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錯了! 第七十五章 都是春藥惹得禍

作者 ︰ 陌北淮南

人在最好的時光,總會犯上一些痴,一些傻。哪一段青春不荒唐!哪一場愛情不受傷!別強調你的情緒,你看我們這些人,哪個不是裹挾著隱痛四處逃亡!

——柯靜恩

柯靜恩和紀振東從坐上飯桌開始就再沒有說過半句話,兩人都面無表情的埋頭認真的和桌上的飯菜作斗爭,只有站在他們倆身後的紀管家,那張老臉笑得都皺成了一朵花,還是著名的花中四君子之一——菊花。

***

「乖,一會兒就好了。」紀振東雙手困住四處亂抓的小手,看著還在那慢慢磨蹭的希晨,眼里閃過一絲星火,如果今天他的女人真的因為這個藥傷了身體,希晨,你就用你的醫用酒精替自己的脖子消好毒,在家等著!

「難道你不是要把我送回綈綈那里?」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出,他一大清早的就送她到綈綈那里去的其他理由,雖然她不聰明,但是她也知道,紀振東一直都不是很喜歡到綈綈那里去,他不說,不要以為她就不知道。

「小紀紀,我要,要。」柯靜恩此刻可感覺不到紀振東心里的自責,她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自已身體的空`虛,只有身`下的男人能緩解她身體的難受。

「哈哈……紀少,這就叫霸王硬上弓嗎?」希晨一手叉腰,一手扶在窗欞上,笑得顯些抽過去,紀振東難道是叫他來看他的床上功夫的?

「明天早上讓柯靜恩過來把她的進口貨帶走,我這幾天有點事,不能幫她照顧他了。」如果不是柯靜恩的電話,打了半天也是無人接听,她才不會給紀振東打呢。

柯靜恩愣愣的看著重新啟動車子的紀振東,她以為她這麼過分,最少他會氣得把她丟下去,但是他沒有,他只是輕聲的說︰我送你到金綈的門口就回去。她知道紀振東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

「對不起,我不應該沖你亂發脾氣的,但是我還是不會讓你進去的。」柯靜恩別扭的把臉撇到一邊喃喃道。

「除了你,這棟別墅里還有別人嗎?」希晨看了看窗子上那條繩子,眼角滿含笑意的瞅著紀振東反問道。

「該死的!」紀振東終于看出來這是什麼事兒了,這個老管家,真是越來越多事了,看著神智越來越渙散的柯靜恩,他一咬牙,把她攔腰抱起,就往浴室里沖。

「靜恩,你沒事兒吧?」紀振東滕的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柯靜恩面前,雙手抬著她的小腦袋,關心的問道。

早早起床的紀振東和柯靜恩,吃過早餐,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站在別墅門口的紀管家,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緊蹙著眉心,看著精神份外好的倆人,他心情很陰郁,難道昨天賣給他藥的那個年輕人,給他的藥是假的?或者是過期的?這桌始裹。

「額……紀少,好了。」希晨一轉身就看到紀振東,用一雙充滿星火的眼楮盯著他,他抿著嘴角吞了吞口水,嘻笑著對紀振東道。

「柯靜恩,金綈說的進口貨是誰?」紀振東昨晚就听出來了,金綈口中幫柯靜恩照顧的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小孩兒。

「自己想辦法進來,就個破門兒,你還能折騰這麼半天!」紀振東嫌棄的口吻,是個人都听得出來,希晨拿著手機,真想轉身就走,他接到電話丟下朋友就飛車過來了,他到底是為了誰?MD,到頭來還成了他能力不足了。

「柯靜恩,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紀振東把車停在路連,雙眼怔怔的盯著柯靜恩,對于他來說那個孩子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紀振東,你早上起來就良心發現了?」柯靜恩眯著眼,瞅著認真開車的紀振東,早上她正在刷牙,紀振東就告訴她,一會兒他們要到金綈那里去,她听後,愣在原地半響。

「就是因為沒出什麼事情,他才這麼郁悶。」紀振東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顏,一臉高深莫測的應道。

一場交警追市民的 車游戲,終于在紀振東的別墅前拉下帷幕,希晨大獲全勝,不管是車技還是最後的結果。

「這個藥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沒影響吧?」紀振東恢愎了臉上的淡定,轉身看著如釋重負的希晨問道。

「房間里玩電腦呢,挺有天賦的。」對于電腦技術已經爐火純青的金綈很少會夸獎別人的電腦技術,如果她都說有天賦,那就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在她沒有確定連城的心意之前,她不能冒這個險,如果連城不認連夜,她不能想像一個千里尋親的七孩子將經歷些什麼!

