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一穿一世情 77再“戰”宮廷

作者 ︰ seliping

熱水從浴盆上方不斷地澆到身上,浴室內淡淡地霧氣中飄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

似蘭花,又似果香。

水聲不斷地拍打著,只听得人心里癢癢地。

「福晉,可要用?」白玉拿著一個白瓷碗說道。

萍閉著眼楮,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終于熬到出月子了,一個月沒有洗澡,頭發上都小孜然味兒了,還好美人們听她的話,會給她擰個熱水巾子擦臉,天知道大雁兒洗三的時候舒萍是多麼眼饞啊。

一個月沒洗澡,如今一進浴桶,就像進了天堂……

「福晉,已經涂好了,您閉上眼楮什麼都別想,奴婢給您按按雙手和胳膊。」白玉說道,雖說少了小碧,但是其他三大丫鬟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擅長服飾搭配,有的擅長養顏美容,當然這都是舒萍調/教的結果。

坐月子的生活真的是挺無聊的,其實舒萍倒真的想見見院子里面的美人們,可是誰都不能見。

候佳氏到底是個什麼成色到今兒個才能知道,c宋美人李還有麥色美人王格格的肚子多大的也不知道,還有後院的賬目……

果然,她天生是個操心的命嗎?

不過,白玉的面膜調得倒是越來越好了。膏體細膩,雖有淡香卻不刺鼻,純天然無污染的,以後量產拿來送人也不錯。

白玉和珍珠先用熱水將手泡暖,然後擦上改良的桃花油,一個在舒萍的肩窩處按揉著,另一個則拿起舒萍的左手,慢慢地揉壓著每一個關節。

「舒服……」舒萍發出一聲喟嘆,這才叫生活。要是帶著閨女一起洗就更美好了,可是小沒良心的除了吃女乃根本就不搭理她,如今正在內室睡覺呢。

「福晉不要說話,面膜散了!」白玉忙說道,她可是調制面膜的專家,在她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是福晉另外一個就是面膜。而舒萍也知道白玉的脾氣,在她的眼中面膜散了比命丟了還要嚴重,心中嘟囔不斷也不敢再說話。

有這麼兩刻鐘的功夫,舒萍才戀戀不舍地從浴盆里面出來,擦干身子上的水,又涂好護膚保濕的玉脂,坐在凳子上等人慢慢地給她通頭發。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做了母親就是不一樣了,鏡中的人,胖了一些,但是整體的氣質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在燈光的照耀下,總覺得是鍍上了一層金邊兒。

「可算是舒服了。今兒個賬冊都送來了嗎?」舒萍說道,產假休完了,該工作了。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努力工作的時候,自我感動一個先。

「早先李嬤嬤就說月子里讓您好好歇著,偏您閑不住,早早地就讓奴婢去催著給您要賬冊去,東西在那兒放著還能跑了不成?您不注意自個兒的身子,奴婢看著都心疼。」金釵在一旁說道。

「這疼人的話我愛听,等你日子到了就直接留在我身邊吧,本福晉可舍不得放你走。」舒萍說道。

「福晉~~~」金釵跺了跺腳,然後你扭身出了屋子。

「小姑娘,說說就臉紅了。」舒萍小聲說道,還是小姑娘好玩兒,逗逗就臉紅,那害羞的樣子,真的是讓人心里癢癢地。

舒萍大婚的時候,特地求覺羅氏找了這麼四個寶貝疙瘩,眼楮里有活兒,心里實在,外面有男人等著。

因為她能容忍胤禛的後院進別的女人,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丫鬟進來。

別說什麼主僕一條心,女人啊,在男人這件事兒上,永遠都是存了私心的,別的女人怎麼想她不知道,但是她的丫鬟,絕對不允許。

眼瞅著現在葛爾丹已經刷完了,再過個一兩年也就出宮過了,這兩年就一個一個地嫁,反正一家老小都指著自己的陪嫁莊子過活,這就是自己最基本的班底。

「唉~」舒萍小小地嘆了一口氣。女人啊,有的時候不想也會變成身不由己,有的時候願意迎接到的卻是龍潭虎穴,什麼時候能真的為自己活一次?

