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125、虛心受教

作者 ︰ 欲不死

125、虛心受教

鄧經緯是安青縣巨木鎮鎮長,而巨木鎮的黨委書記則兼著安青縣委常委的頭餃。上次他幫鄧經緯介紹了投資商,這次,鄧經緯不會是對鎮黨委書記的位置惦記上了吧?張勁松想到這個,就覺得一陣頭大,他是干部一科的,負責區縣班子的是干部二科呢,況且,哪怕他張勁松是干部二科的科長,對區縣一級的常委上位,也沒有太大的幫助。

縣委常委確實是由市里決定的,可是縣委常委再兼鄉鎮黨委書記的,那市里基本上是不會多過問的,通常的搞法,都是由縣里自己討論人選,然後報上來,市里走過程序就批準了,一般不會干涉。這種常委,跟實職在縣委部門的常委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同樣是縣委常委,兼著鄉鎮一把手的人,一般都由縣里自己決定,這是慣例。所以這個事情,張勁松覺得自己是一點忙都幫不上,不過卻要解釋一下,所以他就接過話道︰「你們書記不是快到點了嗎?你順位接班,安青縣縣委常委中也有你一席之地,這運氣還叫差呀?」

鄧經緯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像點頭又像是搖頭似的動了動,道︰「書記是要到點了,可是唉,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縣委已經傳出消息了,從明年起,鄉鎮一把手一律不高配。你說我這運氣是不是差到極點了?」

「這個,這不還只是消息,沒有定論嘛,你急個什麼勁呀。」張勁松不記得他上次是不是真的說過這事兒,就笑了起來,「估計是謠傳,當不得真的。」

鄧經緯就搖搖頭,舉起杯道︰「這個事急也急不來,縣委真要那麼決定,誰也沒辦法。我也只能先在鎮上干著,有合適的機會了,再想別的辦法吧。哎,我說到時候你可得不能不管老哥啊。」

「咱們兩兄弟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要幫得上忙,我肯定義不容辭。」張勁松也舉起杯,跟鄧經緯踫了一下杯道,「不過恐怕我人微言輕啊,再加上我又在一科,對口的不是區縣班子。唉,你自己也得好好計劃一下,等機會來了,我這兒啊,最多幫你敲敲邊鼓。」

「夠兄弟,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來,干了啊。」鄧經緯說完,一仰脖子就將杯水之酒灌進了肚子,他知道,張勁松敲邊鼓,那可是在木部長耳邊敲的呢,這個邊鼓可就有份量了。

鄧經緯還是把張勁松當兄弟,並且還要請其幫忙,這個事情讓張勁松心里又涌起了一股自豪感來,因為劉祖良而變得不舒服的心情也算是好了起來,酒桌上的氣氛就更加熱烈起來。

在酒席上,張勁松發現了個情況,雖然高雲鳳現在是副處級了,可是她對鄧經緯卻絲毫沒擺架子,雖說這跟他們之前就關系好有很大關系,但他總覺得這其中有點不對勁,先前對他倆關系的懷疑再度涌上心頭。

武雲卻沒像張勁松那麼對這二人的關系有過多思慮,等到酒足飯飽之後,她就邀請高雲鳳去做個,又對張勁松說,要他和鄧經緯去玩射擊,她給他們安排個好教練。

對這個安排,高雲鳳沒有推辭,鄧經緯則顯得很興奮,問︰「這兒還能玩射擊?是真槍嗎?」

「真槍。」張勁松點點頭,「公安局很多人都跑過來把這兒當訓練場。」

鄧經緯長這麼大還從沒模過真槍呢,听到這個話,頓時就把鎮長大人的穩重給拋到一邊去了,略有點激動地說︰「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先打幾槍試試,告訴你,我射箭很準的。」

「打槍可不比射箭。」張勁松想起自己上次月兌靶的情景,就暗暗祈禱,老天保佑這小子也要月兌靶,要不然以後讓他知道自己肥靶的事情多沒面子啊。

「走吧走吧,別羅嗦了。」鄧經緯催促著。

張勁松哈哈笑著,和高雲鳳告辭,便帶著鄧經緯往射擊場那幢樓而去。

果然如張勁松所料,鄧經緯盡管一路上都在吹噓他的箭法如何高明,並且在听了教練講解要點後一幅信心滿滿的模樣,可真開了第一槍之後才發現,竟然月兌靶了。

張勁松就嘿嘿笑道︰「鄧哥,怎麼樣?這玩意兒跟射箭還是有區別的吧?」

鄧經緯也嘿嘿笑了起來,死鴨子嘴硬道︰「這個有後座力,槍響的時候有震動,本來瞄準了的都會錯位,等習慣了這個後座力,應該就沒事了。」

張勁松知道這家伙死要面子,也懶得再打擊他,自己拿起槍瞄向了靶,卻又換了個姿勢,再瞄準再扭扭腰移移步,就是遲遲不見真動作。

「老弟啊,你這是在干嘛呢?」鄧經緯似笑非笑地看著張勁松,心中暗想,這小子不會也月兌靶吧?

