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通緝令,女人別跑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別扭的倆人兒

作者 ︰ 東傾月

喬楚本來是想好好兒的跟三爺承認錯誤的,卻沒想到自己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起了床,身邊兒沒人,便更加的納悶兒了,這三爺是最喜歡賴床的,今兒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殊不知,三爺賴床也皆因為有她在身邊,平時他卻絕對是嚴格律己的人美大廚的發家致富路全文閱讀。

下了床,簡單洗漱了一下兒,房間里的中央空調開的暖呼呼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初冬沒有供暖的陰冷,喬楚隨手拿起三爺的一件大大的t恤兒套在了身上,穿來穿去,那些睡衣啊,家居服啊,都沒有t恤兒來的方便隨意。

塔拉著拖鞋,伸著懶腰下樓,還是在中山比較舒服,可以睡到自然醒,而在雷府,即便是自己的生物鐘固定了,可還是怕不保險,每天都定鬧鐘,要知道,定了鬧鐘,反倒總惦記這事兒,每天便起的比鬧鐘還早。

不出所料,這會兒的三爺一身兒休閑的裝,掩去了些許的冷冽,憑添了一絲柔和的靠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報紙,手邊兒放著一杯特濃咖啡,這是只要在中山別墅,每天早晨都會上演的一副美景兒。

剛剛搬進來的時候兒,兩個人中間隔著太多的東西,以至于她從未仔細的去端看過,可如今,每每看到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兒,猶如精雕細琢的雕塑一般靠在那兒,專注的眼神,隨意拿起咖啡時那修長的手劃過的優美弧度,都讓她移不開視線。

無疑,從這樣的美景兒開始的一天,任誰的心情都會不錯的。

雖然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圍繞著,雖然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去解決,可是她卻不希望打擾這份好不容易和他獨處的安寧。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對他的依賴越來越強,強的讓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樣針鋒相對,權色交易的開始,卻沒想到竟然隨著命運的齒輪走到了如今無法分開,短短的時間卻如此大的變化,真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痛苦與幸福的路相鄰的很近,也許只需邁出一步,便可換上一番天地,雖然喬楚邁出了這一步了,可還是覺得有些遲了,如果早一點兒,再早一點兒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不過還好,現在她與他在一起就好,以後的時間她會好好珍惜!

思及此處,平常還會有些害羞的喬楚,今兒卻大大方方的走到了男人身邊兒坐了下來,不管某爺昨天的火兒消沒消,她都做好了任憑處置的準備了。

「早啊!」

俏麗的小臉兒一抹淺笑,眉眼都跟著彎出了美麗的弧度,猶如一朵盛放的茉莉,清新干淨,卻又扣人心弦。

「嗯!」

某爺眼皮都沒抬,只是低低的嗯了一聲兒,繼續專注著手里的報紙,喬楚撇了撇報紙上那密密麻麻的英文,一個頭兩個大了,真難為三爺每天早晨能看得進去。

可這不冷不熱的‘嗯’一聲兒就把她給打發了,顯然是因著昨天的事兒,還氣兒沒消呢?

喬楚安穩的睡了一宿,這會兒腦子也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也稍微琢磨過點兒味兒來,昨天差點兒受傷的可是她,就算是她現在抗打擊能力強了吧,但是也還需要溫暖的懷抱安慰的好不好,好不容易不用回雷府,在中山別墅過二人世界了,這三爺就從昨天下午一直擺臭臉給她看,算怎麼回事兒啊?

又盯著他看了半天,還是沒反應,喬楚不禁有點兒泄氣,自個兒壓根兒就不是那主動的人,可昨天也破天荒的主動承認錯誤了,而且把事情的始末從頭兒到尾交代個清清楚楚,怎麼想也都覺得沒什麼了啊。

再說了,去找安志文,一方面是因為翎子,另一方面不也是因為安子是他的兄弟,不想讓安子誤入歧途啊。

可是,這都是心理活動,喬楚除非逼急了,一般是沒有什麼好口才和他爭論個子午卯酉來,努了半天嘴,最後問了一句特別沒營養,特別官方的話鬼醫契約師全文閱讀。

「你吃飯了沒?」

剛剛她可是挨三爺熊來的,這思想都準備好了,還有啥怕的?