不過舒萍很慶幸,因為一直她都沒有違背自己的本心。

「把衣服拿過來,我要試試。」左右也沒有人,倒不如為明天做個彩排。舒萍想到明天即將發生的事兒,心情慢慢好了起來。

「蹭」地一下,屋子里面的另外兩朵黃花的臉已經成了西紅柿,但是福晉的命令不能違抗,便磨蹭著去將包了好幾層的包袱拿來。

「更衣。」舒萍說道。

「這……」珍珠和白玉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那衣服……真的能穿嗎?

「怎麼?害羞了?算了吧,你們先下去吧。[]」又害羞了兩個,四大丫鬟好是好,就是對新事物的接收慢了點兒

慢歸慢,三個人的女紅還是很不錯的,難為她們將絲綢做成胸衣的樣子,還有這內褲,雖說只是一塊布上兩根帶子,但是能將臀型展現得這麼完美,真的是讓人驚訝。

舒萍站在穿衣鏡前,看著一頭烏黑秀發,身上三點式內衣的自己,為了增加情趣,她讓人將細紗縫在後面,就像一只驕傲的天鵝,豐胸,略有肉感的蠻腰,豐臀,還有筆直的雙腿,而三人還在周圍繡上了綻放的牡丹,透著一股子女性的魅惑,這一身,就算是拿到秀場上也是精品。

不過,她只要拿下一個人就夠了。

……

舒萍一夜無夢,但是院子里的某些人卻是一晚上沒睡著。

第二天,舒萍早早地起身,先給大雁兒換了尿布,然後又喂了女乃。今兒個可是她們母女的大日子呢。

c宋與美人李相攜而來,如今兩個人的肚子是賽著一個比一個大,舒萍有的時候都在懷疑,難道兩個人肚子里都不止一個。

c宋和美人李見舒萍已經等著了,忙往前走了幾步,倒是把舒萍看得心驚肉跳。

「慢點兒,多大的人了,我在這兒坐著還能跑了不成?」舒萍忙起身將兩人穩住,又順著兩人的肚子模了一把。

「可是快到日子了吧。」

「累得福晉一大早兒等著奴婢,奴婢有罪。」c宋說道,而美人李也在旁邊附和道。

「就是怕你們一大早兒等著,我才起這麼早的,你們兩個的規矩,我是最清楚不過的,我不出來,就一直站著,不疼你們,我還要疼你們肚子里面的小的呢。生產前,沒有什麼事兒就不要行禮,咱們都是一家人,沒的那些規矩。」舒萍說道。

個人回道。這時候王格格也來了,見到舒萍和其他兩位,也跟c宋美人李一樣往前急走了兩步,她們的心思倒是一樣的,福晉對她們好她們看得出來,但這是以前,如今福晉生了大格格,如果她們肚子里面生的是個男丁……那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快坐好,別人我不管,但你們一定要好好地,大雁兒可還等著做姐姐呢。」舒萍說著又吩咐人給三個孕婦上了飲品。

這時候,一個穿著淺色旗袍,頭上梳著小兩把頭,眉目間透著清亮的女子走進來,輕輕福了一禮,然後說道

「奴婢候佳氏,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

「這便是候佳妹妹了吧,你來的時候,姐姐還沒出月子,李嬤嬤……」

舒萍聲音剛落,就見李嬤嬤端出一個紅木上面鋪著紅布的托盤。

「妹妹真是好顏色,我還想著見面禮該送什麼呢,挑來挑去,生怕入不得妹妹的眼,這下好了,妹妹看了定是喜歡的。」舒萍說著從托盤上拿起了一支金釵,金釵上蝴蝶振翅,像是要從釵子上飛出去一樣。

「來,姐姐給你簪上看看。」舒萍起身輕扶起候佳氏,然後模了模她的頭發,找了一個恰當的位置,輕輕地簪上。

候佳氏一動都不敢動,她已經知道自己那天跟胤禛說的話是逾矩了,今天又看三個格格並侍妾都到了,本以為福晉會發落她,可是為什麼沒有?還給她簪發簪?雖說侍妾進門嫡福晉有賞賜,但卻絕對不是這種陣仗啊。

候佳氏還不知道,更大的陣仗在後面呢?

