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有一只神獸叫四喜

作者 ︰ seliping

大臉貓啊,真的變成大臉貓了啊。

舒萍拿著手帕拼命地擦著,把臉都擦紅了。

「墨跡,我的臉上還有墨嗎?」舒萍說道。

「姑姑,還有一點兒,嘴邊還有一些,別擦了,再擦就破皮了,沒事的,看不出來的,等晚上奴婢去找些米飯,听德柱說很管用的。」墨跡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臉擦擦還好,可我的史記可怎麼辦啊~~~」看著黑成一片的手抄本,舒萍真的是深深覺得無力了。

三千多年的歷史,五十二萬字,趕上一部長篇小說了,要是有電腦直接敲進去就成了,可是這得拿毛筆寫啊,還是繁體字啊。

這時候也沒有涂改液,寫錯了一個字就得重新來過,這一本湊了多長時間,現在想起來那真的是滿紙的辛酸淚。

「姑姑???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吧。只是,哭完了還得寫啊。」墨跡說道。

「墨跡,你不說話我不會把你當啞巴賣了,給了我希望又把它打破。你不厚道。」舒萍說道。

「可是奴婢說的是事實啊。」相處了一年,舒萍和墨跡的關系還是很好的。舒萍不擺架子,什麼事兒都好說話。

舒萍就是這樣的性子,和她混熟的人都知道,這廝看著是一個白富美,其實骨子里就是個女**絲。

「司馬遷寫了十三年,我能不能抄十三年啊。」

「姑姑,這不現實。」墨跡繼續說道。

「墨跡,明兒個我就讓李公公把你賣了,省得你在我耳邊經常說這些傷人心的話。」舒萍說道,不帶這麼玩兒的,以前喜鳳這樣,現在墨跡也這樣,難道自己的人品真的這麼囧???

「姑姑,您還是先回去收拾收拾吧,身上還有墨呢,您不是說今兒個晚上要通宵嗎?奴婢去給您準備。」怨念中的烏拉大蜜誰都得罪不起,還是趕緊撤吧。

「茶要濃濃的,準備些點心,以後這種日子會越來越多的,床,我們不能再在一起了。」舒萍說道。

墨跡搖了搖頭,烏拉姑姑哪里都好,就是今天這反應實在是太大了,算了還是下去準備吧。看小說就到~

「啊!!!」墨跡小網管剛出去沒多久就跑著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舒萍說道,不對啊,墨跡年紀小,可也是一個什麼都不怵的主兒,今兒個這是怎麼了?

「怪物???有???有怪物!!」墨跡說道。

「光天化日,你看錯了吧,哪里來的啊????什麼東西???」剛走出門口就被嚇了一跳。

肉肉的一團,還在蠕動,還哼哼唧唧的。

「墨跡,這??這是什麼?」舒萍有些害怕,這是什麼東西,還真的沒見過。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會不會是神獸?」墨跡說道,早先就听嬤嬤說過,皇宮龍氣重,保不齊是招來了哪路的神獸。

「草泥馬?不像啊。」舒萍說道。

「馬,奴婢見過啊,不是這樣的啊?」墨跡說道。

舒萍沒有跟墨跡多做解釋,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拿著手里的書扇了兩下。

「何方妖孽!」舒萍大聲說道。

「嗚嗚,汪汪???」

「狗?這東西是條狗?」舒萍有些不敢相信,沙皮都比這條好看啊,這是哪位大神養來闢邪的?晚上巡夜用的吧!

「嗚嗚,嗚嗚,汪汪!!」小肉團子縮成一團,怯怯地看著舒萍。

「墨跡,你看看這是不是狗?貓狗房有這品種的狗嗎?」舒萍說道,加上上輩子的記憶,她也沒見過這種狗,不怪墨跡會認成神獸,這模樣絕對是鎮宅用的。

「汪汪!!!」

「姑姑,是狗,狗就是這樣叫的。」墨跡肯定地說道。

「你從哪里來啊,這里沒有肉啊,找吃的你該去御膳房啊。看小說就到~」舒萍說著小心翼翼地模了它一下。

小狗哼哼了兩聲,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舒萍見小狗不反抗,就壯著膽子把它抱起來。原來是一只京巴,正確的說法是一只被剪了毛的京巴。

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已經禿了,狗頭上是地方支援中央的造型,耳朵上坑坑窪窪,尾巴上算是最好的地方了,最有看點的是四只爪子,毛發猶在,但是配著沒有毛的身子,跟穿了似的。

「墨跡,這真的是京巴?」舒萍看了看小狗,實在是不敢認。

「奴婢去過貓狗房,看身量應該是。」墨跡也不敢肯定。

「汪汪!嗚嗚???」像是在給自己辯駁,而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把頭埋在舒萍的懷里不出來。

