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 第一百零七章 郎有情妹有

作者 ︰ 東傾月

夜空,經過一天淅淅瀝瀝的雨水洗禮,月色變得格外皎潔柔和,晚風中還夾在著一股潮潮的卷著落葉的蕭索味道,北方天兒冷的早,十月份已經感受到了秋末初冬的涼意了。

雷紹霆拿過黑色的風衣披在有些瑟瑟發抖的小女人身上,那縴細的小身子骨兒,完全被裹在了他那半截兒風衣里,像極了那種穿著黑色斗篷,騎著神奇掃把四處飛的小魔女一樣,剛從二次元的世界里忽然就飛到了現實,在配上那雙靈動的大眼,不時的眨啊眨的,特別可愛。

喬楚看著男人正盯著她上下打量的眼神兒,滿眼的笑意,不禁納悶兒,這男人最近還真是愛笑,什麼事兒都能讓他笑上一出兒。

不過他笑起來確實很好看,刀削斧刻的完美五官,本來開始覺得這樣完美五官就是為了他冷峻的表情而設計的,後來才發現,原來他的笑容,完全有讓千年寒冰消融的力量,尤其是破冰的那一剎那,很魅惑,很有人味兒.

一路上就被男人這麼摟著到了停車場,那半幅身體的重量特別惡劣的都壓在了她的身上,這位爺還不覺毛病似的,把她跟抓個小雞崽子似的圈在他的咯吱窩,不時的還親吻著她已經被風吹亂的頭發。

心里不禁懊惱不已,剛剛偷听到的話,本來還感覺很窩心的,這會兒一踫到這惡質男算是徹底糟心了,這男人特別會從身心各方面都摧殘她。

不過想想今天這事兒太過詭異,亂七八糟的事兒讓人應接不暇,更加根深蒂固的讓喬楚認定了,宴無好宴,尤其是這些有錢人家辦的宴會,以後還是能躲就躲,就算主角是別人,也沒準兒讓人當跑龍套的給抓了壯丁兒,硬要讓你演點兒什麼,那種感覺真心不好過.

「想什麼呢?妞兒?」

「我在想葉子姐和歐陽老師的事兒,難怪我覺得他們兩個氣場很像,也許冥冥中早有注定!他們之間一定有很美的故事。」

喬楚這話到說的是心里話,許是最近纏綿悱惻的韓劇看多了,只兩個人的眼神兒,她都能勾勒出一幅畫面,聯想出一個故事的感覺.

「你們這幫小女孩兒見天兒的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言情小說,要麼就是那寫無聊透頂的肥皂劇,人家掉倆眼淚兒,你們就給聯想上一個故事,哪兒那麼多故事啊!」

男人輕笑,抬手刮了刮女人那被風吹的有點兒冰涼的鼻尖兒,咋看咋稀罕。

「你和葉子姐認識這麼久,你也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事兒?」

照說雷紹霆應該多少知道一些的吧,他們關系那麼近乎,從葉曉和歐陽兩個人的眼神交匯,也能看出來,那情不是一兩天的事兒,那總會和朋友約出來見面什麼的吧.

「認識久了就什麼都說啊?我一老爺們,人家能給我當閨蜜似的什麼都說?」

喬楚琢磨著也是,這都是女人心思,也不會輕易向別人吐露的,反正在喬楚這個旁觀者看來,他們兩個確實很適合是,那種給人的感覺都特別的相似。

也許是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釋清楚吧,可為什麼相愛的人總要有那麼多誤會呢?

冷不丁的,男人那火熱的吻便鋪天蓋地的來了,弄的喬楚愣是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

「…唔…唔唔…」

微掙著,想要打斷這個過于炙熱的吻,那種帶著似懲罰般的碾磨,讓喬楚有點兒招架不住。

一通法式熱吻,兩廂喘息。

「這樣你能不能專心點兒?」

抵上女人光潔的額頭,那聲音低沉而性感。

他就是吻不夠這個女人,只要那唇一踫上那柔軟,就一股子欲罷不能的感覺,隨時隨地都想要她,讓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想法有些瘋狂。

喬楚被吻的七葷八素的,不知道這男人又抽什麼風,她哪有什麼不專心?

這男人真是想起來一出兒是一出兒,不過她也有點兒習慣了,也早已認清了自己就是這位爺隨時拉過來揉吧的對象,還是別妄圖反抗了!

「你換車了?」

「嗯!」

瞧著三爺瀟灑一按鑰匙,暗夜中頓時被兩束強光照的似入白晝了.

