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頭太銷魂28_來自()
琉球群島是西太平洋一系列島嶼,位于台灣島與日本九州島之間,呈東北-西南向。百度搜索會員登入除了有人定居的一些大的島嶼外,還有一些零星未開發的小島嶼,俊來島便是其中一個蠻荒小島之一。
在歷史事件中,從萬歷年間開始,日本人便對琉球島發起攻擊,並就此開啟了對琉球諸島的長時間統治。
是以,林湘妝來到琉球的最重要任務,便是大力發展琉球經濟,鼓勵生育,提高全民身體素質,建立起一支足以抵抗外來侵略的防御攻事及軍事力量,時刻做好迎戰準備。她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護得琉球諸島的周全,讓無恥的東瀛倭寇有來無回。
她剛遷移至諸島沒幾天,便開始了為期一月的諸島考察之行。而她的第一站,勿庸置疑,便是登上俊來島了。
其實,這一次,她帶著盛妝天下團隊集體移民至琉球,還是有些惆悵的。並不是緣于對故土的難舍情結,因為那本來就不是她的故土。
而是,周扶揚沒有一同前來。
他不肯來,是因為周夫人不願意棄家移民。
到底選母親還是選愛人,他已經不止一次陷入極端的苦惱之中。
況且,近幾年來,雖然林湘妝和周夫人的關系已經緩和了很多,彼此雖然算不上親密,但偶爾見面時還是極為客氣的。在林湘妝準備離開的前幾天,周扶揚一直在做母親的思想工作,希望母親能一同隨行。
但是,周夫人卻說「葉落歸根」,只有年輕心野的孩子才向往外面,喜歡往遠處飛,而人越上了年紀只會越想回到故土,萬萬沒有背井離鄉舉家遷移至陌生的國度的,況且,周老爺的墳塋仍在這里。她還等著老死歸天之日,與他合葬在一處。
所以。周扶揚最終沒能說服周夫人,而他向林湘妝委婉表達自己不能同行的意願時,林湘妝也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早在我預料之中了。所以,我並沒有把你列入與我同行的名單之中。誰也不能對你的選擇指責什麼,你並沒有做錯。我尊重你的決定。」
這幾年的相處時間里。林湘妝始終對他若即若離的,並不對他表示特別的熱情,也不刻意地疏遠,而她又總是忙碌的。他只能默默地配合她做好她交代的事,他相信,他對她的心。她是知道的。
更何況,她也並沒有和他以外的別的男人走得很近。皇帝還曾有為她指婚之意,但也被她婉言謝絕。
所以他總是那樣安慰自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總有一天,當她忙好了,想停下來時,一回眸,便看到了守候在她身後堅定不移的他。
但是。現在她要離開了。他卻不能同行。她一副無關癢的模樣,好像他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一般。這深深地刺激到了他。于是,他也心一橫,學著她清淡的語氣道︰「願郡主此去如鷹擊長空,展翅翱翔,宏圖萬里!」
就此,轉身,揚頭,大踏步而去。
林湘妝那故作冷漠的一張臉頓時坍塌下來,連同臉色坍塌下來的,還有她嬌軟無力的身子。她知道他的為難,他已是那麼痛苦,又何必讓他深陷在痛苦中難以自拔呢?不妨就讓她來作個了斷吧!反正她也習慣了做那樣的惡人了。
臨行的前一天,石府一家人特地置了酒宴替林湘妝一干人等踐行。因為周夫人不肯同行,是以周扶弱便鼓勵周扶揚跟林湘妝走,而她則留下來陪伴母親。加上石家也有兩個不肯遠行的老古板,石岩也是一定不肯離開的。再加上他的出版事業正如日中天,而這里的市場自然遠比琉球彈丸之地且未經開化的蠻夷之族來得強得多。
他能取得今日的成績,自然與林湘妝的指點是分不開的。
