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松開他,看著他在自己懷里嬌喘個不停,眼里猶帶著幾分不安。文字首發
他輕輕模索著他的臉龐,像是在確定他是不是真實的存在。
「是你嗎?回答我,是你嗎?」。
「是我,我回來了。」熟悉到骨子里的聲音。
他還是不敢相信,直到她把那個水晶玫瑰拿起來,遞到他面前︰「還不相信嗎?」。
他信,他當然相信,可是他很怕,這又是一個夢境。
他曾經做過很多次這樣的夢,夢里越是歡欣,醒來便越是絕望,他己經怕了。
「再說幾句,再對我說幾句話。」
讓他證明這不是一個夢。
「少艾,你真是個欠揍的家伙!」
他只笑不語,像個傻瓜一樣對著他笑。
「傻瓜,別以為我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還是笑,被他用力掐著還是在笑,因為他感覺到了疼,所以這一切並不是夢。
「少艾,你是傻瓜,大傻瓜!我的少艾是個大傻瓜!」
「駱小小,你還活著……還活著……」
「是,我還活著,所以你也不用娶什麼牌位了。」
曾少艾根本听不清她在說什麼,他己經傻了,瘋了,呆了,他此時的智商基本為零。
小小嘆著氣,撫模著他的後背,聲音不禁軟了下來︰「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我一輩子不回來,你要守著靈位過一輩了嗎?」。
他還是不說話,笑個不停,真真像個傻瓜了。
小小心里卻甜蜜又心酸,直想把他拖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吻到發暈。
怎麼能有這麼傻的男人?
不分晝夜的尋找她,直到終于從海里翻出了一具尸體,卻加dna也不敢做,就這麼消沉了大半年,忽然又嚷著要辦婚禮,結果婚禮的主角卻不是新娘子,而是新娘子手里的那個牌位。
他其實還是在報著希望吧,猶如即將溺死之人手里的一塊浮木,只是這希望太微小,他寧願抱著這微小的希望生活,也不願再看那具尸體一眼。
幸好,她的事情己經辦完,和銀狼取得了聯系才知道了這一切,半年己經夠了,她不忍心再懲罰他了,所心他回來了,準備在全世界面前,過一把搶親的癮,當然,是偷偷借用了一下妖狐的易容術。
小小掃了一眼台下看熱鬧的眾人,心里頗為不爽。
為毛,每次少艾最可愛的一面,都要給他們看去?
左腳一勾,直接拉斷電閘,待工作人員把電力恢復,台上只余下一臉平靜的新娘子。
一場好端端的婚禮,突然變成了新娘子一個人的獨角戲,而且這事情似乎還很復雜,曾少艾並沒有否認與那個不男不女的家伙之前的婚約,誰是第三者還不一定呢。
就在這時新娘子忽然一把扯下白紗,白紗一落地,她手里的東西也赫然出現。
那是一塊棕色的牌位,上面似乎寫著字,不過牌位很快就被人拿走了,緊接著新娘子也被人領了下去。
然後,這個x市最轟動的婚禮就這樣在缺了男主解,又跑了女主解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落幕了。
一個月後,曾少艾被人發現在法國出現,當時他正和一個女人在公園里溜狗,兩人十分親密,照片在報紙上登出來後,有人認出了那個女人,正是半年前曾經紅極一時的葉芷,而此時,同風氏同名的曾氏,卻突然間易了主,曾孫被逮捕,他面臨的指控包括貪污,故意傷害,挪用公款,非法方式侵佔他人資產,並涉嫌幕後指使他人投毒等罪名。
窗外,陽光正濃,高大的法國梧桐像一只只情人的手,枝葉的密影輕輕的撫模著床,上的男人。
小小窩在男人懷里,匆匆掃過報紙的內容,一把扔開報紙,抱住男人的臉,咬住他的鼻子。
男人嗯嚀了一聲,溫柔的呢喃道︰「別鬧,讓我,再睡一會。」
「小少艾,曾胖子的事,不是我做的。」她的確在那消失的半年內,苦苦查找陷害曾少艾的凶手,但是最後查出是曾胖了悍,她並沒有動手,她想詢問曾少艾的意見。
「是我動的。」他不堪其擾,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上,握住她搗亂的雙手,又閉上了雙眼。
雖然藥解了,但是他噬睡的毛病只能說是緩解,妖狐說這也許是他天生的,只能改善,不能除根。
不過她不在乎,她喜歡看他慵懶的樣子,喜歡他只能靠在她懷里等待她喂食的模樣,喜歡看他將醒時一副傻傻的樣子……所有的他,她都喜歡,喜歡的不得了。
ps︰今天就這樣吧,累死了。可以算結局,一些沒解的問題放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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