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穿越之不正常人生!」楚逸和雲一揚同時驚呼,那第一個稱贊李唯一詩的人,竟是一直淡然的連宇凡,奇跡了!
「原來是軒宇王爺,老夫見過王爺。」鐘文也是一驚,這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閑雲野鶴,軒宇王爺,今日竟也來湊著熱鬧,稀奇啊!
連宇凡的出現,台下又出現了一些騷動,尤其是那些姑娘小姐們,那眼楮放射出來的渴望像要把連宇凡抱回家藏起來似的。這難得一見的夜城三大公子之首,果真百聞不如一見,飄然似謫仙,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鐘老不必多禮。」連宇凡說著往台上走去,所過之處很自然的讓出一條道。皇家的風範總是與眾不同,高人一等的。眾人膜拜中,當然,除了那傻頭傻腦的李唯一。
「方才王爺贊嘆那小姑娘所作是好詩,不知王爺具體覺得如何?」鐘文恭敬的問道。
「簡單,大膽,新奇,又表達深刻,一個女孩子,更難得!」連宇凡精闢的點評,使得原本不敢妄加評論,搖擺不定的人們頓時心服口服,這也是他們心中所想啊!
「王爺說的極是,老夫也是一眼看中那孩子的不凡,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啊!」鐘文順手一捋下巴的長胡子,甚是贊同,他的眼光向來不會出錯!
「鐘老先生,那這次的勝出者……」楚逸示意,並沒有說下去。對于大哥連宇凡的評判,那可是精準得很,自己恐怕一時也作不出比李唯一更具新意的詩句了,虧他還是這些斗詩的出題者呢!真是無地自容。
「楚公子,稍等,老夫定會公平定奪!」鐘文說完轉向台下的李唯一,「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李唯一!」剛想開口,不料又被雲一揚搶先了去,敢情他就是專門搶李唯一台詞的貨。李唯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最終沒說什麼。
「多謝雲公子!」鐘文謝過,心想著兩位大人物都在為她說話,這孩子當真不簡單!而雲一揚也只是拱手還禮,並未回應什麼。
「諸位,不知對剛才這位李唯一小姑娘所作的詩有何看法,盡管說來,畢竟這樣的詩作,老夫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過正如軒宇王爺所說,確是特別之作,老夫慚愧,這般詩作是斷斷作不出來的!」鐘文一臉慚愧,等著眾人的說法。
想他鐘文堂堂學者級人物,文采至今也沒有多少人與之匹敵,而如今竟佩服起一未成年的小女孩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自信心真是有點小受打擊,看來真是老了!老了啊!
「鐘老先生說的極是,小生也不得不拜服這姑娘的獨特心思,這斗詩的贏者,她是當之無愧啊!」說這話的是方才第一個作詩的書生,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一開始的得意,剩下的只是滿心的敬佩。
「這小姑娘的詩,確實令在下耳目一新,不似一般古詩的老舊格式,詩中也別有風情,很是巧妙!」令一男子徐徐道來,眼里滿是驚喜,那孩子的腦袋,想必非同一般啊!
贊美聲此起彼伏,大大的滿足了李唯一的虛榮心,不過,她還是很有理性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沒文化,真可怕!自己情急之下胡亂所作之詩,要是放到現代,簡直不值一提,哪還會得到如此多的好評穿越之不正常人生!這點自知之明,她李唯一還是有的!
「本公子倒覺得,那小姑娘的詩不能勝出!」仍在津津樂道的談論的眾人,尤其是夜城三公子和李唯一,听到這話,都像被突然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卻又期待他的下文。
「柳公子,可是有什麼不同的見解?!」芙然最先反應過來,不客氣的回道。連她都認可的詩,怎可允許他人輕視!更何況,那詩還是她家的活寶所作,鐵定要支持保護了!
「他是誰啊?」李唯一側頭悄悄的問一旁的鳳儀。
「他就是那個不學無術的柳明仁,草包一個,不過仗著他爹是巡撫大人,整天游手好閑,欺壓良民,很多人都對他恨之入骨!」鳳儀憤憤的道,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了!
「哦!」李唯一點頭,對于這個反對自己的人,倒是有些好奇他能說出什麼可以令人信服的話!
