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你家寶貝太壞了 第143章

作者 ︰

她迷醉的瞅著他,「你有沒有哪個時刻,把我當……自己人?」她喃喃的開口,在說‘自己人’的時候,她哽住了,如果她真是那種什麼事都敢做的人,她會更直接的說‘愛人’總裁,你家寶貝太壞了章節。

「沒有。」他回答的干脆利落,見她臉色落寂下來,又重復,「我沒有把你當過自己人,只當過……情人。」

呵,她不好意思說的話,他倒是說的自然,桐雨的臉卻更薄涼了總裁,你家寶貝太壞了章節。

「你有沒有想過娶我做老婆?」她再次將頭埋了下去。

那個‘老婆’從嘴里溜出來的時候,她是沒法自持,全身的血肉都沸騰了。

過了十秒左右,他回答了,還是雷吼般的聲音,「你給我下車!」

桐雨拼命搖頭,語氣堅定切不容置喙,「不下,你不說就不下。」

這種幽暗的夜晚,面對一個病患,還是一個神經極度脆弱的女人,方明楠妥協了。

「或許……有想過。」他低低的聲音傳進她耳里的時候,她身體一顫,他沒讓她緩過氣,繼續用那低迷又極富殺傷性的磁音道,「夢里吧。」

一道刺眼的利光打來,桐雨先是條件反射的閉了眼,接著有汽車的聲音,那道亮光越來越刺眼,比太陽光還絢爛幾分。

心里突然就緊張了起來。看著方明楠扶著車門的手驟然一緊,就跟有利物抵住了她的心髒,幾乎下意識的她就伸手去抓他的腿將他往車內拉。

如果不是這突如其來的遠光燈,她一定會為了他那句戲言而生氣難過,可這些東西在對上死亡的瞬間,都變成了輕如雲煙的東西,她不想要他有事,不想看他死。

她緊張的快窒息了。

一陣颶風卷過,她感覺那個男人踉蹌的往她這邊動了一下,就是這個小動作加上車外那一閃而過的亮光和震耳欲聾的飆車聲,讓桐雨差點從胸腔吐出一口血水來。

她的頭保持著上仰的姿勢,牢牢的看著上方那雙黑不可見底的眼眸,雙手也捏了又捏抓著他的腿,喉間干澀的哽了哽,就差沒掉下兩滴傷心淚。

方明楠動了動腰想拉開她,卻被她緊緊的抓著絲毫不能松動。

她也不動,就是使著暗勁,一臉較真的咬著唇看他……她不知道,她的下顎緊緊的卡在他的分身上,又死命的將他的腿往車里拉,那種感覺令方明楠很不舒服,但低頭對上她眼眸那一剎那,他又不忍心呵斥她的無知。

在酒店入住已經快倫敦時間凌晨一點了。

她那個傷口算不上重傷,所以不需要住院,他去洗澡的時候,她趴在柔軟的大床上默不作聲,那會兒的影響還在,她在明白這是一場虛驚後,又是懊悔又是難受。

她就是怕他死,可是卻不明白他死不死跟她有什麼關系。就算他死了,也會有人來接她回國,她怎麼會那麼驚恐呢?

那男人出來時端著一盆熱水,她听到動靜後望著他出神。

他也放下了水盆,端端的看著她。

從來沒有那種怦然心動導致身體失靈的時刻,那輛車從他身邊呼嘯而過,如果不是她敏感的將他率先拉了過去,或許……就有或許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車里怎麼一下就那麼靈敏了,從她受驚的程度來看,不需要其他言語,她是愛自己的,她的愛小心翼翼,只有在生命旦夕的那一刻才真實的表露了出來。

「桐雨,來洗臉。」他囁嚅著拿著毛巾走到了床邊。

桐雨低著頭,心情很沮喪的樣子。

「我那兒疼。」她低低的別過了臉不肯洗,雙手抓著白色的枕頭低低的抽泣著。

這一朝,方明楠心疼了。眼神里毫無掩飾的表現了出來,只是她的頭一直低著,長發將她的側臉徹底的遮住了……他坐了下來,一手探到了她的臀上,從沒受傷的那邊腰頭入手……

她立刻警惕的由後抓住了他的手,低聲祈求,「不……」

「看還不能看?」他有些微怒,只是這個怒來的毫無預兆,他一出聲她就松了手。

「關燈……」她話語里有孩子般的撒嬌,只是這個條件對他而言太苛刻了。

他輕柔的褪下了那條短褲,又將熱毛巾搭在了她白淨的臀上,佯裝嚴肅道,「關了燈急著做什麼?你現在不能亂動,不然傷口好不了。」

還用他說嗎?她就是不習慣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被他無限制的看光了。

一股溫暖的電流傳入身體,感覺輕松了好多,那股錐心的疼痛也減輕了些,他在這里,她覺得安心。

那種安心,以前只有媽媽能給。

「我要喝水了要去洗手間了怎麼辦?」她心里不是真擔心這事,而是擔心他離開。

如果真在這里待一個星期,他會陪著她嗎?

