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梵無閻的兒子娶了南宮悠悠,未來南宮悠悠生的孩子豈不是也有他南宮家的一半血脈在其中了,就算你秋若水還想著梵無閻又怎麼樣,他南宮的血脈注定要跟他們糾纏生生世世!!
反正南宮悠悠留在家里不光佔地方,現在冊封了公主的身份,他更不能把她給怎麼樣了,還不如送到東離國去來的清淨。
如此一想,南宮山覺得讓南宮悠悠去禍害梵家也算是間接性的為他報了那麼一點仇,心里有了那麼點快感。
此時兩人站得這麼近,南宮蕊兒幾乎可以感受到從楚御寒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溫,還有那絲醉人的酒香。只要一想到楚御寒就站在自己身邊,南宮蕊兒的小心肝就「噗通噗通」跳的厲害,連臉也燒得火辣辣的。
拉著衣衫胡亂拉扯著,沒兩下就把衣衫月兌的七零八落,雪白的酮體上,僅僅覆著一件高聳聳的紅色肚兜。
「好燙啊,好燙啊……」南宮蕊兒只覺得那濕透了的衣服簡直像燃著火的膏藥一樣,貼著她的肌膚在燃燒一般,火辣辣的疼啊!顧不上那麼多,南宮蕊兒只想趕緊解月兌出來。
一時間南宮山心情大好,在看到南宮蕊兒看向楚御寒的那雙含情脈脈的眼楮的時候,南宮山突然腦子一轉,有了個不錯的主意。
「王爺,發生什麼……啊,蕊兒、蕊兒?!這是怎麼回事啊?」南宮山其實從南宮蕊兒驚叫的時候就已經過來了,可他卻沒有貿然的進來,反而是躲在門口把戲看足了才裝模作樣的進來。
看著穿了等于沒穿的南宮蕊兒直挺挺地倒向自己,楚御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扯下外套,飛快地將南宮蕊兒裹住,「南宮蕊兒,你醒醒!」
南宮蕊兒的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臉上就差沒笑出花了。說起來,這可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楚御寒,也是第一次沒有楚香怡他們在身邊,獨自跟楚御寒兩個人在一起相處。
「真是的,明明我打中南宮蕊兒的腳,向著那茶水要潑寒王一身的,誰知道那女人那麼沒用,居然燙著自己了!還借機把自個衣服給扒了,死活賴進寒王懷里不出來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時間晚了,本王累了,先回去了。」楚御寒看了眼端茶過來的南宮蕊兒,直接扔了一句就起了身,準備離開。
翡翠拿著金卡默默的吞了下口水,乖乖個隆冬啊,這可是錦繡坊的限量貴賓卡啊,持有這張卡,不僅可以享受先購買的權利,買衣服還能打五折……
而屋子里坐著的楚御寒,在等了一會兒之後才發現邀請他進來喝茶的南宮山並沒有跟著進來,來的人反而是南宮蕊兒?
就連現在,雖然嘴里慌慌張張的問著,可那人卻是沒有一丁點打算上前扶走南宮蕊兒的打算。
「去準備吧,本王喝杯醒酒茶再走。」
楚御寒雖然已經反應迅速的極力躲開那杯茶水了,可衣服上還是被零星的濺上了幾滴,好在並沒有燙到人,不礙事。zVXC。
「小姐,那我現在去了!」打鐵趁熱,琉璃本著要扳回一城的想法,忍不住立馬就要動身,卻被翡翠給拉住了,「你傻了不成,這大半夜的你去要什麼債啊,要去也是明天去啊。」
听完之後,翡翠白了琉璃一眼,「你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看著吧,老爺這下鐵定要借著這件事情把南宮蕊兒給送進寒王府去,呵,你這一會兒啊可真是替南宮蕊兒做了件好事,隨了她的願。」
南宮蕊兒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楚御寒,干脆兩眼一閉,華麗麗地向後暈倒過去。
「啊——」南宮蕊兒被茶水燙的一聲驚呼了起來,剛才,她為了讓楚御寒多待一會兒,特意往茶里摻的是滾燙的出鍋開水。
南宮悠悠看著琉璃耍寶,不由輕笑了一下,心情似乎好了那麼點,再次吩咐翡翠道︰「你明日去一趟錢家……既然很快就要嫁去東離了,那西京欠下的這些債該收的收,承了的情該還的就還了吧。」
等到南宮蕊兒明白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這麼暴露的站在楚御寒的面前了。
「哼,真是便宜南宮蕊兒了!」也不知南宮蕊兒是真暈還是裝暈,總之,任由楚御寒怎麼喊,南宮蕊兒都一聲不吭,只是膩歪在他的懷里,讓他推開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整個一進退兩難。
楚御寒對自己的事情向來考慮的非常清楚,利弊也權衡的非常明了,所以現在跟南宮蕊兒這樣在一起,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哦,對對對,瞧我這腦子。」
「好了,琉璃你也別氣了,得罪了我,你認為我會那麼好心放過他們嗎?」南宮悠悠冷笑了一聲,丟了塊翠綠玉佩給琉璃,「去,把楚御寒欠我的五十萬兩銀子給我收回來,記著,有白銀絕對不要銀票!」
真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便宜了那個賤人!
