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你們抓著我又怎樣,我的計劃依舊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我們的第一公主就等著給你拿心愛的男人收尸吧,對,還有你的父王••••哈哈哈•••」听完他的話,我氣憤的將劍指向他的脖子道︰「說,我父王在哪里啊,莫邪竣恆在那里?」想到想到在國宮之中尸橫遍野的景象就讓我恨不得此刻就殺了這個人。見我如此他也只是輕蔑的笑了笑,依舊對我的話不屑一顧的道︰「本殿下要睡了,你們自便。」
「公孫季騰,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為什麼一定要生靈涂炭,為什麼不能收手?」玉清風慢慢的將我指向公孫季騰的劍拿開,憤怒的向他吼道。「呵•••收手?我可不是你,成為幻門的叛徒。」難道玉清風知道他的計劃,那麼他們和魔教幻門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心中的疑問更深了,玉清風是叛徒?判別幻門麼?這究竟是什麼和什麼?「等等、玉清風你們是什麼關系?叛徒是怎麼回事?」玉清風好似對我的問題有些為難,只見他滿臉痛苦的看著我道︰「靜冉,很多事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但是你只要到現在的我只是你心中的那個玉清風,別的我現在還不能說,只是你要相信我。」他的話剛說完,公孫季騰就哈哈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原來我們一向清心寡欲,冷漠無情,不需要任何人信任的玉清風,一個名震江湖的冷清絕命殺手竟會用這樣底下的語氣求一個女子的信任,還真是我听過最大的笑話,莫不是我們冷漠寡情的絕命殺手動了凡心,哈哈哈••••」
「公孫季騰,若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那麼現在這把劍一定直插你的心髒。」玉清風的劍就那麼頂著公孫季騰的心髒,一臉怒發沖冠的看著他。而此刻的我呆呆的坐在廟門的台階上,靜靜的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一切,想要理清自己此刻的頭緒。而正在我全神貫注于思考這些日子的一切時,突然很多黑衣人沖進了廟內將我們包圍,我蹭一下就從台階上跳了起來拔出了劍看著這些黑衣人,他們好像在等什麼人下令一樣。突然被我們綁在地上一直沒有動的公孫季騰突然吼了一句︰「動手」那些正欲向我攻擊而來的黑衣人卻在看到玉清風站在門口時動作卻遲疑了,並且集體下跪道︰「屬下參見玉門主」「玉門主?你也是幻門的人,你和公孫季騰是一伙的,想必你的地位定是要比他公孫季騰高了,玉門主?」我有些生氣這個我認為雲淡風輕的人竟是和公孫季騰同出一門,那麼我就是一路都在被他欺騙了,原來公孫季騰所說的是他帶著我走近國宮,那麼就是玉清風帶的路了。「你們起來吧,靜冉,我說過你要相信我••••我••••」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听到公孫季騰道︰「什麼玉門主,他是我們幻門的叛徒,你們還參見一個叛徒作何用,馬上殺了他交予主上」
「幻門弟子听令,公孫季騰擅自行事,造成我和門主的計劃大亂,並且企圖殺害與我將自己的罪行妄加在我的身上,現在即可將他帶回幻門,關入水牢等候發落。」玉清風鏗鏘有力的沖那些黑衣人說道。「是,屬下遵命」那些黑衣人听到玉清風的命令後立即沖入門內將公孫季騰押了出去。「玉清風,你個叛徒,你們放開我,難道你們竟是相信一個叛徒的話也不相信我堂堂幻門堂主麼?」被押走的公孫季騰氣憤的吼著,由于被五花大綁著,就算奮力掙扎也只是在做無用功。「玉門主,屬下們這就告退了。」
黑衣人走後,我看著玉清風道︰「玉門主,魔教幻門的門主,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殺手,幻門主上最得意的門生,下一代幻門的繼承人,我尚風靜冉還真是傻的可以,竟把你看成了雲淡風輕的玉清風。」原來他就是那個要掌控尚鳳國的幻玉影,我竟把當成能與自己听道而行的朋友,那麼如今發生的一切也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隱瞞了,對,我就是,那又如何。」「是你下令屠殺全城,是你讓國共之內尸橫遍野,你才是公孫季騰那所謂計劃的主謀,你究竟要做什麼?」「一統天下,我們目標相同,不如聯手,那麼我也不會傷害那些對你重要的人,好麼,靜冉?」他說這些話時滿臉蘊含的是•••深情?還是我幻覺,「與你聯手?正邪不兩立,那麼你的意思就是我的父王和莫邪竣恆都在你的手中了?他們在哪里?」「我不知道。」「什麼?你不知道?你是主謀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此刻他在我的眼中完全是一個仇人,十惡不赦的仇人。「你此刻看到的尚鳳國發生的一切都是公孫季騰擅自行動所造成的。」他依舊是那淡然自若的表情,好似這一切真的與他無關一樣。「呵••••那就是和你無關了,那好從今起我們就當素不相識,若是日後我們對立而戰,那就不客氣了。」我丟下這些話正欲走出廟內,卻被他阻擋在了門口道︰「既然如此,靜冉,對不起了」我還沒有明白他話的含義就被他重擊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