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認真的做某件事的時候,總會感覺時間過的很快。,,用手機也能看。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是李康收獲最大的一個月,上午練槍,下午學習兵法韜略,晚上修煉純陽功,偶爾也會戲弄流珠一番。
當然他也不會忘了那個等了他千年的周敏,期間李康也去了幾次周府,只不過待的時間不是很長,畢竟兩個人現在還名不正言不順,他不能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不是。
經過一個月的槍法練習,穿雲槍的前兩式他已經能夠靈活運用,現在他正在學第三式橫掃千軍;純陽功的第一層也即將大成。這遠遠的超過了司馬的預料,他沒想到李康的下下之資竟然能把純陽功修煉的這麼快,仿佛這純陽功就是為李康量身訂做的一般。
在李康的要求下,整個安定公府形成了濃厚的練武大狂潮,上到流珠、張順,下到丫鬟、奴僕、家丁,都參與了進來,這些人修煉的都是司馬教的一些粗淺的功夫。盡管是這樣,還是蠻有成效的,最起碼整個安定公府的實力是上去。
當然這些人中進步最大的要數流珠和張順了,流珠練的是暗器,張順練的是刀,用張順的話說,用刀霸氣,耍起來好看。
可是李康感覺還不夠,他感覺這些人的力量還是太弱了,他需要更加強大的實力,只有那樣他才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皇宮,福昌殿,鐘皇後的住處。
「從嘉,今兒個怎麼想到來看我了?」鐘皇後斜躺在床榻上,看著李康溫柔的說道,她只在兩個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溫柔,一個是李璟,另一就是眼前的李康。
「母後,從嘉最近一直在忙著習武、學習兵法,所以才有段時間沒來看望母後了,但是孩兒心里一直掛念母後,因此今天特地來看望母後。」李康恭敬的說道。
「我看不止是看望我這麼簡單吧?」鐘皇後笑著說道,一雙眼楮似乎能看透李康的心思。
「嘿嘿••••••還是母後了解我。[]」李康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來看望我。說吧,又有什麼事了?」鐘皇後笑著瞪了李康一眼,坐直了身體,說道。
「哪里啊,就是沒事我也會經常來看母後的,在孩兒的心里,母後永遠都是排在第一位。」
「貧嘴,就你的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你是不是看上了周府的大小姐了,想讓我給你提親啊?」鐘皇後笑著打趣道。
「提親?提什麼親?母後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事。」李康裝糊涂道。
他心里苦笑不已,他明白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的這位母後都是名察秋毫。
「哦,你不是讓我給你提親啊?那周家的大小姐听說可是金陵城中的大美人啊,你就不心動?」鐘皇後調笑道。
李康窘迫不已,這鐘皇後怎麼就揪著他這事不放了呢。
「母後,這事先放一放,今天我是來向你借人的。」李康也不準備拐彎抹角了,直接了當的說道。
「借人?你想借什麼人?」鐘皇後听到李康向自己借人,心里已經明白了大概,臉色一整,說道。
李康想了半天說道︰「母後,你手里有多少向唐三一樣的人手?」
「就是你不問,過段時間我也會告訴你的,現在你既然問了,那我就告訴你吧。」
「唐三那一隊人,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我早在你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建立了一個叫‘鷹’的組織,剛開始里面的成員都是我們鐘家給我的嫁妝。
在此後的十年里,我讓他們收養孤兒,進行培養,到現在估計已經有兩千余人了,他們的人遍布各行各業,有的刺探情報,有的暗中為這個組織收攏錢財,可以說這是我手里最大的力量了。
從嘉,這些人從現在起,我就都交到你的手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鐘皇後望著李康嚴肅的說道。
「才兩千多人啊?」
李康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鐘皇後手中有幾萬人馬呢,只要他登高一呼,頓時群雄響應,所向披靡。
「怎麼?你還嫌少啊?」鐘皇後沒好氣的說道。
「沒有,沒有,孩兒已經很知足了。」李康听到鐘皇後的話,連忙說道。
「你不要小看這兩千多人,他們可是個行各業的精英,個個都不庸手,他們都有各自所擅長的東西,有人擅長經商,有的擅長殺人,有的擅長刺探情報,有的擅長保護人••••••總之,他們絕對能夠以一當十。」
李康震驚了,他沒想到鐘皇後的人竟然這般厲害,他相信鐘皇後不會騙他,這些人確實如鐘皇後說的那般厲害。
「從嘉,從今天起,這些人我就交給你了,唐三會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的,對了,這是‘鷹’的令牌,只有令牌才能號令他們,他們只認令牌,不認人。」
鐘皇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塊漆黑的令牌遞給了李康。