「喲,這眼楮是怎麼了?是不是奴才伺候得不盡心?怎麼這麼黑。」舒萍順著小兩把頭模到候佳氏的鬢角,食指定格在了候佳氏的眼楮下方,皺著眉頭說道。

「許是因為今兒個第一次見福晉,心中緊張吧。侯佳妹妹莫緊張,咱們福晉是最和氣不過的。」王格格在一旁說道。

「雅兒這話我愛听,是啊,你們都是我的妹妹,做姐姐的一定要照顧好了才是,白玉,去拿雪花遮瑕粉去。」舒萍說道。王格格的閨名叫雅兒。

「福晉,那是奴婢孝敬您的。」白玉說道,她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才調出來的粉啊,福晉怎麼能隨便送人?

「讓你去拿你就去拿,我倒是覺得那個色號適合侯佳妹妹,妹妹等等,一會兒試試姐姐的粉。」舒萍說道。

哎喲小臉兒真滑,跟剝了殼的煮雞蛋似的。

候佳氏早就傻了,福晉的手在她的臉上就沒有下去,若是爺這樣,她當然樂意,可是換成福晉,怎麼就這麼別扭!

「福晉,雪花遮瑕粉。」白玉親自打開粉盒,里面有一個小刷子,舒萍輕輕地蘸了些粉,然後輕聲說道。

「侯佳妹妹,閉上眼楮。」像是魔咒一樣,候佳氏緩緩地閉上了眼楮,而舒萍則用小刷子在候佳氏的臉上慢慢地刷著,毛毛刷在臉上,癢癢地,弄得人心也癢癢地。

舒萍輕輕地刷著,在候佳氏眼底多刷了兩下,然後又用中指無名指輕輕地揉按著,讓粉貼在臉上。

「睜開眼楮,看看是不是好多了。」

此時金釵拿來鏡子,候佳氏看著鏡子,自己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眼楮比以前更亮了。

「福晉……這……」候佳氏有些語無倫次了,或者說,心已經被舒萍攪亂了,福晉剛才對她好溫柔,根本就不像自己听到的,嫡福晉會欺壓小妾,小妾手里若是沒有權利就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了,這粉就送你了,每日晚上睡前不要用,會傷皮膚的,晚上用玉脂就好,若是有了身子,一定要和姐姐說,你們幾個也別看著了,等你們生了孩子,都有份兒的,現在就好好地養著,姐姐生了‘女’可是等著你們湊個‘好’字呢。」舒萍說道。

對待女人,一定要如春風般溫暖,好在今兒個胤禛不在,看來以後要多研究幾個色號,像是雅兒,若是用白的就像中毒似的,一定要用小麥色,才能看著健康,還有美人李,一定要透著紅潤的肌膚。

「福晉,時候差不多了,該準備大格格的滿月宴了。」李嬤嬤見時候差不多了,忙提醒道。

「是啊,還說了要請幾位嫂子和弟妹呢,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兒就讓人來回我,侯佳妹妹……」