可這位爺就簡單的’嗯’了一聲兒,壓根兒沒有一般人換了新車那種欣喜若狂,或者急于炫耀的表情,那淡然的啊,淡然的讓她這種窮人站在他很邊兒都覺得自慚形穢了.

虧她還擔心了一天,心里覺得這車丟了很是可惜呢,可人家爺壓根兒就沒想找,直接就換了一輛.

想想也是,對于這種對于錢都沒有什麼具體概念的爺來說,換一輛車,跟她們這些老百姓換套新衣服是一樣的道理,在這個大家已經解決了溫飽問題的社會里,她也不會做那種買件兒衣服滿處兒顯擺的傻事兒了.

比起之前那精致的銀色跑車,眼前這個怪獸級的超級跑車形象怪異很多.

那通體的黑色,猶如匍匐在暗夜的魔,正用那凜冽的目光肆意窺探著這個世界,邪魅且凌厲,整個車體線條硬朗,卻在細微之處透著絲絲鬼魅般陰柔的設計感,囂張且神秘.

就像眼前這位爺給人的感覺一樣,桀驁不馴,放蕩不羈.

「看什麼呢?上車啊!」

「…呵呵,你要當蝙蝠俠啊?」

一直端詳著就覺得這車看著特別眼熟,猛地靈光一閃,這不就是蝙蝠俠的座駕嗎?

「呦呵,可以啊,還認識呢?」

一般女人對車都不甚了解,向來也是因為這是蝙蝠俠開的,這些花痴小妞兒才認識,前面兒那輛車也牛逼的很,也沒見這妞兒這麼端詳來著,看她那模樣兒儼然坐著和那些什麼夏利捷達的沒啥區別。

「電影里看過,這車燈挺特別的,印象很深刻!」喬楚點著頭,指著那車燈說道。

「蘭博基尼的aventador,它還有個名字叫惡魔之眼!」

惡魔之眼?

天,還真就讓她給猜對了,果然是這位爺的車,簡直太符合風格了。

原來那輛車雖然也很拉風,也很酷,但是不如這車更彰顯這位爺的真實個性。

喬楚看看車,再看看男人,看完了男人再看看車,兩相比較著,點了點頭,嘴里還小聲兒嘀咕著。

「像…真像。」

不過再小聲兒嘀咕,也逃不過有著過人耳力的雷三少,一听小妞兒這話,不就是說的他是惡魔呢嗎?

本來都走到車門的爺又折了回來,曲起手指在那小腦門兒一頓兒磕打。

「你這是說小爺是惡魔呢?不想活了吧你?」

「我是說像惡魔,我又沒說像你,哪兒有自己找補這事兒的?」

喬楚難得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急忙跑到副駕駛那邊兒,躲開男人的魔爪。

「嘿!你這女人!」雷紹霆橫楞著眉,佯裝怒意。

隨後兒走回架勢的一邊兒上了車,車都發動了,見那女人還在外面兒站著呢,不禁手下一控,將敞篷打開。

「干嘛呢?傻啦?」

「…那個,這車門兒我不會開!」

「笨死算了!」

男人睨了那小女人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男人操控下,那帥氣的剪式門兒打開,喬楚傻傻的鑽進了副駕駛。

牛逼的硬敞篷跑車,科技感十足,坐進里面,那中控台的燈光一亮,整個感覺就跟置身太空艙里似的。

切!什麼車不能開啊,用不用這麼騷包啊!

開車上路,三環上燈火通明,暖黃的路燈蜿蜒成河。

一路徐行,小風兒吹著,別提多美了。

喬楚一直幻想著在深夜的時候兒能夠在l市的三環上游車河,看著那聳立入雲的摩天大廈在暗夜里隱匿,只剩下樓體上那絢爛的霓虹閃爍,再配上那晚風拂面,走上那麼一圈兒,l市的繁華便可盡收眼底。

只听一陣兒特別有科技感的聲音,那敞篷跟變魔術似的又扣了回來,把那美妙夜景兒徹底掩蓋了。

「干嘛關起來啊!」喬楚正看的興起,隨口說道。

「操!你也不怕風大把你給刮跑了,這都啥季節了,開敞篷車那不跟傻逼似的?」

喬楚撇了撇嘴,風是大點兒,可夜景也確實美啊。

不過這位爺說的那種傻逼她也見過,大風小嚎兒的照樣兒開著敞篷,音響聲兒還放的震著一溜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開敞篷車了似的。

不過現在為了滿足各個階層人們的虛榮心理,很多便宜的車也有配上敞篷的,一般這麼干的,那車都貴不到哪兒去。

她是不懂車啦,但是她知道那樣兒是挺傻的。

這邊兒談笑風生,可那邊兒停車場的暗影里,一雙妒恨的眼,就那麼盯著那對你儂我儂的男女,直到那輛黑色颯氣的超級跑車離開了視線,她依舊還在那兒呆呆的站著,好似定住了一般.

