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的臥室里就有急救箱,只是平時有小李,他根本不會用。文字首發
小小也想過叫小李過來估計會好一些,但一想到小李對她的態度,最後還是放棄了。
小小把藥箱打開,幸好,里面基本的消嚴藥都有。
「忍著點,我必順把你的傷口清理干淨。」
小小湊到傅夜白耳邊,輕輕的說道。
傅夜白也不知道听沒听到,緊咬的雙唇始終沒有掀開。
小小拿了一條濕毛巾,一邊洇濕他被血粘在一起的襯衫,一邊輕輕剪開他破的襯衫,慢慢的把衣服月兌下來。
這是個很痛苦的過程,干泗的布料緊緊粘在傷口上,要很輕很輕才有不讓傷口再次裂開,小小的動作己經很輕了,可還是讓傅夜白悶哼了一聲。
「疼的話就叫出來。」
小小一邊為他月兌下碎成片狀的襯衫,一邊說道。
好不容易,才把襯衫月兌下來,他身上的傷口也全部呈現在小小的面前。
還好,只是傷到皮肉,沒有傷到骨頭。
這樣的傷,小小己經見習以為常,這樣熟練的手藝,也是拜邵軒所賜。
要先把傷口上的干涸的血跡擦干淨,才能撒藥和包扎。
小小看著面前猙獰的傷口,很怕自己一下手,對方會疼的從□□跳起來。
她想起從前為邵軒處理傷口時,兩人都會聊天來分心。
「傅夜白,這麼好听的名字,是誰幫你起的?」
對方並沒有完全清醒,也不知道听沒听見她的話,她也沒管那麼多,就當是在自言自語。
手里的毛巾,輕輕蓋住他的傷口,傅夜白混身一僵,小小下意識的模模他的頭發。
「想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麼叫駱小小嗎?」。
手里下的動作很輕,干淨的毛巾漸漸被染成了血紅,小小換了一條,繼續幫他擦傷口。
「因為我小時候,個子總也長不高,己經一周歲了,還不會走,只會在□□滾來滾去,媽媽說,我就像一條小章魚,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不如就叫小小算了。」
男人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來,臉色也比剛剛好看了一些,雙唇微開,呼吸變得平穩,肌肉結實的胸膛,規律的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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