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武我獨尊 第一章 記憶碎片之夢

作者 ︰

你願意嫁給我,當我的新娘嗎?一個十五歲少年,問身旁年僅十歲的小女孩這麼一個問題。

當時,小女孩只是傻傻地對著少年笑。見狀,少年笑自己開了一個無聊的玩笑。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命運之神卻讓他們在相處的日子里,漸漸愛上了彼此。

幾年後。

少年轉眼間已是個年輕英俊的小夥子,而當年的小女孩,也已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年輕人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愛著陪他一起成長的女孩。

於是,兩人交往了。就在談婚論嫁之際,男方家卻極力反對此事。年輕人的兄弟姐妹們竟在父母耳旁加油添醋,使父母更變本加厲地反對!

年輕人決定力爭到底。卻始料不及,年輕人的父親,囚禁了他。

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年輕人吼著。

我們可是大戶人家,娶一個**背景的人像話嗎?愛一個人是沒錯,但要愛的有價值!父親厲聲喝責。

真好笑!當初要不是靠養豬養羊賺錢過活,我們會有今天的「大戶」住嗎?呵,價值?!膚淺!堂堂一個文明世家的博士,愛竟是這樣的價值!年輕人笑,笑他父親的現實,笑這個社會世態炎涼。

你說甚麼?!一個耳光就這樣掃向年輕人堅毅的臉頰︰你才多大?懂甚麼是愛?父親又氣又激動地道。

低著頭的年輕人寒了心︰不懂的人是你!他笑,你那麼想知道我懂不懂的愛,我就告訴你!話落,一拳已打碎玻璃窗,血一滴滴順手滑下。

站在門外的父親,被這舉動震在當場。

年輕人的這個做法,無疑是用鮮血來宣誓他對那女孩的愛。

年輕人終日光喝酒,下人送上來的飯菜一點都不沾,決定抗議到底。

於是年輕人的大哥上樓房來勸架︰出來吃吧!你這又何苦?天下女人多的是,甚麼一定要選擇她?更何況她還是個**出生的……

話未說完,一個酒瓶打破玻璃窗「飛」了出來,大哥忙閃過。話題,在玻璃瓶碎了一地之後,打住了。

經過幾番掙紮,父親終于認輸了,年輕人如願娶了女孩。

轉眼,女孩成了年輕人的妻子。可是好日子,並沒有因此降臨。作媳婦的她,打理全家的一切,一天忙到晚,總被大夥兒刁難著。

因經濟問題,兩人強制忍著。挨了幾年後,兩人的小孩也已經三歲。由於家人的過分,使得年輕人無法再忍受妻子被如此對待而決定搬走。

兩人誓言不再依靠父母。

不到半年,年輕人在**之路闖出了一些成就。

然而,命運弄人,年輕人卻在這時出了車禍,嚴重得醫生都發出了病危通知。

無可奈何之下,其妻只好向家翁求助。

可以,只要你離開他!

她的心很痛,但是了丈夫,甚麼條件她都依︰好!

一個可以水里來火里去的**強悍女子,現在卻了一個男人,甘願犧牲幸福。

當時,他們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他還不懂任何道理,卻潛意識知道自己討厭那個大屋子里的所有人。

父親找了最好的醫生,醫好了年輕人。

年輕人醒後,在病床邊卻只看見兒子一人僵硬地獨自站著。

媽媽呢?年輕人一開口便問,喉間一陣乾澀。

兒子一五一十地把他昏迷期間所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雖然口齒不清,卻能讓年輕人明白發生了甚麼事。

年輕人手握成拳,不顧一切,拔掉點滴便帶著兒子逃出醫院,一路跑到父親家去。

一次已經夠了!你還要這樣傷害音音!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這樣對待她了!年輕人抱起兒子就走。

你去哪?父親被他的眼神和嗜血的氣息一震,急問。

離開這個鬼地方。不慍不火地吐出這句話,他不理父親的震驚,走了。

離開這個令人不愉快的大屋子,帶著孩子一路尋找著妻子的去向。

音音!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才找得到她……

在當初他向妻子求婚的涼亭旁,他無助地想著。

這時,三歲的兒子小手輕輕拍了拍他正傷心難過的父親的肩。

年輕人頭看了眼他兒子,啊?