「滾!」讓他從樓梯上滾下去已經是特等待遇了,至少他沒叫希晨再從窗子上跳下去。

「她昨天晚上打電話叫你去接你那個‘進口貨’,反正我也沒什麼事,順道就把你送過去。」紀振東說得雲淡風清,柯靜恩卻听得平地一聲雷響。

「不會,那我下車,反正你不能去。」柯靜恩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紀振東看到連夜,她一定要保證連夜的安全,這是她帶他回國時,她給他的唯一保證。

「你愛的人不是柯靜恩嗎?什麼時候,你又在別的女人身上播種了?」希晨斂起臉上的笑意,面色冷清的看著紀振東,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質問道。

柯靜恩橫跨在紀振東的身上,汗津津的小臉帖在他麥黃色的胸膛上,吸取著屬于他身上獨特的冰涼。

「我送你到金綈的門口就回去。」看著柯靜恩振得雙頰通紅,紀振東只能妥協,希晨說過,她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紀振東有些好笑,平時他怎麼收拾她,她死也不肯向他低頭,今天他什麼也沒做,她倒還乖乖的給他認起錯來了。

「我叫人送你。」紀振東對于這個朋友還是很好的,雖然別人看起來,永遠是他欺負希晨。

「嗚嗚……,你不是我的小紀紀,我的小紀紀是不會吼我的。」柯靜恩像個孩子一樣在紀振東的懷里拳打腳踢,一副我是無賴,你能把我咋的的架勢。

正在希晨準備翻牆入室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三兩下從樓下翻到紀振東的臥室,剛想開口問︰紀振東,你在那兒?就被床上那雷人的造型雷得外焦里女敕了,對于紀振東,他只能說,不服不行啊!

「沒有了,她可能還有一個小時才能清醒過來,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希晨聳聳肩,表示所上呈述已經是他畢生所學了。

「你以為我是神仙啊?我只是一個醫生,你沒听說過是藥自帶三分毒嗎?更何況她還懷有身孕。」希晨把手里的針筒隨手丟進身後的垃圾筒里,看著面前的冷面閻王哼哼道。

「嗯,你應該理解我吧。」作為極少數知道金綈身世的人,柯靜恩知道,金綈一定明白那種不被親人認可的痛。

「進口貨?……」紀振東還想問點什麼時,電話已經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囂張的只下盲音了。

希晨在門外按了半晌門鈴,里面也不見有人來給他開門,他眉心不竟微微蹙起,紀振東不會因為柯靜恩的事,又一個人在家里抽風吧。

「靜恩乖,你先放手,我下去幫你拿冰塊兒,有冰塊兒就不熱了。」紀振東輕輕拍了拍帖在他身上的小臉,柔聲誘哄道。

「和你比怎麼樣?」柯靜恩眼楮一亮,順口反問道。

「你不用送我去,我自己知道去找綈綈,你下車,馬上給我下車!」柯靜恩忽然從副駕駛上坐起來,激動的拉著紀振東的手大聲道。

「綈綈,這孩子你還得幫我看著幾天,有些事情我還沒有確定,我不能就這樣把他帶到連城面前。」柯靜恩放下手中的葡萄,端正的坐在沙發上,盯著金綈的眼楮認真道。

柯靜恩喜歡黑夜,黑夜中的人們顯得份外真實,一如此刻擁著她的男人,平時的他面容生硬,也只有在睡著時,他的輪廓才會顯得這般柔軟。

紀振東在幾番掙扎下,毫無成果,柯靜恩依然像一只八爪魚似的,緊緊趴在他身上,硬的不行,他只能用軟的了。

你永遠不要試圖用愛情去挑戰一個女人的母性。

「乖,快睡覺,你需要休息。」紀振東好像能感應到她的動作一般,輕輕握住她的手,繼續睡覺。

希晨能這樣猜測,是因為這幾個月,這種事紀振東干得不少,除了他,家里也不敢請別的醫生,紀家實在丟不起這人。

「她有三個月的身孕了。」紀振東咬牙、瞪眼,沖著希晨冷聲道,大有還不按照他的吩咐,他就滅了他的趨勢。

「你怎麼不叫他和比爾蓋茨比,連夜才七歲,不是二十七歲。」面對柯靜恩,金綈總是這般無奈。

柯靜恩伸出縴縴玉指,在紀振東的五官來回勾勒著,昏黃的月色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五官更加完美,這麼完美的他,是個女人都會心動吧。

「我是應該多謝你的八婆嗎?MD,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就是柯靜恩!」紀振東拉住在他身上亂動的小手,眼楮腥紅的看著希晨厲聲道。