可她怕的是他不理她……

「沒!」

繼續不抬眼皮,繼續大爺範兒,隨手端起咖啡,優雅的抿了一口,繼續跟那張報紙死磕。

終于體會到,剛認識那會兒,三爺猛跟她發火兒,而她半天沒反應後,三爺那抓狂的感覺了,這會兒的喬楚恨不得搶過他的報紙,破他一臉咖啡!

什麼跟什麼啊,他都不問問她昨天嚇著了沒,受傷了沒,哪怕昨天看到她和譚明軒在一起劈頭蓋臉的罵她呢,總得有點兒反應吧,難道他看見了這些,都不生氣,不吃醋的嗎?

越想越郁悶,最終,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氣結,只能用充滿怨念的眼神兒表達了,狠狠兒的瞪了一眼那個低頭兒看報紙的男人,才轉身兒奔著餐廳去了。

再怎麼生氣,飯也得吃啊,一翻開冰箱,都是新鮮的食材,顯然是今兒一早就有人送來的。

在冰箱里一通兒翻巴,低著頭兒開始忙乎上了。

一邊兒忙乎著,一邊兒撇向哪個裝大爺的男人,憤懣的心情全數發泄在了手里切的小番茄上。

一刀……

兩刀……

三刀……

啊——

一聲慘叫,切著手了,立馬兒血就順著手指頭流了一菜板子,跟小番茄的紅湯兒混到一塊兒,看起來好像一大攤,觸目驚心的。

「怎麼了?」

某爺簡直以豹的速度,身手敏捷的越過沙發背直奔廚房來了,抓過喬楚的手一看,心疼的跟什麼似的,趕緊拉著她到水龍頭那兒沖洗傷口。

那手上的那些血跡和番茄汁兒都沖掉了,看看食指上傷口不深,口氣才松了松。

「瞅你笨的!」

眼里滿是心疼,可嘴上還忍不住斥責著,剛剛他哪兒看得進去報紙啊,就是心里窩著一口氣呢,這妞兒在他懷里叫了別的男人一宿,他今兒一早兒有好臉兒才怪呢。

就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可他的女人,惦記著別人,他還能和顏悅色的當啥事兒沒發生,那純屬是腦袋有泡,怎麼想怎麼窩火。

也就這個傻妞兒還當人家英雄救美呢,壓根兒就不知道又進了人家的套兒了。

什麼時候兒她才能長點兒心眼兒啊!

這個譚家還真是和他犯沖!

喬楚翻了翻眼皮,這男人能不能有點兒好話了?

她這兒也郁悶夠嗆呢,要不是沒心沒肺的勁頭兒在這兒撐著,她想起昨天的事兒也得郁悶的沒個笑臉兒呢。

不就是因為見著他了,心里就踏實了嘛,不就是因為見著他了,才安心了嘛。

「乖乖等著!」

某爺的聲音柔軟了不少,疾步跑到樓上,一會兒便拎著醫藥箱下來了掌控欲全文閱讀。

喬楚想著自個兒的委屈,眼底不禁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瞅著某爺下了樓,還是賭著氣似的在那兒站著一點兒沒挪窩兒。

在某爺眼里還以為她是疼的要哭了呢,眼圈兒紅紅的,馬上就有要下雨的趨勢,無奈的喟嘆一聲兒,走了過來。

「這會兒知道疼了?那自己還不小心點兒!」

還成了她的錯了!她要不是一邊兒忙著做飯一邊兒察言觀色的看著他,能切到手?