「在,姐……福晉有什麼吩咐?」候佳氏听舒萍一喊,只覺得心漏跳了一拍,嘴也沒有剛剛這麼利索了。

「照顧好你宋姐姐,李姐姐,王姐姐。」舒萍輕聲說道。

「是,妹妹……不,奴婢知道了。」候佳氏說道。

舒萍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

有這麼一個時辰,大福晉太子妃帶著其他的皇子福晉來到了舒萍的院子,舒萍打眼一看,竟然還有郭絡羅氏。

今天郭絡羅氏穿的是一件火紅色的旗袍,小兩把頭上簪的也是亮色的發簪與宮花,若是別人這麼穿就會有種電燈泡的雷人感,可是郭絡羅氏恰恰相反,這一身行頭倒是讓人覺得她就應該這麼穿。

「四嫂。」郭絡羅氏上前喊道。眼楮亮晶晶地,雖然搶在別人前面說話,但是卻沒有人覺得反感。

「過來了,瞧這一身,今兒個是打算把嫂子的風頭都搶走嗎?」舒萍說道。

「才不是呢!」郭絡羅氏說道。

「是啊,也不知道剛才誰說的,早上挑衣裳就挑了半天,還說不是。」三福晉在一旁搭腔道。

「誰不愛美。我倒是覺得這身衣服好,讓人看著也舒坦。」舒萍說道。

「好了,咱們來這兒可不是听你們打嘴仗的,快進去吧,四弟妹,快把大雁兒報出來,讓咱們妯娌們看看。」大福晉說道。跟這些弟妹們在一起的日子長了她也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雖說自家爺臉上不自在,可是妯娌之間,哪有不走動的理兒?

「大雁兒來了,快讓二嬸嬸看看,瞧瞧這張小臉兒,多像弟妹。」太子妃抱著大雁兒就不松手。

大雁兒也不認生,依依呀呀地哼唧著,像是有數不清的話要跟太子妃說。

「瞧瞧這孩子,倒像是二嫂的閨女一樣,看看,笑得多開心。」三福晉在一旁逗弄著說道。

「是啊,瞧瞧笑得多開心啊。」五福晉在也一旁羨慕地說道,雖說嫁給五阿哥時間還不久,但是她已經十分想做母親了,哪怕生的是一個女兒也好。

「嫂子們,弟妹們,已經準備好了,大家還是入席吧,有什麼話,咱們坐下再說。」舒萍笑著說道。

「好好,咱們坐下慢慢說,大家也把自己的禮物拿出來。」大福晉促狹地說道。

「是啊。」眾人隨著大福晉的話說著,還笑著看著舒萍。

「還以為大嫂是厚道的,原來最不厚道的就是您,弟妹的禮數可是少了?再這樣以後不理您了。」舒萍故作生氣道。

「瞧瞧,都做了額娘還這麼不穩當,你啊。」大福晉說道。

大雁兒的滿月宴就擺在四阿哥的院子里,所以規模算不上大,原本太子與胤禛說在毓慶宮辦,被胤禛給搪塞過去,四阿哥的嫡女在太子的地界兒辦滿月宴,這叫什麼話?

滿月宴還是男女分座,舒萍與郭絡羅氏還有其他五位坐一桌,胤禛則與大阿哥等一板大婚未大婚的阿哥們分坐兩桌。因為都是自家兄弟妯娌,所以也就沒有那些講究,胤禛與眾人喝酒的同時也往舒萍這邊看了看。

這也很正常,算上舒萍坐月子,兩個人已經將近一年沒有同房了,與其他女人滾床單是一回事兒,與福晉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雖說做的事情是一樣的,但不一樣的人總有不一樣的感覺,就像現在,舒萍穿著一身大紅色的旗袍,語笑嫣然地坐在諸多福晉中間,但在胤禛眼里,自家福晉就是最漂亮的。

「四弟妹,四弟又在看你呢。」三福晉坐在舒萍的旁邊,胤禛那桌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就看唄,我不怕看。」舒萍說道。

