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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以放心的回去補個回籠覺了。坐了一晚上的飛機。要不是早上助理的電話。他早就休息了。
晚上還要應付接風宴,很忙。她的事情,可以延後處理了。
「那個,先生——」白流蘇輕輕地抿著唇,坐在那里不肯下車。眼神期期艾艾的望著夜羽宸。
她像等夜羽宸改變主意。
顯然他已經洞悉了她的想法,很很紳士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白流蘇不好再強留了。猶豫著看了看車里他隨意放置的那個粉紅皮夾子。真想撲過去拿回來。
夜羽宸輕笑道︰「怎麼小姐,要我抱你下車嗎?」。說著就彎來伸出雙手。
白流蘇輕叱一聲︰「讓開,我自己下車。」
「小野貓又想拿噴霧噴我吧?」夜羽宸好笑的說道。
「噴霧早扔了——」白流蘇隨口說道。啊,白流蘇說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說漏嘴了。
「是嗎?你的愛好和胡妖妖一樣啊,不過那個噴霧對我來說沒什麼用。」夜羽宸兩手扶住車門。把欲起身的白流蘇攔住了。
白流蘇這才驚覺,他在故意的套自己的話。
不由得惶惶然往後退了退。臉上現出一絲訝異之色,這個人真的挺狡詐的,自己想要拿回鑰匙,要費一番功夫了。
夜羽宸粲然一笑,俯身下來。渾身散發的強烈氣場讓白流蘇忍不住想要逃跑。
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白流蘇身子抵著另一邊的車門,顫抖著聲音斥到︰「你想干什麼?」
他的深邃卻是淡漠的眸子,薄而性感的唇,高貴的氣質,整個人的冷漠氣質仿佛拒人千里之外,卻又這樣靠近自己。
一瞬間空氣凝結,忽然間變得無比的安靜。
他的臉湊到白流蘇面前,灼熱的呼吸撲在臉上,讓她更感覺呼吸紊亂。
她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胸口開始起伏不定,臉色從緋紅變得刷白。雙手緊緊地攥著。隨時都準備揮出去。她有點痛恨自己怎麼沒听同學勸說去學跆拳道。
「你太緊張了。我對飛機場不感興趣。」夜羽宸唇間溢出一聲輕笑,明顯的帶著嘲諷。
「那你——」白流蘇下意識的小聲低語︰「這是干什麼。」居然說她是飛機場。
白流蘇的cup雖然比不上歐美人的d杯,也不至于是飛機場吧。
「沒什麼,我就是想要聞聞你身上的味道,和她有什麼不同。」
「味道?」簡直是胡扯!他又沒聞到過那個所謂的胡妖妖身上的味道。白流蘇白他一眼,覺得自己在這里耗下去根本沒什麼好處。只會讓他吃到豆腐。
現在是先走為上。
一把推開他,下了車整理好自己的頭發,順帶理清了自己的思緒。
這個男人明顯的是已經知道自己是他的情人了。與其干耗下去,不如自己換裝後在同他要。反正真正的名字他並不知道。等鑰匙到手,她胡妖妖的名字大可以人間蒸發。
「對啊,味道,她是我的小情人,陪我睡了無數次了,身上當然有我的味道。」夜羽宸被推開了,冷著臉甩上車門。倚著車門,冷眼凝視白流蘇。
「切——」白流蘇發出一聲冷哼。胡說八道。又在瞎扯放套子。她才不上當了。
「我走了,你慢慢找她吧。祝你好運,痴情男。」白流蘇甩給他一句話,扭頭就走,想要瀟灑點,自己的身體不允許,看起來可笑了點。
夜羽宸看著那個東倒西歪的小身影,唇角一抹淺淺的笑。
她會臉紅。會慌亂。
他身旁的女人趨之若騖,向來都是從容不迫的。有目的性的接近自己。無非就是為了錢財,舍得以身體換錢財的女人。他以為應該是毫無羞恥的。所以當助理說在網上給他找了情人來伺候他。
他的憤怒可想而知,助理在接下來說那女人已經痛快的簽了合同拿走定金,後來還拿走了那筆周轉金,讓他差點把手機扔掉,立刻辭退了助理。
這女孩看起來並沒那麼無恥,應該是缺錢花,但是一個學生,怎麼會缺錢到賣身呢?
其中一定有緣由。
夜羽宸發現自己竟然在研究一個陌生人。不由得覺得好笑。
應該直接問她要銀行卡密碼才對,兜這麼大圈子干嘛?
「回來!」夜羽宸低吼到。
白流蘇剛走出不遠。被他一聲大吼,嚇得腳下不穩,差點摔倒。今天算是霉運當頭了。總是感覺暈暈的,白流蘇晃了晃頭,甩掉滿眼的星星。繼續往前走。
「你听到沒有,該死的女人!」夜羽宸決定由最粗暴最直接的方法拿回屬于自己的錢。
他大步流星的追上去,想要狠狠地揪住她的頭發,命令她說出密碼。
沒想到剛追上,白流蘇搖搖晃晃的仰躺過來。他只能無奈的當了肉墊子。
「你這女人,怎麼動不動就暈倒。真該死!」他低聲咒罵。拍了拍她的臉頰,沒什麼反應。
這該怎麼辦?把她扔在這里?還是把她送到醫院?
夜羽宸選擇了後者。
醫院里,一聲驚叫。
白流蘇看到自己竟然躺在醫院里,這兩天怎麼這麼衰,第二次進醫院了。
手上打著吊瓶。身旁空無一人。
不一會兒,護士進來查看。里面的液已經差不多快要輸完了。
白流蘇趕緊拉住護士問道︰「護士姐姐,這是哪里啊?」真是白痴問題。她趕緊又問道︰「是誰送我來的。」
護士小姐溫柔的一笑︰「小姐,這是市醫院啊。你還沒辦出院手續怎麼就跑出去了。檢查結果出來了,你昨天傷到的頭部,里面有點小血塊。所以會暈倒,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什麼?不是說查了ct,沒事嗎?」。白流蘇記得清清楚楚,金浩宇說沒事的。
「哦,這點是我們的失誤,拿錯單子了。」護士小姐歉意的笑了笑。俯身給白流蘇拔下針頭。示意白流蘇按住手被。白流蘇木然的坐在床邊。住院觀察幾天?那住院費誰付啊?還有晚上的宴會。
護士小姐只當她听到消息有點悲傷過度,于是安慰道︰「你就別擔心,就一點血塊,說不定明天就自己消失了。送你來的那位先生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