拔拔,麻麻在那里。兒子口齒不清卻一臉莊重地道。

回首,才看見哭得慘兮兮的妻子。

放下兒子,擁抱妻子,緊緊地,連兒子也被擠抱其中︰我們離開這里。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年輕人不再猶豫。

嗯。有他這麼一句話,就夠了。

於是,遠離是非,遠離了熟悉的一切。

年輕人以青龍之名將勢力迅速廣大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但,他還是盡孝道的每月匯錢給父母。

和他志同道合的義氣盟友,一路在各自的領域闖下一番天地;也因為投緣,決定成為生死之交。

我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火麒麟、血豹在此立誓,天地為證,從此福禍同當!以酒敬天地︰乾!再一飲而盡……

哈哈哈哈哈!那時的他們,是那麼的暢快逍遙。

青龍接二連三與夏音音誕下二男一女。然而,幸福的日子,卻有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裂縫!

風雨交加的夜,玄武傷痕累累的抱著一名女嬰到他家。

玄武?怎麼回事?!青龍一開大門,便被玄武的傷勢給怔住。

青龍,嫂子……這孩子……是血豹的、血豹的幫被瘋人幫鏟平了……夕河也……瘋人幫那個王八!血豹把孩子交給了火麒麟;可是,紅幫也遭不測……他把孩子交給我,說是血豹交代一定要把小孩帶給你,只有你,才能保她了。火麒麟還說,血豹要你替他的女兒取名。玄武認真把話帶到。

血豹的意思是要他不假他人之手親自把孩子帶大啊……青龍明白血豹的話,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那耳扣呢?玄武,那很重要。青龍慎重道。

在立誓那天,他們各自打造了款式相同但顏色不一的耳扣作為結義的象征和身份代表。

那個……逃出來時,這小娃在我被人從後攻擊時一度從我手中被拋出去……那耳扣沾到那些人用來攻擊我的箱子中…的老鼠藥和路邊的煤油……戳進了她靠心髒的部位……那些人渣!竟然想用老鼠藥來毒死血豹!玄武很是自責,如果血豹不幸,勢必被抓起來灌死!咳咳咳!

甚麼?驚呼的是青龍身旁的夏音音。

青龍立即翻開襁褓,心髒部位果真有個還未完全愈合的月型疤痕,很小一個;但在女嬰身上卻觸目驚心。

她沒事。當時我也以為她完了,卻沒想到抱起她時,她還有氣息,眼直往我瞧,卻沒有哭。想到這,玄武溫柔地笑了。以後會是個堅強的孩子啊……

傷口都開始結痂了……你怎樣來到這的?青龍皺眉,看著都快昏厥的玄武,問道。

咳……用交通怕會被他們發現,所以……咳……玄武靠在牆上喘氣。

所以你用走來的。青龍下定論︰瘋子,這樣躲躲藏藏也花了不少時間吧?

十七天。玄武有絲得意地笑,他的體力可是很耐操的。

唉,出事了為甚麼不找我呢?不是說好福難同當的嗎……

青龍,他們不想連累你,畢竟你們倆是我們之中唯一好不容易幸福美滿的一對。玄武說完立即嗆咳起來。

別說了,我去請醫生,你就先在我這休息養傷吧!說完,他就拉起玄武的手,欲扶他進屋,畢竟外頭風雨甚大。

不了。玄武卻輕輕握住青龍溫暖的手,然後推開︰我的任務已完成,我該走了。青龍……嫂子,保重。他轉身就要走。

玄武,你走了柔柔怎麼辦?夏音音知道,玄武道別是想遠離他們,避免他們受累,包括她口中的柔柔。

玄武心抽動了下,回頭看了他們夫妻一眼,並以他最帥氣的微笑作為結束。他毅然轉身離開,不留一句話。那一刻,青龍和音音都被這樣的他窒了下。

選擇一句話不說,才最痛,並不是灑月兌。夏音音深深體會玄武的用心。因為愛一個人,所以盡一切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看著走遠的人,再看著手中女娃,又看向雷雨交加的黑夜,女女圭女圭哭了。

