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大婚(上)

作者 ︰ seliping

時間啊就是那流水,歲月啊就是那如梭。

有的時候,時間就是流水賬,天天就是一種按部就班的生活,但不管怎麼過,沒有康熙的京城,透著一股子清爽。

當然現在只能用回憶來形容了。本以為會是八年抗戰一樣,誰能想到這麼快完事兒了。舒萍的專業是財務,歷史,只是她用來無限yy的精神食糧,她知道傳說中的數字,知道他們相愛相殺,對于康熙三十年之前的歷史,全都是拜《鹿鼎記》所賜,真實度為百分之五。

凱旋什麼的,真的算不上,大清對葛爾丹造成的創傷是很大的,但是卻沒有徹底滅掉他們,千追萬堵,最後還是把葛爾丹放跑了。

氣歸氣,但邊關地地區已經安定了,這就是很大的成功。

康熙回京了,數字們的丈人們也都手拉手回京了。

就算是能在馬上定乾坤,現在邊關也用不著他們。

兩年時間,要是當初葛爾丹沒有傲嬌,現在康熙孫子都抱上了。

回京,趕緊回京,大婚,皇子要馬上大婚。

打仗花錢,這是肯定的,但皇家還沒窮到連皇子的大婚都辦不了的程度。

就算其中有太子大婚,就算是三位皇子同時大婚

康熙大手一揮,錢不是問題!

兩年的時間,著急的不僅僅是康熙,皇子準福晉家,早就翹首以盼了,生不生女圭女圭什麼的先不說,得先把皇子的心抓住啊。

眼瞅著太子還有兩位阿哥院子里面進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要是在嫡福晉進門的時候把庶子庶女生下來了,這樂子可就大了。

新媳婦先別做了,先試著做額娘吧。

這兩年,進宮看太後的不止舒萍一人,還有準太子妃和準三福晉,只不過三個人的時間是錯開的。三個人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在康熙三十一年的除夕。

宮中無皇帝,硝煙味兒少了很多,爭寵的對象沒有了,後宮嬪妃倒真的活出了一點兒姐妹親情。孩子小的抱著孩子串串們,孩子大的,就帶著準兒媳婦互相串串門子,美其名曰讓孩子們先認識認識。

太子沒娘,但人家有瑪嬤,瓜爾佳氏進宮後便直接在太後處。舒萍見過未來的太子妃,雖然不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但氣質還有骨子里面透出的溫柔,讓舒萍慚愧不已。

跟瓜爾佳氏一比,她就跟柴火妞似的。

董鄂氏是她們三個人里長得最好的,鵝蛋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偏瘦的身材,配上軟糯的聲音,真真是一個江南美人。

舒萍私下里想過,其實董鄂氏才是四阿哥最喜歡的那口兒吧。

這可是有依據的,歷史上的李氏,還有後來的年氏。

還有遺傳學上闡述的,他那位被譽為抽抽龍的兒子,最愛的高氏,蘇氏,金氏,魏氏,哪個不是風擺荷葉,雨潤芭蕉的美人,做兒子的都這樣,當爹的能不是。

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

兩年的時間,舒萍的個頭已經攢起來了,夢寐以求的溝溝也已經出現了。但是身材確實偏豐滿的那一類型。

用一句千古名言來敘述就是︰姑娘,你真是條漢子。

很多次,當舒萍給太後請安,站在寧壽宮中那塊兒大大的水銀鏡前面的時候,心中感情十分復雜。

這容貌,不就是上輩子自己的容貌嗎?

修不好就會變成蠟筆小新的眉毛,單眼皮,還有與眾不同的嘴唇,連唇邊的那顆痦子都出現了。

再看看這一身旗裝,想想不久之前見到的後宮中的形形色/色的美人,這樣子,真的算不上美人,調/戲美人還差不多。

三十二年八月,萌與毒舌屬性並存的喜鳳已經結婚了,當然,辦婚禮的地方在金陵,舒萍給她包了一個極大的紅包。銀子外加東西,送了一大車,其實她真的很想跟著馬車去金陵親自送嫁,無奈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兒。

