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 第一百二十七章 如花似夢雲雨中

作者 ︰ 東傾月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本來仰躺著的喬楚,這會兒胳膊撐起小腦袋,側著身子,墨發傾瀉,嘴角噙著一抹嬌憨的笑意,柔柔的聲音,似軟糯的蜜糖,香甜至極。舒駑襻

「紹霆,你回來了…」

男人俊顏一楞,這媚到骨子的一聲兒,讓他覺得激動間又有點兒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妞兒嗎?什麼時候兒跟他這麼說過話?

這王川是給她下了多少藥啊?心里不禁有點兒擔心,可心里又邪惡的想看到她更多的表現。

「妞兒,想我了沒?」

大手順著她的發,一下下兒的梳理,修長的手指在那墨發間纏繞,勾纏,時隱時現,別樣的旖旎。

喬楚眸子里慣有的清冷全數隱去,微眯著,看起來到和男人精明算計時的樣子有個七分像,這會兒也一樣泛著一股子危險的光芒,慢慢醞釀著。

「想!當然想!」

那‘想’字咬的格外重,那後槽牙咯吱咯吱響的聲兒都能听到似的,讓男人不禁有點兒詫異她此刻的表情。

怎麼看,怎麼有點兒覺得不對勁兒呢?

「跟爺說說,怎麼想了?嗯?」

雷紹霆試探性的問著,磁性的嗓音還是不由自主的蒙上了**的味道,勾纏著頭發的手有撫模那嬌俏的小臉兒,絲滑的觸感依舊是讓他愛不釋手。

「特別想!我特別想…讓你滾開!」

開始先拉著長音兒,主要就是為了後面兒一句的震耳欲聾且滿懷不滿的吼聲兒,現在被藥物搞的大腦有點兒玄幻的喬楚真的覺得她這一聲兒吼的特別霸氣,特別威武,特別力拔山兮氣蓋世!

騰楞一下兒坐了身子,抬手將在她臉上撫模的手狠狠兒的揮開,那水澤的眸子從半眯著到現在的瞪得圓圓的,閃著毫不畏懼且充滿憤怒的光芒。

雷紹霆徹底被這妞兒整懵了,不禁有點兒愣神兒,第一次看到這妞兒如此刁蠻驕縱的小表情,就跟一只隨時準備戰斗的貓咪,渾身的毛兒都扎了起來似的。

丫王川到底給這妞兒吃的什麼藥啊?

三少一頭霧水,一時半會兒竟然楞在當場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了,深邃的眼審度的看著那小妞兒表情的細微變化,想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想知道她這會兒到底是清醒還是幻覺著呢,因為他還記得,那次她被秦子州下藥,送到醫院時章放說這姑娘挺勁兒特別大,也許這會兒藥勁兒還沒上來?

可喬楚腦袋里可是雲山霧罩了,整個人像一直斷了線的風箏兒,飄在雲端里般,不受控制的隨著風飛舞,這會兒的她感覺很好。

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感油然而生,這應該是夢吧,不然自己怎麼就飄飄忽忽兒的上了天了呢?

這是不是《哆啦a夢》里說的那個雲之國啊?美啊,真美!

可正美滋滋兒的在軟綿綿的雲彩里打滾兒呢,偏偏眼前那個男人陰魂不散的又出現了。

心里月復誹著,白天就在腦袋里晃蕩來晃蕩去的,連夢里你都不放過她?

真以為她喬楚好欺負呢?

「怎麼著?三爺,不說話啦?您不是很會獅子吼嗎?繼續啊!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吼呢,來吧!」

大無畏的拍拍胸脯兒,完全是那種‘本姑娘怕過誰’的架勢。

雷紹霆不喜歡女人跟他無緣無故的發脾氣,當然這麼久以來,也沒人敢對他發什麼脾氣,更何況此刻這種質問,他更是沒受過。

眼見著這妞兒從未在她身上出現過的這麼一出兒,再配上那嬌俏的小模樣兒,看起來不但不覺得生氣和厭煩,反倒覺得特別的可愛,特別的招人兒疼。

原來是為著那天宴會上被他吼的事兒生氣呢,小丫頭還挺記仇!

