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哥被雞哥如此彪悍的身手嚇得不輕,自己的小弟減員近半,雞哥功不可沒。
「嘖嘖,哥們這一手雙節棍玩得不錯吧!」雞哥嘿嘿一笑,高舉著掄成一圈黑影的鐵棍,猛然朝下一插,「轟嘎嘎!」鐵棍斜斜地沒入大理石地面十數公分,牢牢地釘在上面。
那些小混混大驚,又是連連退步,有的踩在了凳子椅子上,有的貼在了牆角里,有的踩在了倒地不起、昏迷過去的混混身上。總而言之,他們是怕到了極點。
「好家伙,這要是一個人躺在那地上,豈不是要給活活釘死?!」
「怎麼辦,這個人好厲害,雙節棍的另一端和中間的鐵線都被他插進地下去了!」
「**妹!哪里來的雙節棍?!靠,看清楚了,那是鐵棍!」
「對我凶個毛啊,有種你試一試!」
「靠,他這麼吊,老子不打了!」
雞哥看著那些發傻的小混混,哈哈大笑,他伸出雙手,輕輕示意了一下,「兄弟們,兄弟們,大家安靜,安靜!咳咳,那個扣鼻屎的小鬼,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被點到名的小弟一愣,隨即連忙在身邊的小混混身上擦了擦,然後閉口不言。[]
在門口的皇軍腦袋上冒出五條黑線,拍了拍強子的肩膀,「你知道雞哥最厲害的是什麼嗎?哼哼,就是一嘴的口水功!」
「啊?」強子微微詫異,隨即饒有興趣地看向雞哥,「口水功也算是一門絕學啊!有空我向雞哥討教一下!」
皇軍連忙遠離強子一些,和陳大眼鏡站在了一起。
諸多小混混見雞哥不攻擊他們,心里頓時舒了一口氣,都順著雞哥的話便將武器都收在了身後。
「靠,上啊!你們都吃屎啊,他叫你們別動手,你們就不動手了?!我靠,我白養你們了?!」白毛見狀是大吼大罵,對著身邊的小弟幾個巴掌扇去。
「啪!」的一聲,一個酒瓶子砸在了白毛的腦袋上,一朵鮮紅的血花在他的腦袋上綻放出來。
「啊∼∼」白毛倒地哀嚎。眾小弟愕然地看著拍了拍手的雞哥,一句輕飄飄的話讓幾個還想沖向幾個的小鬼頓時啞火。
「我說話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了!媽的,這次砸你的腦袋,下次砸你的jj!」雞哥聳了聳肩膀,微笑地看向那些對他害怕到了極點的小弟,「大家放心,現在只要大家放下武器,我保證沒有一個人會受傷!」
大廳中先是一靜,然後便「 啪啪」傳來一陣鐵棍落地的聲響。
「好好好,大家都很听話,非常好!」雞哥滿意地鼓起掌來,然後便一指舞池的另外一頭,「現在,大家都坐到那里去。皇軍、陳大眼鏡!」
「在!」皇軍和陳大眼鏡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應聲大吼。
「皇軍,你給每人發一瓶啤酒壓驚;陳大眼鏡,你給每人發一包煙,讓他們別怕!」雞哥笑呵呵地示意這些小混混過去。
果真,小混混十分听話,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在櫃台後邊的舞池坐下。皇軍推著一輛小車,一箱一箱的啤酒派發,陳大眼鏡抱著幾條煙,拆開來朝著那些小弟就是一拋。
這些小混混現在終于平靜下來,比起之前被雞哥肆虐,現在的待遇簡直就是天堂啊!現在就是白毛給他們多開幾個月的工資,他們都不敢和雞哥作對了。
二樓通道口子,只有白毛孤零零一個人。兩百多小弟被干到了近百,剩下的都屈服在雞哥的婬威之下,他算是完蛋了。
「喲,白毛哥,一個人站在二樓傻看什麼呢?來來來,下來喝杯啤酒,然後再受家法!」雞哥呵呵一笑,卻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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