經過那麼多人為你護駕,受過那麼多苦你就不哭,怎麼偏偏在安全了之後哭那麼大聲呢?夏音音不懂。

也許是女女圭女圭知道自己終于安全了,更也許她在為她受苦的父母嚎啕大哭。

你說,該給這個可憐的孩子取什麼名好呢?夏音音問著直往女娃瞧的青龍。

逃亡十七天都能困里存活,被追殺亦大難不死……青龍眼微細,神情柔和地瞧著在吸鼻子的女女圭女圭。

難道……夏音音已大略猜出自己夫婿的想法。

十七夜。兩夫妻異口同聲。

他們皆為彼此的默契微笑。

好!小寶寶,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柳家老五,柳十七夜。乖乖哦……夏音音溫柔的聲音,為這個倍感冷清的夜里,注入了一絲溫暖氣息……

***

一位約莫20歲的男孩從夢中醒來,他在自家書房椅上溫書溫到睡著了。

竟然睡著了……看了眼時鐘,笑,伸了個懶腰︰正好,早餐時間。起身,走出房門。

***

有個女孩,從家中的沙發椅上跌下︰哇呀!!睜開眼一看,哈哈……又睡在沙發上……

趴在沙發上的頭撐起︰怎麼老夢見同一個夢呢?啊周公是沒空寫別的故事哦?打個哈欠,管它的,先吃飽再打算。打定主意,她開心地往廚房里鑽去。

***

哥、姐,早啊!走到樓梯轉折處,就見自家姐姐正端早點上桌。葉東衛走到自己平時慣坐的位子坐下。

夢里那個女嬰好瘦小……奇怪,怎麼老做同一個夢呢?真令人費解。葉東衛拿起餐桌上的土司面包咬了一口,回過神來,看著葉家老大東令在與電腦交戰。

在忙公司最近的新企劃案嗎?葉東衛趁他端杯喝牛女乃時,問。

嗯。今天要開會,想把資料整理好再去。葉東令個性有些淡漠,他放下杯子,又開始在手提電腦上動指揮舞。

葉家老二東愛邊吃邊看著兩個在討論企劃案的人……

我家這兩個高大男……老實說,還真養眼耶!呵!傾國傾城的臉蛋,又有身材呢……就可惜一個是兄,一個是弟啊!

有人這麼形容男生的嗎?大概就葉家小姐才會那麼獨到吧!

對了,東少……葉東愛這一叫……

誒,別叫得那麼親,每次有事,你這個葉家小姐都是這樣叫。葉東衛太了解這個姐姐了。

你也別說得那麼難听。我是想告訴你,最近我的發廊人手不夠……所以,你能不能一下課就到我店來幫忙?葉東愛的眼神,有著危險訊號。

你不是吧?我……

你甚麼?葉東衛話未說完,東愛身子已傾上前了。

見狀,好好好!我去,行了吧?葉東衛可不想惹他姐,只好舉雙手投降。

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嘛!她坐回位子之前,捏了下她弟弟的臉。

怎會有這樣的事,姐姐當弟弟是免費勞工啊!葉東衛嘀咕了句。

說甚麼!一片魚柳就這麼騰空飛向葉東衛。

正中眉心!

你們就愛鬧。葉東令已習以為常,他起身,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

要走啦?葉東愛問。

爸親自去談生意了,所以等會兒的會議由我主持。拿起公事包,披上西裝外套,出門。

我吃飽了。葉東衛拿起背包,上學。

走在學校必經之路上。

正如大家所見,我家有一兄一姐,還有個熱愛武術同時又是冰淇淋雪糕企業的富商老爸。別看葉家老大如此穩重又儒雅,他可是曾經在中學至高中的頭號流氓。不過大學時期就開始改邪歸正,並成為了叱 武術界的高手。至于葉家老二……雖然一副嬌小玲瓏樣,實際上也不是個泛泛之輩!可是,這麼強悍的她,曾經在愛情里被傷的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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