張勁松眼角的余光瞄到了鄧經緯的表情,把他的心思看了個通透,心知再這麼總是擺姿勢也不是辦法,只能將心一橫,祈求三清保佑,開了一槍,成績出乎意料的還不算太差,居然是八環。

「不錯啊。經常訓練的吧?」鄧經緯道。

「這是我第二次過來。」張勁松半是驕傲半是謙虛道,「這也是距離短了點,如果是五十米的靶,估計我恐怕上不了靶。」

「你就得瑟吧。」鄧經緯說了句,又找教練仔細去請教細節問題了。

打一槍要討論好一會兒,一個小時很快過去,兩人都還沒打到十槍,不過打了這會兒槍,兩人都覺得身體和精神雙重飽滿,一些或明或隱的負面情緒全部遠離,鄧經緯將彈匣清空,笑著道︰「這地方不錯,適合男人來。今天就到這兒吧?」

「那行,下次再來玩。」張勁松笑了笑,也把彈匣清空,道,「這地方確實適合男人來,嘖,槍拿在手里的感覺,真的是太」他停頓了一下,搖搖頭,「這個感覺不好形容。」

說著,他對教練道謝,往外走去。鄧經緯也隨著他的腳步往外走,邊走邊說︰「拿槍跟當官的感覺是一樣的,都會讓人有種主宰一切的感覺,都有手掌生殺大權的意思,拿槍可以動手殺人,當官可以動嘴殺人。」

「這也難怪人人都想當官,當了官的就想當大官。」張勁松就笑了起來,「鄧哥,也只有你這種做土皇帝的人才能夠明確找到這種感覺,我就說不出來。嘖,難怪你總想著縣委常委的位子呢。」

「別只顧著說我,你這次不也參加公選了嘛。」鄧經緯頗為輕松地說,「反正一腳踏進來了,科級是為人民服務,處級也是為人民服務,位置越高,貢獻越大嘛」

「那倒是,都是為人民服務啊。」張勁松哈哈笑道,「走吧,做個桑拿去,身子骨舒服了,才能更好的為人民服務。」

「也沒出汗,桑拿就不必了,受不了那個勁,悶得慌。」鄧經緯搖搖頭道,「喝茶去吧,咱哥倆有時間沒見了,趁著這機會好好聊聊。」

見他真沒有去桑拿的意思,張勁松也不強求,便帶著他隨便進了一幢別墅,讓服務員安排了個茶室。

鄧經緯還是如往常那般健談與爽朗,聊著聊著,便又聊到打槍上面,探討了幾句射擊心得之後,他說︰「我覺得這個打槍確實要技巧,不是光瞄準就行的,如果技巧不對,就打不到點子上。就像這次的公開選拔,其實是有人想搞下來劉祖良,但手法不對技巧不行,所以就沒搞下來,最終還成全了劉祖良,為他加了分,公選的干部比直接提拔的,听上去好听多了。」

張勁松雖然說現在對劉祖良當選武仙區常務副區長沒有什麼恨意,可听到鄧經緯說自己當初的策略不對,他就覺得要仔細听一听了,做事情不怕失敗,失敗了就要汲取經驗嘛。他沒管鄧經緯是不是懷念當初搞劉祖良的人是自己,只是笑著道︰「哦,這個還有什麼相同之處嗎?」

「有,世事萬物,總有相通之處。」鄧經緯一本正經道,「打槍的時候,你覺得已經瞄準目標了,應該打得到十環,可是子彈真的打出去之後,你才發現中的只是六環七環,或者干脆就月兌靶了其實我早就料到再怎麼公選,那位子都還是劉祖良的。其實當時想搞劉祖良的人想錯了,手段沒用對,更沒注意方式方法,以為只要把事情鬧大就行那個人恐怕是看到以前網上用你的名字一炒,就搞下來了兩個人,這次就想著借你的名頭來炒作,但這次和前兩次情況不一樣,前兩次是針對個人,這次劉祖良的事情,是市委常委會上通過了的,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搞劉祖良,就等于和市委常委會作對,你說這效果能一樣嗎?」

張勁松覺得他說得在理,也明白他知道上次有人搞劉祖良的事情跟自己有關系,可是張大科長是怎麼都不肯承認的,剛準備說話的時候,手機響了。

他模出手機一看,來電話的人是武玲,也沒回避鄧經緯,直接就接听了,武玲沒像以前那麼先說一串廢話,而是在閑聊了幾句之後就直奔了主題︰「有個非常有名的大導演現在在白漳,明天想去紫霞觀拜會你師父,你不是想拉投資搞影視城嗎?他在娛樂圈影響大人脈廣,就看你能不能說動他了。呃,有一點要注意,先去山上,見過干爹之後,才能知會你們市委宣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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