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將兩者聯系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中間的蛛絲馬跡實在是太少了,她也只能是猜測而已。只要那仙島不來找他們的麻煩,她倒是不用管那仙島到底要做什麼,懷著多大的陰謀。
不過,若是仙島非要把手伸到東離來,給梵鏡夜找麻煩,那就不好意思了,她只好讓仙島看看,這世上也不是只有他仙島才會那些玩意的。
踫上了她南宮悠悠,就等著叫祖宗吧!
因為有了第一場開場的震撼出手,此刻周圍的看客見南宮悠悠過來看比賽,都不由給她讓了個道,讓她走到離比武台最近的地方觀看,也沒人再譏笑她。
尉遲寧的對手根本沒對尉遲寧下重手,但是卻用了一種最讓尉遲寧丟面子的方法輸掉比賽,直接用軟劍纏上了尉遲寧的腰,將尉遲寧給扔了出去……
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里這麼多比武台,不是輸就是贏,搞不懂那些人有什麼好奇怪的!
「肯定是我哥會贏!沒瞧見我哥壓著那人打麼!」南宮悠悠還沒來得及回話,旁邊的尉遲煙就搶著說話。而陰過仙。
在甲組的比武台溜達了兩下,沒覺得有什麼精彩的,直接換到了乙組,也說不上有什麼看頭,兩邊選手都試探著攻擊,听說就這麼磨蹭著都打了快二十分鐘了。
秋書允直接拉著南宮悠悠,把楚御寒給擋在了後頭,雖然南宮悠悠不明白楚御寒這轉變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卻明白,楚御寒這是後悔呢,後悔當初退婚了!
「表妹!」顯然,秋書允也看到了她。
「你來這里做什麼?!」尉遲煙看著南宮悠悠居然見著她了還當沒見著,頓時就來氣。
「尉遲寧贏不了了,對方用的是軟劍。」听見三人的交談,南宮悠悠模了模下巴,慢條斯理的道。
長劍的寒光,踫撞的火化,不斷的在比武台上閃現。
南宮悠悠听著楚御寒這夾槍帶棍的話,不由轉眼看了他一下,這人有病吧,總覺得楚御寒現在對她這態度有點奇怪,不,不是現在,而是來了這木納爾之後,態度很奇怪!
梵鏡夜看到這里還有什麼不懂的,只怕南宮悠悠這是投機取了巧,不過這一招也確實用的漂亮,相當震撼人!
而南宮悠悠听了尉遲煙的話,也不得不說一句,不知者無罪啊,還是這般愚蠢的人活得比較輕松。難道尉遲煙就瞧不到其他人對她的態度嗎?都帶著那麼一點點謙讓,為什麼?還不是被她給嚇著了。
南宮悠悠一听,頓時在心里笑了下,果然啊,太聰明了的人就是難對付。不過她也沒想隱瞞什麼,伸出那只白希嬌女敕的右手,五指在梵鏡夜面前張開,正面背面給他看了個清楚。
「是是是,天底下就你最聰明了……」
其實,尉遲寧的比賽很容易就看出來誰贏誰輸了,雖然尉遲煙的劍術武得赫赫生風,很是好看,但是,那些招式在南宮悠悠這種職業殺手的眼里,完全就是就在耍花腔。
不由轉頭看了眼比武台上,喲,那台子上的可不就是尉遲寧那小子嗎。
于是,等到南宮悠悠慢條斯理走到比武台的時候,那邊已經打得火熱了。
招式多,套路多又怎麼樣,真正的殺招只需要那麼一下就夠了,像尉遲寧這樣不斷的舞來舞去,說難听點,叫作秀,再說苛刻一點,完全就是自己在消耗自己的體力。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梵鏡夜可不知道南宮悠悠在想什麼,他現在除去了擔心之後,反倒是對南宮悠悠那雷霆一擊起了興趣,「悠悠的內力應該沒有強大到能夠一拳震碎那人的骨骼經脈,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憑什麼說……」尉遲煙的話還沒問完,就見那比武台上的尉遲煙,突然從比武台上被掀飛扔了下來。
「這哪里叫耍滑頭?」南宮悠悠五指一伸,手里的銀針又沒了蹤影,「人的腦子是用來做什麼的?不就是用來做這些事情的?以蠻力對蠻力,那是愚蠢人的辦法,我可是聰明人……」
別人還沒怎麼樣他呢,他就自己先累倒了自己,這要是打持久戰,人家都不用出手他就得倒。
「你又耍滑頭了。」梵鏡夜看著她失笑,那會兒下棋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的鬼點子最多,明明陰損的招數多的很,偏生被她用得光明正大。
「不好說……」楚御寒顯然說的有些保守,因為不到比賽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子的逆轉,況且是自己國家的人比試,自然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了。
雖然投機取巧勝利了,不過輸贏就是輸贏,誰會管你究竟是怎麼贏的呢?