所以,他除了欣賞林湘妝的作派外,還對她充滿感激。
也因此,他對于不能隨她移民之事,也頗感抱歉。
酒席之上,石、周兩家所有人都到齊了,邀請了平日關系比較親密的一干人等,像陶最啊、柳詩恬、綺緞、紅繡、楊樂廣等人。
也是在這同一天里,楊樂廣找到周扶揚,問他為什麼不隨林湘妝同去。周扶揚沒有說話。楊樂廣沉默了半晌,然後表明決心般地說道︰「既然以後我們就要相距千里難相聚了,有些話我便不隱瞞你了。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一直在守著她。而也正因為我知道你對她的心意,所以我才將自己對她的情意掩藏起來的。你也看到了,這幾年我遣送了所有小妾,只有一位發妻不可離。現在你既然放棄了,那我就要用盡全力去俘獲她的芳心了。」
這真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他跟著林湘妝移民琉球,林湘妝是他的目標。而周扶揚留在國內,由楊樂寵找機會出擊。
「那祝你成功!」他有些心煩意亂,下意識地回答道。
宴席上,淨是離愁別緒,桌上的菜肴幾乎沒動過,倒是兩壇好酒被喝了個精光。尤以周扶揚喝得最多。到最後,他簡直就是被楊樂廣和石岩給架到車上的。
頭里暈乎乎的,嘴里有些發干,半醉半醒間,他模糊囈語了一句「水」,很快的,一只縴細的胳膊繞過他的腦袋,將他扶著半坐起來。然後,一只冰涼的碗口湊近了他的唇邊,他眼也不睜,下意識地張開嘴來,一口氣將碗中的茶水盡數喝干。
那人伺候他喝完水,又輕輕將他放下,他听到盆中水被搗亂的聲音,接下來,一方溫暖的臉巾落到了他的臉上,那人細細地替他擦了他的額頭、臉頰、鼻端與下巴,又伸出水女敕細致的手指,在他臉上享受般地輕輕撫模著。
是哪個該死的丫頭這般大膽?他心里有些不快,可是又懶得動彈一下。
接下來,那人又輕執了他手,細細地將他的每根手指都擦拭了一遍。接著,那人拉著他的手,用她輕柔溫軟的雙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印上一吻。
「扶揚,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付出。我心存感激。」那聲音低嘆著,宛若拂過花間的一縷柔風。這個聲音,這般的熟悉,這般的飄渺不可捉模。他快要昏睡過去的意識突然又清醒了一些。
「我想,也許我們之間,真的注定是有緣無份吧!」那人又牽過他另一只手。細細擦拭著,幽幽地說道︰「從此以後,我們真的要緣盡于此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無以為報。以前做你的侍婢之時。也沒替你做過身為下人所應該做的事。所以,在臨別之前,就讓我為你做一點事吧!」
將他的雙手細心地擦拭完。她輕輕放下他的手,轉身欲去淘洗手中的臉巾。他卻突然睜開眼來,半支著肘部撐起身子,手指輕輕勾住了她的衣袖︰「妝兒,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僵。接著緩緩轉過身來,對上他有些迷離的雙眸。
「你覺得怎麼樣?」她搶上前去,扶著他的手讓他坐了起來。「你空月復喝酒還喝得那麼多,這樣對身子不好。你現在覺得如何了,我讓人去給你弄碗醒酒湯吧!」
「妝兒。真的是你?!」他一臉驚喜地叫了起來,同時伸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生怕一松手,她便要就此飛走一般。他的神智頓時清醒了一半,眼中迷蒙的景物也變得清晰許多。眼前這個略蹙著眉頭,似嗔還喜的女子,不是林湘妝卻又是誰?
