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開解

作者 ︰ seliping

皎潔的月光,古色古香的臥室,窗戶大開,一輪滿月懸掛在高空中,月光透過木窗,照到屋中。看小說就到~*非常文學*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窗邊,一個男人,背著手,站在那里。

床上,一個女人,剛剛睡醒。

我怎麼又來到這里了,這個夢好熟悉啊。

舒萍模著床下的薄被,看著窗邊的人,又到了這里,依然是這種狀態,只是起身的聲音那麼大,那個人怎麼連頭都不回。

「你你是誰,這是是哪兒?喂你說話啊。」舒萍小聲說道。

窗邊的人沒有回答,兩個人的距離不足三米,舒萍有些懷疑,那個看上去十分熟悉的背影,是不是個聾子。

看了看身邊,還是只有身上的薄被可以用,將薄被披在身上,她覺得自己要搞明白,穿越前,她做的就是這個夢,穿越十余載,從來沒有夢到過,現在夢到,是不是意味著

「啊」腳下一滑,舒萍失去的意識。同時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猛地睜開眼楮,原來是個夢啊。

胡亂擦了擦嘴邊的不明物體,又看了看外面,天色漆黑一片,只有在屋中特意留下的宮燈,還在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不早不晚的,連個預兆都沒有。」舒萍自言自語道,突然覺得身邊的美人李動了一下,再看被子已經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兒。

「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不老實。」還是像往常一樣,幫她掖好被子。又重新躺下。

與其糾結,不如及時行樂,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當你以為你應該要起床的時候,其實時間還早得很,你可以在暖暖的被窩中繼續睡覺。

再睡,一覺無夢,睡眠質量也格外地好,舒萍是個十分想得開的人,而且像這種詭異的夢,她經常會做的,以前還做過很多連續的夢,所以這個根本就沒有放到心上。

「小碧,給我說一下今天的行程。」早晨梳妝的時候舒萍說道。

「是,去毓慶宮。」小碧大喘一口氣,然後對舒萍說道。

「啊就這些?」舒萍學著小碧的樣子,說道。

「是的福晉,除去每日要做的,就這些。」小碧說道。

「不會吧,每天事情不是挺多的嗎?每次不是都得說半天嗎,怎麼今兒個就四個字?」舒萍說道。看小說就到~

「福晉您自己說的啊,先去毓慶宮,其他的事情都壓後處理啊,而且您最近真的沒有別的事情了。」小碧說道。

每天跟著福晉這兒跑跑那兒跑跑,雖然心里清楚,但是自己是個奴才哪有說主子的理兒,十天了,正房天天大掃除,而他們也不得安歇。

這兩天,小碧冷眼瞧著,其實紫禁城里面的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對福晉沒有嘲笑,只有一種期待,因為福晉這種友好讓他們期待,就連三福晉現在見著福晉也是笑臉相迎。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福晉對外面的人是好了,對四阿哥卻還是愛答不理,正眼看四阿哥的次數還不如看四喜的多呢。

「小碧,小碧!」舒萍在已經發呆的小碧面前晃了一下,又提高了一下分貝數。非常文學

「啊,福晉有什麼事兒。」小碧這才發現,自己攥著福晉的頭發,已經很長時間了。

「什麼事兒,還不趕緊梳頭,是不是又想誰了?」舒萍說道。

「福晉瞎說什麼呢,奴婢這就給您梳頭,您看今兒個梳個什麼樣式的,用什麼珠花?」小碧說道。

「和平常一樣就成了,我放心你的審美,我對珠花發簪,僅僅局限于欣賞。」舒萍看著盒子中各式各樣的珠花,發簪說道。

「姐姐若是這樣說,可就讓妹妹慚愧了,姐姐對穿衣打扮自有一份自己的見解,妹妹瞧著,最近咱們這兒的風向可是都變了呢,就像姐姐說的,都注重自然美了呢。」美人李過來笑著說道。

「偏你會說,我只是穿衣打扮可以,要說將這套頭面弄到腦袋上,實在是沒那個本事。」舒萍說道,穿衣打扮是後天培養的,但就是這三千煩惱絲,真的是沒有任何駕馭的能力,在現代的時候就是,穿衣很好,妝容很好,絕對名媛氣質,但是一到這頭發,就跟柴火妞似的。

