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吃這個虧……!
意念一閃間想起菲兒不讓女子騎跨在他身上的告誡,徐世業馬上就雙手環摟著阿伊瑪的腰背,在阿伊瑪‘不要弄阿伊瑪、阿伊瑪要弄……、不、要服侍徐郎’的嬌呼聲中,一翻身反而把阿伊瑪的上半個嬌軀給壓到了身下……
當然,由于之前阿伊瑪的臻首剛好是俯身在徐世業的胸前,徐世業大翻身的扭轉間,為了避免意外的壓到阿伊瑪的俏面、臻首,軀體扭轉、上翻間也刻意的用手肘支起了自己強壯的軀體。,,用手機也能看。又不是強行而為的‘破壞性*行為’,自家的女人安能不小心的加以呵護。
然而,即便是如此,徐世業該沒有放過的自然是也還在持續著。擔心壓到阿伊瑪的臻首翻過身來隆背、撅 的徐世業,依然鍥而不舍、十分貪婪的在阿伊瑪兩只肥碩、細膩、軟女敕的玉兔之間狂吻著、吸吮著。此刻因翻過身來之後,處于主動地位的徐世業則更加可以予取予奪的恣意妄為,因而他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嘖嘖’聲不斷的大快朵頤……
在被徐世業環摟著腰背翻轉嬌軀之時,阿伊瑪雖然嬌呼著不依不饒,但其實此刻的她,春*情蕩漾之間幾乎已經達到了任君采擷的邊緣,因而實際上根本就是在放任自流、毫無抵抗和推拒的意思。
伴隨著被徐世業環摟著腰背扭轉、翻身,阿伊瑪出乎于自然反應的在不依的嬌呼聲中,反而一雙柔荑也摟緊了了徐世業的粗腰。進而,在徐世業在她的兩座神聖的玉*峰間恣意肆虐的同時,上半個嬌軀處于懸空著的徐世業身下的阿伊瑪,不停的嬌膩絮語著,也柔荑收緊、臻首上抬的把滾燙的俏面緊貼在了徐世業光*果的胸前摩挲著……
「別弄了、徐郎快別弄了!都、都把阿伊瑪的頭發弄亂了……快、快起身,快起身!阿伊瑪還沒有服侍完徐郎……!」
阿伊瑪的不斷嬌膩呼喚,也使的在美妙的酥胸間肆虐的徐世業不忍再違逆佳人的心意。因而,她也就顯得有些不知所雲的嬌膩絮語著,扭柳腰掙月兌開了徐世業雙臂的環摟,翹臀離開了行軍榻、再一次的飄到了地上。
然而,此刻無法自觀的阿伊瑪,還不知道她自己現在在形象上,是如何的令人叫絕、又是如何的會刺激得但凡擁有本源能力的男性血脈賁張?
本來在來到徐世業的軍帳內之前,阿伊瑪可能就已經刻意的進行了一番的洗漱、打扮,除了褻衣、褻褲以外,嬌軀也僅僅是外罩了一層極其縴薄的粉紅色輕紗羅衫。
並且,心中有意、刻意為之的她,還摘去了頭上的大部分飾物,一蓬柔順、濃密的金黃色秀發飄灑及腰。當然,因不斷的相互痴纏,現在顯得有些蓬亂的秀發則更加的增添了妖冶的誘惑力。
且不言現在的阿伊瑪秀發蓬松如海棠春睡乍醒之時,仿佛周身都在洋溢著粉紅色的氤氳;幽香和甜膩氣味混雜的刺激得異姓的徐世業漸感迷茫、失控。
也不言阿伊瑪天使一樣的容顏因清潮涌動而使得粉女敕之色劇增,放射著令人迷亂、難以自已的無限艷光。
僅言大漠天之嬌女的阿伊瑪,現在的妙曼嬌軀的時隱時露間,就已經有可能會刺激得徐世業忘乎所以。因之前的肢體糾纏,此刻的阿伊瑪已經是羅衫半解,高聳的酥胸一雙女敕白、渾圓的玉兔半遮半露間,兩點嫣紅也在不斷的探頭探腦……
進而,柔柳一般縴細的腰肢,更加的襯托出來了翹臀的肥碩與挺翹,會激發得的異性產生瘋狂的加以無鑄沖撞的無窮**……
雖然輕紗羅裙內層的褻衣遮蓋住了最為神秘的部分,但輕紗背後偶露出來的一雙筆直、修長的**,卻勾起無限光潤、彈滑、強勁的奇妙遐思……