「不疼!不用你管!」

甩臉子誰不會啊,喬楚壓根兒不瞅那有點兒愣神兒的俊臉,一側身兒,就除了廚房。

「呦呵,小脾氣還上來了!軸上了你還?」

某爺陰陽怪氣兒的聲兒,調高了幾度,這妞兒除了喝多了還有上一次被王川兒下了藥時才會發脾氣,平時還真沒有這樣兒過,這會兒壓根兒就沒听他說什麼似的,徑直的往外走,把他一個人兒晾廚房這兒了。

「嘿!你這女人,還反了你了!犯了這麼大的錯兒,你還有理了?」

大步的追了過去,一把將那倔強的小人兒撈到懷里,不容她反抗的將她整個兒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將她安放在大腿上,摟的緊緊的。

喬楚幾欲掙扎,卻還是被男人那鋼鐵鑄就般的手臂圈著,壓根兒就動不了地兒,小臉兒抽抽到一塊兒,滿是不悅的,眉頭皺的都快凝成一個疙瘩了。

「別動!你會兒疼了別叫喚!」

某爺不耐的輕斥了一句,可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緊,一點一點兒的給將消毒藥水點在傷口那兒,一邊兒輕抹著,還一邊兒吹著氣兒,比他端坐在辦公室時簽署文件時還要專注。

「一點兒都不疼,反正不用你管!反正你也懶得理我,干嘛現在裝的很關心我的樣子?你不是喜歡擺臭臉嗎?你管我干嘛,我是生是死也和你沒關系!」

喬楚就被這麼圈在懷里,看著男人那細心處理傷口的模樣兒,那委屈勁兒就上來了,賭氣的話便一股腦兒的說出來了。

其實她昨天晚上睡的很不安穩,一直都在做惡夢,她以為對于昨天的遭遇,可以做到淡然無波,其實也不是一件難事兒,其實,她不過是強迫自己沒去細想,沒去後怕那其中的危險性,可是當閉上眼楮時,那血腥畫面還是無法控制的回到腦海。

本以為今天一早便沒事兒了,起碼兒可以和他好好兒說說話,可是人家三爺就是來個愛答不理的勁兒,她能不委屈嗎?

「沒良心的小東西!你一個晚上做惡夢,以為是誰哄了你一宿啊?」

橫稜著眉毛,老大不高興,可手上卻和嘴上執行的是兩個程序,一點兒點兒的給她纏上紗布,本來傷口不深,也就是怕她不小心踫到疼,所以紗布也沒又弄太厚重,有這個東西提醒著她別亂踫東西就行了。

喬楚一肚子委屈也被某爺這句話弄的有點兒滅火兒,看看他眼底里的紅血絲,好像看起來是沒睡好的樣子,做惡夢的事兒,她自個兒也知道,昨兒晚上折騰成什麼樣,也就是他知道了。

「誰讓你哄了,你接著擺你的酷臉,繼續你的大爺範兒去吧!我可受不起!」

繼續嘴硬,可心底里卻有點兒心疼,但凡她有個什麼難受的地方兒,他還真就是成宿的不睡覺的看著她,生怕她哪兒不舒服了,可是,有的時候兒人就是擰著那麼一根兒筋,說不出那軟話兒來。

「你就氣人吧你紅樓之重生緣全文閱讀!今天兒的光想著別人,你就沒想過我!」

某爺也有點兒火兒了,昨天他听了一晚上讓他鬧心的聲兒了,一遍一遍跟念經似的,他還憋著氣呢。

「我怎麼不想你了?我遇到那樣的事兒,我嚇的不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是因為想到你,就是因為我知道有你我就什麼都不怕,我才堅持著讓自己保持冷靜,你都不知道我昨天看到你時有多開心,我知道我錯了,也承認錯誤了,結果你還是擺著臭臉不理人,你怎麼都不問問我還不害怕……你都不理人……」

這男人忒沒良心,他火大,她火兒更大,越說越委屈,那大眼淚豆兒就不爭氣的流下來了,跟一個委屈大發勁兒的孩子似的,哭的恣意飛揚的。

「我……我看你抱著人家哭的挺傷心的嘛,我站那兒半天你也沒看見我啊!」

被女人這麼一控訴,那話迅速軟了不少,可是沒有剛剛大爺範那氣勢了,但還是免不了陰陽怪氣兒一番。

「你還說,你還說,那你都看見我了,都不去幫我,讓我一個人在那兒不知所措,你現在還反過來怪我,你放開,我懶得理你!」

敢情他都看見了,她當時多需要他的肩膀啊,可他就在那兒杵著看來的?