「妝兒,太好了!」他將她一把拉入懷中,拼命地將她摟緊,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興奮與狂喜。「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你是愛我的,是不是?你告訴我,你愛我,對不對?」
林湘妝被他用力的擁抱幾乎要憋得喘不過氣來,她伸手想要將其推開,卻又被他猛地拉緊。
「不行,你又想逃走!我不許!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他一邊發狂般地喊叫著,一邊將雙唇湊至她臉上,細碎而熱烈的吻便如雨點般在她臉上灑落開來。「妝兒,這不是夢吧?是真的你吧?」他松開她來,伸出雙手,輕輕捧起她的雙頰,一遍又一遍地審視著她︰「沒錯,你就是妝兒,是我心之所系,魂之所牽!妝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你!我好想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你說出你的宏大心願,我與你並肩作戰,一同去實現。只是這樣,也不行嗎?每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真是既歡喜又心痛!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嗎?我真的好痛苦!」
「從今以後,你便將我忘了。」她心里也倍感酸楚,眼中隱有淚花閃現。「重新去尋找一個值得你愛的女子,你便不會再痛苦了!」
「胡說!」他以唇輕觸她的紅唇,像是嗔怪又像是在澄清自我。「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只有你!還要我說多少遍,還要我怎麼做,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我這一生,只愛林湘妝一個,非她不娶,至死靡它!」
「扶揚……」她緊閉了閉眼,有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滑落。「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我是不是應該拋開我的理想,只為了和廝守在一起……」
「乖,不要哭!」他以指月復輕抹開她的淚水,更加抑制不住地輕吻起她的額頭,她的眉毛、鼻子、嘴唇︰「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的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心里其實是愛我的。我知道!今晚,求你留下來,讓我好好愛你……」
他一路綿密地在她臉上各處落下輕柔的細吻,又輕輕用力往下一壓,她便與他的身體一道,躺在了柔軟薄透的錦被之上。
他的唇在她的唇畔輾轉廝磨,戀戀不舍地想要獲取那份魂牽夢縈的柔軟與香甜。爾後,又試探著將舌滑入她的齒間,意外的是,他竟然輕而易舉地便撬開了她本來緊閉著的牙關。
他難掩心中的激動與喜悅之情,余勇可賈地伸展著他靈巧的舌,在她溫暖清甜的口中追逐她的香舌,欲與之一起共浴糾纏。
半晌,他感覺到她竟然開始有了回應。她的舌頭不再一味閃避,而是半推半就地迎合著他,似是羞怯,又有些雀躍。而她的雙手,也慢慢圈了上來,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他此時的興奮之情真是無法言喻。他將她抱得更緊。與她的香舌勾纏得更緊,似乎想要將它當成美味佳肴。一口給吞入月復中一般。
感覺身體里越來越熱,她胸前的堅挺緊緊抵在他胸膛之前,彼此來回轉動輾轉吸吮時的身體摩擦讓他渾身血脈都沸騰起來。他松開一只手來,緩緩游移至她胸前,輕輕撫模著那處渾圓飽滿。可惜。隔著幾層面料,怎麼揉弄都覺得是隔靴搔癢。于是,他又滑下手去,模至她腰間腰帶結扣處。輕輕一推,「嗒」一聲,腰帶被松開……
感覺她似乎快要呼吸不過來。他這才放開了她,從她被親得有些麻木的雙唇上離開,一路淺啄輕印,自她的下巴,到她的脖頸。再到她的鎖骨、香肩,再是她被他靈活的大手褪去外衫後漸次果、露出來的雪膩春光……
他溫柔卻迅速地剝開了她的所有衣衫,又輕車熟路地解開了她文胸的背扣,再次領略到她凹凸有致的無限風光。
盡管他早已經將她的身體看遍,對她的**也不陌生。有兩次都差點將她變成了他的女人,卻總是在最後關頭剎了車。令他幾欲抓狂。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不會讓她再後退得逞了。
她是他的!她必須是他的!
他這麼想著,心里一發狠,竟一口咬在了她的殷紅一點上。她驚呼一聲,怒目瞪了他一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于是又放松了力道,改為輕輕吸吮,以舌舌忝舐,細細描摹著它美好的形態,直到感覺到它慢慢鼓脹挺立起來,如漿洗過的東西一般硬挺。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害怕似地朝後退著,而自她的嘴里,也無意識地逸出了嬌喘輕吟。他的嘴臨幸她的一邊玉峰之時,他的手也沒閑著。
他的手輕輕游走在她另一側玉峰周圍,輕揉慢捻抹復挑,掌中一粒紅櫻桃。
她的身體微微痙攣起來,下意識地抬高了臀部。她的雙眼緊閉,口中吟逸出好似痛苦卻又無可奈何的呻、吟。
伴隨著這撩撥人心的呻、吟之聲,他的身體也轟地一聲炸裂開來,身下的昂揚之物再也不想躲藏。
他再次攫住了她的雙唇,給她干渴難耐的口中增添一些蜜汁。她用力地攀住他的脖子,完全將自己釋放開來,深深地與他糾纏著,舌不止而情愈濃。
他早已三下五除二的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障礙物,而她身上也已經被他月兌得一絲不掛。
他以靈巧的舌安撫著她,一只手卻順著她的身體一路向下,停在了她交疊在一處的雙腿間。
他的手觸踫到那片幽密之地時,她渾身猛地一繃,幾乎要將他的舌頭生生咬斷。
他趕緊從她口中退了出來,再細細膜拜著她的胸前風光。而他的手指也在她的極力抗拒與排斥中,慢慢探到了一方清泉。
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撥草分花尋幽徑,一派清泉汩汩來。
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了,他這才輕輕地,平平壓到了她身上。他極力貼合著她的身體,讓她用雙手勾住自己的脖子,他身下如火般灼燙的堅挺循著清泉流出的地方,緩緩送進。
「痛!」她瑟縮著身子,失控地大喊了一聲。
他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安慰她道︰「我會輕一點兒,好嗎?讓我愛你,讓我好好愛你!」
他忽然猛力朝前一撞,卻感到有什麼東西阻礙了它的前進。
這是為什麼?莫非她是?
