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傾城毒妃第二十九章意外消息內容)!」著女人既然知道他是誰,救他到底會有什麼目的。
「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救你?」駱蟬一雙美目看得通透,流轉淡然。
「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呵!還真是不依不饒,南宮瑾遭暗殺這麼大的事你以為還能藏得住掖得住不成,再說你那未婚妻可是急得很吶!」
一提到桑瑜,南宮瑾的眸色暗了暗,不只是心傷還是自覺再配不起她的心死。
「為什麼救我?」再開口他的嗓音已有些暗啞,眼神中的嗜血已散去幾分。
駱蟬模出懷中的藥瓶玩味的把玩起來,「你憑什麼以為我在救你,說不定我是在害你呢。」言罷屈指一彈把藥瓶拋向了南宮瑾。
南宮瑾雖帶著重傷到底還有些身手,忍痛抬臂穩穩地接住藥瓶,打開往鼻尖一送,原本微蹩的劍眉忽而舒展開來,眉宇間不覺染上了幾分欣賞和敬佩,「以毒醫人,姑娘果然好手段!」
這話一出倒是把把駱蟬听得略一愣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南域之人擅毒果然不假,連兵家南宮都能有這種見識,小女子佩服!南宮少主能有此等胸襟,更是佩服!」
兩人相視一眼,忽然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南宮瑾眸底笑意大盛,倏爾流光溢彩起來。
靜坐了半晌,駱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身正欲離開,南宮瑾惶急開口,「姑娘芳名?」
芳名?她側目瞧了眼南宮瑾,一抹狡黠爬上眼角,蘊出細細的笑紋,「雷鋒。」
轉身行至門口,忽听身後的南宮瑾道,「多謝!」
駱蟬腳下一頓,卻並未回身,「現在回答我為什麼就你的問題,起先不過是感動于你手下的衷心護住,後來得知你的身份也不過是為了自救,所以無需言謝,還有奉勸南宮少主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傾城毒妃第二十九章意外消息內容)。」
她知道能支撐著南宮瑾不走向絕望的除了桑瑜便是報仇了,仇家他必定也心里有數,不過她既救了他就不希望他去以卵擊石
南宮瑾醒後雖沒有再消沉卻變得沉默寡言起來,每日配合著駱蟬行針布藥,七日後身體以大好起來。
這一日駱蟬照例從鎮上采購回來,卻不同尋常的買了兩匹馬。
「雷姑娘。」
駱蟬拴好馬夸張的望了望四周,疑惑這南宮瑾又說什麼胡話,這里除了她哪里來的什麼雷姑娘。除了她!駱蟬恍然大悟的張著嘴,猛地噴笑出聲,這個榆木腦袋還真是她說什麼就信什麼啊,不過是她七日前的一句玩笑話他到當真了。
「姑娘笑什麼?」
她擺擺手,好容易穩住笑得前仰後合的身子,「可別再叫我雷姑娘了,那天是逗你的,以後叫我小蟬便可。」
南宮瑾也不在意,大抵行走江湖的都不願透露真姓名罷了。
「你這次到鎮上可听到什麼消息?」他略一猶豫還是問了出來。
駱蟬面上一冷,眉角斜挑瞥了眼有些局促的南宮瑾,「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我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看著駱蟬清洌洌的眼神,心虛的側過頭不在看她。
「哎」駱蟬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長吁一聲,他心里急她又何嘗不是。
南宮家在清水鎮死了人自然會向天仇討個說法。清水鎮縣令怕招惹南宮家便找了個死囚做了替罪羔羊,奇怪的是這件事明明很蹊蹺,清水縣令的搪塞也很明顯南宮家卻並未再追究下去,竟然默認了天仇給出的結果,而且
駱蟬有些憂心的蹙眉盯著南宮瑾,直到看的南宮瑾心中有些發毛才幽幽開口道,「南宮家十日後,十日後要辦喜事。」
看著眼色如常的南宮瑾,駱蟬忽覺好笑起來,她倒是白白擔心了一回,「你尸骨未寒家里就鬧著要大辦喜事,你好歹也給個反應啊!」
「哼!南域向來不尊典憲,不看重禮法。」
「那你可知這新娘是誰?」她輕蔑的望著南域的方向,淡然的眸底第一次升起一股嗜血的殺氣,「南域桑家大小姐桑瑜,你的青梅竹馬。」
你的青梅竹馬!南宮瑾只覺得腦袋哄得一聲似有什麼砰然炸裂開來,一瞬間便天旋地轉起來,怔怔的愣在當場,不知所措的盯著駱蟬。
「南宮瑾!南宮瑾!」他恍惚間听到駱蟬在叫他,猛地驚醒過來,踉蹌著轉身就要奔回南域去。
「站住!」駱蟬暴喝一聲,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已然失控的南宮瑾,「你就這點本事!這麼快就忘了我說過的話!」
南宮瑾刷的回過身,赤紅著眼瞳緊緊地盯著駱蟬,咬牙切齒的蹦出兩個字,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放開!」
駱蟬揚著腦袋,面紗外露出的一雙水目危險的眯了起來,手下力道未減倒是抓的更緊了。
南宮瑾充血的瞳子猛地一縮,劈手就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