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內某間最豪華的包廂,韓子賢和百花樓的頭牌如嬌姑娘正一絲不掛的摟在一起。韓子賢的腦袋緊貼在如嬌那對碩大的**之間,這麼一晚上睡下來居然還沒有憋死。
睡夢中的韓子賢猛然想起今天還要隨軍出征,夢中這麼一驚便立刻醒轉開來。連衣服都沒穿就急急忙忙的下了床,跑到窗前推開窗戶一看,「壞了,看這時辰最少也有九點了,劉天昊那混蛋現在估計都氣瘋了。」
如嬌被韓子賢這麼一折騰立馬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發現韓子賢正忙著穿衣服,「怎麼,你這就要走了嗎?」
韓子賢邊穿邊說,「時候不早了,再不回去就要出人命了。」
如嬌說道︰「你可是兄弟聯盟的大軍師啊,誰敢要你的命啊!你這麼急著走是不是嫌棄嬌嬌了?」如嬌昨天晚上就發現韓子賢特豪爽,身邊叫了四五個姑娘,動不動就五十兩一百兩的打賞。如嬌見是個冤大頭,起了吃獨食的念頭,為此對韓子賢是拋媚眼扭蠻腰,狐媚之術盡施。韓子賢這n多日子沒開過葷的超級**那經得起如嬌這百花樓頭牌的**,沒兩下功夫魂就被如嬌給勾走了。韓子賢立馬就開了間最好的廂房,也不和如嬌墨跡,直接就月兌衣開戰。真是不戰不知道,一戰嚇一跳,如嬌這才發現韓子賢居然如此無用,進去之後搗騰兩下就歇菜了,覺得伺候這陽痿男實在太簡單了。可好在韓子賢有強大的婬心做後盾,一戰失利毫不氣餒,本著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原則和如嬌大戰了三百六十個回合,倒也著實讓如嬌對他刮目相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對韓子賢口袋里的銀子刮目相看,琢磨著他口袋里還有個兩百兩銀子,必須想辦法全部騙過來。
韓子賢連忙安慰如嬌,「我的好嬌嬌,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你呢?我今天真有事,我們兄弟聯盟要發兵攻打楚國,二十萬弟兄都整裝待發呢,就等我這個軍師了,我再不回去我那頂頭上司得給我臉色看了。」
如嬌一副為韓子賢抱不平的樣子,「你可是三軍軍師,出謀劃策都靠你,你家主帥應該巴結重視你才對,怎麼能因為你遲到而給你臉色看呢?俗話說真正的主角都是最後出場的,你去的越晚他們一定就越重視你。」
韓子賢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只是現在也已經夠晚的了,再等下去他估計劉天昊要帶人殺過來了。
如嬌見韓子賢一臉猶豫不決的樣子,連忙下床,撒嬌道︰「賢賢,嬌嬌我舍不得你嘛,你就再陪我一會吧!」邊說還邊幫韓子賢月兌衣。
韓子賢听的骨頭都酥了,而如嬌現在赤身**,豐滿成熟的嬌軀極具誘惑。韓子賢看著如嬌那對**口水直流,長槍又挺,顯然又想跨馬戰斗。這婬心一起那還管他正事不正事,就算他媽來了他都不打算認了,呵呵笑道︰「既然嬌嬌如此善解人衣,本軍師就多留片刻,讓劉天昊那混蛋見鬼去吧!」
韓子賢一把將如嬌推倒在床,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
十秒鐘過後,韓子賢喘了口氣,「好了,陪也陪了,現在我真的該走了。」
如嬌本來是面不改色的,忽然掩面哭泣,「我听聞楚國盛產美女,賢賢此去楚國,到時候如雲的美女任君挑選,賢賢有了新歡一定會忘了我這個舊愛的。」
韓子賢連忙抱住如嬌,安慰道︰「嬌嬌莫要傷心,雖說喜新厭舊乃男兒本色,但這說的都是那些尋常男子,我韓子賢乃天帥星下凡,怎能與那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我向你保證,等我們兄弟聯盟一平了楚國立馬就趕回來見你。我韓子賢此生只愛嬌嬌你一個,其他的美女在我面前都是浮雲,我放個屁就將她們給吹散了。」
