安慰爺。這樣的閨女,你上哪兒找去?」費揚古自豪地說道。

「可是——」覺羅氏還是不死心。

「可是什麼?你啊,就好好地養著,等到日子了給爺再添個孩子,剩下的還有爺在呢。」費揚古說著把覺羅氏摁倒在床上——

又細心地給她蓋上被子。

費老爹是疼閨女的,而且有要在京城出名的勢頭,別的不說,前些日子上朝的時候,朝中的明珠和索額圖怎麼掐,他也只是看熱鬧,康熙也問過費老爹。

費老爹很自豪地回答,閨女不喜歡凶巴巴的阿瑪,然後才闡述自己的觀點,往往就是結合一下明珠和索額圖兩個人的觀點,說出一些康熙愛听的話而已。

基于此,費老爹在朝中疼閨女的名氣越來越大,而知道來龍去脈的康熙則在心中不止一次罵費揚古是「費狐狸」。

費揚古知道自己疼閨女的名聲在朝中很響亮,可這有什麼,閨女乖,听話,懂事,這又有什麼不好了?自己的閨女就是可人疼,怎麼了?

覺羅氏的話費老爹都听在了心里,他拿話搪塞覺羅氏,也是不想讓她胡思亂想。可是事情該解決還是要解決的。

找了個借口出了正屋,費揚古直接去了舒萍的房間,夜幕已經降臨,而舒萍的房間還一直亮著。

「嬤嬤,這樣就成了嗎?」舒萍對李嬤嬤說道。

「對,就是這樣,格格繡完這針就歇會兒吧,傷了眼楮就不好了。」李嬤嬤說道,心中不住贊嘆,這哪是四歲的孩子,這麼小就知道學繡花了。還說要給沒有出生的小少爺做衣裳。真的是太懂事了。

舒萍倚靠在床邊,認真地看著手中的花樣。雖然沒有電燈,但烏喇那拉府上的蠟燭燈油有的是,所以亮如白晝在府中還是做得到的。

「咳咳——」費揚古在門外站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跟屋中的閨女說話,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阿瑪,您怎麼過來了。」欣欣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繡活,對費揚古行了一禮問道。

「嗯,過來看看你。」費揚古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不自在什麼,雖說老話說「男女七歲不同席」,但是這根本就用不到自己和閨女身上。

不過細心的費揚古還是發現了覺羅氏說的那種不對勁,四歲的孩子,不管是兒子還是閨女,應該是笑著撲到自己的懷里的吧,怎麼閨女這麼懂事,行禮更是一絲不苟,難道是閨女覺得自己這個阿瑪沒用了?費揚古想著,腦子已經提前進入了老年痴呆狀態。

「女兒正和嬤嬤學繡花呢,阿瑪你看女兒繡得好嗎?」說著舒萍把自己的花樣送到了費揚古的手上。

「嗯,很好,欣欣真懂事。」費揚古笑著繼續說道。

「只是晚上別總是做這些勞神的東西。」

「是,女兒知道,等以後學成了,女兒還要給阿瑪做呢。」舒萍笑著說道。

「嗯,阿瑪記著了。欣欣啊,明兒個阿瑪休沐,帶你出去轉轉好嗎?」費揚古笑著說道,他本意是來找舒萍說話,問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可是在女兒笑臉下,封建大家長的形象被女控的形象秒殺了,而他也給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現在已經很晚了,說了女兒心中別扭了怎麼辦?倒不如明天出去帶閨女出去的時候再說。

「女兒能出去嗎?」舒萍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在她的印象中,自家阿瑪雖然疼愛自己,但是也是十分嚴格的,現在要帶自己出去玩兒,這真的是真的嗎?

「嗯,明兒個阿瑪就帶你去,再帶著額爾赫,咱們一起去。」費揚古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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