三十一年初,覺羅氏生下了烏喇那拉家的二格格舒魯。當費老爹從邊關回來的時候,舒魯已經會邁著小腳丫喊大姐姐了。

是的,喊姐姐,因為在舒魯的腦海里,阿瑪額娘哥哥都是浮雲,姐姐才是最親的。這是烏喇那拉家不解之謎之一。

這個孩子,與其說是覺羅氏的閨女,倒不如說是舒萍的。

覺羅氏並沒有怠慢過舒魯,也許真的是姐妹之間的緣分,舒魯打一落地就和舒萍親,周歲抓周的時候單抓了舒萍,被譽為當年京城的一件奇事。

還有舒魯第一次開口,沒有喊額娘,也沒有喊覺羅氏讓人教了很多遍的阿瑪。

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里,舒魯二格格邁著小步子,張著小爪子,女乃聲女乃氣地喊著「大姐姐」撲向了舒萍的懷抱。

都說女兒是父母貼心的小棉襖,自那時起,覺羅氏算是知道了,她的小棉襖就是給舒萍做的。

生氣當然沒有,舒萍婚都指下了,只等著康熙爺回京主持婚禮了。

這些年,舒萍過得很充實,在家跟著覺羅氏學會了管家,在宮中跟太後學會了什麼叫做淡定,跟蘇麻拉姑學會了後宮後宅的紛紛雜雜,還有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李嬤嬤。蘇日格、嬤嬤和小碧。

若說這幾年舒萍最大的感悟是什麼,那便是知道了一個道理,學習並不僅僅局限于書本中。學習環境無處不在,要學的東西很多很多。

就像一粒需要澆灌的種子,舒萍在大家的滋潤下,已經發芽,成長。

康熙三十二年底,大軍迎著大雪回到了京城,工作交接什麼的自是不用闡述,康熙很滿意太子的後勤工作,對還在上學的幾個小阿哥也是夸贊不已,就連看到書本就頭疼的十阿哥,也破例得到了贊揚,這讓身體已經十分虛弱的鈕祜祿貴妃欣慰不已。

伴隨著康熙的王者歸來,三份賜婚的旨意直接送到了三位大人的家中。

太子于康熙三十三年六月初六完婚,三阿哥于康熙三十三年八月初八完婚,四阿哥與舒萍的婚期在康熙三十年的十月初十。

接完賜婚的旨意,上至皇室,下至被賜婚的幾位小姑娘,全都開始忙碌起來。

舒萍覺得康熙一定是早就準備好的,兩個皇子的大婚先不說,自是有先例可以依著的,但太子,那可是大清開國的頭一位啊,儀仗隊什麼的,在舒萍看來,沒有個一年的時間哪能定的下來?

但事實是,上至太後,下至太子,對禮部呈上的大至太子妃的嫁妝多少抬小至太子太子妃當天穿什麼顏色的襪子上面繡多少朵花兒都已經敲定了。

太後滿意,皇上滿意,太子滿意。

皆大歡喜。

其實對于穿什麼樣子的禮服,戴什麼樣子的首飾。到那天誰來捧場,舒萍都不在乎。而她也在乎不起來。大婚的場景,她看了太多的小說,知道的太清楚了。

所謂的大婚,就是受罪。為了防止去廁所,連東東西都不能吃,早晨天沒亮就開始忙活,蓋上蓋頭以後她什麼都不會知道。

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學習規矩,準備嫁妝,還有就是,上一些只有即將大婚的女子才能上的課程。

皇子阿哥那邊,是有人實戰教導的,而福晉這邊,只能用一些傳說中的壓箱底的東東來幫助她熟悉洞房的時候,該做些什麼。

不得不羞射的承認,這麼多的課程中,舒萍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課程。

這樣的課程不止一節,由身邊的嬤嬤教導,其實舒萍覺得她自己看看就成了,別說是圖畫的,動態的她都見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想這麼做來著,但實際情況便是,覺羅氏帶著舒魯二格格去和費揚古培養父女感情,讓李嬤嬤為她講解。

