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另一魄出現在玉薇身上,她半眯著眼看著他們,手伸到後面,大力把自己背後的刀一把扯下,血汩汩地流(盛世恩寵︰攜子逃妃19章節)。
就知道每次一出現準沒好事,小虞心中滿是無奈,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退場,要求療傷,雖然這個身體沒問題,但難保這樣下去,自己還沒事,豈不是會成為別人眼中的怪物?
無奈嘆了一口氣,轉身,向著皇上的那個方向,跪下。
「皇上,我認輸(盛世恩寵︰攜子逃妃19章節)。」小虞微微笑道,在適當的時候,她還是願意當弱者。
皇上笑了笑,道︰「既然你認輸,那這次的比賽便是容宸贏,不過,」語氣一轉,陰狠說道,「來人,把她抓起來。」
小虞秀眉一挑,這又是玩什麼把戲?
仰起頭,直直望著皇上,「皇上,要小人死,總得要讓小人死得明白,總不能安個莫須有的罪名給小人吧?」
「那一晚,你對朕用了迷香,還想把朕打暈,別以為朕那麼容易被你糊弄過去,就這一點理由,」皇上視線掠過夏侯澤鈺,有些瘋狂地笑道,「足夠定你的罪。」
小虞感覺背後的血流個不停,還真嚴重,很奇怪,以前,只要她幫玉薇療傷後,**的上就會自動愈合,血也不會再流,而這次,身體產生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雖然血已經慢慢停流了。
不行,這種感覺太奇怪,還是回去讓玉薇處理這種狀況,久留在她**上也不是辦法。
如此想到,小虞整個身子倒下,如死了一般的人,安靜地躺在地下,她把自己的靈魂沉睡,至于肉身,她想,身後的兩個人總會想辦法照顧的。
見到小虞如死人倒在地上,身後的兩人立刻上前,扶起了她。
夏侯澤鈺冷冷看著皇上,道︰「皇上,請允許治好她的傷。」
皇上那陰沉的臉因夏侯澤鈺的求情,就更加沉了幾分。
「什麼時候起,夏侯卿家也變得如此好心腸,不惜為了一個低賤的人求情?」皇上的視線一直流連在他的臉上,絲毫不肯放過他臉上的半分表情。
低頭深深看著玉薇,掠過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許久,一點點把她的容顏刻進自己的內心深處,那段寂寥的日子里,那段不堪的日子里,全都因為有她的明烈的溫暖,讓他不至于那麼難過,內心的黑暗也漸漸消失,少年時期的他,他不明白自己對她是什麼情感,現在,直至她倒下的那一刻起,他才明白,原來,從第一眼看她時,便注定,她便是整個世界(盛世恩寵︰攜子逃妃19章節)。
那一年,他幾乎將自己封閉了,把世界丟棄,是她,一點一點幫他拾回整個世界的。
「她是我的妻子,」夏侯澤鈺緩緩一字一字吐出來,碧眸充滿溫情的光波不斷刺激著皇上,「如果皇上要把她治罪,那麼,微臣也有罪,讓我陪她入獄。」
座上一片目光流連在玉薇臉上,原來是女子。
夏侯澤鈺不理座上的人的驚訝,心里想到,他從明白那一刻起,就決定,此生,她是自己的唯一,唯有這麼說才行,成為自己最親的人,他才能救她。
皇上不可思議看著他,臉上更是怒氣沉沉,原來她是女子,身子有些抖了起來,他是想借自己對他的情意,而威脅自己?好,他就不如他所願,他得不到的,別人更加別想得到。
「來人,把玉姑娘拉進獄中。」皇上怒喝,眼中幾乎是冒著嫉妒的火花。
猜到皇上會這麼做,夏侯澤鈺從懷中掏出一個琥珀制成的配飾,他淡淡說道︰「皇上,你說過這個配飾有免死一次的作用,那麼,今天,就用它來救我的妻子。」
這里,琥珀是十分珍貴的,它被做成的飾物有免死的作用,當然,在這個世界,也只有三塊。
座上的人一片唏噓,一是終于知道了當年的傾城少年原來是夏侯府的人,因為他們知道其中一琥珀贈給了傾城少年,二是,為那位紅衣少女感到可惜,竟然是那骯髒少年的妻子。
經這麼多人的面前,想必皇上是不能抵賴,大家都知道,那配飾所代表的意義(盛世恩寵︰攜子逃妃19章節)。
只見皇上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強制自己平靜下來,顧全大局,現在,局勢混亂,氏族大有造反之意,顧及他又是夏侯王的人,自己再對他有非分之想,卻礙于有夏侯王的勢力。
「皇上,臣也請求免去她的罪。」在離皇帝不遠的右側,傳出一把激昂卻又略帶笑意。
皇上一看,是夏侯王在請求,這個面子,不得不給他。
沉吟了一會,雖是十分記恨在他身邊的不是自己,但,這個王位,不能因他而踏上危險的邊緣。
「夏侯王的請求,朕自是應允。」十分不舍把視線從夏侯澤鈺身上移開,似乎下了什麼困難決定,只是,今天,他記住了他身旁的女人,妒忌的苗火不斷上升。
今後,玉薇平白無故多了一位夫君,更多了一位情敵,悲慘,無自由的生活,慢慢開始了。
夏侯王謝過皇上,夏侯澤鈺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給個更好的台階給皇帝下,皇帝自是會應允,夏侯澤鈺抱起玉薇,向皇上施了禮,抱著玉薇向著場地的出口走了。
陽光把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少了幾絲清冷,多了幾分溫暖。
容宸在遠處,默默不語,造成今天的結果,有一半有他的促成,他救不了她,現在還不能得罪皇帝,他還有事情被眼前這位皇帝威脅著。
收回目光,自己也無聲無息退場。
在場的人,都目光炯炯看著那一對人,思量著。
現場,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