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懶的穿越人生 毛毛神醫大出現,嬉笑怒罵都是他

作者 ︰

依照上午白蒲所言,兩人租了一匹馬,花了半個時辰來到了一處所在。只見此處端是風光旖旎,如詩如畫。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望無盡的大海,此時的大海似是一整塊瑰麗無比的巨型藍色水晶,在陽光下閃著璀璨的光,不時推起浪花朵朵,近處,幾顆巨型椰子樹為沙灘平添了一種異域風情,眼往西方海岸一瞥,一大片紅柳林密密擠佔了所有的空間,再看東邊海岸,一方峭壁筆直的矗立,點點綠色稍稍柔化了其間的鋒利。兩人此時還在密林之中,下了馬,白蒲將馬隨意拴在一顆樹上,然後就要招呼蘇小懶,沒想到就見蘇小懶面紗扔了,鞋也月兌了,正朝大海跑去,那歡快的樣子恰似兩三歲的小孩,輕輕搖搖頭,白蒲也月兌了鞋跟了上去。腳下的沙灘格外細膩柔軟,卻又密實緊湊,踩上去腳面半陷,十分愜意,蘇小懶可勁的瘋了一陣才想起干嘛來了,一轉身將白蒲撲倒在沙灘上,把頭埋入白蒲的懷里咯咯笑個不停,她的一大心願——和男朋友在浪漫的沙灘上約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實現了。過了許久,兩個人溫存夠了,白蒲才說出了此行的目的,他準備在這里指導蘇小懶武藝。一是這里是他發現的一處秘密所在,人煙稀少,二是此處的椰子樹實在是練武初期的佳選,三是這里視野開闊,空氣流通,對養氣也就是真氣的進境十分有利。

「首先,我要先教你如何自如的控制真氣,就像輕功把真氣凝于腿上,你今天要試著將真氣流轉到各個部位。」「小瞧我了呦,這個不難。」蘇小懶其實早在學會輕功的時候就對真氣的自由流轉融會貫通,只是第一不會運氣法門。第二不會臨敵應對,只會生硬的將真氣運轉到想要的地方,揮一拳踢一腳都是可以的,但卻無法融入千變萬化的招式。「那我現在就教你運氣的法門。」

……

「啊,砸到了砸到了,我的頭。」「注意北方,別向前躲,集中精神,屏氣凝神,你這樣不行,好了,休息一會。」白蒲舉石打偏了要落到蘇小懶頭上的椰子,十分無奈的搖搖頭,蘇小懶不到一刻鐘就憑著天生的直覺或者說頓悟掌握了運氣的法門,將真氣運用自如,可是情況稍急就出狀況,真不知道她先前是憑什麼殺死一條蟒蛇的,明天就是武林大會,到時候魚龍混雜,若是出了什麼亂子……

「蒲哥哥,給,」蘇小懶倒是發現了真氣的好處,戳戳兩下就將兩只大椰子穿了洞,爾後兩人坐在海邊一塊平整的巨石上慢慢喝了起來。「我蒙上雙眼好了,我相信蒲哥哥你一定能護我周全。」蘇小懶似下了重大決心似的說道。「蒙上雙眼?」「對,蒙上雙眼,這樣一來,我只要將內力集中于耳朵就可以了,看到這麼大的椰子從天而降,我,我有點暈。」蘇小懶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接下來竟異常順利,蘇小懶一旦沒有了害怕的情緒,竟是個難得一見的高手。進行完躲避椰子的練習後,白蒲試著和蘇小懶徒手拆招,雖然蘇小懶的招式毫無章法,但是機變能力卻十分突出,白蒲竟覺的不應該使蘇小懶為招式所限,索性就不再教。

蘇小懶好好過了一次武林癮,十分興奮,想起自己的寶劍,就自馬背上的行囊里取了出來,隨意比劃起了在太極里看到的張三豐舞劍的情景,竟然十分上手。到看的旁邊的白蒲有些吃驚,蘇小懶這隨意的比劃竟暗合著自然圓融之意,十分精妙,遂開口問道,「懶兒這是舞的什麼?」「太極劍呀,我看到有人舞過,隨意耍耍。」「這套劍式玄妙萬分,懶兒是在哪兒見到的這個高人?隱世如此之深,我都沒有听聞過練太極的武林高手。」「是這樣呀,」蘇小懶很心虛,立即決定調轉腦袋只看劍,「他就是一個叫張三豐的大叔,就住在無量山上,很偏的,我也是因為無意間才闖了進去,但是以後再也進不去了。」蘇小懶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信誓旦旦點著頭,是誰說過來著,要想騙過別人,首先要騙過自己。