如嬌還在哭泣,「只是賢賢你此去楚國,千山萬水,等你回來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可憐我獨自一人孤苦伶仃,心中雖然思念著你可迫于生計還得坐台接客。遇到些通情達理的主倒也罷了,若是遇到一些惡霸鄉紳,嬌嬌必定會受盡**,到時候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只有打碎牙往肚里咽了。」
韓子賢听她說的淒苦,心中不忍,從衣服堆里搜出最後兩百兩銀子遞給了如嬌,「嬌嬌,我不在的這些天你就別出去接客了,這些銀子雖然不多但也夠你支撐一段時間了。你先忍一忍,等我回來後你的好日子就來了。若是陽城里有那個不開眼的王八羔子想逼良為娼強迫你接客,你直接就報我名字。」韓子賢叫的凶了似乎忘了如嬌本來就是個娼,而且還是百花樓的頭牌大娼。
如嬌接過銀子,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想多留韓子賢,說道︰「賢賢,那你早去早回啊!」
韓子賢下床穿好衣褲,深情款款的看了如嬌許久,嘆道︰「哎,啥也不說了,俺老韓去也。」
韓子賢趕到軍中大營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心里想著劉天昊暴怒的樣子,不由為自己編了一番措詞,「本軍師可是主角,你們等待主角是應該的,還敢發脾氣給我臉色看,還想不想攻打楚國了?還想不想一統中原了?離了我你們行嗎?」
韓子賢不停的想象在三軍將士面前大顯神威的樣子,可他一踏入軍營頓時就傻了眼,只見偌大的軍營空空如也,別說人了鬼影都不見一個。韓子賢氣的都快哭出來了,「劉天昊你他媽個混蛋,本軍師還沒出場你就帶兵跑了,你個沒人性的烏龜王八蛋,老子詛咒你陽痿早泄月經不調。」
韓子賢越想越氣,倒還真想留在陽城算了,就讓劉天昊孤軍奮戰,到時候吃了敗仗就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等他這個才高北斗七星學富六大牛車的大軍師了。可轉念一想他現在身上一文錢都沒有,雖說劉雨詩和韓子靈還在元帥府,可府里的錢都歸顧三娘管,她們兩個可沒有零花錢,就算有也不可能會借給他去**。所以說韓子賢現在可謂山窮水盡,不跟著部隊走就沒的混。
想通之後韓子賢還是覺得必須得跟上部隊,可又苦于沒有交通工具,昨天晚上苦戰一夜的他可沒有多余的精力走十一路。沒有辦法,韓子賢只能先回將軍府,琢磨著先搞到一匹快馬再說。
走到將軍府的時候韓子賢已經去了半條命,門口留守的侍衛一見韓子賢好奇問道︰「軍師,老大和弟兄們都走了一個多時辰了,你怎麼還在這磨蹭?瞧你這模樣,難不成昨晚風流了一夜,以致精力不濟身體虛月兌?」
韓子賢也沒想到他猜的這麼準,岔開話題道︰「此事說來話長,如今事態緊急,本軍師也沒那閑功夫跟你解釋,趕快給軍師準備一匹日行萬里的好馬。」
「沒有。」那名侍衛很直接的說道。
韓子賢也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高了,于是改口說道︰「那就趕快跟本軍師準備一匹日行千里的好馬。」
「沒有。」那名侍衛依然回答的很干脆。
韓子賢皺了皺眉,「這也沒有?我們將軍府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寒酸了?罷了罷了,如今事態緊急,本軍師也不講究了,你給我準備一匹日行百里的馬就行了。」
「實在抱歉,一匹也沒有。」那麼侍衛不緊不慢的說道。
「什麼?」韓子賢立刻來火了,大叫道︰「你小子是不是想造反了?讓你準備一匹馬都這麼墨跡,不知道事態非常緊急嗎?咱們大軍要是因為沒有本軍師在場而吃了敗仗你擔待的起嗎?別他媽的跟老子嗦了,趕快牽馬去。」韓子賢也不跟他廢話了。
門口的另一名侍衛解釋道︰「軍師,不是我們不牽,府上實在是沒馬可牽了。」
「你忽悠誰呢?偌大的將軍府會沒有馬?你干脆說妓院沒妓女得了。」韓子賢才不相信那名侍衛的鬼話。
另一名侍衛對韓子賢的比喻無限鄙視,但還是繼續解釋道︰「軍師又不是不知,我們兄弟聯盟本來就缺戰馬,如今大軍全部出動,府上的馬早被老大調出來該干嘛干嘛去了,軍師就算再怎麼著急我們也沒辦法給你把馬變出來啊!」
