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從告白開始的 第九章 玩

作者 ︰

高一的時候,我住在學校的宿舍。

那時候我從班上回到宿舍,看門進去,看到寢室就一個人。我想其他人應該都去吃飯了吧or去澡堂洗澡了吧。

剩下的那個人對我說「我去洗澡了。」

那個同學叫蕭進瑤,蕭進瑤因為之前被一個同學整,被同學潑了菜汁上去。

蕭進瑤低著頭兩只手一直搓來搓去的,在下一眼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和頭發上不知什麼時候沾上了菜汁。在仔細一想才發覺是前面被同學用菜汁潑,為什麼我會忘記?難道這個學校真的不適合自己嗎?蕭進瑤還是忍不住抽泣起來了,哭的是那樣的無力,哭的那樣的無奈,哭的那樣的歇斯底里,那樣的那樣

澡堂中只有蕭進瑤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那兒。

在狹長的空間里,是如此的像時間的走廊。水龍頭一排一排的碼在那兒,還有那麼一兩個水龍頭還在滴著水。在這空曠的空間中,水滴的回聲是那樣的清淨,那樣的讓人沉醉在其中。也在時間的回蕩中一點一點的失去,如同一個生命一點一點走到了時光的盡頭,等待著失去,又像風聲悄無聲息的穿過沒一個角落,穿進每一個縫隙中。

蕭進瑤站在那,手中拿著水龍噴頭,一個人茫然的發著呆。剛發生的事,一場無聲無息的電影在蕭進瑤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沒有臉,沒有聲音就連一個表情都沒有。像是電視中播放的無聲電視,但沒有聲音,畫面不斷的跳著。蕭進瑤看到了井博在邊上大霧一樣的眼神。又看到整她的那幾個同學眼中事不關己的眼神。水龍噴頭中不停的有水冒出來,水聲嘩啦嘩啦地沖刷的地面,水的流去同時也將灰塵帶去,一點一點的沖刷著。

蕭進瑤發呆的時候讓我想起了周杰倫的《軌跡》中的幾句歌詞

我會發著呆然後忘記你

接著緊緊閉上眼

想著那一天會有人代替

讓我不再想念你

我會發著呆然後微微笑

接著緊緊閉上眼

又想了一遍你溫柔的臉

在我忘記之前

這簡短的幾句可以完好的說明蕭進瑤的心情。

那天我翻看著郭敬明的《夏至未至》看到了這麼一段。

眼淚除了懦弱之外什麼都不可代表。我突然明白了你對我說過的話。

無論在人前我是多麼驕傲並且冷漠,可是,我真的是個懦弱的人。我無數次的想如你一樣勇敢,像只美麗而驕傲的燕尾蝶。可是我還是為很多小事流很多很多的眼淚。即使是現在,我還是沒有學會堅強。

可是你從來都沒有討厭過我

————1997立夏

我和星瞳還蠻厲害的,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我媽給我們的四大口袋的煙花給ko了。我和星瞳來到看台上,手里還拿著炮竹,看著天上五顏六色的煙花。真是熱鬧非凡呀!天上有黃紫紅淺紫紫紫紅磚紅色洋紅綠黃綠的顏色在天空中綻放開來。

我反正感覺很是平靜,沒有一點吵意。我看到星瞳手里還拿著安全煙花,那煙花在他手上發出了白色的光,像一顆捧在手心的小星星。不知道為什麼從我這個角度看星瞳感覺他臉上滿是憂傷。

我對星瞳說「你怎麼了?」星瞳對我說道「煙花的美麗是那麼的短暫,就像人的一身一樣,悄悄的來了,也是悄悄的走了。不帶來一片雲彩,也不帶走一片雲彩。在短暫中奉獻了一身呀。你說它值得嗎?」。

我說道「每個事物都有它來到世間上的作用,就像草注定是要被羊給吃掉的,可是它還是在成長,不曾停止。羊呢?!是注定要被狼吃掉的,可它還是要生活呀。雖然話粗但是理不粗呀!」