講得真的很細致啊,舒萍還真的不知道,這樣的課程還有這樣的講解。

愛情動作片,基本上就是「雅蠛蝶」等等感嘆詞,在李嬤嬤的講解下,變成了一堂十分生動,讓城牆一般厚的臉皮,在想到馬上就有實戰的機會的她,果斷羞射了。

曾經揮霍時間絲毫不傷心的舒萍,現在覺得時間真的是太不夠用了,恨不得一天四十八個時辰。

皇子福晉,嫁妝什麼的自是有家中準備。舒萍陪嫁的莊子有四個,兩個在小湯山,還有兩個經營良好的鋪子,在京中的繁華地段。

但皇子福晉,大婚前也是要意思意思的,就像現在兩口子結婚一樣,男方買房子女方買車。這時候,男方出房子,女方則負責把房子里面的家具配置齊了。

這些費揚古早就讓人去辦了,莫說是這些,就是那皇子大婚用的被子什麼的,烏喇那拉家也都已經準備好了,但有一樣,是絕對不能有人代為準備的,那就是孝敬公婆的衣裳。

舒萍想哭,想大哭,想直接沖到紫禁城沖到乾清宮沖到康熙的面前大哭,誰能告訴她這是哪里傳下來的規矩?要給公婆做衣服,康熙九身,德妃六身。不僅是常服,還有里衣和襪子。

其實這種事情還是有空子可以鑽的,大家也都知道,大婚之前根本就沒有這麼多時間去做,有的在下人做好的衣服上面繡朵花意思意思就成了。但是三福晉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所有的衣服全都是自己手工完成。

那天,舒萍已經準備在李嬤嬤操刀的常服上繡花,听到從葉赫那拉口中得到的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心情,就像是通宵改好論文但卻沒有保存一樣。

烏喇那拉家的好日子,郭絡羅家也沒閑著,誰讓兩家的關系是好呢,把剛出鍋的郭絡羅家的小格格送到覺羅氏那里給舒魯當玩伴,葉赫那拉氏每次到烏喇那拉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沖到舒萍的屋子里面,看看她的進度。

舒萍煩嗎?其實真的挺煩的,但事情都有兩面,舒萍把這個當成了一種磨練。如果現在這種事情都忍不了,那進宮後,怎麼面對四阿哥後宅的鶯鶯燕燕。

跑了兩年的紫禁城,可不是白跑的,當初看到的那個豐滿的c美人是宋氏,現在江南美眉李氏已經進去了,還有武氏,還有很多連清穿女都不知道的女人,現在四阿哥的後院,舒萍粗略地算了算,已經能湊成七仙女了。

等她大婚,那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呵呵,那又怎麼樣呢?哭著喊著不讓四阿哥納妾,可能嗎?

用剪刀剪下線頭,抬頭看,樹葉已經黃了,屋子外面的那棵棗樹已經是碩果累累。

從三十三年初,便開始裁剪開始繡,到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咱家欣欣這女紅真的是越來越好了。」葉赫那拉氏在旁邊拿著舒萍剛剛做好的常服說道。

「姨姨又在取笑舒萍了,熟能生巧嘛。做了這麼多,哪里還有生疏的理兒。」舒萍起身活動了一下。然後又說道。

「若不是姨姨在一旁督促著,早在中秋的時候,這些便就做得了。」

「呵呵,哎呀呀,咱家欣欣這張嘴喲,可真是不饒人!」葉赫那拉氏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

「對親人才會說這些呢,若是別人敢這麼做,我早就讓小碧送客了。」舒萍說道。

其實本想著放四喜的,可是四喜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三十二年底,康熙回京後舒萍進宮的時候,四喜看上了四阿哥身邊的那只和他同樣品種的京巴,自那時起,什麼主人什麼肉肉,全都成了天邊的浮雲,四喜不顧自己已經四歲的「高齡」,毅然決然追求幸福去了∼∼

「你這丫頭,那兩件,的確是拿不出手,姨姨才會給你拆了的。你別忘了,這些東西是要送到萬歲爺送到德娘娘那里的。兩位穿不穿先不說,若是挑出什麼毛病對你起了什麼不好的印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咱們寧可這會兒多受累,也不能功虧一簣。」葉赫那拉氏說道。

雖然她只是一個後宅婦人,但是人脈什麼的卻是最發達的,三福晉親手做衣裳的事兒就是她打听出來的,而且理由她也知道的清清楚楚。

三阿哥這邊給她念酸詩,那邊對身邊一個叫巧喜的格格寵愛得很,三阿哥大婚的時候,那個巧喜已經有身孕了。

她若是不在賢惠上多下工夫,保住自己在太後康熙和榮妃眼中的好形象,大婚後怕是被那個巧喜壓得死死的。

只是苦了三福晉往後的指婚的未指婚的未來皇家兒媳們,只有做得更好才不會被人拿住話柄。

「我自小便是姨姨看著長大的,姨姨這麼做,舒萍都懂。」舒萍說道。

「丫頭啊,我知道你都懂。這大半年,我總是尋著這樣那樣的理由來打擾你,也是為了你好。你做得很好,咱們女人啊,一定要能忍。」葉赫那拉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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