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劉珍喜又講解又比劃,屋里的四個丫鬟外加王媽媽,基本都沒學會。
劉珍喜很挫敗,是她太笨了還是她們太笨了?她理直氣壯的吆喝道︰「你們怎麼這麼笨啊!」
王媽媽先說自己小廚房有事,便告退去忙活去了。紅兒綠兒也說晚上要給小姐加熱水,也想逃跑。只有小雲小彩還堅持听著霧里雲里的的歡樂牌玩法。
「紅兒,綠兒你們不能走,不洗澡我也要教會你們!」劉珍喜好為人師的模式大開,又繼續對她們灌輸撲克的玩法。
終于,在撲克牌晾干了之後,劉珍喜拿著它進行實踐教學,屋里的四位丫鬟,才大體的懂了一些。
「小姐,這個歡樂牌好像比葉子牌好玩啊!」小彩新奇的說。「怎麼以前沒听說過?」
劉珍喜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發明的,只能說「我看書發現海外很流行,就記下來怎麼玩了。」
當劉珍奇來的時候,劉珍喜已經和四個丫鬟玩了幾輪斗地主和保皇。小雲幾個臉上都貼了很多紙條。
「你們在干什麼?怎麼都趴在書房?」劉珍奇進屋後,便看見這一幕,劉珍喜坐在桌子上,四個丫鬟坐在旁邊,玩得不亦樂乎。
「五姐來了,你讓你丫鬟自己去找王媽媽拿茶水點心,我們馬上這一輪了哈!」劉珍喜臉上貼了兩張紙條,對著劉珍奇說。
四個丫鬟看到五小姐到了,自然不敢在繼續玩,都從椅子上起來,規矩的行禮。可惜臉上都是紙條,說話都含糊不清。」哎你們別不玩了啊,下次進貢的可不是我了!」劉珍喜急忙說道。
「八妹,你這像什麼樣子,規矩白學了!怎麼能和丫環一同玩樂取鬧。」被五小姐一通說道。
劉珍喜只能下來,放下牌「五姐來來來,我教你玩好玩的,我們來模烏龜!」……
快要晚飯的時候,劉珍奇還窩在劉珍喜的書房,時不時的笑聲傳出來。連她帶來的幾個丫鬟也進入了斗地主的戰團中。
一直等到,大伯母院子里的嬤嬤親自來請,劉珍奇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劉珍喜的書房。出來的時候,還從臉上抓下來幾張紙條,把大房的嬤嬤嚇了一跳。
劉珍喜當晚就讓王媽媽告訴鈴蘭園,不過去和六太太一起吃飯了,繼續和丫鬟們大戰三百回合。一直鬧到晚上劉府打更封院子了才各自散去。
劉珍喜找到了久違的在宿舍通宵的感覺,晚飯只吃了幾塊點心,。六太太派人送的飯菜,她沒有動,最後全部賞給了一起陪著玩的丫鬟。
第二天開始賴床,王媽媽叫了幾遍都不起來,其實是起不來。「王媽媽,今天不是沒什麼事嗎?干嘛這麼早。」劉珍喜記得今天不用學規矩只是下午有個圍棋課,更不用去給老夫人請安。
「八小姐,太太昨天說,讓你今天上午去一趟她那里,中午一起吃飯。你得早點起來打扮。」王媽媽輕聲說。「今天小姐不舒服?要不要請郎中請脈?告訴六太太?」
「沒有,沒有不舒服,我一會起來了。」劉珍喜頂著黑眼圈終于和溫暖的被窩說拜拜了。
吃過早飯,打扮了半天,王媽媽讓小雲給八小姐眼下多擦點粉,被劉珍喜給拒絕了。她看著小雲和小彩那精神的小臉,心道果然穿過來變成小姐就嬌氣了。平時多干活的丫鬟們比自己更有抵抗力。
要了兩個熱雞蛋,扒了皮,讓兩個丫鬟給自己滾滾眼下的黑眼圈。不一會就不見了。」小姐真的有用啊!」小雲驚喜道。
前世有時候看某台的養生節目還是有用的,以後有時間做點天然面膜什麼的。劉珍喜小得意的想到。
陵蘭園見了六太太,劉珍喜也沒把昨天鬧騰的真相說出來,王媽媽也回的是八小姐在書房學國畫,所以才沒有來吃晚飯。
六太太看著比平時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倒是填了點愁悶,這幾天她被姑蘇的隨小小肚子那塊肉給打擊到一下,又去了劉青山那里詢問了劉珍喜和孔家的婚事,結果劉青山也不太明白他六兒子的真實意思,也只說暫時不能讓府里府外傳小八和孔三少的風言風語。和孔府還是要繼續走的近一些,六老爺不能放棄和孔府成為親家,畢竟青州地界上,孔知府和劉府都是互惠互利的關系,更況且孔家老太爺現在還是京里的子爵,對六老爺將來的仕途有一些幫助。
劉青山的言下之意,讓六太太大吃一驚,不讓劉珍喜和孔三少結親,卻還是讓劉府和孔府結親,這不就是讓六房再出一個女兒嗎?六房現在青州只有兩個十幾歲的女兒,不是八小姐難道是九小姐!六太太堅決不信六老爺會把孔府這門好親事不給嫡親的小八,卻給個庶出丫環生的小九。她也堅決不允許這種事情。
「母親,母親,你听見了嗎?」。劉珍喜正在打探六太太手里有什麼產業鋪子,上次她和書香坊合作的事被劉老太爺搞黃了,以後要想賺錢只能靠六太太了。
「啊,小八,你問的什麼?母親沒听清楚,你在說一遍。」六太太愣神了,她看著自己千嬌百媚的親閨女,害怕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母親,你出嫁到劉府,可在青州有嫁妝鋪子之類的產業?」劉珍喜厚臉皮的又問了一遍。「你問這個干什麼?要買什麼東西嗎?「六太太奇怪道。
「我之前不是發燒很多事情都忘了嗎,最近想知道些母親的事情。」劉珍喜的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可憐的女兒,都怪那個小狐媚子把你丟在寺廟凍了一晚,你才……」六太太說道這里竟然眼楮濕潤了,在一邊的x媽媽趕緊拿帕子給她。
「額,母親,這都多久了不提了,對了九妹什麼時候出來上課啊?」六太太擦了擦眼角,「她啊,等老夫人說了算,我也管不了。」
「你剛才說我的嫁妝鋪子,我從直隸省塘沽府嫁到青州,我家提前在這邊買了十畝良田,十畝中田,城外有一個農莊,城里有一家胭脂水粉的鋪子。這些以後,都是你和你弟弟的,別人動都別想動。你父親還有好些鋪子的房契和幾個大莊子,將來劉府分家,該是我們六房的,一分都不能少。」
莫名其妙。提什麼分家,劉珍喜對于古人鬧分家的的理解就是家里老人死了,兒子才鬧分家分財產。劉府老太爺好著呢,不想要駕鶴西去的樣子。
「胭脂水粉的鋪子?生意怎麼樣?主打什麼產品?」劉珍喜對著比較感興趣。
「我也不是很清楚,鋪子是我的直隸陪房再管,你問這些干什麼?」六太太看看了李媽媽「李媽媽你去把鋪子的賬本找給我。」
劉珍喜半真半假的說「我有點東西要拿到鋪子里賣,母親你不會不同意吧?」劉太太奇怪了「你有什麼東西要拿出去賣?你缺錢我給你,可別把咋們劉府從省城最大胭脂鋪子給府里女主子采買的上好胭脂香粉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