「桐雨,我會把你完好無缺的送回去。」他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才開口。她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在看什麼,不敢回頭看他。

「你牛頭不對馬嘴。」她嗡聲又說,「我冷。」

在將空調溫度調高後,他才調笑著答,「應該是驢頭不對狗嘴。」

她哼了一聲後,又穩妥的不動了。

「很累嗎?」。他拿開了毛巾後將被子打開,才剛挨到她,她就抵觸了總裁,你家寶貝太壞了章節。

「我不蓋被子,重。」

「桐雨。」他一下上了床坐在了她身邊。

空氣里的曖昧分子惹人遐想,他的體溫那麼炙熱,能把所有的冷淡和敏感都化掉的溫度。

桐雨慵懶的朝他這邊轉過了頭,看著他干淨又精致的臉龐有些失神和無言。

這一切疼又美好的讓人不肯過去,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刻吧!疼也甘願。

「你喊我做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不能下手是不是讓你特別沮喪?你可以出去找女人的。」她苦笑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語,不知道這種關系何時是種頭。

他不收手,她絕沒有那個能力**住他的誘惑。

方明楠,成了她的劫灰,即使會讓她滿臉狼狽,她仍然覺得無所謂。都是一無所有的人了,又怎麼在乎這點痛?

「確實很沮喪,心里沮喪。」他平躺了下來,雙手枕著頭,她看不清他憂郁的臉,卻能感受到他濃濃的哀愁,「你總是受傷,關于我的無關我的,我總是看著你受傷,每次都只是遠遠的看著,然後看你痛的一臉糾結。你當初懷孕了,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他沉沉的呼了口氣,她思緒也亂了起來。

當初那一張試孕紙,從他的態度來看,她怎麼也看不出他想要屬于他們的孩子。

而他身處那樣的高度,就像神祗一般讓她望而生畏,她該以怎樣的心態告訴他,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要娶我嗎?

那樣更像是拿著孩子來威脅他,她僅存的一點尊嚴讓她做不出那種低姿態的事。

退一步講,如果方明楠真心想要他們的孩子,他那樣精明的人,會需要她來提醒他嗎?

說到底,那孩子本就與世界無緣。

「你這樣精明的人,也會提過去的事。」桐雨放下了雙手,艱難的側過了身,看著他的模樣,又忍不住撫上了他微皺的眉心,「你呀,多笑。不然老的快。」

方明楠的身體微微一怔,嘴角牽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還是別笑,一笑皺紋就深了,就算不是為了我,也不好。」她的手指剛蜷縮起來,他便氣惱的捉住了她的手。

她斂了笑平靜了下來,他轉過頭將她的手放了下來。

「你就是這樣捉弄別人感情的。你這個矛盾的女人……」他的眸光里有一抹嚴肅到冰冷的寒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跟你說,桐雨,嫁給我吧,你會怎麼回答。」

他奇怪的不是用疑問句,而是用陳述句,那說明他知道她會怎麼回答。

他看透一個人,只需要短短一句話或者一個眼神一個細小的行動,他跟童桐雨相處的時間,超過了近年來他跟別的女人相處的總和,他看透了她。

細膩、敏感、又好強。

她夢寐以求听到這個問題,可不管是什麼時候他都閉口不提,甚至連喜歡也吝于開口。她一直以為只是想听他說出這句話,卻忘了自己會怎麼回應。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她的沉默比拒絕更傷他的心,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冷落,哪個女人不是拼了命的想巴結他……她自卑,她還要鴕鳥到什麼時候?等他白胡子花花等他兒孫滿堂的時候嗎?

「我沒把握……我們在一起能幸福。」她微低下了頭,卻抵到了他的臉,他一呼一吸之間,她的頭頂便熱了起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我……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口齒不清的又哭又笑,手也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我好早就喜歡你,我喜歡你,可是我又不敢喜歡你,你的心總是那麼高,離我遠,我總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方明楠一腔的邪火,他都預計好了,等她開口拒絕了自己後,好好的訓斥她一頓,把自己心里所有傷人的話全用在她身上。

卻在她緊張又含糊的話語里,他潰敗了。他忘記了自己的心腸該放多硬,忘了提醒自己不能兒女情長,忘了一切一切的規矩,就想好好看看她,看看這個喜歡自己喜歡到卑微的女人。

「你這個蠢女人,我還就是看上了你的蠢,怎麼樣,還要拒絕我嗎?」。他張揚的笑了笑,將她的頭捧了起來。

她雙眼模糊了起來,看著眼前溫柔又美好的男人,眼前一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嘴里囈語道,「明天……你明天能不能再說一遍?我怕現在听到的都是在做夢,我們睡覺好不好?」

他的手臂張開將她的身體抱向了自己的懷里,輕輕的扶著她的後背,岔開了話題,「現在還疼不疼?要不要給你吹吹?」

她的臉倏一下就紅了,光是想象一下他對著自己的吹氣的樣子,所有痛立刻消散了。

「我想起了一件事。」她也岔開了話題。

「嗯?」他低低的應著,對于現在的一切,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

「我還沒洗澡,你幫我洗臉,我覺得臉上繃的好難受。」就剛剛哭了好幾遍,不說眼楮腫的難受,皮膚也像過了一層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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