他心中一喜,更加狂喜地吻著她,堵住她呼痛的嘴,再用力向前抽送。
她再次「啊」地一聲大叫出來,仿佛承受著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而與此同時,她的眼楮也刷地睜開了。
那是……仿佛什麼東西被撞破了……
原來這具身體……這具身體還是處子之身!
他驚了!
她也驚了!
他和她一樣,都以為這具身體是不潔之身。她曾背負著與人私通、男女關系混亂的罪名,他和她都猜想著,這具身體早已被別的男人玷污過。
所以他覺得她的故作羞澀不過都是女人慣用的欲迎還拒的把戲。
所以她想著,既然無法回報于他,反正這具身體已經不潔,他想要,便給他好了。
沒想到……
實在大出意料啊!
果然,之前這具身體的本尊所背負的罪名,純粹都是欲加之罪。她根本就是個清清白白潔身自好的黃花閨女。
初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過後。在他的慢慢引導下,她的身體漸漸放松。慢慢體會到男歡女愛時的美妙愉快之感。她看到他意外而欣喜的表情,他在她體內熱情而奔放地馳騁著。他終于得到她了!而且,他還是她的唯一!她是他獨有的!
結束了一個階段的沖刺,他自她身體里抽了出來,她的眼波迷離。臉頰紅暈灩瀲。他輕吻著她的臉頰說︰「妝兒,弄痛你了吧?我沒想到……你現在覺得好點兒了嗎?我們換個姿勢如何?」
「啊?你還沒完啊?」她臉上火燒火燎般地發燙,幾乎不敢直視他赤、果著的身體,更不敢往他瞄一眼。「我不要了。痛死我了!」
她猛力推開他,便欲逃離眼前的尷尬之境,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他豈容她輕易逃月兌?他大手一攔。便已輕而易舉將她壓下,然後輕輕一撥,便將她身子翻轉過去。
你妹!當我是什麼啊?把我折騰來折騰去的!
「周扶揚,你放開我!」
「我不放!」他讓她趴在床上,推著她的雙腿讓她抬高臀部。緊接著。她又「啊」地大叫一聲,他已經從後面頂進了她的身體。
房間里只剩下他急促的喘息聲,及她婉轉承歡的嬌喘聲。
等到他松開她,準備再換個姿勢時,卻被她猛力往前一撲。她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大壞蛋,讓你欺負我!讓你折騰我!」她氣勢洶洶地大喊大叫道︰「我要在你上面!我也要折騰死你!」
「悉听尊便!」他大笑起來。雙手伸展開,做出任君宰割的模樣,懶洋洋地說道︰「任君采擷!無論你想怎麼折磨我,我都全力配合!」
「你以為我不敢嗎?」。她紅著臉不忿地看著他,知不知道蒼老師的作品她也觀摩過的?下一秒,她也學著他的樣子,緊貼在他身上,將身體緩緩朝前推進,然後,倏地一聲,他已經深深沒入她體內。
所有的節奏,都要由她來掌控。
就這樣,他推倒了她,她又逆推了他。如此反復,也不知是誰佔了誰的便宜,誰把誰給拆肉入月復。只有最後一次,他不顧她的反對,再次將她壓倒在身下,無比瘋狂地朝里沖刺著,接著是一聲驚破天宇的大喊聲︰「林湘妝,我愛你!」
伴隨著他滿身如瀑的汗水,他將體內火熱的種子播撒在她尚未有人開墾過的處女地上。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皆盡氣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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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妝登上了俊來島的至高點,俯瞰著周圍藍汪汪的海水。
俊來島整體面積並不大,可能只有一個南京城那麼大吧。島上只有低矮的山丘,四周生長著茂密的樹木。島上應該有不少海鳥棲息,因為她剛登上岸時,見到岸邊淺灘上有許多未孵化的蛋卵,還有殘落在地上飄在水面的羽毛……