「哦,是嗎?」。白蒲是一點也不信,為什麼,只要看蘇小懶通紅通紅的臉就知道了。他很疑惑,按說蘇小懶應是失去了記憶才對,但是她這種表現,與其說是失去了記憶,不如說是換了一個人,換了一個人?有這種可能嗎?雖然他看到過雙重人格的案例,兩種人格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是畢竟那很少見,而且時不時就會交換人格,但是蘇小懶自從林中把他救出後就沒有變過,偶爾的語焉不詳及隱瞞也似乎只是小心翼翼的避過自己的來歷,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對自己隱瞞來歷,這是為什麼呢?

「……」

「什麼?」蘇小懶因為唐僧呼喚悟空的聲音嚇了一跳。「徒兒——徒兒——徒兒——我可找到你了!」蒼老的聲音在林間回蕩。

于是不容再問,這讓蘇小懶暗松了一口氣。隨著一陣衣袂的破空聲之後,一個圓圓的物體或者說圓圓的師傅出現了。只見那個疑似師傅的物體一個翻身就滾動到相依偎的兩個人兒腳邊,接著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疑似師傅的物體又一蹦老高,兩腳懸空按住兩人的肩膀的同時,兩只滴溜溜的眼楮自貼滿白色紙條的空隙使勁瞪住了白蒲。