這說起來,某少也覺得自己又點兒冤,天知道他是多不想對她那麼凶,可是,她當時站的地方太過危險,夜色中有一個或者幾個人都在關注著那夜光櫻桃的準星,一旦有風吹草動,擦槍走火,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一想到有可能出現的結果,心里就不禁像被刀剜了一下兒那麼疼,當時他那麼吼著,確實是帶著怒氣,可那怒氣卻是因為心里的極度恐懼,他竟然害怕著她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那種害怕令他窒息。

他差點兒就管不住自己,差點兒就想甩開一切的計劃,什麼責任,就那樣摟著他的妞兒,將一眾人扔在那兒一走了之。

硬壓著這樣的沖動,拿出那冷酷嘴臉去沖著她吼,那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好辦法,打從在宴會上看到她的身影,便吩咐著大偉過去貼身保護。

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畫面,因為從上次佟九的事情,他分明看得出,這妞兒在有的時候,很是怕他,當時的他對這種司空見慣的東西沒有避諱,確實沒有想到她的感受,所以這次不能,也正好兒借著這個由頭,讓她離開,如此一來,她也安全了,女乃女乃也不會再有疑慮,一舉兩得。

最終狠下心來,可他比誰都想讓她在自己身邊啊。

當然,這些事兒她都不清楚,他一時也沒辦法解釋,總而言之,確實是他凶了她,難怪她如此委屈。

「妞兒,別鬧了,過來讓爺抱抱!」

喟嘆一聲兒,雷紹霆心疼的召喚著,他最近是真的覺得累了,特別想摟著這個軟軟的小東西靜靜的呆會兒,就像拋開一切的煩惱,和她靜靜的呆一會兒。

他對她太過想念了,想念的心都發慌了。

明顯這妞兒沒打算給他面子,那美目圓瞪著,看他就跟看個階級敵人似的,渾身上下隨處可見燃燒的戰火。

「抱?你愛抱誰抱誰去!別踫我!」

剛剛起的有點兒猛,好像那酒勁兒外帶那藥勁兒混到一起,一下兒讓她的小臉兒紅的似火,看著特別有生氣,歪著脖兒,瞪著眼,反正就是不打算給這位爺好臉兒了,總是被他欺負,今兒他不知好歹的闖進夢里來騷擾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憋屈,特別憋屈,打從宴會那天自己像被嫌棄的棄貓一般被他一嗓子吼了出來,她就一路憋屈到家了。

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

憑什麼他說抱就把她當寵物似的拎過來揉吧揉吧,他生氣膈應的時候兒就把她一腳踹開了?

她又不是小貓小狗,憑什麼讓他呼來喝去?

「喬,听話,過來!」

「憑什麼要听你的話?你是誰啊?我告訴你…我…我那天壓根兒就沒想去,是你那個親愛的女乃女乃,非得讓我去看看你們家有多錢,你身邊兒的女人和你有多親熱,我說我不去也知道,可人老人家不信啊,非得讓我眼見為實,非得將我打壓到底,那我有什麼辦法?左右都是被你們欺負!我說…我說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覺得自己特別牛啊?特別能掌握別人的生活啊?是不是有錢這事兒讓你們的虛榮心得到強大滿足啊?我告訴你,雷三爺,我喬楚不伺候了,別以為你掏了錢,我就什麼都得听你的!你躲我遠點兒,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一通兒的控訴,讓雷紹霆看的瞠目結舌,合著自己在她心里就這個形象?

他來回權衡,計劃,都是怕這妞兒受委屈了,結果落了這麼個評價。

冤!真冤!

看著他的小妖精這會兒還真就跟妖精附體了似的,那氣焰格外囂張,這一通兒的控訴,讓他恨不得上去狠狠兒的掐上一把,好好兒的教育一番。

可哪兒舍得,手早已搶先一步伸過去,想把那小東西攬進懷里。

喬楚這會兒可是放開了吼了,心下覺得挺悲催的,這壓抑的感覺也只能在做夢的時候兒發泄發泄了,可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管他呢,反正自己先痛快了再說,誰家這個男人這麼可惡!

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吼她,又不是她想去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你別過來啊,我警告你!男人動口不動手!…不對!」喬楚突然頓了頓,以她對這位惡質的不能再惡質的爺的了解,這句話太容易有歧義,急忙改了口,「是男人不動口也不動手,總之你躲我遠點兒!別想再欺負我!」

嘴里說著,可是咱楚楚卻壓根兒沒跑,不是膽兒有多大,是仗著自己這是在夢境有恃無恐!

