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振東正開著車滿世界找柯靜恩,看到是金綈來的電話,他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他怎麼把金綈給忘了。
金綈放下手機,坐在吧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她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
凌郝然今天來孤島麗人酒吧,是為了應一個兄弟的約,結果他那個兄弟老毛病又犯了,一見到美女就移不開步,既然都來了,就這樣回去也不是他凌郝然的作風,一個人在包間也沒什麼意思,所以他就在大廳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靜靜的喝著酒,看著燈光下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未嘗不是一大樂事。
看著吧台上一個女人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她應該是失戀了吧,女人都是一樣,擁有愛情的時候就覺得得到了全世界,失戀的時候就像世界末日,可笑。
一會兒一個怒氣匆匆的女人沖到吧台前,也不知道她和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原本只是靜靜喝酒的女人,忽然抱著她痛哭流涕,但是他不得不說,那個女人很有本事,三兩下就能把一個處于失戀中的女人安撫好,這個技術他得向她好好討教討教。
「金綈,靜恩在那里?」紀振東用風一般的速度,沖到金綈面前,激動的捏著她的手道。
「放手,坐下。」金綈慢慢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酒,才轉過頭盯著紀振東一字一句道。
紀振東無奈的放開捏著金綈的手,坐到她旁邊,等著她告訴他,他想知道的。
「你認識程媚兒嗎?」
「程慶祥的女兒?」紀振東眉頭微皺,他的聰明才智讓他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
「你的表情告訴我,後面的問題我可以不用問了。」金綈太了解紀振東了,如果不是事關柯靜恩,他臉上基本不會出現那麼不確定的表情。
「OK,雖然很丟臉,但是我願意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紀振東臉上劃過一絲尷尬。
「嗯。」金綈笑了笑,示意他說下去,畢竟看紀振東吃鱉,是一件讓人很愉悅的事情。
「我有一擔生意和……」
「所以你是被人下藥,還被一個女人給強上了?」金綈忍著笑意,總結道。
紀振東听完金綈的總結,臉變得極其扭曲,雖然事實和她說的差不多,但是為什麼從她的嘴里說出來,他就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沖動!
「你會被程慶祥陷害的主要原因,應該不是因為你的疏忽,而是你對那個女人本身就有想法,而你身上的藥只是起到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而已,你不用否認,我見過那個女孩兒。」金綈並不是說紀振東見色忘義,而是因為她知道那個女孩兒身上確實有很多地方和柯靜恩很像。
「靜恩也知道了?」紀振東挫敗的看著金綈。
「她說她想靜一段時間,你不用擔心,也不用費心,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讓你找到她,那你就絕對找不到!」
紀振東現在覺得金綈的笑容非常的刺眼,討厭,但是他卻拿她無可奈何。
他嘆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
「程媚兒我幫你處理,你應該沒有意見吧?」金綈看著略顯疲憊的身影,大聲喊道。
紀振東沒有回答她,只是揚起手,揮了揮便離開了。
「嗯,應該處理一下我的酒錢了,這次我要把酒拿回去,放在這兒太不安全了。」金綈看著大廳角落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著那個方向勾了勾手指,這個明示‘他’應該看得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