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鬧劇結束了,兩邊都是慘痛的代價,一個付出生命,一個重傷也許永久都不能再度修煉。劉家的家主坐在看台上臉色陰郁,起身,說了一句話成功地阻止了凌軒抱著樂樂進入休息室的腳步。
「在這麼多人面前殺了我劉家的人,你們以為我會善罷甘休麼?」
任蕭純抬眼有些無語的看著劉家的家主,這家伙是白痴麼?剛才飛揚那麼明白的告訴他最好不要插手,否則雲炎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可是,這家伙是腦殘了麼?果然,跟王家一個德行,要不然怎麼能是王家的盟友呢?家族自身都空了,竟然還敢叫喧?
火蒼然邪邪的笑著,走上前,站在看台上,揚起下巴,不屑的看著高台上的劉家家主。
「剛才,決斗台之上,司儀薄英老師已經宣布比賽結束。那麼就意味著,不可以在決斗台上再多做停留或者攻擊對方學院的學生。可是,劉家少爺不僅沒有遵守,竟然還痛下殺手。這一點,我雲炎是不會容忍的,所以重傷他也是正常的。另外,當我雲炎帝國的公主殿下上台救人的時候,你劉家少爺竟然還想要當著五大帝國所有觀眾的面對公主殿下進行攻擊,雖然未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是公然挑釁我雲炎帝國的尊嚴的做法。」
火蒼然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而劉楓準也確實這麼做了,劉家家主被堵的無話可說,只能憤恨的看著台上的火蒼然,這個臭小子竟然將雲炎抬了出來。
「就算是雲炎的公主,欺負我劉家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呵呵,那麼,你劉家少爺想致我雲炎學生于死地的做法也該受到懲罰,而重傷他便是懲罰。而後,你劉家少爺卻不知悔改,變本加厲傷害我雲炎公主,這種公然對抗雲炎的行為就更應該受到懲罰。而我雲炎公主卻只是正當防衛出招而已,是你劉家少爺本身不濟擋不下來那輕輕的攻擊,怎能怪在我雲炎公主的身上?」
火蒼然一口一個雲炎公主的,讓很多人都繞的迷迷糊糊的。可是,他們還是听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剛才,劉楓準重傷蘇程幾近死亡,于是雲炎帝國的第一公主琴千樂出手懲罰。而劉楓準卻不知悔改變本加厲,出手準備重傷公主,卻被公主正當防衛的招數一招斃命。
「靠!你們劉家竟然如此陰險卑鄙,根本就不配當一個大世家!」
「傷我雲炎公主罪大惡極!」
看台上不止雲炎的人怒了,雲炎的最佳盟友國霍爾斯的人也怒了。好吧,在墨陽的地方準備殺人是不可以的,所以,墨陽的人怒了。至于斐奇拉帝國的人則是竊竊私語,因為他們的帝皇沒有表態喵~
雲炎休息室外,凌軒滿臉抽搐。自家小姐就夠能顛倒是非黑白的了,但是最起碼一听起來也能听出來。可是,火家少主等級更高,不僅顛倒是非黑白還直接將你帶進去你自己還不知道。低頭看了看暈倒的自家小姐,小姐啊,你的等級不夠,有待修煉啊!
「你…你顛倒是非黑白!」
「我怎麼顛倒了?你家少爺做的事情可是*果的被晾在所有觀眾面前的好不好?我哪里說的不是事實了?」
好吧,火蒼然笑的欠扁,劉家家主就差沒氣吐血了。火蒼然撇撇嘴,死老頭跟他玩兒?哼,回家再修煉個幾百年吧!
「帝皇,他雲炎欺人太甚…」
任蕭純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劉家家主,這家伙是白痴麼?他真的懷疑,上一屆的家主是怎麼把棒子交給這個老頭的?好吧,被火蒼然繞就繞了吧,可是,你能不能反應快點?你這一句直接跟雲炎帝國掛上了,還是當著人家帝皇的面兒!任蕭純翻了個白眼,轉頭看著自家好友,一副,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表情。雲飛揚還了他一個了解的表情。
「劉老頭,別以為本帝皇不說話給你點兒陽光,你就給我開起染坊來了!傷我雲炎公主的賬,本帝還沒有跟你算,你倒是倒打一耙侮辱我雲炎公主以及雲炎帝國了!」
風口浪尖,絕對的風口浪尖!高台上沒有人傻到去幫這個白痴的家主,都是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雲飛揚笑的那叫一個妖孽,那叫一個妖嬈,模了模手上的戒指。哎呀呀,他想摘下來了啊,可是,不知道自家媳婦會不會生氣吶。不過這可是幫樂樂的,應該會被原諒吧?雲飛揚自顧自的糾結,當然除了任蕭純以外沒人知道他糾結什麼。
「純純,你說,我要不要摘啊?」
「都說了不要叫本帝那麼惡心的名字。你自己看著涼拌!」
「哎呀,純純,他可是你們德希帝國的呀。」
「一個空殼子,什麼貢獻都沒有,要有什麼用?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純純~」