令牌通體漆黑如墨,入手冰涼,上面什麼也沒寫,只畫著一只展翅欲飛的雄鷹,鷹的兩只眼楮是瓖嵌的藍寶石,在陽光下閃著幽幽的藍光。
「孩兒定不負母後期望。」李康鄭重道。
「嗯,從嘉,你去吧,我也有些倦了,想休息一會兒。」鐘皇後對李康說道,此時她又躺倒了床榻上,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倦容。
「是,母後你要多休息。孩兒這就去了。」李康說完,看了鐘皇後一眼,才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是興奮還是沉重,按說他知道鐘皇後有兩千多人的私人力量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當他看到鐘皇後那憔悴的容顏,他怎麼也興奮起來。
鐘皇後為了李煜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心血,操了多少的心,他不知道以前的李從嘉有沒有看到,但是他現在看到了,不但看到了而且也能深深的感受到。
鐘皇後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天下的母親都是偉大的。
李康心里裝著事,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在皇宮中迷路了。
這也難怪,他這是第三次進皇宮,對皇宮的地形根本就不了解,此時也沒人帶領,心思更是沒在走路上面,能不迷路嗎。
「站住,你是何人,竟然敢在皇宮禁地私自走動?」
一聲大喝驚醒了正在沉思的李康,李康抬頭看去,只見幾個高大的皇宮禁衛把自己團團圍住,一臉的戒備。為首的是一個面貌粗獷的大漢,剛剛說話的就是此人。
「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攔本公?」李康眉頭一皺,說道。
在這皇宮里,竟然還有人不認識他這個六皇子,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大膽!龐統領正在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禁衛中傳出了一個略顯稚女敕的聲音。
康掃了一眼,看到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忽略不計。
李康哼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此時甚靜,眾人都清晰的听到了。那個年紀最小的禁衛頓時大怒,抽出腰間的佩劍就要沖向李康。
「王峰,不得無禮。」粗獷大漢沉聲說道。
那禁衛听到大漢的話,插回配劍,對李康怒目而視。
「這位公子,你是誰家公子?竟然會出現在皇宮之內?」粗獷大漢對李康問道。
「你不認識我嗎?」李康好奇的說道。
他賴好也是一個皇子不是?出入皇宮也不知道多少次了,皇宮中的禁衛竟然不認識自己,這個玩笑開的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那人回答的很干脆。
李康真的無話可說了,看來低調有時真的不是個好東西,自己以後要高調一些,省的那些阿貓阿狗的都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
「你們听好了,我就是英明神武,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六皇子,安定公,李從嘉是也。」
李康把他在現代學的那套用上了,其實這句話還有好長的,他怕說出來那大漢記不住。
那粗獷大漢听了李康的話,先是愣了愣,這才說道︰「你說你是六皇子,有什麼證明?」
用什麼證明你是六皇子?李康听到這句話真的有些惱了,他最近不知道什麼怎麼了,自從練了純陽功後脾氣稍有點暴躁,心氣也有點沉不住。
「我呸,你看好了,我這張臉就是證明。」李康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哈哈哈••••••」
听到李康說自己的臉就是證明,剛剛被李康無視的那個小禁衛,頓時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李康怒聲問道。
「你說你是六皇子,你就是六皇子啊?我還說我是二皇子呢。」小禁衛笑道。
「放肆••••••」
「大膽••••••」
李康听到此人竟然口出狂言頓時心中大怒,大聲呵斥道。
另一個聲音則是那粗獷大漢,他雖然有點懷疑李康的身份,但是看到李康的衣著和氣度,明白李康不是平常人,不能隨便得罪。
現在听到小禁衛口出狂言,而已言中犯禁,頓時心急,忍不住出口責罵。
「好啊,你一個小小的禁衛竟然自比燕王,你可知罪?」李康沉著臉說道。
小禁衛話剛剛出口就知道自己錯了,他再怎麼懷疑李康也不應該自比皇子,這可是重罪。此刻又被李康責問,頓時愣住原地,渾身只打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光看向龐統領,想讓他替自己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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