估計這會兒不知道蹲在那兒偷笑的川爺還不知道他這添油加醋的事兒干的有點兒呲,和他設想的你儂我儂,激情四射的情況有點兒不同,起碼兒開場和預想大相徑庭,這藥看來還真得分人。

雷紹霆早就把王川在心里翻來覆去的罵了好幾個來回了,可是再罵也解決不了眼麼前兒這個小東西那指指點點的控訴了。

知道她這是藥勁兒外帶酒勁兒全上來了,那眼楮里剛剛一瞬的清明仿佛成了他的幻覺,這會兒的她,美目微眯著,似是下一秒都要睡著了,撇著嘴,小手還不忘滿是怒意的指著他的臉,那小模樣兒別提多…不正常了。

可看著她皺起的小臉兒,打算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小樣兒,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她這會兒不正常,也沒辦法兒跟她計較。

哄吧,這個小女人,真是拿她沒轍,誰讓自己確實吼了她,有錯在先呢。

「沒良心的小東西,爺怎麼欺負你了?嗯?」

俊逸的臉龐氣結的一笑,可那語氣卻前所未有的溫柔。

「你還敢說你沒欺負我?…你…你電話里吼完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你又吼我,我不就是想幫那個小妹妹拿那個櫻桃嗎?怎麼了?這樣兒也礙你的眼了…還有,那個視頻…不就是,不就是個視頻嗎?你問我了嗎?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你?就把我定論了,判刑了,把我當個傻子似的,說罵一頓就罵一頓,現在你厲害啦?你無所不能啦?還跑到夢里來繼續欺負我,你還有完沒完?我已經離開了,你還想怎麼樣?」

小手兒在男人那被兩層衣服隔著依舊硬邦邦的胸肌上猛戳著,撇著嘴質問著,別提多生氣,多委屈了,連珠兒炮似的控訴著男人的罪行。

此刻某少滿臉黑線,合著這麼精明的小模樣兒是完全是假象,完全是藥勁兒到了一定程度後的產物。

高了,果然是高了,喬楚已經完全大腦神經各自為政,說什麼也對接不到一塊兒了。

櫻紅的小嘴兒一張一翕,別樣誘惑,被這麼猛戳著的男人不但沒有生氣,竟然被她那純淨的小臉兒一臉正色的質問模樣兒給挑撥的呼吸一緊,**的火苗兒蹭蹭往上竄著,這女人真是該死的誘人!

「你還挺記仇兒,那爺對你好的地兒怎麼沒見你記著了?」

男人都服了自個兒了,美味當前,竟然還能強壓著欲火,特好興致的跟她這兒 這些有的沒的,還真有點兒想為自己正正名的意思。

搭在那縴腰上的大手開始不老實,在那兒摩挲著,停在那軟軟的小肉兒上,沒輕沒重的捏了一下兒。

「嘶——疼!疼…你看,還說你沒欺負我?」

喬楚叫喊著,剛剛本來猛戳著男人的手指頭,徹底變成了小拳頭,開始在那硬朗的身體上捶打上了,一邊兒捶,一邊兒嗔怪的瞪著他。

三爺就任憑她這麼打著,感覺就跟個小貓撓癢癢兒似的,別提多享受了。

看她也打累了,大胳膊一圈,把那個不安分的小人兒給撈了起來,緊緊的鎖在了懷里。

「好好好,是爺欺負你了,現在讓你欺負回來行不?」

好不容易她主動靠過來,趕緊順勢就把那斗志昂揚的跟炸了毛兒的雞似的小人兒收回了懷里,磁性的聲線異常柔和,寵溺的眼神都能擰出水來了。

被男人這麼抱著,喬楚有一瞬的愣神兒,夢里竟然也能聞到那夾雜著絲絲煙草味兒的薄荷清香,這夢做得都算是五維立體了吧,真實的很啊!

欺負回去?她哪兒有能力欺負得了人家雷三爺啊?听著這話說的就沒誠意!

「那我問你!你說…你說是蘭溪好看,還是…還是我好看?」

喬楚突然話鋒一轉,揚起下巴,半眯著眼兒的樣子有點兒困倦,可好像還是強打著精神似的,斜看著男人那張妖孽的臉,小手兒抓住那條黑色暗繡龍紋的領帶狠狠兒的捏著,好似不說實話就立馬得把他勒死的意思,小模樣兒是前所未有的乖張霸道,問的很是在意。

一听忽然轉的話頭兒,性感的薄唇不禁揚了又揚,這妞兒是…吃醋了?