紹霆...

這個名字現在有了其他的意義了,看來是成了某人的專屬.

多可笑,多年的經營,卻被那個只認識了兩個月的女人給毀了.

那總是冷峻的面容,只會對那個女人笑.

雙眸中的溫柔也只有在看著那個女人時才會有.

到最後,自己只不過是個笑料而已.

陷進掌心的指甲刮的肉生疼,卻還是不敵心痛的萬分之一.

不能放手,正如現在緊攥著的拳頭,就是不想放手.

望著那輛車絕塵而去的方向,美麗的杏核眼中浮現出來陰測測的光芒.

她需要做一些事情來平衡一下此刻如翻江倒海的思緒,她決不能讓這孤獨的浪潮只淹沒她一個人.

喬楚,你覺得經過這件事之後,你還可以和雷紹霆毫無芥蒂的生活在一起嗎?

進了門兒,開了燈,還沒換鞋,抬頭而一看,房間被收拾的干干淨淨。

「誰收拾的啊?」

喬楚不得不奇怪,本來這一路還哀嘆著自己晚上還要命苦的收拾房間呢.

這男人是很注重*的人,應該也不會請什麼小時工來,這總不會是這位爺自己收拾的吧?

喬楚甩甩頭,立即推翻了這個想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指望這位爺下手干活兒那簡直是天上下紅雨的事兒。

「你猜!」

「是不是陳君姐來啦?」

這會兒喬楚能想到的也只有她了,在這兒住了這麼久,她一次都沒見過有定期來打掃的人,除了每天來喂養那鯊魚的工人,不過那邊兒另外有一個側門,從哪兒無法通往這個院子,也自然更不能靠近房間.

「再猜!」

「你們家的管家來收拾的?」

她記得上次秦子珊堵著門兒時,好像是跟著雷府的管家來的,不是陳君也跑不了雷家的人了。

「笨!」

男人換了鞋先進去了,壓根兒也沒有想告訴她的意思.

他就說嘛,這女人向來沒眼力,哎。

喬楚換了鞋也跟著走進去,腦袋想破了也想不出,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不用她收拾了,倒是省事兒了。

可突然想起來她的那心愛的琵琶,那個死無全尸的琵琶.

「我的琵琶呢?」

「扔啦!」

「為什麼啊,怎麼能扔了呢?」喬楚嘴角立刻耷拉下來,一副小苦相兒.

「都壞了還留著干嘛?」雷紹霆回答的理所當然,他扔的時候兒還真就留心看了一下兒,在他那手勁兒下,想要個全尸都難,何況還想留著用,那是更不可能了。

喬楚有點兒失落的低著頭,小模樣兒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水澤的眸子里遠沒有剛剛看到那怪獸級跑車時靈動的光芒。

她也知道那琵琶是救不回來了,也就是想留個念想兒。

「誰收拾的?你能問問他扔到哪兒了嗎?」

「扔外面垃圾箱了,這會兒早就收走了,上哪兒找去?」

想哭,真是想哭,她不是想矯情這勁兒,也知道沒法兒怪這男人,可就是想哭。

男人過來把女人身上那大大的黑色風衣月兌了下來,搭在沙發上,卻眼瞅著女人那眼底慢慢積攢起來的霧氣,一下兒心里有點兒慌。

「怎麼了這是?」把那個癟著嘴眼瞅著就要 里啪啦掉眼淚兒的女人擁進懷里,安撫的一下兒一下兒摩挲著那單薄的後背。

聞著男人那熟悉的氣息,再這麼被抱著,本來淚崩邊緣的喬楚是徹底控制不住了,眼淚兒順著眼角兒就流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覺得委屈,這一天忙忙叨叨的,也沒容她喘口氣兒好好兒的坐在那兒單獨委屈一會兒,連軸兒轉的連歇歇的時間都沒有.