韓子賢覺得他們所言不虛,鄒眉道︰「那咋辦啊,你們總不可能讓我走十一路去追趕大部隊吧,我這對修長的**可吃不消。你們再想想,府上還有沒有四條腿的能夠騎乘的動物。」
兩名侍衛忍住嘔吐的沖動,想了想道︰「稟軍師,廚房還有一頭磨磨用的驢子。軍師若是不介意的話我這就把那頭驢給牽出來。」
「驢?」韓子賢驚嘆道,後來又想到有總比沒有好,最後還是吩咐侍衛將驢給牽了出來。
驢牽出來了,韓子賢觀察了半響,搖頭道︰「這驢長的太他媽丑了,還掉毛,我好歹也是兄弟聯盟的軍師,騎這玩意出去多丟人啊!要不你們借我點銀子,我去買匹馬,日後回來再還你們。」
兩名侍衛異口同聲道︰「沒錢,再說了丟人也是丟你的人,管我們屁事。」
韓子賢急道︰「我是兄弟聯盟的軍師,丟我的人就是丟整個兄弟聯盟的人,你們怎麼這麼不識大體呢?」
兩名守衛覺得韓子賢說的在理,互相對望了一眼,一名守衛嘆道︰「好吧,我就幫你這次。」說著伸手就往懷里掏。
韓子賢呵呵笑道︰「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兄弟,兄弟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忙。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們白幫這個忙,回來的時候我請你們逛妓院去。」
那名守衛掏了半天終于掏出一塊泛黃的布條,遞給韓子賢道︰「拿去。」
韓子賢吶吶的接過布條,問道︰「這是啥?」
那名守衛一臉鄙視道︰「手帕唄,這你都不認識。」
韓子賢奇道︰「我是問你借銀子你拿手帕給我干嘛?」
那名守衛解釋道︰「你用手帕蒙住臉不就沒人認識你了嗎?這樣你就不會覺得丟人了。」
「你……」韓子賢頓時氣的無語。
那名守衛道︰「不要是不?好,那你趕快還我。」說完還真伸出了手。
韓子賢瞪了他半天,最後還是狠狠道︰「好,算你狠。」說著把手帕往臉上一蒙,「什麼味道?好像有點臭。」
那名侍衛道︰「這條手帕軍師千萬小心保管,我還等著它擦鼻涕用呢!」
韓子賢怔怔道︰「你別告訴我這上面黃黃的都是你的鼻涕。」
那名侍衛有些不好意思了,「沒事,洗洗就健康了。」
韓子賢心里一陣惡心,急忙就要將手帕摘下,可一想到摘下來了就沒面子了,猶豫再三還是覺得面子重要,伸出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去。也不想一直待在這里陪眼前兩個活寶,囑咐道︰「本軍師不在的日子,老大的妹妹和我妹妹就交給你們保護了,要是出了半點差錯我把你們的**割了喂狗。」
一名守衛說道︰「小妹子和小嫂子一大早就不見蹤影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們都跑那去了。」
韓子賢琢磨著這兩丫頭八成是整天待家里覺得悶的慌,趁著劉天昊不在這才溜出去玩耍了,說道︰「這次就算了,她們下次再出去你們可得寸步不離的守在她們身邊,听到了沒有。」
兩名守衛相繼點頭稱是。
「好,俺老韓去也。」跨步上驢,催動驢兒,兒紋絲不動。
韓子賢拍了拍驢,再次催動︰兒還是一動不動。
韓子賢頓時就來火了,大叫道︰「你他媽的倒是走啊,難道非要老子拿根棍子暴你菊花你才肯走?」
一名守衛好心說道︰「軍師,你剛才那是催馬的口號,催驢得學驢叫。」
韓子賢知道磨蹭的已經太久了,也顧不得面子了,當下叫了一句鬼都听不懂的叫聲,好在這頭驢是听懂了,應聲叫了一句,蹄子一邁,篤篤篤篤的向前駛去。
大街之上一名男子臉系一塊滿是鼻涕的黃色手帕,身騎一頭到處掉毛的黑色老毛驢,一路上還時不時的拿寫著「戰國第一帥」五個大字的折扇悠閑的朝臉上扇兩扇,那肆無忌憚的樣子引起無數百姓轟然震驚,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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