掙扎著,想掙月兌開他的桎梏,小手兒也在男人胸口兒推搡著,沙啞的聲線兒盡是委屈。

「不放!放開,你就跑了!」

「廢話,我就是要跑!」

「你敢!跑到天邊兒去爺也給你追回來!」

霸道的喊著,手臂圈的更緊了,讓她連動彈的余地都沒有,被強迫著對上那雙還微微帶著紅血絲的深思雙眸,眸光除了強勢的佔有欲,還有擲地有聲的堅持。

「霸道!無賴!你到底想怎麼樣?不理人的也是你,現在不讓人家走的也是你,憑什麼都是你說了算?憑什麼?」

「就憑我是你男人!」

倏然——

那涼薄的唇一下兒便攫住她的小嘴兒,將她要反駁的話全數的含進了嘴里,那略帶懲罰的舌,狠狠兒的鉤纏著她的,比平時那種狂熱更多出了一絲狠戾的勁頭兒,就像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了一般的強烈攻勢,惹得喬楚完全失去了能動性,只有任憑男人的舌在那方寸間肆意掠奪。

這是他忍了一個晚上要做的事兒,卻因為這妞兒把他氣的差點兒吐血,只能挪到晨練這會兒了,思及此處,手上的動作也急迫了起來。

喬楚腦袋嗡的一聲兒,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間就獸性大發了,剛剛兩個人不是還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辯呢嗎?這男人怎麼說親她就親她,把她當什麼了?以為一個吻就能把她的話全都堵在嘴里了?

「……唔唔……」

左右卜楞著腦袋,想多來男人那燎原的攻勢,可是某爺是那霸道狂傲的脾氣又豈是她能躲得過的?

後腦勺兒被那大手定住,不能動半分,那櫻唇被他狂浪的吻碾磨的已經陣陣兒的酥麻了,舌頭也被他靈活的鉤纏逗弄的酸酸的使不上力氣反抗。

本來涼薄的唇卻帶著難以測量的炙熱溫度,那濃濃烈烈的只屬于男人的強勢氣息還帶著那絲絲咖啡的醇香洗漱貫入她的口中,原來特濃咖啡也不是那麼難喝,苦澀中帶著陣陣的回甘,尤其還能品嘗出男人口腔里慣有的薄荷清香。

喬楚徹底被這樣兒復雜且迷人的味道迷了心智了,不由自主的雙臂已經攀上男人的脖子,身體本能的貼了上去花都十二釵。

迷亂了,淪陷了,完全忘記了剛剛自己據理力爭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了,只想沉迷于這令她心跳加速的氣息里。

本來只是懲罰性的一個吻,卻慢慢的便的火熱難擋,大手也開始隔著那柔軟的t恤兒上下游走著,最終狠狠兒的掐住那小蠻腰兒,用力一帶,讓本來側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正正的對上他。

白瑩瑩的雙腿分開在他大腿的兩側,跨坐在男人身上,而那柔軟與冷硬,正正好好兒的踫觸到了一起,惹的兩個人都不禁悶哼了一聲兒。

帶著薄繭的大掌,在柔女敕的肌膚上游走,迫不及待的將那高級真絲亞麻的t恤兒一絲兩半兒,喬楚感覺到胸口一涼,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出了一個小內內,就穿了這麼一件兒衣服。