「這話說得在理,不過弟妹生完孩子後倒是與以前不一樣了。」借著這句話三福晉打開了話匣子,眼楮也不住地在舒萍的身上打量著。

衣服都是一樣的料子,頭上的發簪也都是一樣規格的,可是三福晉就是覺得眼前的人不一樣,好像比她好多些什麼,可是又說不出來。

「哪里不一樣?臉上的肉多了,眼楮沒有以前大了。」舒萍動了動身子說道。

「不對,不是臉上的肉,是這里的。」三福晉說著指了指舒萍的胸口。

「嫂子~您小點兒聲音!」舒萍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她傲嬌但是她不希望所有人都圍著她的胸口看。

「總覺得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喂大雁兒女乃的緣故?」三福晉說道,女人啊,永遠都是在意自己胸前這四兩肉的。

「許是吧,嫂子一說我還真的覺得是這麼回事兒。」舒萍敷衍道,何止是大了,還挺呢,還是現代胸衣好用。

「偏你要自己喂,只是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法子嗎?」三福晉一臉求知若渴。

「這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該吃吃該喝喝,許是將肚兜改了一下,看著大了些吧。嫂子,今兒個不方便說,等以後有時間了,咱們再慢慢說。」舒萍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也千萬不能藏私。」三福晉得到滿意的答案,臉上滿足了。

「又說什麼好事兒呢?還避著我們?」太子妃抱著大雁兒笑著看著兩人說道。

「只是些家常而已,嫂子們弟妹們還是先用席吧,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說的。」舒萍說道,心說今兒個還真的是穿對了。

本來那一身兒晚上沐浴完後換也是可以的,只是今兒個早晨舒萍靈光一閃,想著自己穿上先看看效果,最好是能引起妯娌們的興趣,現在一看果然如此,今兒個不是時候,但是以後有的是時候。到時候……舒萍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銀子砸向她。

……

夜晚,大雁兒已經喂完女乃送下去交給李嬤嬤龐嬤嬤還有大雁兒的女乃娘王嬤嬤看著,屋中,只剩下舒萍與胤禛兩人。

「時候不早了,安置吧。」胤禛盯著舒萍說道。

「準備好了熱水,爺還是先洗洗吧。」舒萍說道。

浴室內傳來水聲,舒萍在外間換了睡袍,又將旗袍穿上。洗臉,卸妝,然後坐在梳妝台邊金釵將頭發拆開。

「福晉,好了。」過了將近半個時辰,金釵將舒萍的頭發打理好。而這時候胤禛也已經出來了。

「這里沒有你們什麼事兒了,下去吧。」胤禛說道。

舒萍自顧自地拿起梳子,梳著發尾,這種事情,雖然心中沖動,但是還是不能太沖動。

胤禛過來拿起梳子,替舒萍又通了一遍頭發,然後將梳子放到台子上,只是手順著舒萍脖子慢慢地滑到臉頰處,舒萍梳著鏡子,看著胤禛在她的臉上「為所欲為」。

手接著往下滑,到了脖口,熟練地解開衣襟,繼續往里面滑。

舒萍反手握住,慢慢起來回轉身子,看著胤禛的眼楮。手也不老實地湊上了他的臉,學著剛剛胤禛的動作,只是腳也往前邁,等把胤禛「逼」到床邊的時候,胤禛的外跑已經落到了地上。

胤禛哪里會由著舒萍為所欲為,雙手架住她的肩膀,然後輕輕將人推坐到床上……

就像是一場月兌衣服的比賽,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彼此的眼楮,然後手慢慢地動作,間或在彼此身上吃點兒小豆腐。

當舒萍的里衣被月兌開,胤禛倒抽一口氣,舒萍對胤禛的反應十分滿意,笑著低頭看了看,果然,小胤禛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只是今兒個晚上的大幕還沒拉開呢。

「喜歡嗎?」燭光映襯著舒萍一張雙頰微微發紅的臉龐,眼楮亮亮地,肩膀處兩根帶子在向後背延伸,引起男人的無限遐想,白皙的雙/峰聚攏到一起,勾勒出讓男人發狂的「事業線」,再看下/身,兩條同樣很細的帶子在胯間結成一個蝴蝶結,只要輕輕一拉,便會春/色無邊。