「哎、哎、哎……徐郎咋還這樣看阿伊瑪?阿伊瑪那樣好看嗎?阿伊瑪是徐郎的,待、待阿伊瑪服侍完徐郎,阿伊瑪任由徐郎……嗯……」
徐世業微張著嘴、目光迷離的貪婪目光,完全的暴露出來了他內心里的火焰在升騰,也讓婀娜多姿、儀態萬千的站在塌下、他眼前的阿伊瑪流露出了無限的柔情、以及自負貌美的欣喜。女為悅己者容,雖然種族不同,但由性別決定的心態則毫無差別。
徐世業滿含著無限迷戀的目光,反而處使得阿伊瑪在喜悅與柔情的交織下,更進一步的摒棄了少女的嬌臊與羞澀。
在徐世業坐在行軍榻上下意識間顯得有些木然的點了點頭、還在目光迷離的在她妙曼嬌軀上下游離之際,阿伊瑪微則俯下窈窕的嬌軀、伸出一雙柔荑就輕柔的抓住了徐世業的兩只腳︰
「徐郎把、把兩腿放到塌下來,阿伊瑪給、給徐郎再洗洗、洗洗下……」
畢竟還是一名處子少女的阿伊瑪,即使是夷族特點十足的再大膽,有些話也難免會礙口。但是,雖然阿伊瑪因羞澀而有些話不好意思完全的吐出口,在行動上卻並沒有遲疑;抓住徐世業兩只的腳的一雙玉手,順勢也就把徐世業的兩條腿給拉到了耷拉在榻邊兒上。
「徐郎別動,不用徐郎動手,阿伊瑪要自己服侍自己的男人……」
仿佛心意十分堅決的阿伊瑪,此刻進一步放開了許多,早已經不再去管她自己夢幻般的嬌軀正在春光外溢、高聳的酥胸上的玉兔因俯身而更加活潑的跳月兌欲出,依然自顧自的忙乎著、告誡著。
同樣,因半遮半掩的阿伊瑪所展現出來、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女性魅力,使得思維顯得遲鈍、痴迷的徐世業並沒有及時的應過來阿伊瑪對他的告誡指的是什麼,只是下意識的‘嗯、啊’了兩聲。
而此刻俏面嫣紅的阿伊瑪,則緊接著就開始了行動……
輕柔的告誡完徐世業,阿伊瑪馬上就轉身、彎軀、高高的崛起了讓徐世業望到萬分迷亂的翹臀,‘吱……’的一聲,伸柔荑一用力就把盛滿著水的大木盆給扯到了榻前、徐世業的腳下。
同樣,大膽只能是想做就敢做,卻並不等于情緒上會保持著完全的沉靜。意亂情迷狀態中的阿伊瑪,用力的一拉間因力量失控,不可避免的也使得大木盆中的水外溢潑灑出來,把地面也浸濕了一大片。
此刻,兩腿耷拉著坐在榻上、一臉傻笑的徐世業才反應過來︰
原來她是不讓我下地去幫她抬木盆呀!也真難為她了,帳中的這種狀態還真就無法喚人來代勞。以往備受寵溺的她,可能此生都沒有干過這種粗笨的活兒?
還是那句話,女為悅己者容。在徐世業不覺心生無限感嘆和憐惜之情的時候,此刻佝僂著嬌軀忙乎得興致盎然、滿心歡喜的阿伊瑪,卻已經轉臻首仰起了粉女敕的俏臉︰
「都弄灑了,阿伊瑪什麼也做不好……呀!徐郎咋還沒有褪去下衣呢?那、那阿伊瑪來給徐郎褪!嗯、嗯,阿伊瑪小、不懂事的時候,就曾偷看過那些女人服侍父汗……阿伊瑪還記得、還記得……不說了、不說了,反正徐郎……」
從阿伊瑪更加扭捏、嬌臊、俏面紅暈更盛的表情上,擺出一副順其自然的狀態、‘呵呵’笑著只是的徐世業,也馬上就反應過來、聯想到阿伊瑪偷看到的內容也必定十分的香艷……
總是,就僅貌美絕倫、本身還是處子少女、突厥天之驕女的的阿伊瑪,即將親手給他徐世業褪去下衣,實際上就已經讓徐世業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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