「雲飛揚?紫凝寶來了。」
「額…哪里?哪里?」
季純然嘴角抽搐的听著兩個帝皇之間超級沒營養的話,可是,誰來告訴他,他們可不可以顧及一下場合?輕咳一聲,還是提醒一下吧。
「咳,父皇,那里還站著一個呢。」
「嗯?嗯哼,讓他他先涼快兒一會兒不就得了?」
「任蕭純?我想娘親很樂意讓你獨守空閨。」
「咳…飛揚,辦正事,辦正事。」
雲飛揚一臉鄙視的看著輕咳一聲的好友,切,他不是也一樣被自家媳婦吃得死死的?切,有什麼立場說他?轉過臉,笑的邪魅。
「你想怎麼樣?讓雲炎怎麼樣?」
「那個……」
「這樣吧,你傷害公主的賬就拿八大世家的名號頂上就行了。從此以後,天衍大陸沒有八大世家,只有六大世家。這樣也就免去你們劉家的死罪了。好了,今天的比賽也結束了。哎呀,本帝回家了。你們繼續!」
說完,雲飛揚拋了一個媚眼,一扭一扭的離開了,哎呀,家里的美艷娘子,他回來啦~
好吧,雲炎的觀眾們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該撤退的撤退,該離開的離開。
霍爾斯帝國的觀眾們在驚詫了一下之後,輕咳一聲,嗯,是時候回家了,走了走了。
德希帝國的觀眾們不太適應的看了看雲炎帝皇,又看了看一副不屑表情的自家帝皇,大腦有點兒當機。
斐奇拉帝國的觀眾們嘴角抽搐,好吧,原來帝皇也可以這個樣子。
墨陽帝國的人們當機了一下下,然後臉色正常的離開了,如果忽略他們走的是彎路的話就好了。至此,天衍大陸持續了千年的八大世家變成了六大世家。各國格局又要重新改變了啊。
話說某樂被凌軒抱回別院後,由春桃幫忙收拾了一上。晚飯時間的時候,這丫頭才慢慢轉醒,迷茫的眨巴眨巴眼楮,一副沒有恢復正常的樣子。然後半睜著眼楮,光著腳,打開門,離開房間,離開的方向,額……飯廳…
而在飯廳布置的奇帥等人非常無語的看著一副游魂狀進來的某樂,一看那樣子就知道是沒睡醒,餓著聞到飯味兒就走過來的。看看,腳上還沒穿鞋子!奇帥無奈的搖搖頭,凌軒滿臉黑線的上前,打橫抱起仍在夢游的某樂,小心的放在椅子上。
「春桃,去把小姐的鞋拿來。」
「呵呵,宜春姑姑已經去取了,一會兒就到了,不過小姐好像在夢游啊。」
「不是好像,就是。」
凌軒嘆了口氣,捂了把臉,他可以裝作不認識小姐麼?一頓飯幾乎就在某樂毫無意識的狀態下吃完了,可是誰來告訴他們,這丫頭真的是在夢游麼?夢游的人能吃的這麼多?小白的小爪兒指著某樂,劇烈的顫抖著。她,她真的是沒有意識的夢游麼?他的韭菜餅!他的蝦球!靠,搶吃的搶的比他都歡實好不好?
酒足飯飽,某樂才頓時睜大了眼楮,然後眨巴眨巴,滿臉無辜又有些迷茫。
「哎?我怎麼在這里?」
好吧,凌軒直接將腦袋撞在了桌子上,水澤武幾個人則是一個沒坐穩直接坐地上去了,至于小白和冷魅幾只獸獸則是一臉憤慨。于是,獸獸們爆發了,于是,某樂徹底無語了,她到底怎麼了?干嘛大家都一副受到巨大打擊的模樣?
好吧,大家都無奈的嘆了口氣,該干嘛干嘛去了。某樂也撇撇嘴,一步一顛兒的跟著凌軒後面去看蘇程了。
進了蘇程的房間,就看見他平躺在床上,臉色有些不好。
「程哥哥。」
「公主。你們怎麼來了?」
「嘿嘿,來給程哥哥送好吃的來了!吶!」
看著樂樂手里的那顆藥丸,蘇程兩眼睜大,好濃郁的藥香!就算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那濃郁的藥香就算是聞著,他都覺得傷口在一點點減少。凌軒扶起蘇程,將丹藥放進了他的嘴里,瞬間,蘇程就覺得渾身的力氣一點點回來,胸口處的傷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復合。
「程哥哥,這個丹藥吃下去之後,你要慢慢的調息,然後休息兩天,至于斷開的經脈…」
「我不能在修煉了吧?」
蘇程苦笑的說了出來,不能修煉,在這天衍大陸上就是廢物一個…
「可以的啊,只要我把經脈接回去就行了。」
「公主…你是說…」
好吧,某樂很茫然,撓撓腦後勺,不知所雲。凌軒嘆了口氣,好吧,鑒于自家小姐剛剛睡醒還很迷糊,還是他來解釋吧。
「剛剛那個丹藥是為了讓你的身體盡可能地將外傷復原。休息兩天,兩天後,小姐會用特有的醫療術將你的經脈全部接回去,你還可以修煉。再服下小姐的洗髓丹,你的功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復原,甚至比以前還能好點兒。」
好吧,這個消息炸得蘇程有點反應不過來,大腦瞬間當機。而某樂還在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不明所以。
于是,凌軒果斷的將蘇程扔回床上,蓋好被子。拎起小姐的衣領子,將還在迷糊當中的小姐拎出房間。
好吧,今天不正常的人太多了…他有點應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