「呵呵,來,給我,姐姐可有什麼喜歡的發髻,妹妹給您梳。」美人李接過小碧的活計,對舒萍說道。

「你看著辦吧,只要符合規矩就成了。」舒萍說道。

「姐姐就不怕妹妹耍花樣?」美人李說道。

「頭發在你手上攥著,眼楮還在我眼楮上了,梳不好,看我不打你。」舒萍虛做了一個手勢說道。

「那妹妹就動手了。」美人李說著,手上還是忙活起來。

不得不說,江南美人,就是心靈手巧,這發髻,雖與小碧做得無二樣,但卻透著一股子江南煙雨的味道,就連頭面,也瞧著比平時好了許多。

俗話說人配衣裳馬配鞍,頭頂著一個自己喜歡的發髻,舒萍覺著心情都舒爽了許多。

「給太子妃請安。」按鐘點來到毓慶宮,笑著給太子妃請了安。

「嗯,起來吧,弟妹倒真的是好氣色。」太子妃說道。

「嫂子可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怎麼臉色不是很好?」舒萍坐到太子妃的下首說道。

「還不是被某些人給氣得,一點兒都不讓本宮省心的!本宮打不得也罵不得,只好自己生氣。」太子妃說道。

「您是毓慶宮的女主人,誰還能惹著您不成?難道二哥不管嗎?」私下里,舒萍都是這麼稱呼太子兩口子的,這也是太子自己的要求,說是本就是自家兄弟,沒得這些外道。

「唉,嫂子本想說的,可是太子說了,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好好寵著。」太子妃說道。

「那還不是反了,您才是宮中的女主人,內宅有什麼事兒還不是您做主的,嫂子,就算是您說兩句,也是說得過去的,難道二哥連這個都不讓嗎?」舒萍說道,難道是毓慶宮的美人們欠調/教,可是這不是她的勢力範圍啊。

「其實弟妹要想給嫂子出氣,也是很簡單的。」太子妃說道。

「是嗎,那她人在哪里,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讓我們溫柔的二嫂生氣了。」舒萍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

「你!」太子妃說道。

「啊!呵呵,二嫂真會說笑,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會氣著您了,嫂子人家一直都很乖的,按時吃飯睡覺,晚上睡覺從來不踢被子,不吃醋不妒忌不挑食。」舒萍跑到太子妃身邊拉著她的衣裳說道。

「你啊,先坐下,嫂子且問你,最近是不是和四弟鬧別扭了?」太子妃說道。

「哪有,我們好著呢。」舒萍眼看著地,手中玩兒著帕子說道。

「還扯謊,你那點兒小心思還想瞞得過嫂子,你看看這是什麼?」太子妃說著,從身後模出那個小盒子。

「不是扔了嗎,怎麼在嫂子這里。」舒萍剛說完,就把嘴捂上了。

「別捂了,話都說出來了,收不回去了。」太子妃說道。

「是不喜歡了,所以就扔了,若是被別人撿去,就當是行善了。」舒萍滿不在乎地說道,只是眼楮一直沒有從那個盒子上移開。

「拿著吧,你扔的有準頭,直接砸中了太子,若不是疼你,少不了一頓斥責。弟妹,本來你們屋里事兒,不是嫂子該管的,只是最近四弟魂不守舍的,連皇阿瑪都看出了端倪,如今到年關,明年又要對葛爾丹用兵,你現在鬧,不是不懂事兒嗎。」太子妃說道。

「誰不懂事兒了,這些天人家真的很乖的,他餓了人家就給他做吃的,他渴了就給他倒茶,他困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來听你念經的,正屋都讓你搞得一股子皂粉味兒了,你別以為嫂子好糊弄,蟑螂那東西,嫂子也是見過的,現在是冬天,哪里來的那些東西,妹妹這謊也扯得太沒有常識了。」看舒萍已經有了悔意,順勢將小盒子放到她的手中。

「妹妹,適可而止啊,莫要將男人推到的別的女人的懷中,到時候,你可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太子妃說道。

大家都明白,嫡福晉,其實就是政治的聯姻,但一份相伴終老的婚姻,是所有的人都期待的,皇子福晉也不例外,雖然知道皇子的真情難求,但是她們還是在努力著,現如今有個女人往外推,可真的是奇聞了。