真絲啊,亞麻啊,那密密實實織就的衣服多結實啊,卻輕而易舉的被某爺那雙邪惡的大手給毀了個七零八落。

「雷紹霆!事兒還沒說完呢……你先停一下兒!」

終于能松口氣的喬楚,趕緊喊停,攀著男人脖子的胳膊也收了回來,抵著男人的胸口兒,不讓他再有機會親上自個兒。

強硬的態度確實是挺堅決的,可是配上身上那撕扯的不成形兒的t恤兒,還有白晃晃的瞬間蹦出來的兩只小兔子,就沒有什麼震懾力了。

「這會兒喊停不嫌晚了點兒?」

某爺邪笑著,這會兒他可沒空兒和小妞兒理論,先忙乎正事兒再說,昨她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在他懷里就擰扯了一晚上,這簡直就是致命的煎熬,他忍了一個晚上,听著她喊著譚明軒的名字,這精神上和**上的雙重折磨,這會兒他能停才怪呢。

「不晚……現在說正好兒!」

喬楚也從剛剛迷亂中找回了些些清明之色,這會兒突然腦筋飛速運轉起來,甭管剛剛的委屈,還是昨兒的錯誤,現在這境況,還真就能一招解決了,只要她能堅持住他的撩撥。

「好,那你說你的,爺忙爺的!」

不有份的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那修長的指尖兒一點點兒的在那q彈的肌膚上游弋,挑逗般的彈著鋼琴,那柔女敕的觸感讓他簡直瞬間獸血沸騰起來。

「你總是亂來,我怎麼說……你先把手拿開!」

抬手去扒拉男人那四處游走的魔爪,以免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連說話的聲兒都跟著顫乎乎兒。

可這男人就是天下第一大無賴,那手被扒拉到這邊兒,他就在這邊兒模一把,扒拉到那邊兒,就在那兒捏咕一下兒,反正每一處兒都是敏感地兒,每一處兒的踫觸,都讓喬楚忍不住嬌呼出聲兒。

也懶得去管他那雙邪惡的手在做什麼了,還是得借著現在把事兒說清楚。

「你說……你跟我擺臭臉,是不是……是不是你錯了……」

小聲調兒已經顫歪歪,整個人都顫歪歪的,可是還堅持著一息尚存的理智,為自己的權益據理力爭著。

「爺什麼時候兒擺臭臉了?」

在一片雪白間抬起頭來,稜著眉毛,顯得詫異與無辜。

「你還說你沒有……嗯……昨天是,今天也是……」

嗓子有點兒發干,話說的也有點兒艱難起來,不自主的扭了扭身子,這個坐姿,讓她大腿根子都跟著酸疼起來修羅武神全文閱讀。

「你沒想想是因為什麼?」

某爺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顯然這會兒聊這件事兒並不是重要的事兒,捏著她的小腰兒,將她又往自己這邊兒帶了帶,那涼絲絲,肉女敕女敕的小身體就這麼傾斜過來,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她的柔軟。

「我去御譚府,不也是因為你的朋友在那兒嗎?所以……所以扯平,你擺臭臉的事兒我不生氣了……你也不許,生我的氣了!」

喬楚必須在男人獸性大發之前把這事兒給擺平了,這樣兒一會兒完事兒了,他一不會再翻小賬兒的再提這件事兒了,也算是輕松解決,所以她必須據理力爭。

瞅著那小妞兒霸道的小樣兒,不免失笑,他的小媳婦兒現在脾氣還真是越來越長,看來還真是被他給慣壞了,這會兒竟然都能在這緊要關頭兒跟他談條件,甚至命令他了。

「那……你一晚上都喊著別的男人,這筆賬,爺應該怎麼跟你算呢?」

性感的聲線兒帶著幾分邪氣兒,醇厚低沉的音色猶如一杯上好的葡萄酒耐人尋味。

「什麼?」

喬楚一愣,剛剛那小氣勢立馬兒折了,狐疑的看著男人的臉,想確定他話里的真實性。

「妖兒,我昨天晚上真應該掐死你!」

惡狠狠的瞪著那有些錯愕的小臉兒,咬著後槽牙說出的話,好似一匹餓極了的猛獸,隨時都會將眼前的小白兔撲到後,吃干抹淨。

「我……我叫誰了?」

有點兒奇怪,更多的是心虛,琢磨著昨天做了一晚上的噩夢,要真是喊了,那喊的是誰不想也知道了。

怪不得,過了一個晚上,三爺臉更冷更臭了呢!