雖然南宮悠悠跟楚御寒的婚約解除了,這讓南宮家頓時少了一座靠山,不過這不是還有南宮蕊兒嗎?只要蕊兒能把楚御寒給拿下,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呢?
「啊,是是是。」南宮蕊兒提起裙擺剛追了兩步上去,突然覺得這樣不妥,她可不能讓楚御寒覺得自己是個沒教養的女人,這才趕緊放下裙擺,努力壓下內心的狂喜,端著優雅的姿態走了進去。
南宮蕊兒本來對留下楚御寒沒抱多大希望,可誰想到楚御寒竟然真留下了呢?
琉璃一听,看了眼坐在那還有些氣悶的南宮悠悠,不由癟了癟嘴,氣鼓鼓的將剛才在大廳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遮還好,一遮更覺得羞人。南宮蕊兒連忙轉身背對著楚御寒,可一轉過去,才想起自己的背面完全是光溜溜的一條,那可真是一點沒穿了啊。
想想南宮蕊兒的才華、樣貌、身段,不得不說,這個女兒跟南宮悠悠相比,那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他很有信心南宮蕊兒會嫁進寒王府的。
楚御寒了沒注意到南宮蕊兒羞答答的樣子,抿了下唇,是感覺有點口渴,剛才不說還不覺得,現在一提起還真是有那麼點朦朧的醉意。
「蕊兒,你還杵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快去!」南宮山看了眼傻愣愣的女兒,頓時低聲提醒了一句,這才喚回南宮蕊兒的神智。
楚御寒雖然不覺得多娶幾個女人有什麼問題,相反的,他甚至是從小就知道,多娶幾個大臣的女兒,能夠更快的幫主他穩定勢力,只不過,現在他最想娶的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毒姬。
琉璃模了模玉佩,看了眼南宮悠悠,嘖嘖嘖嘖,五十萬兩白銀,那得裝多少箱啊?主子果然是主子啊,玩陰的就是厲害。哈,這下她倒要看看,一時之間楚御寒能去哪里找這麼多現銀出來!
南宮蕊兒一見楚御寒要走,急忙伸手去拉,可剛邁開了一步,腳腕突然一疼,手里的茶杯直接就翻倒了,滾燙茶水瞬間濺灑了出來,淋到了她的身上。
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還是晚上這麼個敏感的時間,這可不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窗戶下的牆根處,沒有驚動任何人的閃過了一個黑影,等到回了翠竹居,那黑影才正大光明的走了出來。
說完,從懷里模出一張純金打造的卡片遞給翡翠,「把錦繡坊的貴賓卡送給錢盈盈。」
「琉璃,你在那兒嘀嘀咕咕什麼呢?」翡翠見琉璃一進門就在黑著個臉,嘴里還叨叨著什麼,不由奇怪的問了句。
南宮山看著一前一後進去的兩人,嘴角露出一味不明的笑意。
「呀——」南宮蕊兒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雙手立刻環抱在胸前,兩手抓著胳膊,可就是這麼一抓,胸前那兩個大饅頭更是被擠的越發大了起來,連那肚兜都大有兜不住的趨勢了。
「王爺,剛才蕊兒看你在席上喝了不少酒,不如進去坐坐,蕊兒給你泡杯醒酒茶吧。」秋光地還。
南宮蕊兒端著茶傻眼了,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又要走了呢?她明明都倒好茶了……
只要等到這王妃的位子定下了之後,其他的,像南宮悠悠這樣的女人,他大可以全部接受娶進們來。
「哎呀,你就別說了,我這不是想幫主子出口氣嗎,誰想到南宮蕊兒會來這麼一招?我……我……」琉璃又氣又惱,要是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她就不會手賤的去打南宮蕊兒了。
「王爺,這麼大晚上的還勞煩你親自走這麼一遭,實在是我南宮府的榮幸。蕊兒啊,還不快請王爺進去坐坐,喝杯茶歇歇腿再走!」
這可是多少名媛淑女夢寐以求的啊!
僅僅只是一晚過去,整個京都的風向就變了。
南宮悠悠不僅不是廢材,反而還是個大大的才女,那一手的絕活簡直是出神入化,听說連皇上都看的目瞪口呆,這還不止,這南宮悠悠不僅是個才女了,她搖身一變又成了皇家的公主——靈樞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