我們倆都沒說話了,就一直看著煙花它短暫而美麗的流逝。

一根接一根的點著。

那天晚上星瞳問我「那天他看到我們幾個打了一輛出租車,就一直跟在後面,可是我那時侯我電話響了,原本不想接的。可是那是我媽打來的,我把車停下之後,就接起了。可是當掛掉之後我加快車速來找你們和是怎麼也找不到你,後來文依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想問你們在哪的,我來接你們。可是文依的第一句就是「星瞳你快點來接我們吧。現在是亦非在開車呀。」還沒等我明白過來。文依把地址告訴我後就匆匆掛了電話,等我反應過來,我擔心死你們了。我知道亦非是前幾個禮拜才拿到駕照的,一個新手就算了吧,還是喝了點酒的新手。我一直闖紅燈,還好後來趕在了你們出事之前截了下來。不難後果可能就是一車四呀!你媽可就該找我算賬了呀」

那天晚上放完煙花後,星瞳把我送到樓下,就跟我說「你跟伯母說一聲,我今天先回去了,今天給她添麻煩了。我明天在來打擾你們。嘻嘻,你早點上去吧。拜拜,晚上做個好夢呀!」

我問他「你不上去坐坐了嘛?」他回答我不了。我接著問他「那你現在去哪里呀?這麼晚了。要不去我家睡吧」他很可定的否決了。他告訴我他去酒店睡。

我跟他說了再見,就看到星瞳點點頭,他的笑容是那樣的好看,我看著他今天穿的風衣,覺得他特別像游戲里面的牧師,唱著各種贊美祈福,保護著我們的生以及死。

回到家我媽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嘮叨了,說「你是不是和星瞳吵架了呀!這麼不叫他來我們家睡覺呀!什麼叫打擾了呀!你就應該拿著他來我們家呀!」

我那過沙發上的紙袋,打開一看。哇!是一套貂皮大衣呀!我在商場看到過,特別的貴,貴到了比較好的工薪階層都買不起呀!可以讓一般的工薪階層看了大罵社會不公的那種程度呀!還有三個紅包,每一個都是厚厚的一沓,上面寫了我的名字,我媽的名字還有我爸的名字。我細看了一下有5000左右吧!我在想星瞳不愧是有錢人呀!出手都是這麼大方呀!我把我媽的和我爸的都交給了我媽。除了我的錢外,我媽就是這個家的第一把手呀!我把要買什麼超過200的就要想我媽匯報呀!可以說我媽把我爸管的是貼貼服服的。要他往東他絕不往西。在里面還有一張星瞳寫給我的紙。紙上是這樣寫的「朋友總是可以為你遮風擋雨沒如果你在很遠的地方承擔著風霜,而我無能為力,我會為你祈禱,讓那些風雪,降臨到我身上吧!」

朋友就是靠得住,就想著一次一樣,為了我媽「不在為我好」我就要他來幫我了。還要好多的好多呀!

我眼楮有點紅腫了,我看著我媽就說「媽!我看到你就像愛錢幣一樣的愛你呀!我愛你!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只知道一味的想你索取。媽!砂囊嘿呦!」

十二點剛一過,我的手機開始響起來了還有家里的座機,我兩邊接著,一起接來應付一下,因為兩邊的內容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新年快樂。我就會把听筒一起放在耳邊,一起說新年快樂呀!這邊剛一掛那邊又來了。開頭是怎麼打你們家電話跟熱線一樣呀,新年快樂呀!我會回一句,是呀,朋友同學太多了,搞得跟熱線一樣。新的一年要快樂呀!

掛了電話我就覺得很是溫暖,我跑過去**在我媽的脖子上就開始撒嬌了,說,媽你知道嘛?我一直覺得我做人特別的失敗,可是我最驕傲的就是結交了這麼一群狐朋狗友。我放開我媽,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以為她會夸我呢。沒想到她的第一句話就是「還好你放開我了,不難就要被你捏死了呀!」

我差點氣到暈過去呀!這是一個什麼心里的老太太呀!不夸我就算了吧!開口就是我快把她把捏死了。我勒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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