甚為冷硬的心,總是在這個小女人面前軟了又軟,暖了又暖。

低啞的聲音沉沉的暗了下來,被**渲染的愈加魅惑磁性,眼眸里的欲火也瞬間升溫,看著女人時那股子炙熱的感覺,恨不得下一秒便將她吞吃入月復般的渴望和急迫。

「傻妞兒!你說呢?」

男人撫弄著那一頭的長發,緩緩低頭,將額頭頂上那因為醉意而紅撲撲兒,熱乎乎兒的小腦門兒,寵溺的問著,他想听到她的在意。

喬楚頭歪了歪,晶亮的眸子眨了眨,躲著男人那噴到自己臉上濃重的呼吸,努力尋找著所謂的理智,那氣息太過蠱惑,總會讓她莫名的眩暈。

她經常被這一招兒搞的失了原則,這次又想來?沒門兒!

「肯定是蘭溪好看唄,不然能勞動您雷三爺瞻前馬後的照顧?瞅你那跳舞的開心勁兒,沉醉勁兒,不言而喻啊!」

小聲調兒,陰陽怪氣兒,還透著一股子自個兒都沒意識到的酸味兒。

男人笑的愜意,笑的得瑟,沒有比這滿嘴酸話的小人兒更讓他心動的了。

妖嬈如水蛇般的小身子,在懷里極其的不老實,來回扭動著,似是不滿這樣的禁錮,又更像是想找一個最為舒服的姿勢。

寵溺的一笑,愣是覺得此刻的自己竟然對這個小女人一點兒轍都沒有,只能大手圈著,穩住她扭來扭曲的小身體,在這麼讓她蹭下去,他立馬兒就得提槍上陣了,可他這會兒還沒听夠這妞兒的酸話呢,越听心里越得勁兒。

「那好,現在爺就對你‘鞍前馬後’好不好?」

男人嘿嘿兒壞笑,任意曲解著她話里的意思,在她的耳畔低喃著,逗弄著,邊說,還邊用那靈活的舌在她的小耳垂兒上來回舌忝舐。

惡劣的大手還特別配合話中的內容,在那敏感處前後來回的摩挲著,修長的手指猶如懂得魔法般,所到之處都能引起女人莫名的顫抖。

「變態!流氓!大混蛋!」

藥力漸漸竄至全身,此刻的喬楚格外敏感的承受著那種難以自控的酥麻感受。

又來了!這男人還真像一招兒鮮吃遍天啦?

怒罵著,身體更加用力的扭動起來,和惡勢力對抗著。

「你躲開,這次…這次我絕不讓你得逞,絕不!」

喬楚掙扎的小手兒,在半空揮舞,卻正好兒了給了男人機會,將那早被推至腰間的長裙順勢月兌了下來。

身體一涼,反倒讓她難以言喻的舒服,因為此刻,她的身體里有一股子燎原之勢熊熊燃燒著。

嗯——

接觸到那清涼,竟然不自覺的舒服的一聲兒申吟,媚惑至極。

這一聲兒讓男人的手一頓,渾身躥行的**已經忍不住的想要立馬兒釋放。

「小妖精,你可真愛玩兒火!連衣服都沒了,你拿什麼來跟爺反抗?」

笑的愜意深沉,卻還是不忘逗弄著他的小東西,額頭抵著她光滑的溫熱的小腦門兒,邊蹭邊說著。

大胳膊在那小蠻腰兒上一撈,那軟軟的腰線弓了起來,順勢將她放在那柔軟的床上,暗紫色的床蓋,映襯著那白皙勝雪的肌膚,淡淡的罩著一層銀光,這會兒現在就俯去,恨不得在那如玉的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壞蛋,雷紹霆…你是天下第一大混蛋!…欺負女人你算什麼本事?」

本來蠻有氣勢的話,這會兒卻是搭配著哼哼唧唧的嚶嚀出聲兒,沒有任何震懾力不說,更平添了媚態,更點燃了戰火。

「爺就想欺負你,就喜歡欺負你,爺這輩子只欺負你,好不好?」

那听起來比天籟之音還要動听的聲線,說著最惡劣卻又最動人心魄的話語,正常意識渙散的喬楚,被這樣的話迷著,醉著,竟然心中泛起一絲如蜜般的甜。

果然是夢,那個除了惡劣還是惡劣的男人,何時如此溫柔過?