她是說了,不管以後怎麼樣,兩個人都要好好兒的,所以她不想去糾結這男人犯的錯誤了,本來她也沒什麼資格去怨怪他,可是她這會兒流眼淚,就算是悼念一下兒那離她而去的琵琶吧.

男人有點兒不知所措,剛剛不還好好兒的嗎?怎麼這會兒哭的這麼委屈?

「行行行,爺不該把那玩意兒扔了,爺回頭賠你一個行不?別哭了!」

喟嘆一聲,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是一點兒轍沒有。

「是你扔的?」

「嗯!

噥噥的鼻音兒,沙啞的聲音,怎麼听都覺得這妞兒委屈大發了。

揚起的小臉兒,水蒙蒙的眼,白里透粉的頰,微啟的櫻唇還微微顫抖著,更是讓他看著心疼不已。

他怎麼就這麼欠呢,早知道招來這妞兒一頓的哭,就不應該扔的,等她回來扔唄!」那房間是你收拾的?「

喬楚這會兒都顧不得哭了,因為眼麼前這事兒更讓她驚奇,腦袋一轉,听出了話茬兒.」你以為呢!「

天上下紅雨了,真真兒的下了一天的紅雨!

想想這位總是高高在上的爺,蹲在那兒一點點兒的撿那碎片,就覺得那景象簡直嘆為觀止。

他難道沒去公司,直接回家來收拾的房間?看著這一塵不染的房間,簡直堪稱專業級的,看來是小看這個男人了,如果他這個二世祖的職業丟了,去做保潔應該也能養活自己,那是她在哪兒看的圖片來的,國外一家搬家公司全是帥哥,看的人心跳加速,以這位爺的外形條件,生意一定好。」張著大嘴什麼意思啊?「」這房間所有都是你收拾的?「喬楚還是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大大的眼楮就那麼看著他,似是特別把這個當個事兒似的。」是是是,你這女人煩不煩啊!「

忽然被女人真摯的眼神兒盯的有點兒不自在,本來抱著她的胳膊放了下來,轉身兒揉了揉那一頭蓬松微卷的頭發,奔樓上去了.

是她眼花了嗎?還是哭的太忘我而產生幻覺了?

為什麼那男人轉身之際,她好像看到那俊臉上竟然飄起來一抹很難為情的紅色?

這個發現簡直讓喬楚震撼到了,逆了,簡直逆了天了.

這男人的樣子也忒…

忒萌了吧。

對,這會兒,喬楚能想到的詞兒就是萌,他竟然會臉紅?

估計樓上雷三少要知道喬楚用萌這詞兒形容他,跳樓的心都得有了,一個爺們兒,一個純爺們兒,一個像雷三少這樣的純爺們兒,怎麼也不會和萌搭上邊兒。

喬楚有點兒瞠目結舌的,張著大嘴半天沒合上,這砸了一地的碎片,她收拾過,大片的掃把掃不動,吸塵器吸不了,還真就得蹲在那兒一片片兒的撿起來,然後再收拾那寫碎渣子,真難為這位爺,就那麼一點點兒撿的。

一人摔一次,一人收拾一次,扯平了。

終于在這個屋檐下,頭一次找到了公平的感覺。

喬楚也顧不得心疼那琵琶了,既然已經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想也沒有用。

累了一天,也折騰了一天,還是上樓洗個澡舒服一些。

看看手上纏的紗布,美目一轉,跑到廚房抽出一兩個塑料的一次性手套,套到書上再皮筋兒一 ,把口兒封上,還真是什麼都不耽誤。

心里竊喜著自己還真是別出心裁,挺有創意的,這會兒心情也因為看到這位爺的勞動成果而多雲轉晴,美滋滋兒的上了樓,奔著她的小客房去了。

到了房間門口兒,偷瞄了一下兒男人的房間,房門緊閉,沒什麼動靜兒,這位爺不會自個兒關上門兒害羞去了吧,想想那景兒都挺可樂的。

伸展著腰肢進了門兒,也沒停歇,速度月兌了衣服進了浴室。

這有錢人家就是奢侈,恨不得每間浴室都準備個洗衣機,喬楚也養成了習慣,換下來的衣服就往里面兒一扔,就便就洗了,這是她今日事今日畢的個性,誰讓這地方兒確實什麼都方便呢。

熱氣騰騰的水沖刷掉了一天的疲勞,心想著,自己再怎麼抗造,也不能這麼折騰下去了,答應過女乃女乃會好好照顧自己,保護好自己的,首先就得從自己的身體保護起來,不能再受傷了。