這事兒對于男人來說,還真真兒是不小的打擊。

「還用我提醒你?」

看得出小妞兒有點兒懵了,效果也一步步達到了,三爺勾唇,極力隱藏著得逞了的笑意。

「我怎麼知道我喊什麼了,我睡著了!」

小臉兒一歪,來個死不認賬,反正她睡著了,難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她不知道。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

說著,小內內已經撥到一邊兒去了,肆虐的在四周游走的粗糙手指,讓她渾身都戰粟起來。

「那個……不用了,反正是夢……都是浮雲……」

喬楚干笑了兩聲兒,剛剛的氣勢是一點兒都不剩了,慢慢兒的往後退,想趁著男人不注意趕緊跑。

這要是加上這條罪過,這位精力旺盛的爺還指不定怎麼折騰她呢。

什麼不畏強權,什麼堅韌不屈,那都是跟別人,三爺面前他有得是招兒讓她乖乖就範。

「想跑?也知道理虧了?你剛剛跟爺叫囂的不是挺帶勁兒嘛?」

邊說著,卻不忘在那萋萋芳草上來回撩撥著,大胳膊一圈,將她本來就沒挪走多遠兒的小一把又托了回來,重新坐到了他勃發的火源。

「那個……我那個……」

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月復下卻被撩扯的極其難受,一團火在周身游走著,簡直都要逆血橫流了,那話就更加說不連貫了平行末日之旅全文閱讀。

「知道錯了沒?」

「……嗯……知道了……」

點著頭,眯著眼,顯然這會兒意識又漸漸滑向了迷亂。

「那爺應不應該跟你板著臉?」

三爺還是把那句臭臉給去除掉了,他怎麼也不承認剛剛擺臭臉給這小妞兒看了。

「啊——應該……嗯?」

乖乖的點著頭,卻又突然感覺有點兒不對,怎麼這會兒完全大掉個兒了?

不是她據理力爭,爭取利益嗎?怎麼這會兒變成她認錯了?

「有問題?」

「沒……沒……紹霆,我難受……」

被某爺那**聖手撩撥過的小身體,能不難受嗎?不止難受,肯定還得有點兒欲壑難平的意思,那無法自控的小身體一點點兒的貼近就可以看得出,她已經動了情了。

嬌媚的小臉兒,染上特有的粉紅光澤,那被他蹂躪啃噬過的唇瓣也泛著晶亮,紅腫的上唇微微嘟著,而雪白的貝齒則緊緊咬著下唇,強忍著男人給她帶來的強烈感覺。

「哪兒難受,就說出來!」

磁性的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一步一步引誘著小女人本就瀕臨迷幻的意識,而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一個旋身,將她小身體整個兒壓倒在沙發上,銅牆鐵壁般的身體強勢的壓了上來,將她修長的胳膊之余頭頂,而火熱的吻密密匝匝的灑落下來。

額頭,鼻梁,臉頰,耳廓,鎖骨……

所到之處,都如桃花綻放,整個肌膚都泛著淡淡的粉紅光澤,有人一枚待人采摘的聖果,甜膩誘人。

「紹霆——紹霆——」

「我在了,寶貝!」

柔聲的哄著,聲音嘶啞低沉,粗粗的喘著氣,那欲念早已到了頂點。

一沉,一擠,一滑,一沖……

毫不猶豫,卻一氣呵成!

「紹霆——紹霆——」

陣陣的嗚咽,低低的卻魅惑入骨,縴細的手穿梭在他蓬松的頭發,四目相對,情到濃時。

「妖兒,我的妖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霸道強勢的宣告,狂肆的掠奪,一下下兒的沖擊著她的靈魂,那重重的沉沉的力度,便是要讓她將這句話清清楚楚的記住。

渾身都已經酥軟的喬楚,卻將這句話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一句都撞擊著她的耳膜,就像那兩個人接壤的地界兒正在運行的事情一樣,強烈,震撼。

只要像他那樣霸道的人,才會說出那樣霸道的話吧,不容任何人質疑,卻讓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她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其實,她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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