要麼這里索性就專門用來種樹吧,為俊來專門修建一個陵寢,讓他安靜地棲息在這里,听著海浪鳥鳴聲,完全與天地融為一體。
從山上下來,只听得那邊吵吵嚷嚷個不停。林湘妝出行,有一班護衛隨行,以便隨時保護她的安危。
「那邊何故吵嚷?」島上陽光有些猛烈,有隨行丫頭替林湘妝撐了傘,自林間陰翳之處徐徐行來。
「回大人,抓到一個奸細!」那護衛首領立即畢恭畢敬地回報道。
「奸細?」林湘妝立即提高警惕起來︰難道小日本這麼快便有動作了?眼神中迸射出犀利的光芒,語氣凜冽道︰「把他帶過來!」
「是,大人!」
那首領小跑步而去,轉眼之間,便押著一個渾身水淋淋的男子走了過來。
那男子雖然剛從水里撈起來一般,從頭至腳都滴著水。但他劍眉星目,輕袍緩帶,縱使這般狼狽而來,也不減他的優雅氣度。
「你……」她驚得張大了眼,心里撲通撲通跳著。
「請大人為小的作主!」他朝她半鞠了個躬,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一名女子在得到了小人的身體之後就逃之夭夭了。請大人為小的主持公道!」
「你……」她依然是有點難以置信的神態,隨即用手捂住了因驚訝而張大的嘴,眼中有喜悅的淚水悄然滑落。
他便是周扶揚。
在與林湘妝極盡纏綿的第二天,他于沉醉中醒來,見自己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還以為昨晚的一夜旖旎不過真的是春夢一場。
然而,他仍然有些不相信那只是一場美夢。他在床上仔細尋找,果然在繡著牡丹富貴的被面上,看到了那一處花瓣狀的落紅。
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她人呢?
他環顧左右,枕邊早已一片涼意,她終是決意離開。
她把自己交給了他,卻又拋棄了他,是何道理?
他快速沖出房門,抓著人便問︰「你見到林湘妝了嗎?看到妝兒沒有?誰能告訴我妝兒去哪里了?」
他轉遍了南京城,向所有熟識她的人打听,每個人都在重復一個相同的答案︰「林湘妝一早便坐了大船離開了,她去了琉球國……」
一天的費力尋找,他一無所獲,心如死灰。
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嘴里很渴,可是他不想喝水。他腦海里又浮現出吸吮她嘴里甜蜜的汁液時的情景。
他覺得他快要發狂了。他是真的,被她毀了!
他守在人去樓空的林公館門前,茫然呆立了一夜。
是周府中的下人來生拉硬拽將他帶走的。
到了周府門口,周夫人由小丫頭扶著,站在台階上自上而下地看著他。
「你走吧,去找林湘妝!」她讓下人將收拾好的包袱遞給他︰「我離不開你父親,他安息在這里,所以我要守護在這里。一如你離不開林湘妝是一樣的。如今女兒女婿很得我心,我已知足。我還有一群朝夕相處的孩子們,我不會寂寞的。」
「母親!」他有些震驚了︰「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想開了?
因為,林湘妝臨行前,特地來向她辭行了。她認認真真地行了一個跪拜大禮,對一簾之隔的周夫人言辭懇切道︰「伯母,湘妝特來向您辭行!從此天涯海角,相見不知何日。過去種種,孰是孰非,便讓它盡皆泯滅吧!願您幸福安康,長命百歲!」
那一刻,周夫人竟忍不住地老淚縱橫起來。她如今已身處高位,卻肯恭敬地向自己敬禮,自己本來應該是受不起的。她這一受,彼此過往種種,便真的要一筆勾銷了。
「等我魂歸西天之日,我會讓扶弱一家前去與你團聚的。」周夫人眼中一片釋然,「男兒志在四方,是為娘的束縛住你了。你去吧!去尋找你的永恆之人,去一起建功立業吧!」
「母親!」周扶揚震撼了,雙腿一軟,不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全文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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