兩人先是一愣,然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把住了肩膀,再看那個疑似師傅的物體頭上臉上的白條頓時哭笑不得起來。白蒲想說點什麼,按照習慣同時也想先行禮,但是肩膀被抓得死緊,再一看,蘇小懶的肩膀也遭襲擊。一下子就有些憤怒,一忽兒又稍鎮定,想到他畢竟是自己的師傅,並且一向小孩心性,又勉強忍住。這樣一時間白蒲換了數種表情,先是驚愕,接著哭笑不得,然後有些憤怒,然後又扭曲成了哭笑不得,一時竟沒說出話來。倒是蘇小懶的反應很快,在被把住肩膀的時候就面向疑似師傅的圓形物體忍笑好奇的開口問道︰「你就是毛毛師傅嗎?久仰久仰了。」毛毛師傅轉過頭來,「你就是我的徒媳婦兒,嗯,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武功怎樣了。」說著也不再管白蒲,竟右手一指就要點上蘇小懶的昏睡穴,蘇小懶今天下午可不是學假的,後腰一折就躲了過去,「哈哈,有意思,再來。」毛毛師傅一下子就來了興致,身體騰空一旋,也不換招,仍是用右手屈指向蘇小懶的昏睡穴點去,這一擊正如泰山壓頂,銳不可當,蘇小懶這時不驚反而嘻嘻一笑,以左腳為支點,身體快速向右側一旋,然後借著旋轉的慣性迅速直起腰來並向右快速移動三步,同時,右臂一肘擊向了毛毛師傅點地騰空後的又一次點指,「咦,好反應呀!」毛毛師傅鍥而不舍,右手化點為抓,左手也化掌欺上前去,目標直砍向蘇小懶的後頸。蘇小懶在毛毛師傅變指為抓時就心道不妙,這要是被抓住了可還了得,連忙後腰再折,右臂灌注真氣用力一揮變擋為擊,同時左手化掌向地面一撐,腰月復一使力,雙腿已經迅速彈起踢向了毛毛師傅的胸月復。毛毛師傅不愧是老江湖,這時竟不變招,右手避開了蘇小懶灌注真氣的右臂,抓向蘇小懶的右腳,左手只是方向一變,砍向了左腿。這樣一來,蘇小懶一旦被抓住砍那麼一下,定馬上失去行動能力。蘇小懶連忙左手再一撐地向左180度翻滾,雙膝落地的同時迅速向後一彈,知道自己不敵,站穩的同時一腳踢向了沙子,頓時把剛剛落地的毛毛師傅踢了一頭一臉。「咳咳,咳咳咳,你這女娃兒,竟然暗算你毛毛師傅。」毛毛師傅吃了一大口沙子後很是委屈,也不再攻擊,抹了一把臉,將沙子連著白條一起抹了下來,然後竟是淚眼汪汪的望向了蘇小懶。看到白條後毛毛師傅那圓圓的葡萄眼,圓圓的蒜頭鼻,以及圓圓的櫻桃小口,又以那種委屈的表情淚眼汪汪的望了過來,蘇小懶先是一愣,接著嘴角抽搐了一下,使勁下壓,卻止不住上咧,最後終于一個忍不住彎腰爆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終于止住了笑,使勁不去看毛毛師傅現在更顯委屈的臉,蘇小懶將求助的眼光瞥向了自兩人動起手後一直看戲的白蒲。白蒲卻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辦法,示意蘇小懶自己解決。蘇小懶只好蹲下來使自己與毛毛師傅一般高,眼楮瞧著地面,也不去看毛毛師傅此時的表情,(實際上是不敢看)然後大義凜然的說︰「來吧,你想怎麼向我撒沙子就怎麼撒。」蘇小懶等了半晌卻沒有動靜,睜眼一看,就見毛毛師傅正湊近了自己仔細的瞧,那表情就像發現了新大陸。蘇小懶嚇了一跳,但為了不再失態,她強自鎮定,開口道︰「你要是不撒,我可當你原諒我了,以後再想撒可沒機會了。」「呵呵,女娃兒很對師傅的胃口,長得漂亮,能在師傅手下走過三招,還能著手反擊,身手也算不錯,最重要的是是個真性情的,不像我那不肖的徒弟。嗯,不錯,真不錯!」「師傅來找徒兒可是有什麼事麼?」這時一直看戲的白蒲開口了。「呵呵,呵呵呵呵,那個,這個,今天為師輸得很慘……」毛毛師傅神色一變,一下子小心翼翼起來,「這個,看出來了。」白蒲道。「哼,都是凌飛揚那個小子,竟然讓我輸得這麼慘。」毛毛師傅一下子又憤憤不平起來,「嗯?」白蒲示意毛毛師傅接著說下去,「那個,就是,就是為師想要贏回去嘍。」毛毛師傅一下子又泄了氣,「然後?」「然後就和凌飛揚那小子打了一個賭。」毛毛師傅似是鼓起了勇氣,不等白蒲再問就接了下去,「我說我的徒弟與徒弟媳婦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壞小子竟然不信,還用鼻子哼我,我,我一時氣憤之下就給你們報了名,並且打賭說你們明天一定能夠拿下第一天的劍。徒兒呀,還有徒兒媳婦,你們一定要幫幫師傅贏了那個臭小子呀,否則,否則,」「否則什麼?」白蒲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硬生生從嘴里嚼出問話來。「否則……」毛毛師傅一看自己徒弟的表情就知道徒弟生氣了,還生了老大的氣,頓時完全變成了可憐的喪家之犬,弱弱的補充道,「否則為師就要在湖月山莊刷一個月的馬桶,一天都不許少……那個,那個,乖徒弟呀,你一定不願看到為師這麼掉分的是不是,你一定會贏了明天的那把劍是不是?」毛毛師傅最後又是乞求又是期望弄得白蒲又是無奈又是哭笑不得,他那個便宜師傅就會給他找麻煩,上次偷偷鑽進了天下第一酒樓的酒窖,呆了足足半個月,喝光了里面的五百年陳釀,還是自己賣了天大的面子才把師傅保了出來;還有上次因為殺手組織污血堂殺了師傅剛剛治好的病人,師傅竟然單槍匹馬就闖入了對方的總部,若不是自己聞訊糾集了不少武林好手並在朝廷的暗中幫助下前去相救,師傅怕是要力竭而亡了,後來師傅的名號更加響亮,江湖傳言更是將這次事件傳成了毛毛神醫率眾弟子大顯神威搗毀了惡名昭著的污血堂,卻不知他只有自己一個徒弟;還有上上次……這樣加起來,簡直就是一部徒弟給師傅收拾爛攤子血淚史。這次竟把蘇小懶也牽扯進來!武林大會報了名是不能棄權的,即使是生了病也不行,否則就要被湖月山莊視為對其的不敬,雖不致死,但是成為武林異類是必然的。蘇小懶又是個不安分的,若是自己讓她一上場就認輸她肯定不干。唉,明天看來自己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可以。比武場上可不是點到即止的,雖說每一場比試都有高手在旁邊看著避免大的傷亡,但總有看顧不力的時候,傷亡在所難免,若是仇人正好對上,簽下生死狀,那可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看來只有讓師傅看顧著蘇小懶才行。

「蒲哥哥,蒲哥哥?蒲哥哥!」「唉?你說什麼?」「哇,蒲哥哥你終于回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麼出神。我們明天真的要上場麼?那個,武林大會到底是怎麼舉行的呀?」蘇小懶現在是十分的興奮,武林大會唉,自己也可以參加?天吶,也不知道自己水平怎麼樣,但是還是好激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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