下定決心,從現在做起吧。

雖然手上戴著塑料手套,喬楚還是因為剛剛下的決心多加注意了,不去貪戀那溫和的水沖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洗完速度的出來了。

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將那長及腰間的長發裹在毛巾了,溫和的擦拭著。

平時不怎麼注重打扮的她,對這一頭長發還真是挺注意保養的,除了定期會給自己做發膜,擦頭發的時候也格外注意,只用毛巾裹起來慢慢吸干水分,而不是著急的時候胡亂的揉搓著那樣擦,所以經過她這麼多年養成的好習慣,就算頭發長到腰,卻一點兒沒有干枯分叉的.

白翎經常模著她的一頭長發艷羨不已,說著她的頭發要是稍微抹點兒那種特質的發油,就可以直接拉去拍廣告了,而白翎則是那種頭發特別細,特別軟的,短發時蓬松有型兒,可是留長了,就貼在頭皮上,更顯的頭發少得可憐,所以每次見面都會對著她的幽黑長發哀嚎上一陣兒.

走到衣櫃前,準備拿一件換的衣服,可打開門完全傻眼。

衣櫃里空空如也,連根毛兒都沒有了。

這…

這會兒恨自己手怎麼那麼欠,剛剛怎麼就那麼勤快,把衣服扔到洗衣機里洗了呢?

看看身上裹著的這條浴巾,蓋得住上面蓋不住下面的,里面兒完全真空的,這男人不會把她的衣服都給扔了吧。

床頭櫃的抽屜里拉開,吹風機也沒了。

她進門兒就習慣性的奔著浴室了,竟然都沒發覺房間里有什麼變化,果然不是自己的家,根本就不操心,東西沒了都不知道。

這心也是夠大的了。

那一頭兒,雷三少被那女人那麼追問弄的不好意思的撓著頭上了樓,接了幾個電話,又撥通幾個電話。

本以為一會兒那妞兒就上來了,可是這電話也打了半天了,事兒處理完了,她還沒上來,不知道這又是在下面兒發什麼傻呢,難道進門兒什麼都不干,看韓劇去了?

關于喬楚見天兒追著看韓劇的事兒,他也是知道的,平時他忙著,她就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電視,好幾次還看到她追著劇情到了動情處,跟那兒抹眼淚兒,他就覺得這妞兒真有意思,跟他這兒總是挺硬氣的,倒是看到那些虛無縹緲的故事,總跟著鼻涕一把眼淚兒一把的,每次都得是他過去一邊兒笑話著,一邊兒給她抹眼淚兒,每到那個時候兒,自個兒就覺得跟養個小閨女兒似的,心里別提多軟了。

估計這會兒那可憐的小模樣兒又哭上了吧?

放下手機,起身準備去看看那小東西,一開門兒不禁倒吸一口氣,那小人兒就裹著一條白色浴巾站在了他的門口兒。

長長的頭發,這會兒還潮濕著成一縷一縷的,披散在肩膀上,本來那浴巾就雪白色,卻襯得女人那如玉的肌膚近乎透明的泛著誘人的光澤。

不施粉黛的純淨面龐,剛剛開門那一剎那她的動作好像是正躊躇著要不要敲門,這會兒卻因為門突然被打開而嚇了一跳,眼楮睜的大大的,顯得特別的無辜和懵懂,微微上翹的嘴唇就像剛剛從清泉里清洗過的櫻桃,紅的動人心魄,讓人忍不住要去品嘗那甜美滋味。

喉頭一緊,嗓子眼兒一陣陣兒的干澀,不禁喉結滾動著,再滾動著.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這會兒他竟然有點兒看呆了。

操!雷紹霆,你至不至于啊,美人在眼前,光看哪兒過癮啊,這就得動手兒啊!