「姑姑???」墨跡喊道,這里可不是貓狗房,姑姑更不是伺候貓狗的宮女。

「你去把我的包包拿來,拿那個大的。」舒萍說道。

跡心領神會,立馬沒影兒了。墨跡最感興趣的就是烏拉姑姑的大包,她也見過不少好東西,但是像這種包袱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瞧瞧這臉上,你的整個造型就這雙靴子能看,跟個小肉丸子似的,你叫什麼啊。」舒萍撓著小狗的小下巴說道。

「嗚嗚,嗚嗚」

「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吧,長得這麼像丸子,就叫四喜吧。四喜丸子。」舒萍說道。

「汪汪!」

「我就當你同意了!」

「嗚嗚」

「反抗無效,就叫四喜了。」舒萍說道。

忙了一天時候也差不多了,舒萍讓墨跡拿來她平時用的大包。她帶了兩個進宮,一個平時裝一些零碎的小東西,還有就是現在墨跡拿來的這個,把晚上需要用到的東西拿包袱皮一卷,放到了包里,又把四喜放到了里面。

「不許啃我的包袱皮,要不晚上把你煮了。」舒萍威脅道。

兩人回到了住的地方,舒萍讓墨跡去打熱水,而她自己則在找一些能用的布料。

「天兒涼了,估計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先做一件兒穿著吧。不過這是誰啊,手也太潮了。這也太非主流了。」舒萍說道。

「不行,得先給你做個窩,我知道你肯定是宮里哪個貴人的寵物,一會兒讓德柱和墨跡出去打听打听好不。」

「嗚嗚???」不要,主人會傷心。

「不過四喜你也太沒有戰斗力了。」

「汪汪!!!」你才沒有戰斗力,我才不是四喜,我有名字的!!!

「姑姑,熱水打來了,您先洗洗吧。」墨跡說道。

「不是給我洗的,是給它!」順便驗明正身。

「嗷嗷。」主人救命,殺狗了啊。

「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舒萍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嗷嗷」破喉嚨破喉嚨!

只可惜人類和犬類的語言還沒有切實的溝通點,任憑四喜叫破喉嚨還是被舒萍推倒???

推到木盆里洗白白。

「四喜,你要是有這個本事也不會被弄成這倒霉德性,早干嘛去了?我鄙視你,我代表藏書樓的所有的書籍以及工作人員一起鄙視你!!!」一盆水有半盆到了舒萍的身上。舒萍支著手說道。

「嗚嗚???」

「萬幸沒有換衣服,要不就真的糟糕了。」女史和宮女一樣,制服都是有數的,舒萍統共就這麼兩件制服,要真的弄髒了就真的要果果奔了。

「墨跡,看好四喜,我換衣服,蒙好它的眼楮。」是只公的,色狗!

飛速換好衣服,又洗了洗臉,墨跡已經幫四喜擦干了身子,這時候正裹著一條小毯子享受著呢。

「蒙上吧,省得出去嚇人。」舒萍說道,現在她根據多年的經驗可以鑒定,四喜絕對是一條記吃不記打的狗,在宮里不知道惹著哪位小霸王讓人家給剃毛了。現在安全了又開始得瑟了。

「嗚嗚??」不要提我的傷心事。

「墨跡,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讓德柱打听打听,問問哪里丟狗了?速來我這兒認領。」這會兒怎麼就沒有什麼尋狗啟示呢,寫上必有重謝才好呢。

「剛剛去打水的時候就告訴德柱了。」墨跡說道。

「哎呀還是墨跡辦事我放心啊,這以後咱們要是分開了可怎麼辦啊。」舒萍說道。

「姑姑,奴婢一輩子都伺候姑姑。」墨跡說道。

「你跟我差不多大,別把我叫這麼老!」舒萍說道,其實早就听習慣了,不叫姑姑叫什麼,閨名肯定不能讓人叫,只有叫姓氏加上姑姑了。

「可是您就是姑姑啊,姑姑和我們不一樣的,您認字的。」墨跡說道,她听嬤嬤說過,女史可是很有學問的。就像那些朝廷官員一樣。

「行了不說這些了,你有布嗎,借我點兒,咱們給四喜做套衣裳。」舒萍說道。

「有的。」墨跡說著跟變魔術似的從她的小包袱里面拿出了好幾塊兒布。

「四喜,來來,讓烏拉大師看看你適合什麼風格。」舒萍說著開始把布往四喜身上招呼。

身子上裹一塊兒,尾巴上拴一塊兒,頭上還戴了個頭巾。

「墨跡,你覺得??怎麼樣?會不會有些別扭?」舒萍有些不肯定,四喜這造型怎麼這麼眼熟。

「不像狗???以前還像神獸,現在更像???」墨跡也說不出來。

「想起來了!」這再挎著籃子。不就是偷地雷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就這些了,終于完成了,嗚嗚,四喜這名字好听不?

征集意見,這條狗原名叫什麼?百福造化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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