「喜歡……」胤禛啞啞地說道,突然覺得嗓子好干。

舒萍笑了笑,然後趁著胤禛失神的功夫將人壓在了身下,將胤禛的雙手舉到頭頂,並送上一個吻。

胤禛閉著眼楮享受著,吃不到的就是最渴望的,他已經渴望了快一年了,當這一刻終于來臨的時候,他已經沉溺于其中,但等這長長的一吻結束後,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能動了。

「你要做什麼?」原來,就在剛剛舒萍送吻的時候已經將胤禛的雙手綁在了床頭。

舒萍順著胤禛的胸口處往上慢慢地聞著,當到了胤禛耳邊的時候調皮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兒,輕聲說道

「妾身伺候爺。」然後又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讓胤禛既緊張又覺得刺激,可是卻絕對不覺得好玩兒。

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綁著,任其宰割的感覺。

「爺,您放心,妾身會好好地伺候您的。」舒萍說道,同時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讓胤禛覺得怕怕。

「很好玩兒的,妾身只是有一些問題,想問問爺而已。」

胤禛動了動手腕,發現並不是很緊,再一想自己與舒萍之間若是有事兒便是候佳氏的事情,心中鎮定,心說這是自己的小福晉吃醋了……

「爺,妾身嫁給您的時間不長,但是一直兢兢業業,對爺也是一直支持地,只是有一件事尤其不明白,爺忙,妾身平日里也沒有時間問您,只好放在今兒個晚上,只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舒萍說著用手掃過胤禛身上如今最堅硬的地方。

「你我本就是夫妻,有什麼話盡管問就是了。」胤禛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道,心說如果不是自己鎮定,倒是真的著了這丫頭的道兒了!

手腕處又松了松,胤禛慢慢地動著。然後用話引著舒萍

「你若是有什麼話就盡管問,只是夜深,這樣涼。」

「呵呵,妾身不涼,妾身靠著爺取暖就是了。」說著舒萍朝著胤禛懷里靠了靠,胸口還不斷地蹭著胤禛的胸膛點火。

「爺,你說為什麼侯佳妹妹要在妾身坐月子的時候管院子里面的事兒呢。」舒萍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在胤禛胸前不斷地掃著。

「許是……許是見你們坐月子的……有身子的……怕……」胤禛哪里受得了這刺激,想說句整話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手上依然沒有放棄。

「怕什麼……爺您說啊~~」舒萍沖著一點掃去。

「呼……怕……怕累著你們!」趁著一個空隙,胤禛將話說完。腕上一松,手能活動了。

只是舒萍只顧著玩兒,沒有發現,繼續用頭發當刑具「拷問」著。

「可是妾身早在回宮後就安排好了,大事兒爺自己拿主意就成,不信妾身去拿簿子咱們看看……」覺得撩/撥得差不多了,舒萍便想起身離開,只是還沒動就已經被胤禛壓在了身下。

「你……」舒萍看了看胤禛手上的布條,知道自己這是失敗了。懊惱地將頭別到了一邊。

「不覺得這會兒說那些話太煞風景了嗎?你問完了該我問了!」說著胤禛將舒萍的雙手綁到了床頭……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舒萍的真實寫照。

舒萍扭動著,只是越這樣胤禛便越想將眼前的人就地正法,但是他不著急,他要讓眼前的人求饒,不住地求饒!

當晚,四阿哥房中不住地傳來福晉的求饒中,間或可以听到「饒了我吧,我想,想你,要,我要……」

芙蓉帳暖,星空高懸,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後院里,還是妹子多,尤其是嬌柔音輕易推倒的軟妹子多最好啊。

本來想分兩章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吧。

弱弱地問一句,這樣,會被查水表嗎?

滿月宴,見候佳氏,穿著情趣內衣勾搭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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