喬楚也沒成想剛要敲門兒,這男人就正好兒開門兒,今兒這正好兒的事兒還真多。

她也是琢磨半天還是過來問問自己的衣服,雖然果睡很健康,但是她自打和小桃開始在一起,還是習慣了穿睡衣了,再說今兒不來問,明兒早晨照樣兒沒得穿,可是猶豫半天敲不敲門兒,總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就是那喜洋洋,親自給灰太狼送上門兒的感覺。」那個…我的衣服…唔…「

那唇發了狠的一下兒餃住了她的,吮吸了兩下,那小滋味太過美妙,簡直讓他欲罷不能。

將那個還沉迷于那個吻中的迷糊兒女人一打橫兒抱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奔著那黑金大床而去。

等不了了,一點兒都等不了了。

那滿身的馨香,繚繞在鼻尖,似一只只小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撩撥著他的*。

男人已經容不得說什麼了,這樣一副小模樣兒,太特麼的能勾人了。

這可不是他強迫的,絕對是送上門兒的一道美餐,那他不享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雖然左右這妞兒也逃不過他的魔爪,可這會兒的感覺不一樣,相當的不一樣。

浴巾散落,那玉體橫陳的美景兒盡收眼底,那猶如天工巧匠勾勒出來的玲瓏曼妙,簡直讓他獸血沸騰了。」妖兒,這是你自己送上門兒的!「」…雷紹霆,你…你壞蛋…你早有預謀的…你…你把我的衣服放哪兒去了?「

喬楚已經在那雙粗糲的大手游移下,渾身無法自控的戰粟起來,說起話來也有點兒斷斷續續。」你現在要衣服穿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男人邪惡的笑著,在那小小的耳垂上惡劣的磨蹭著,讓她本就斷續的聲音更加輕啜著,呼吸變的急促。

他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體一般,仿佛就能掌控她身體所有的神經,跟隨著他那是兒輕柔,時而急切的吻,變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那火熱的唇餃住左側那抹緋紅,仔細噬咬,將兩人之間的熱度再次升高。」…嗯…哼…「

那曖昧至極的聲音從自那櫻唇傾瀉而出,那軟糯的音色令人迷醉。

喬楚感覺渾身一陣陣兒的酥麻,像是通了高壓電流一般,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顫抖著,自下躥升出一股火兒,以燎原之勢瞬間滾燙了周身每個角落,那是一種空虛,渴望交織在一起的感覺,小手嵌在那絲緞的床單中,盡管緊咬著下唇,那一聲聲兒的嚶嚀依舊可以破唇而出。」妖兒,想要嗎?「

男人依舊那修長的手指,輕捻著另外一邊,那聲音猶如附上了蠱惑人心的魔音,在她耳邊呵著氣,撩著癢。

忍著,她拼命的忍著,如果情不自禁的嗯出聲兒,她就得鑽進地縫兒了。

小臉兒別過一邊兒,躲開男人那靈活的在她耳周頻繁出入的舌,不自主的扭動著,避著他罪惡的猶如靈蛇般在密地穿行的指.

雷紹霆這會兒起了興兒,存心就是想逗她,不過這也是壓著自個兒那快爆了的*,強在這兒撩扯這妞兒呢。」不想要?「

所有動作戛然而止,幽深的雙眸直直的看著那意識有些渙散的小人兒。

倏然,空虛的感覺自四面襲來,喬楚猛的睜開眼,懵懂眼神有絲絲的詫異。

男人嘿嘿兒的壞笑,指月復在那彈性十足的皮膚上似彈鋼琴似的,輕觸後又放開,就那是用那輕飄飄的羽毛一下兒一下兒的撩撥著那點子星星之火,差一點兒,其實就差那麼一點點兒,那火兒就能騰一下兒燃燒起來。

而這會兒男人就充分發揮著他惡魔的本質,總是在那馬上要燃起來的時候兒適時的抽離,在爆發的臨界點生生的就叫了停,緊接著再一次從頭兒開始。

幾次下來,喬楚已經被弄的氣喘連連,無所適從。」叫聲好哥哥,哥哥讓你舒服…「」…嗯…不…哼…「」快叫…叫好哥哥,嗯?「

雷紹霆敢保證,即便是她不叫,他也絕忍不住了,因為那迷離的大眼太過媚惑,已經讓他欲血賁張到快要爆炸的地步,雖說是撩撥她,卻真真兒的把自己也給憋了個半死。

不成了,等不了了,他身體每個細胞都在咆哮著,那種濃濃的渴望已經鋪天蓋地的要把他淹沒了。

在那雷電交接的一剎那,在那炙熱與溫濕馬上餃接的一剎那,女人那柔的不能再柔,媚的不能再媚的幾乎哼唧的小聲兒溢出了那足可以讓男人獸血奔騰的話語。」…好…哥哥…「

低吼一聲,吻上那說出這撩人心魄的唇,死命糾纏,齒沫相濡…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郎有情妹兒有意,小燈一閉,哎呀我去!

注定又似一場驚濤駭浪,纏綿旖旎的不眠夜...

------題外話------

不好意思,傳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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