看著尉遲寧被尉遲煙扶著回來,楚御寒深深看了眼南宮悠悠,他不得不說,南宮悠悠的眼很銳利!
「寒王,你說誰會贏??」秋書允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雖然跟尉遲寧關系不是特別好,但尉遲寧總是代表西京的選手,不希望他輸掉也是理所應當的。
南宮悠悠見秋書允拉著她,也就辦法走了,點點頭,應了一句,眼角掃了他們幾眼,見他們都圍在這丙組的比武台邊上,「有誰在比賽?」
「哥!!!」尉遲煙見此高聲驚呼一聲,趕忙跑了過去。
「他是西京第一個上場的。」秋書允解釋了一句,南宮悠悠點了下頭,看來表哥他們抽簽都挺靠後的,早上那麼多比試,竟然沒一個西京的選手,這都下午了才輪到第一個。
懶得跟他多說,既然不讓她站這里,她換個地方就是了,這木納爾又不是他家開的。
況且下午還有琉璃的比賽!
這種方法確實很丟面子,非常丟面子……
不就是有點武功嗎?拽什麼拽?!
正準備換個地方看,就被秋書允拉住了,「表妹,早上表現不錯哦。」
然後五指一閉攏,捏拳,霎時間,只見四條指縫間出現了七八根細長的,只露出針尖,冒著寒芒的銀針。
而尉遲寧的對手則是不斷抵擋,兩把長劍在空中不停踫撞,發出「叮叮」的聲響,一招擋下之後,似乎還能听到長劍發出的嗡鳴。
剛換到丙組的比武台周圍,沒瞧見比武台上的選手,反倒是先瞧到了秋書允幾人。
這尉遲煙倒是個實誠人,以前討厭她現在還討厭她,哪怕她變強了,變厲害了,尉遲煙還是那麼實在……呵呵,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而尉遲煙可不知道,她覺著得那「有點」武功,到底是有多強悍。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尉遲煙壓根就是屬于看熱鬧的。在她眼里,南宮悠悠不過就是贏了個比賽而已。
一個個都謙讓無比的給南宮悠悠讓路,這倒是讓南宮悠悠有點受寵若驚。
轉頭看著比武台上,尉遲寧顯然也不是三腳貓的功夫,那劍術變化莫測,看得人有些眼花繚亂,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招到底是打哪里。
只要不是南宮悠悠受傷,梵鏡夜管他死活,都跟他沒有絲毫的關系……
「軟劍……」秋書允看著對方最後那一招,也了然剛才表妹為什麼那麼說了。
一晃到了下午,南宮悠悠一個午覺起來,梵鏡夜就不見人影了,在東離駐地找了一圈沒找著人,估模是辦什麼事情去了。不過想來他身邊帶著夜羽騎,也沒什麼危險。
「你不跟著梵鏡夜,跑來這里做什麼?」
南宮悠悠走過去,看了眼秋書允身後的錢盈辛,點了個頭,至于尉遲煙和楚御寒,則是直接跳過了,連招呼都懶得打。
「這是……」梵鏡夜明明剛才看過了她的手,手里什麼都沒藏,怎麼一眨眼就有這些東西了?
因此,南宮悠悠慢吞吞的就往比武台去,听別人打探回來的消息,哪有自己親眼見著更實在呢?听一百說一百,還不如去看一眼,對方什麼武功套路自然就知道了。
而且恰好兩人都是用劍的選手。
然後,輕輕拍了下手掌,「啪——」的一聲落下之後,那花瓶竟然「 當——」一聲,碎成了一塊一塊的,堆疊在桌子上……
被她那雷霆一擊給鎮住了。
「吶,雖然我不能一拳打碎他的手骨,但我把內力全都壓縮到這些針尖上,別看這些針尖小,可它們的力量一點不弱……」南宮悠悠說完這話,手指一彈,就見那手指間的一根銀針飛了出去,「叮」的一聲射進了里屋子里的花瓶中。zVXC。
雖然他大部分出招都是虛晃對手的,但總有那麼幾下會落在對方的身上,劃破他的衣服,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還好對手不像我那樣狠,要不然,他現在那條手臂就沒了……」南宮悠悠淡淡的說了一句,絲毫不覺得自己說自己狠毒有什麼問題一樣。
秋書允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若是剛才那軟劍不是纏在他腰上,而是纏在他的手上,現在那手恐怕是白骨森森了……」
可不是麼,被軟劍那樣如同蛇一般纏繞上,再狠狠一抽,不知道要削掉多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