「二嫂,您說的這些,我都懂,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嫂子,自我嫁到咱們家以來,你一直關照著我,有什麼好東西也都想著給我留一份兒,我也知道咱們家的爺們兒不可能從一而終,祖宗規矩咱們還要守著,該把人推出去就得把人推出去,這些妹妹都懂得,可是妹妹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喜歡丫鬟收進房可以,但是絕對不能爬上我的床!」舒萍說道。

「爬上你的床?」瓜爾佳氏說道,其實這兩天太子早就已經把事情調查得七七八八了,本以為舒萍是吃醋了,沒想到最後得出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那張床,是我還沒及蓖的時候,阿瑪就開始預備著的嫁妝,從選料到後來的定做,里面都是家人的祝福,是我的床!

若他想找別的女人,可以去書房,可以去任何地方,為何要到正屋來惡心我,嫂子,我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別用我的床,我守不住別的東西,只能守住這個。」舒萍帶著哭腔對太子妃說道。

「再說了,這段日子人家可沒委屈著他,有什麼吃的用的,可都是想著他的。」舒萍倚靠在太子妃的懷中,擦了擦眼淚說道。

「唉,你啊。」瓜爾佳氏嘆了一口氣,拍著舒萍的肩膀說道。

是啊,她們這些皇子福晉看著風光,其實呢,還不如一個平民百姓日子過著舒坦。

看著以為她們擁有的很多,最優秀的男人,最好的生活,最高的地位,可是這些又有多少是真正屬于他們的?

好生活,高位,還不都是這個男人給的,若一個不喜歡,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你的心給了他,他不會珍惜,你給他所有的關懷,他從來不去理會。

其實妹妹說得很對啊,他們能獨自擁有的,不就只有這張床了?太子妃想道。

「嫂子,我知道錯了,今兒個回去我就跟他道歉去,一定把他供起來,還像以前那樣對他。」哭完了,人舒服多了。舒萍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了,現在該收手了。

「想通了就好了,前些日子我這兒得著一對兒藍貓的戒指,你拿去玩兒吧,咱們皇家可不能戴著一些寒酸的東西。一對兒白銀做得戒指就像哄人,這可是很沒誠意的。」太子妃說道。

「我怎麼會做這麼沒品的事情,嫂子你看這指環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舒萍自是知道太子妃說的什麼,忙打開盒子問道。

「白銀成色不錯。」太子妃說道。

「不是,您再仔細看看。」舒萍說道。

太子妃拿起戒指細細端詳著,根本就沒看出什麼。

「嫂子,這可是有講究的,您別看這是白銀的,其實只是外面包著一層,芯子是黃金的,人戴在手上,經年累月,白銀就會褪掉,露出里面的黃金,人家是要和他過一輩子才讓內務府做了這麼一對兒的,誰知道他卻這樣,才不要給他呢。」舒萍說道。

「倒真是好巧的心思。」此時太子妃看指環的表情也不一樣了。

「嫂子若是喜歡也可以做一對兒啊,內務府這手藝還是很不錯的。」舒萍說道。

「你們自己留著吧,嫂子用不著,再說了哪有和你們一樣的理兒,妹妹,這指環可以送人,可關鍵還是要把人心籠絡住啊,不管你是好好伺候,還是用別的什麼法子,讓男人的心在你這兒才是正理兒。」太子妃忙把話題扯開。

訂做一對兒,她就是訂做一百對兒都可以,可是太子會戴嗎?強求做什麼,沒得最後鬧個不愉快。

「我知道了,可是誰讓他惹我的,哼,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拖鞋沒有了,護膝沒有了,點心也沒有了。」舒萍說道。

「又犯病了是嗎?哪有你這麼出爾反爾的,嫂子瞧著,四弟是個知冷知熱的人,你啊,就回去好好過日子吧。」太子妃說道。

「什麼知冷知熱啊,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憑什麼在我床上啊,都是經過事兒的人,在哪兒不成!不就是換個花樣嗎?」這話舒萍說得聲音不小,說者有心,听者也听進去了。

「嫂子,你怎麼了,要不要我去叫給太子請安,給四阿哥請安。」一轉身,標號為二和四的數字就在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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