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笑,邪王的寵妃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進入木納爾1

作者 ︰ 緋君

南宮悠悠听他這麼說,一臉滿不在乎的胡亂點了兩下頭︰「嗯,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學過那麼點……」

「都會什麼?」君如墨來了興趣,怎麼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看來她當真是對他隱瞞了很多啊。

「哦,也不是很多,主要師父教得雜……」南宮悠悠繼續不咸不淡的撇了撇嘴,張口嫻熟的念叨︰「專治各種疑難雜癥︰女人不孕不育,各種痛經;男人包皮包睫,各種蛋疼;小孩只長個子不長腦子,各種……」

接下來兩人一前一後的朝著木納爾的方向走,南宮悠悠在前,君如墨在後,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在達達爾草原上,原本想去追琉璃旭月他們的,可是走了好久都沒瞧見他們四人的影子。

後來沒走多久就遇上了南岳的人馬,原來這都是算計好了的啊……現在在一想想那野狼,南宮悠悠越琢磨越奇怪,當時她就覺得不對勁,那狼怎麼都不可能那麼窮追不舍,連狼王都出來了。

頭上帶著各色瑪瑙頭飾的女子,身穿皮草長袍的男人,那嘹亮悠揚的游牧長調,那是一種真正直擊心靈的震撼。

不比東離的粗狂,木納爾是一種濃郁的豪邁,不拘小節的別致風情。

而君如墨則是淡定的寫完這兩個字,看了眼南宮悠悠,見她那表情,不由狠狠咳嗽了兩聲,南宮悠悠這才強忍笑意,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木納爾。

重新戴上人皮面具,南宮悠悠又從毒姬變回了西京國靈樞公主的樣子,這才跟著君如墨進了木納爾,只不過,南宮悠悠瞅了眼君如墨,沒想到這廝居然也易容了,還整了個同樣平凡無比的樣子。

水草豐美,奔放而熱烈,遼闊的草原是天然的牧場,這里散落悠閑吃草的馬兒匹匹都是精良優秀的。

「你明明應該被埋伏了……」梵綺瑤這話剛一出口,突然發現自己一激動,竟然說漏嘴了,下一刻立馬用手捂住嘴,可惜話都已經說出去了,雖然只有一半,卻還是被南宮悠悠听了個正著。

南宮悠悠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啊,差點一個繃不住笑出來了,古月言??尼瑪這是什麼名字啊??合起來可不就是「胡言」兩個字嗎?還古月言……

南宮悠悠見此瞪了君如墨一眼,咬牙切齒道︰「走、了!」

南宮悠悠恰好掃過去一眼,正巧看到了他的動作,腳步一頓,兩人之間突然又了一瞬間的靜寂,絲絲曖昧的氣息開始飛揚。

「還不走!」君如墨從來不知道她居然還有這個德行,這一面他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長見識了當真長見識了……不過,還好,她沒有因為那可怕的蠱蟲而遠離他。

「你去哪里?」君如墨看了眼四周,眼神根本就沒看南宮悠悠,兩人裝著一點都不認識的樣子,不過南宮悠悠知道,這是在跟她說話呢。

君如墨眼光順著南宮悠悠微紅的臉掃下來,視線落在了她的唇上,想著,手不由拭了下自己的唇角一下,那里似乎還留有溫度。

「你沒什麼毛病,蛋不疼也不陽痿,男人該有的毛病你都沒有,放心,沒事!要是你真覺得不放心,等到木納爾我親自給你開幾副藥,保證你吃了之後生龍活虎……」再讀讀小說閱讀網在達達爾草原的出口,連接木納爾的入口處,南宮悠悠和君如墨登記了身份,她當然是東離國的代表,而君如墨則是江湖散人,南宮悠悠瞄了眼他寫的名字——古月言。

南宮悠悠走出來,整了整衣服,將昨天當被子用的外袍穿上,也不知怎麼的,往日穿慣的衣衫現在穿在身上,總覺得沾染上了君如墨的味道,莫名的多了一絲不屬于她的香氣。

南宮悠悠沖著君如墨揮了揮手,也不等他說話,直接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走︰「哎呀,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不知我那未婚夫可想我啊……」

「你怎麼會走出達達爾草原!!」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南宮悠悠看著君如墨暴走的樣子,頓時在山洞里大笑了起來。

南宮悠悠本想轉身就走,誰知道梵綺瑤竟然過來攔她的路,一臉皺眉糾結的表情。

兩人就這麼一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只趕路,倒是落得一路輕松,踩著第五日就到達了木納爾。

南宮悠悠見君如墨那表情,臉上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心里卻樂翻了。

而君如墨壓根就瞧不見南宮悠悠轉過身之後,那眼里閃過的狡黠。

「你……」梵綺瑤惱怒的話還沒說出口,氈房的簾子再次被揭開了,進來的梵月息一看清里面的南宮悠悠,頓時皺了皺眉。

南宮悠悠一掃,喲,這可真是運氣啊,居然一挑就挑到了梵綺瑤的氈房,真是運氣有夠背的!!