「本公子以為,那小姑娘的詩並沒有達到此次作詩的要求!」柳明仁語氣充滿不屑,正眼都不瞧一下李唯一。
「哦!願聞其詳!」沒有眾人預期中的失態,李唯一不怒反笑。
「那你倒是說說哪里沒有符合要求啊?」一憤憤不平的男子向柳明仁跑出充滿敵意的詢問。
「那小屁孩作的根本不是詩,格式和體裁都與我們平時的沒有半點相似,她隨便說幾句你們便把她捧上天去了,真是可笑!」柳明仁听著那人的語氣心里特不舒服,頓時沒了耐心,怒沖沖的說道。
經他這麼一提,眾人再次陷入猶疑中,貌似柳明仁說的也沒錯,還真有這麼一回事,矛盾了……
「沒錯,我作的確實不是古詩!」李唯一向不緊不慢的眾人解釋著。
「你們听,連她自己都承認了!」柳明仁得瑟了,還真被他說中了,心里不斷的竊笑著。
「我作的是詩歌!」李唯一補充,她就知道有人會幸災樂禍。
「詩歌?沒听說過呀!」還是頭次听說這「詩歌」一詞,眾人表示不解。
「借口!這世上什麼時候有過詩歌這回事了?」柳明仁急了。
「柳公子,何不等唯一姑娘說完呢?」鐘文出聲制止。
「詩歌其實也是詩的一種,由番邦國家的詩歌和我國的古詩結合,慢慢演變發展而來,更為簡單,直白。」李唯一滿嘴胡謅,其實她也是什麼都不懂,只知道現代的詩差不多都是那樣寫的,沒辦法,只能臨時拿來急救了。
「看來是老夫孤陋寡聞了!」對于番邦國家的文化,他還真沒有研究過呢,一個小孩子都比他知道的多,鐘文再一次慚愧。
「她胡說的你們也信!」柳明仁仍然死鴨子嘴硬,惹得眾人嚴重鄙視其不良行徑。
「既然你覺得她的詩是隨便說幾句出來,那你也隨便說幾句看看!」陳述的語句卻不容拒絕。連宇凡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
他一直靜靜的坐著,不想多說,但柳明仁句句帶刺,他實在討厭,只是向來不為閑事輕易動容的他,今天竟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小女孩出頭,他的自制力今天失常了,這是怎麼了?
「王爺說的是,那就請柳公子趕快隨便作幾句詩吧!」鳳儀怒目相視,滿臉不爽,敢欺負她徒弟,就是不把她這師傅放在眼里,這種事她鳳儀絕對不能容忍!
柳明仁最是想不到連王爺連宇凡也幫著那丫頭,此刻真是騎虎難下了。他根本不會作詩,只是看不慣一個小女孩獨佔鰲頭,才故意刁難,現在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找坑跳嗎?
「怎麼,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是不服嗎?快隨便來兩句啊!」芙蓉咄咄逼人,略帶諷刺。
「好!算你們狠!」王爺他可得罪不起,柳明仁被逼得找不出其他話來應對,就像之前那劉福一樣,夾著尾巴逃也似的離開了。而且是在眾人不約而同的哄笑鄙視中落荒而逃。
「諸位可還有什麼異議?」鐘文再次詢問,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既然諸位無話可說,那便是同意唯一姑娘勝出此次的斗詩了!」鐘文頓了頓,仍然無人出聲,繼續道。
「下面有請楚公子親自為唯一姑娘頒發此次斗詩的獎勵!也請唯一姑娘上台來領獎!」鐘文說完帶頭鼓起掌來,然後雷鳴般的掌聲一時間充斥著整個夜城中心,李唯一的文采魅力,算是被認可了!
從未想過會以一己之力拔得頭籌的李唯一,有些不可置信,領獎!?是說她贏了嗎?她何德何能啊?就她那半點墨水,自己都汗顏。古人真是……單純啊!不過那白花花的銀子和美食就擺在眼前,怎能不讓她心動,算了,不要白不要!李唯一厚著臉皮領獎去了!心里還在不斷的竊喜著!
李唯一踏上台去,笑呵呵的接過楚逸手上的玉佩和銀票,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迅速將它們收入懷中。那表情甚是自然可愛,惹得眾人又爆發出一陣笑聲……
然而,歡喜的背後總是醞釀著一些其他陰謀,正當眾人為李唯一的小孩子天性而歡笑時,人群的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尖叫,混亂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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