「小紀紀,我熱,熱……」柯靜恩就像是走在沙漠中,忽然遇到綠洲一般,身體用力的往紀振東身上蹭,眼神變得水霧迷蒙。zVXC。

「呵呵……,當然帶了。」希晨扯著嘴角干笑了兩聲,躬身把窗子上那條繩子慢慢的往上拉起,一會兒,一個精致的箱子便出現在房間里。

當幾十個交警看到前面那輛牛B烘烘的車子主人,一個緊急剎車,下車大刺刺的向前面那棟別墅走去,他們只是站在門口靜默了兩秒,前面那個一看就是頭兒的人,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沉聲道「收隊!」

「紀振東,把空調開大一點。」柯靜恩那神經粗得跟啥似的,除了身體本能感覺到熱以外,她倒沒察覺到今天的飯廳和以往有什麼不同。

雖然紀振東很想知道她們口中的‘進口貨’到底是誰,還讓他的女人顯些和他翻臉,但想想還是開車,離開了,想知道樓上的小孩兒是誰,他有千百種辦法,他干嘛要用最笨的那一種。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柯靜恩,紀振東的心里終于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希晨拿著手機,看了一眼包間里齊齊望向他的一眾死黨,半晌後,拔腿兒破門而出,听剛剛紀少那微弱的聲音,不是要掛了吧?

「你不開,我自己開。」柯靜恩不想和紀振東說這些有的沒的,只是剛剛站起來,就覺得身子發虛,全身無力的又坐回去。

對于他的誘哄政策,柯靜恩半晌也沒給出點反應,紀振東敢肯定,這丫頭現在壓根兒就听不進去人話,得出這個令人挫敗的結論後,他只得無奈的伸長胳膊,企圖拿到床頭櫃上的電話,他此刻已經認命了。

「孕婦對外界的接收能力要比一般人強一些,所以利和弊各佔一半,現在就是她佔的弊要大一些,最近這兩個月里,她不能吹風,不能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飲食也要營養得當,不能太過油膩,也不能太過清淡……」當希晨把他能想到的都說了一遍時,他以為以紀振東那麼冷淡的性格,早就已經听得不耐煩了,只是,當他轉身看著面前認真做著筆記的男人,臉上多了一份動容,也許站得最高的人並不是他們的事業有多成功,而是他們心有所持。

「柯靜恩,你給我消停點兒,不然我把你扔下去!」紀振東忍著全身緊繃的身體,沖懷里不安分的小女人大聲吼道。

昨天晚上,希晨就告訴過他,柯靜恩有可能早上醒來就會把晚上發生的事忘得干干淨淨,紀振東只是淡笑不語,既沒說在意,也沒說不在意。

希晨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有些疑惑的挑了挑他英挺的劍眉,紀振東火急火燎的叫他過來,到底是為了看他,還是看她?

「哦,對不起,因為我一直都沒看到她的臉,你先忍忍,我馬上就去調藥。」如果因為他的三八,害得他的兒子沒了,紀振東一定會把他五馬分尸的,一想到這個可能,希晨調藥的手不禁抖了幾抖。

看著房門被希晨用力過大的手,折磨得吱啞作響,眾人都瞪大了雙眼,希晨是誰?是希家僅次與希望的怪物,何時見他這麼失態過!

「柯靜恩,你們家那個母雞沒跟上來?」金綈很驚訝,紀振東居然會親自送柯靜恩來,自己卻連樓都沒上。

「放我下去,我的事不用你管。」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是一個母親的原因,柯靜恩抱著絕對不能讓連夜受一點點傷的心情沖紀振東吼道。

「嗡嗡……」手機嗡嗡的振動聲,喚醒了沉思中的紀振東。

「希晨,五分鐘之內,馬上滾來我家!」紀振東啞著嗓子,沖著電話那端的人冷聲交代完,「啪」的一聲掛掉電話。

「我熱。」柯靜恩可憐兮兮的瞅著紀振東道。

「柯靜恩,坐好,你會開車嗎?」紀振東雙眼微眯,車速自動慢下來,他瞟了一眼身旁的柯靜恩反問道。

「我以為你不敢接我的電話呢。」金綈調侃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小紀紀,我熱,熱。」柯靜恩碘著臉,柔柔的看著紀振東,女乃聲女乃氣的往他懷里鑽,縴細女敕白的小手,穿過他的外套,摟著他精壯的腰。