半眯著那水色柔亮的眸子,菱角兒似的唇線勾起了一彎笑弧,仿佛對男人如此溫柔的表現很是滿意。

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慢慢拉低,仔細端詳著男人那俊逸非凡的臉龐,好像看不夠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又靠近了,在男人臉上蹭了蹭。

那溫熱的觸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不知道夢境的中是否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總之他的溫柔,好像很是真實。

「…那…那你以後也只跟我跳舞嗎?…就只跟我一個人!」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挺在意這件事兒,看著他摟著那個叫蘭溪的女人跳的全情投入的感覺,她就覺得心里發悶,特別的不舒服。

說這話時,小臉兒又皺到了一塊兒,問的很是認真。

男人心頭一緊,單看到這樣委屈的表情,雙臂緊緊圈住那小人兒,用那想將她揉進身體里一般的力道好好兒疼惜,聲音也不禁跟著有點兒心疼的發顫。

「霸道的小東西!」

點了點那俏挺的鼻尖兒,寵溺且炙熱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看穿了一般,笑意深邃,摩挲著秀發的大手也異常柔和。

「…你答不答應?那你答不答應啊!」

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女人不禁撅起嘴來,水媚色的眸子似有薄霧氤氳著,不滿的小模樣兒認真的盯著那滿臉寵溺笑容的男人。

「答應,答應!你這個小東西的要求,爺什麼時候兒沒答應過了?」

男人嘆笑一聲兒,對上這個小女人,他也只有舉手投降的份兒了。

甭管面兒上多冷,可是他也是後來才慢慢意識到,自己是真的縱著她,寵著她,屢次被觸逆鱗的他皆因為是她才作罷。

可這會兒的他,卻被一種叫溫暖的東西充實的滿滿的。

他的小女人啊…

那嬌柔倔強的小模樣兒,讓他恨不得揉進骨血般的寵愛。

喬楚听到滿意的答案,大大的眼楮笑眯成一條線,滿足的閉了起來,嘴里呢喃著,「你還是在夢里比較招人稀罕…」

說完還忍不住嘻嘻的淺笑起來,那嬌憨的小樣兒簡直讓人男人撓心撓肺到抓狂。

男人也顧不得這令他氣結的話了,因為那炙熱的小身體已經快把他磨的要爆炸了。

三下五除二的去除了一切束縛,再次俯時,卻對上了再次睜開的大眼,那似被天池水洗滌過的清澈,美的令他喉間異常干澀,每次和這個小女人一接觸,便會把欲火焚身這感覺嘗個透徹。

「妖兒,我是誰?」

蓄勢待發時,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此刻的他特別渴望听到她嬌柔媚惑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就像剛剛進來時那聲兒一樣。

女人被這麼一問,不禁咯咯兒的笑出了聲兒,「你傻啦?你是紹霆啊,是專門兒喜歡欺負的人的雷紹霆啊!」

「再叫一次,叫我!」男人急迫且低沉的聲音絲絲暗啞,那聲線伴著沉沉的喘息,顯得格外邪魅動听。

「紹霆…紹霆,紹霆!」

喬楚不厭其煩的叫著,媚眼如絲帶著七分醉意,就那麼似是邀請般的看著男人,盡顯媚骨風情。

低吼一聲兒,狠狠兒的攫住那櫻紅的唇瓣,靈活的勾纏著那丁香小舌,迫切的不能再迫切的力道,席卷著那小小口腔里所有的芳香氣息。

那早已聚集到頂兒的**,隨著女人那一聲聲兒噬骨迷心的喊叫聲兒,就如月兌了韁的野馬,再也無法控制的馳騁開去。

幾天的思念,幾天的壓抑,幾天的渴望,在此刻全數釋放出來。

一聲聲兒,一浪浪,那欲海情潮鋪天蓋地而來,將那痴纏的兩個人卷進那濃情蜜意的漩渦,那那方小小天地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揮汗如雨,靡靡之音,揮灑著,彌漫著,那亙古不變的情話在耳畔不知疲倦的訴說。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攀升雲端的癲狂迷亂,那溫熱潮濕的節奏才稍稍停歇。

環抱著那個已經累的昏睡過去的小人兒,心中無盡滿足,修長的手指見那貼在臉頰濕潤的發絲撥弄到耳後,細細的看著那被歡愛洗禮後越加靈動美麗的女人,有一種思緒在腦海中蕩漾著。

慢慢的將女人翻轉過去,大手撫模著那女人玲瓏曲線的腰,最終落在那還有汗珠兒滾動的腰窩兒上。

俯,在那凹陷的漩渦處,狠狠兒的嘬了下去,用力的吮吸著,直到那漩渦上慢慢的由紅轉暗,深深的印上只屬于他的印記,才慢慢松開,唇線滿意輕勾,再次回到女人耳畔。

「寶貝,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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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來了…三少和喬楚的熱熱乎乎兒的小粉紅終于端上桌兒了,大家不要砸某傾啊!遁走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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