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尚,把這頭丑豬扔出」,揚思思忽然說道。
江楓有些不爽的看了揚思思一眼,自己都解釋了好幾遍了,說了已經還俗了,干嘛還要叫我和尚?再說了,你叫和尚也就算了,干嘛一定要加個色字呢?
不過,誰讓她是大小姐,是自己賺老婆本的財主呢。再說,江楓也早看這個家伙不爽了,沒看到自己在和四位美女吃飯嘛,這麼不長眼楮送上來找虐。
江楓霍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剛轉身欲要離去的朱俊,可憐這家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辰天提的懸空了起來,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驚色。這才看清楚,原來他被剛才桌上那個光頭提了起來。這個光頭,力氣到是挺大,自己一百四十多斤,他竟然能將自己提的起來。
「你想干嘛,快把我放下來。」朱俊一臉的狠色,目光爆火的射向了江楓。雙腳無處著力,也讓他顯得十分的狼狽不堪。因為辰天是抓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提起來的,所以他想揮拳,都沒有辦法。
大廳之中,一道道目光像這邊看了過來,不遠處的莊小飛和鄧龍兩人也站了起來,有些驚異的看向了江楓那邊。[]他們到是意外,竟然有人真的敢對朱俊動手,他們頓時抄起了兩個酒瓶子,沖了過去。
看到一雙雙目光嘲笑的看著自己,朱俊臉上無比的火辣,難看,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堂堂朱少,何曾受過這麼大的恥辱。
江楓快速的走到了門口,隨手一扔便將朱俊扔了出去。他剛轉過身來,便看見兩只酒瓶子正對著他那光亮的腦袋砸了下來。江楓本來可以躲,但他卻沒有躲的意思。
「蓬!蓬!」
兩只酒瓶精準的砸在了他光亮的腦袋殼上,發出了兩聲清脆的聲響,這一變故,就連遠處角落的揚思思四人,都差點驚叫了出來。這個和尚,不是練過武功嗎?怎麼還被別人砸中了,這也太遜了吧?
酒瓶應聲碎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莊小飛和鄧龍還沒來得急多高興,他們想像中的血花四濺的場面卻並沒有發現,因為江楓的光亮腦袋之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依然是那麼的光亮,甚至是一滴酒水都沒有沾到。受剛才兩擊,根本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兩人有點狐疑的看了看手中只剩下柄口的酒瓶,和地上一地的碎玻璃片,頓時怔大了眼,不對啊,酒瓶明明是在這光頭的腦袋上砸碎了啊,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說,這酒瓶是嚴重的假冒偽劣產品?
不然的話,為什麼酒瓶碎了,但光頭的腦袋卻沒有事呢?
用酒瓶砸破人的腦袋的事情,他們也沒少干,而且是屢試不爽。
江楓模了下腦袋,沖著還微楞在那里的莊小飛和鄧龍兩人咧嘴一笑道︰「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們,我練過鐵頭功。不過,剛才你們的力氣,有點小了。好了,你們現在弄亂了我的發型,佛祖曰︰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本來你們不打我,我也不好意思打你們的,畢竟我還是喜歡以和為貴的。算了,人佛慈悲,今天心情好,也懶得打你們了,不然你們肯定受不了的,你們也去陪那個家伙好了。」
說話,江楓雙手閃電般的出擊,莊小飛兩人根本就躲閃不過,直接被江楓提了起來,直接扔了出去。剛想爬起來的朱俊,又被兩個大物壓了上來,頓時發出了一聲殺豬式的慘叫。
將三個家伙扔了出去,江楓拍了拍手,像個沒事人一樣向揚思思她們走了過去,美女們還在等自己,怎麼能在這里多浪費時間呢?
咳咳,罪過罪過了!
一路來,一道道異樣的目光打量起了江楓,朱俊桌上那三位打扮的很妖冶的女生,也是傻眼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呵呵,幾位美女施主,你們都這樣看著我,莫非是我的發型又亂了,這不對啊,我剛才模過了,應該沒亂的」,江楓一笑道。
「噗……」,夢幽又一次被逗笑了,這個江師傅,明明就是個和尚,還說什麼發型。和尚能有發型,這跟母豬能上樹有什麼區別?
「色和尚,自戀不要臉。」揚思思嘀咕了一句。
「咳咳,揚施主,你錯了。自戀並不是不要臉,而是要臉。正是因為要臉,所以人才要自戀。佛曰︰不懂得自戀的美女,肯定不是個好美女。」江楓耳朵到是尖。
揚思思瞪了江楓一眼,這個色和尚,滿嘴所謂的佛語,但這句話她肯定不是佛說的。
「色和尚,那我到想問問,這句話是哪個佛說的?」揚思思問道,她到是要看看,江楓怎麼回答。自己雖然沒研究過什麼佛學,但最起碼的一些常識還是知道的吧。再說呢,傍邊不是還有一位博學多才的幽姨嘛。他到要看看,這個色和尚,還能編出什麼理由。
「逍遙自在佛」,江楓一臉認真的說道。
逍遙自在佛?有這個佛嗎?
「噗……」,夢幽又是揶揄一笑。
這個江師傅,確實是個趣人,而且無比的機智。
「江楓哥哥,呃別這麼看人家嘛,這回不是問問題了,是有一個小請求了」,宋丫丫忽然道,目光還好奇的盯著江楓的光亮腦袋殼子,似是在找什麼似的。
看到宋丫丫的樣子,江楓哪里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打的是什麼注意,堅決搖頭道︰「美女施主,這可不行,男女授受不清。咳咳,我可是守身如玉十八載,可不能被你給玷污了。」
揚思思嗆的差點一口水沒噴出來,這個色和尚,明明就是個悶騷的色和尚,竟然還不知恥的說自己守身如玉。不過說起來,守身如玉到是真的。
宋丫丫汪汪的大眼楮轉了轉,弱弱的道︰「我可以說,我會負責的麼?」
「呃……」
「我可以說,我娶不起嗎?」江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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