南宮悠悠的話還沒說完,君如墨就面無表情的走出去了,那速度,快的都不想當做認識她一樣。

「哦,我好怕怕哦,你們這麼多人圍攻我一個人,我好怕怕啊——」南宮悠悠又是拍胸口,又是一臉的哭相,若是不听她那嘲笑的可以的語調,當真以為她害怕了。

藍天白雲、彎彎河水、茵茵綠草、群群牛羊、點點氈房、裊裊炊煙,這是一片少有的綠色淨土和生靈的樂園。茫茫無際的天然牧場,清新寧靜,讓前來的每一個人都心胸豁然開朗。zVXC。

瞧那小眯眯眼,酒糟鼻……南宮悠悠落後他一步,盯著他的後背看了看,如果不看那張臉,這後背完全是個背影殺手嘛!嘖嘖,真是不知道多少見了這背影心花怒放的女人再看到他那張易容之後的臉,玻璃心要碎落多少……

「好了,咱們就在這里各走各的的吧。」南宮悠悠看了君如墨一眼,「我要去東離的駐地,至于你麼……反正我現在是東離國的王妃,怎麼的也不能帶個男人去見我的未婚夫不是?咱就賽場上見唄,再見!」

木納爾東離國的氈房聚集處。

她就奇怪為什麼分道揚鑣那會兒,會那麼輕易就讓她走。

「呵——」南宮悠悠沒有立馬報復梵綺瑤,反而是冷笑了一聲,帶著些嘲諷的意味,「你們這樣大費周章都沒弄死我,你說,這該算是我的幸運呢?還是你們的不幸呢?」會很啊如。

「夠了。」君如墨頗有些無語的揉了揉眉心,打斷了南宮悠悠的話,這是街上賣狗皮膏藥的吧……

只是不想,她被偷襲了竟然還能睡得著……真是,有點打擊他。

「你!」梵綺瑤瞪著南宮悠悠,嘴里放狠話,「你別囂張,等比賽開始了,你就知道了!」

君如墨啊君如墨,她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了,膽敢騙她,等著受死吧!!

「我明明應該怎麼?被埋伏??」南宮悠悠眼里的神色陡然就變了,現在一琢磨,確實發現從達達爾草原一出發,她就奇怪梵月息為什麼不動手,原來是早有埋伏,等著她呢。

南宮悠悠聞了聞那一口香味,這……算男人味?

「我為什麼不能走出達達爾草原?怎麼,就只許你走出來,不許我走出來?」南宮悠悠就奇了怪了,這梵綺瑤怎麼就認定她來不了木納爾呢?

「你怎麼來了?!!」隨便掀開一個氈房進去,那氈房里的女人立馬抬頭驚訝了起來。

當睜開眼看到南宮悠悠抱著他的那一刻,君如墨忐忑的死寂般心突然就活了過來。他真的很擔心南宮悠悠會因為那惡心的東西而離開,沒想到剛醒來她居然就在身邊。

估模著他們幾人是先去木納爾了,因此下,南宮悠悠和君如墨也就直奔最終的比賽場地木納爾而去了!

南宮悠悠一見他那動作,先是疑惑得皺眉,然後突然恍然大悟,難怪她昨天覺得有東西啄她呢,原來是他呀!!

見她那樣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他,君如墨的心里那無法抑制的熱意涌了上來,吻著她的唇不想放。

難怪東離的軍事力量雄厚,很大一部分功勞跟這些戰馬分不開關系。

一路上踫見不少別的參賽選手,有受傷的,有求救的,有火拼的,不過南宮悠悠和君如墨兩人都沒有參合的意思,這比賽的時間只有五天,他們要盡快趕路。

估模也是用了些什麼手段或者藥物,激怒了狼群吧……

感覺君如墨在看著她,南宮悠悠也不懂為什麼她一時間眼神亂晃,本來她也沒做什麼婬褻的動作,但是被他這麼看著,又想想剛才自己的舉動,怎麼就感覺突然曖昧的很了呢,這真是……

南宮悠悠任由梵月息看了兩眼,然後沖兩人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意,朝著門口就走!

梵月息見南宮悠悠過來,目中卻是露出了輕蔑的冷笑,既然南岳的人那麼無用,竟然沒在達達爾草原弄死她,那麼這次比賽上,他決計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活下來!

梵月息一點也沒有讓開門的意思,而南宮悠悠也料到了,鳥都不鳥他,依然不改路線的直直向前,那氣勢,頗有直接撞開梵月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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