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虎之嵐 第十五章 又是酒啊

作者 ︰

清涎領著小混蛋漫不經心的走在街上,啪嗒,啪嗒,小混蛋自作主張的跑向了賣香腸的櫃台,一只前爪拍著櫃台的玻璃。

「你是狗嗎?你剛才的雄威哪去了。」清涎深感無語,最後還是給小混蛋買了一大包香腸扔給了小混蛋。

清涎揉著眼楮回到了房間「春雪,你在嗎?」。

「在,有事嗎?小姐」春雪探出頭來問道。

「沒什麼事,師父呢?」

「先生出去了,說是明天就是女神祭了要慶祝……」

「又出去喝酒了吧,為了酒他什麼理由都找的出來,接著」清涎皺著眉頭,把手里的東西朝春雪丟了過去。

「什麼?」春雪踉踉蹌蹌接住了「卡?小姐這是什麼?」

「這個啊,就當做師父今後的酒錢吧,里面大概有一兩萬金幣吧,應該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小姐你又來了,你要稍微清醒一點啊,這錢是哪兒來的?」

「小混蛋賺來的,在靈獸斗場。」

「這樣啊。」春雪點了點頭,收起了卡。

「這個死老頭,明天一定要他好看,可惡」門外響起了冶鐵的聲音。

「師父?你怎麼成這樣了?」清涎看著門外渾身上下只剩一條褲子的冶鐵驚訝的問道。

「呃……我走錯房間了所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師父」冶鐵轉身就走,心里盤算著這幅丟人的樣子讓你看見不得笑死我,先混過去再說。

「師父」冶鐵剛一轉身肩膀就被清涎給摁住了,殺氣。

「都說了你找錯人了,我不是你師父。」冶鐵心頭一顫。

「是這樣啊,那真是可惜」清涎松開了手,冶鐵大舒了一口氣,清涎接著說道「真可惜啊,我剛才好不容易弄到了一壇上好的百年陳釀,本來是想拿給師父喝的,可惜你不是啊,算了,我送給別人好了。」清涎轉身準備回到屋里,這回冶鐵卻抓住了清涎的胳膊。

「好徒弟,你沒找錯人,我是冶鐵,我徒弟怎麼可能認錯師父呢,對吧徒弟?」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你剛才自己說的你不是我師父,對吧春雪」

「……」春雪點點頭,心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人又來了。

「好徒弟,師父錯了,快把你說的那百年陳釀拿出來吧,好徒弟」

「師父,你認了啊?」

「嗯嗯,我認了,這幅輸的只差當褲子的蠢樣無疑就是響當當的冶鐵,你師父。」清涎看著義憤填膺捶著胸脯的冶鐵,又馬上看了看門口周圍有沒有人,之後一把把冶鐵拉進了屋內。

「我敗了,你徒弟我還趕不上一壇酒,趕緊進來丟死人了。」清涎無奈扶額「春雪,你去找一套衣服給師父套上。」

「是」春雪應了一聲便馬上找到了衣服遞給了冶鐵。

「徒弟啊,你說的那上好的——百年陳釀在哪呢?」冶鐵搓著手掌笑嘻嘻的問道。

「師父,你徒弟我上哪給你找那上好的百年——陳釀啊」

「你騙我。」

「我不騙你,你能認嗎?」。

「你……丟死人了。」冶鐵咬牙切齒,但看著清涎卻也罵不出什麼,畢竟跟人家下棋輸了的是自己。

「行了師父別糾結了,你的蠢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我早已默認了我的師父是個酒鬼的事實。」

「誰是酒鬼了」冶鐵大聲狡辯。

「你不是還有誰是。」

「我怎麼可能是酒鬼,不管怎麼看我都是個酒仙。」冶鐵相當自豪的點了點頭清涎則是相當無語的嘀咕了一句「還是酒啊……」

「哼哼」冶鐵得意的點了點頭。

「唉~那麼師父你能給我解釋你到底做了什麼變成了這副慘樣。」

「這個……簡單地說就是我跟人打賭下棋之後輸了,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一定是我做了什麼啊!!」

「不是你還能有誰啊。」清涎攤開了手。

「丫頭,等到女神祭結束後跟我一起去見一個人吧。」冶鐵忽然間正經了起來。

「見誰啊?」清涎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混蛋呢?」

「還在哪里睡覺呢」春雪听聞後指向了臥在角落里的小混蛋。

「怎麼了?」

「它的靈壓有些不對,比之前好像提高了不少。」

「這個啊,他今天吞進了一個靈核,運氣超好的升級了。」清涎輕描淡寫的說著。

「升級了?」冶鐵吃驚的看了看小混蛋之後又轉過頭看著清涎,吞了口唾沫頓了頓說道「我說丫頭啊,你什麼時候能把你那強力的好運氣分給你師父一點啊。」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辦不到啊,再說我可不認為我運氣好。」清涎嘆了口氣。

「不要說這麼奢侈的話,一個人能遇到一只品階在五品以上的概率是萬分之一,而這只靈獸恰好是能夠升級的類型或是變異體的概率則是比十萬分之一還要小。听清楚了嗎,可惡的丫頭,還有啊不要小看運氣,強勢的運氣也是可以作為一種強有力的武器而存在。」