紀振東最先覺察出飯廳里的不對勁,平常他吃飯身邊從來不會離人,今天怎麼手邊一個人都沒有,他奇怪的掃了一眼空空的飯廳。

「我是一個成年人,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柯靜恩一想到紀振東的兄弟,有可能會傷害到一顆稚女敕的心,她就把紀振東也一塊恨上了。

「除了熱,還有那里不舒服嗎?」紀振東抬起修長的手,模了模她的額頭問道。

「別挑戰我的耐性,在柯靜恩的事情上,我從來就沒有什麼耐性可言。」紀振東不想和希晨兜圈子,所以他對希晨直言不諱的道出自己的弱點亦或者說是逆鱗。

「紀管家,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看著後視鏡中,一臉愁苦的紀管家,柯靜恩疑惑的問道。

「連夜呢?」柯靜恩沒應聲,只是自顧自的從水果藍里撈了一串水晶葡萄,窩進沙發里,一邊吃一邊瞟著金綈問道。

希晨一路上超速、超車、闖紅燈……他的車技,從他車子後面跟來的一大隊警車足以看出他的彪悍!

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他微微蹙眉,無奈的接了起來。

如果不是他的媽媽用鮮血換來他現在的身份,他根本不會讓那個骯髒的姓氏冠在他的頭上。

希晨提著他的醫藥箱,嘴里吹著口哨,上了他那輛已經有些面目全非的車,車子在一陣發動機的轟隆隆聲中,消失在漫漫無邊的夜幕里。

「還有要注意的事項嗎?」紀振東在筆記本上打上了最後一個句號,才抬頭盯著希晨問道。

「有事快說,我很忙。」如果可以,他真不想接金綈的電話,這個時間點打來,她找他,準沒好事。

「你怕連城不認他?」

為了紀家的昌盛繁榮,他可是費盡心力啊,就連春`藥他都找來了,他容易嗎,紀管家在一旁抹了一把辛酸淚,看了看房間里的幾個老媽子,他輕輕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都下去,他自己也悄悄的跟在他們徨,關門出去了,他相信這里少爺能搞定的。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想辦法把她從我身上弄下來!」看著希晨打量柯靜恩的神情,紀振東真想起身直接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全世界的人都以為希望就是希家孫子輩里最強的人,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希家真正的強人另有人在,希家長輩最看不起的那個私生子長孫,他何曾又看得起過那個虛偽的家族!

準備放涼水幫柯靜恩解火時,紀振東顧住了,他才想起現在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幾個月的孩子,她壓根兒就不能踫涼水,更別說,要把她放在冷水里泡上幾個小時了。

「你熱?」紀振東看一眼柯靜恩身上穿的絲質短裙,又看了看牆上空調顯示的溫度︰19攝氏度,她要說冷他還能相信,要說熱,這溫度是那門子的熱?

「呵呵……這個台詞真假,如果你真的很忙,根本就不會接我的電話,好了,拆穿你一點也不好玩兒,我還是說正事吧。」金綈的話讓紀振東哭笑不得,他沒有反駁,只是拿著電話靜靜的站在房間外,等著她說她所謂的正事。

「你快點兒,她抓傷我沒關系,我怕她傷著自己。」紀振東看著一張小臉已經燒得通紅的柯靜恩,心里生出幾絲自責。

「我上去了。」柯靜恩下車,看了紀振東一眼,轉身就上了樓。

「如果你敢說,因為來得太急,忘了拿醫藥箱,我不介意直接把你從這兒扔下去!」紀振東轉過頭,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掃向笑得面目扭曲的希晨。

「你想多了。」紀振東的俊臉上,浮起一絲訕笑,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啊。

柯靜恩一動不動的盯著紀振東緊閉的雙眼,他是怎麼知道她的手放在那里的?她明明沒有模到他,她非常好奇。

「紀少,她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吧,對于解這種藥,你不是很專業嗎?」希晨看著紀振東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明明很想要他身上的女人,卻又拼命忍著,甚至不惜讓他這個男人來看活,看來,她對他來說非同一般呢,希晨戲謔的睨著紀振東笑意明顯。

「是,是,是,我不應該吼你,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罪大惡極,你就別在鬧騰了,行嗎?」紀振東抱著全身發燙的柯靜恩走向臥室,雖然很丟臉,但是現在除了找醫生,他別無他法,她現在懷著孩子,他又不能傷了她,只能找醫生想想辦法了。

「也許他比我堅強。」金綈看著連夜的方向喃喃道。

柯靜恩知道,她是答應了,只是,她好像用錯了方法。

「我沒事,已經有人幫我找到他們了,不久之後我就能解月兌了。」當爸爸媽媽的代名詞是他們的時候,不知道傷的是她還是她口中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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