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兩抹紅色的身影對立著(盛世恩寵︰攜子逃妃第十七章竟然會是他內容)。
玉薇緊緊揪著眉頭,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容宸,感覺踫上他就準沒好事,這次該怎麼應對他好呢?
容宸邪氣揚唇,似是滿目深情看著玉薇,「小玉,我的建議真的不考慮?」
玉薇嘴角硬生生一抽,怎麼這個人沒其他話好說了嗎?
「廢話少說。」玉薇不耐煩打斷他,迅速向他靠近。
伸手一拳,對準那張笑得十分可惡的臉,用盡全身力氣,把真氣全都集中在拳頭上。
原以為他會躲開這一拳,可是他沒有,就滿臉笑容,站在那里不動,讓她打過去。
全場屏住呼吸,呆呆看著那個怪物般的人,不明白為何他不動。
額骨在玉薇拳頭的親吻下,突然青起來,那妖媚的臉上加上青的一塊,實在是看著別扭得很。
容宸在她打過來後,唇角的弧度更是大,抬起手,輕柔地撫模著那青起來的一片,「小玉,你可知道打是情罵是愛?」
她青筋暴凸,為什麼這妖孽說出來的話都不是那麼正常?被人打了還笑得那麼燦爛,他絕對是有病(盛世恩寵︰攜子逃妃17章節)。
「那好,你讓我多打幾遍,那就代表我的情越多。」玉薇吹吹拳頭,準備向他發第二擊。
突然,他的身子立刻快速移動,眨眼間,玉薇的身後就多了一人,他靠近玉薇的耳朵,說道︰「可是,我更喜歡你答應我的建議。」說完,還不忘往她耳邊吹了幾口熱氣。
玉薇回頭,賞了他一個笑容,那笑容,有不屑,有嘲笑,有不羈,總之,各種情緒都摻雜在里面。
「好啊,」眼神明亮,笑顏如花,「你死了我或許會考慮這個建議。」
「真狠心,這麼咒自己未來的夫君?」他琥珀色的眼眸飄過幾絲暗色,但很快,就被魅光遮蓋過去。
「呸呸,別亂說。」玉薇身子一側,一轉,往後退了幾步。
接下來,兩人像是貓逗老鼠般,你追我逐,場上的人看得不耐煩,見容宸不動手,光是玉薇在動手,而且還是毫無傷害。
夏侯澤鈺嘴唇從知道玉薇要和容宸對戰時,嘴唇就緊緊抿著,眼眸寒氣驟升,視線一直定在那場上。
玉薇現在不是容宸的對手,而且,傳聞容宸是殘忍無情的,殺人于無形,可是,現在逗著玉薇打斗,究竟想做什麼?
夏侯澤鈺的手握成拳頭,身子傾斜,似乎是在為玉薇一旦有危險,就立刻飛身而出。
驀地,夏侯澤鈺的眼楮收縮,手抓著衣角,那碧色的眸子波瀾起伏,滿是駭浪。
只見場上兩人忽地停下來,容宸模了模自己胸口,出現了一道傷口,血汩汩順著那道如彎月的口子流出,同時,胸口處的衣服劃了開來(盛世恩寵︰攜子逃妃第十七章竟然會是他內容)。
容宸像沒事的人兒,舌忝起染了自己胸口的血的手,那鮮紅的血,染得那性感的嘴唇妖艷無比。
「小玉,傷了我,可要付出代價的。」
而玉薇的眼楮只死死盯住容宸受傷處的傷口,一只紅色的凰鳥展翅,頭仰得高高的,有種月兌胎而出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他便是她的解劫之人?不可能,這個結果來得太突然,也難以讓她接受,想要化解這個劫,也就說明他和她,必須要身心合一,但一想到是這個妖孽,自己就恨不得一拳把他揍飛。
原本她找到那個人後,打算慢慢和他培養感情,再來個身心合一,現在可好了,她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老天,不是這麼整她吧。
見她那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樣子,容宸莫名一笑,現在,可以對她用那一招了,那天不行,可今天……想著,就立刻把玉薇抓住,兩人靠得極近,那琥珀色的眼楮流光溢彩,聚集了點點螢光,把玉薇整個人都吸附了進去似地,瞳珠里充滿魅光。
玉薇對上他的眼楮,只感覺很美麗,慢慢地,似乎很沉,很想睡覺,腦中迷迷糊糊,一片混沌。
眼楮緩緩閉上,幾乎整個身體都要垮下,夏侯澤鈺見此情況,立刻飛身而下,藍衣飄飄,比容宸快一步接住了她。
夏侯澤鈺冷冷看著眼前笑得妖異的男子,半抱著玉薇,低眸檢視了玉薇一遍,見她毫無傷害,才抬頭,用寒氣逼人的聲音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容宸眉一挑,「沒什麼,就是用了我族獨特的一個術,讓她沉睡在自己的美夢中。」
「解開(盛世恩寵︰攜子逃妃第十七章竟然會是他內容)。」渾身的寒氣已經明顯讓人覺得掉入冰窖,可是,對方卻絲毫不讓步,還十分有風情撩撥著自己的頭發。
「這是讓她打傷我需要付出的代價,有來有往,不虧。」容宸微笑。
夏侯澤鈺倒是先開始動手,扯出腰間的劍,往前一撥,那場上立刻就裂開一條巨縫,劍風向兩邊無邊擴散,傷及了在場上的侍衛。
見此情況,容宸在他使出這招時,也特快地往上一躍,從懷中掏出一條粗大的鞭子,向下一揮,似乎絲毫不輸給那劍氣的破壞力,頓時,場地上如地裂般,幾乎裂開兩半。
夏侯澤鈺微微牽動嘴角,以為他那麼容易就傷得了自己嗎?他不會給這個機會給他。
抱著玉薇,往那完好的地方躲去。
而緩緩落下的容宸,拿出玉簫,放在唇邊,一陣悅耳的聲音傳遍全場。
突然,身旁的玉薇動了動,緩緩睜開眼楮,但那黑黑的眼眸失去了以往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目無神光,如一只木偶般。
拿出袖里的小刀,木木地,面無表情向抱著自己的人插去,力度十分之大。
血頓時噴了她一臉,如個木頭般,手里拿著小刀,頭緩緩看向聲音處。
掙月兌開夏侯澤鈺,一步一步向容宸走去……
夏侯澤鈺不可置信看著她,心里驀地疼起來,是傷口疼嗎?可是,以前受更重的傷,都未見得自己會眨一下眉頭。
那抹孤寂的身影,就這麼看著玉薇……
「薇。」他喊出了七年未曾喊過的名字,充滿一種寂寥的語氣,輕輕地,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