「真的?無實感啊,我出去逛逛,現在先別喝了,不然我保證讓你一•覺•不•醒。」清涎故意加重了語氣,盯著冶鐵。

「呃……我知道,你快走吧。」冶鐵听過清涎最後吐出的四個字之後愕然的點了點頭,一覺不醒,身為師父的冶鐵自然是了解他徒弟的,那個說的出就絕對做的到。最後結果是冶鐵非常听話的一夜滴酒未沾,但他第二天一早全給補回來了。

此刻,清涎依舊穿著先前在靈獸斗場時穿的男裝,百無聊賴的走在街上。熱鬧的街市里到處飛著女神祭的傳單和選手們的花名冊,清涎隨手拾起了一本,第一頁變是那不論是樣貌身材還是行事手段都跟熱烈的火一樣的粲焰。

「哦?今天跟這個女人還真是有緣。」清涎看著花名冊上的粲焰嘀咕了一句之後將花名冊扔到了一邊卻不知此時在對面的閣樓上正有一雙眼楮看著她。

「讓開,讓開」響起了嘈雜聲,咚、咚、咚整齊的步伐打擊這地面,一對相當有氣勢人馬在清涎的面前停下了。

「這都快要趕上皇家衛隊的陣勢了,還真不怕被滅啊」清涎心念道。

此時一個相當強壯的中年男子走到了清涎的面前,雖然睜著一雙小眼楮但這雙眼卻依然有著懾人的氣勢,不論是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個相當厲害的角色。

「請您隨我們走一趟。」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能告訴我理由嗎?」。清涎盯著男人的眼楮說道,仿佛是想要把這個人看透一般,但是,看不透,那黑色雙瞳,仿佛永遠都看不透,有點像冶鐵的眼楮,那是接受過戰火的洗禮的人才有的眼楮,不過冶鐵的眼里有比他更多的東西,雖然如此但清涎依舊確定了一點這人不簡單。

「我只能說我們小姐有請,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哪能告我你們家的小姐是誰嗎?」。清涎接著發問。

「到了您就知道了,我們小姐說您去了就一定會有收獲。」

「知道了,你帶路吧。」

「樂意之至」男子低頭恭敬地說道。隨後男子和衛隊將清涎圍在了中間前進,穿過了清涎來到這賭場是穿過的破舊的門扉。來到呃久違的地上,看到了滿是繁星的夜空,在齊恆的這幾日將清涎對于時間的感覺擾亂了,雖然可憑推測知道時辰,但卻依然有一種違和感。

「實際上我因該見過您,您是清涎小姐吧。」那男子突然說起話來,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清涎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是嗎?」。

「是的,在您隨您祖母去王都的時候,在皇宮里。」听到男子這麼說清涎不禁在自己的腦海了搜尋著這個男人的身影,確實對他有點印象。

「你好像是宮城外圍衛隊的隊長之一吧。」清涎漫不經心說道。

「是的,在迎您和您祖母進宮是有幸見過您一面,沒想到您還能記著。」

「啊,畢竟像你一樣的人並不多。」

「您抬舉我了。」

「別人夸你,你好好的接受就行了,別說多余的,那是你應得的評價。」

「是。」男人露出微笑,看得出他對清涎的恭敬是發在內心的。

「能問個問題嗎?」。清涎說。

「請問」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等到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在告訴您吧。」

「下一次?好吧」清涎略有疑惑的轉過頭。

走了一段時間後,一行人停在了一個古樸的大門前,一棟相當氣派的房子呈現在了清涎的眼前。門被打開了,倆個侍女迎了出來將清涎引至了房間,那一隊人馬並沒有進來。房內的擺放顯然是一個女人的閨房,這房內的擺設讓清涎想起了一個女人。

「你來啦,混蛋先生還是該叫小姐呢?」玲瓏般的聲音傳進了清涎的兒朵,清涎轉過身子看去,一如她所想的是粲焰。

「找我何事。」

「沒什麼大事,難道你不想在談事之前做點什麼?男女都可哦」粲焰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我對你沒興趣。」清涎面無表情。

「我可是第一次听見有人會這麼說呢」粲焰笑吟吟的說著「不過我喜歡。」

清涎斜眼看了粲焰一眼「快說吧,找我什麼事。」

「這件事你一定要答應。」

「那要看是什麼樣的事,能給我帶來多大好處。」

「能給你帶來多大好處這件事說不準,但不管如何這一定能給你一點幫助。」

「什麼意思。」

「你日後就知道了,我要委托與你是一個人。」

「什麼人?」

「不如我們先睹一局,你贏了之後我在告訴你,我想要知道你的運勢有多強。」

「獎罰呢?」清涎听說要賭便來了一點興致。

「如果我贏了,你就無條件的接受我的委托,如果你贏了我就答應你三個要求,不論任何事。如何?」

「可以」清涎爽快的點了點頭。「玩什麼?」

「玩‘龍’如何?現組成飛龍在天的獲勝。」

「組成?你是說出老千?」

「沒錯,這不是正規的賭局,只要贏了就可以不論任何手段,況且飛龍在天不是靠著運氣就能拿到的牌面。」

「成立,發牌吧。」清涎點點頭坐在了粲焰的面前,粲焰拍了拍手侍女變拿著賭牌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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