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的事件後,她就再也不敢去嘗試第二次來個夜探誤闖「深閨」,其後果是不堪設想,如果他不是那天晚上正好遇上一些棘手的事情要立刻解決,她是難逃厄運(盛世恩寵︰攜子逃妃56章節)。
玉薇一邊走著,心還有著那一絲殘留的余悸,卻不得不被迫留在他那里,她每次一走,遭殃的卻是他人,她也不忍去看著別人替她受罪,只不過,這麼長期下去不是辦法,總不能夠這樣處于被動的情況之下,她被抓了好幾天,阿鈺應該早就得知這一個消息,如此,以她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追來,可她卻不願意這麼讓他來,因為,這個景無夜,似乎背後有更大的勢力,她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這幾天,他每經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都幾乎有他的手下在,每時每刻都有人接應該。
因為她從很小就被師傅隔離于世,所以她對各國都不了解,也就不知道景無夜是誰了,但他知道景無夜是誰。
玉薇模模自己的喉嚨,眸子流溢著一絲清冷,該死的景無夜,解藥,到底放在哪里了?她嘗試過模進他的房間,翻遍了一切可能藏的地方,可是都找不到,來的時候,她發現,這里雖然是較為靠近焉城,但是,這幾天她察覺了這個男人似乎有動身離開的意思了,但她確定的是,他,絕對不是去焉城,有好幾次她出去,都打听到了消息,焉城爆發了疫病,全城人無一幸免,皇上因此勃然大怒,底下官員隱瞞了如此之久,之後得知這一消息的皇帝,派出宮中的名醫前去治病,可是,他們全軍覆沒,還沒到達焉城時,就已經被殺害。
凡事前去救人者,都會莫名其妙死亡,這就使得很多名醫膽怯停滯不前,而且,這一件事傳出去後,百姓紛紛驚駭,不斷傳誦這是天神發怒,借此機會來警告青國的上位者,這是他應得的報應,霎時間,青國上下變得人心惶惶,百姓倒是擔心焉城只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會不會輪到他們?
各國對于怪論神力都具有一定的崇拜和敬畏的心理,皇權雖然重要,但是,人們更害怕的是來自于從千年前開始就有的神使,被賦予神使這一身份的人,地位自然是和一切的上位者相當,這是因為,有了神使,就相當于有一個強大的保護盾,他們能夠為大家擋災難,保護他們,只是,大家都知道,神使是相當難產生一個的,有這一身份的人,她必須是四大聖族的領頭人物,其次,四大聖族的祖傳之術,難以學成,所學之人,必須靠著堅強的毅力去學,而且,那些術,在學的過程中,如千刀萬割般痛苦,不是平常人能承受(盛世恩寵︰攜子逃妃第五十六章她的焦急內容)。
如今,四大族已經在流年的放逐中,不斷演變成各國的傀儡,為各國所用,經過幾次的斗爭,變得大不如三百年前般實力雄厚,他們現在不得不依靠強大的枝干才能生存,真正是純淨的四大族血脈的人,或許是少之又少了,畢竟,流于世上四族,經過和世人的,以致血脈越來越模糊了,各大國在前幾百年對那些擁有純淨血脈的聖族之人,存在著貪婪,因為他們代表與皇權相等的效力,上位者,從不會停下腳步,追逐這些對自身有利的權力。
更何況,有了他們,全天下的百姓都會向往這個國家,這是出于百姓對神力的崇拜及他們的神奇,人都是如此,哪里對自身好,哪里就是人心所向。
上位者,最需要的是,人心所向,一旦百姓出現了懷疑,人心被挑撥,這個國家,將會走向懸崖的邊緣,變得搖搖欲墜。
玉薇在懷疑,這件事,不難看出,是針對青國而來,利用百姓的崇拜敬畏的心理,造成他們的恐懼心理,慢慢自然就會把矛頭指向青國皇帝,如果,這位皇帝一旦做出什麼不妥的舉動,那麼,無疑是把他自己推向懸崖。
只不過,發生在夏侯城附近,又讓她隱隱不安,這里面,是否有一個巨大的陰謀?肇事者,針對的是青國皇帝還是夏侯王?
這幾天她心神不寧,總是覺得又有一個巨大的黑雲襲來,頭腦也不能正常運作起來,這就是為什麼要這麼焦急逃離他身邊,她也想去焉城一趟,看個究竟,最重要可能涉及到阿鈺,她不能坐視不管。
但逃離之前,解藥必須先得到,不然,一路上的險境,她這個暫時喪失了武功的人,不知道能否抵擋去焉城的危險,焉城出事,必定會鬧出許多暴亂,有可能還會有人趁火打劫,現在,焉城是岌岌可危,她去了,雖然不一定能做什麼,但是,她還是必須探看,只有在哪里,才能發現一切的真相也說不定(盛世恩寵︰攜子逃妃56章節)。
越是留在這里越久,她就有股預感,再不逃,以後想離開就難了,趁著這里還是青國的範圍,要是,出了青國,想回來,難度會加大。
目前最主要的事情,還是想辦法如何不牽連無辜的為好,其次,要是能拿到解藥,更是最好的事情了,不能拿到,也只能作罷,前路雖有危險,但是,只能見步走步,不能這樣耗費時間了。
這麼一路想下來的玉薇,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總是會時不時想起年幼時和阿鈺的事情,這莫非是所謂的思念?想到這,玉薇心跳了一下,始終還是對那個夢境存在介懷,她不怎麼做夢,但所作的夢,以後絕對會成為真實的事情,要麼夢境就是她早先發生過的事情,一直以來,因介懷,也是她不願接受他的原因之一,她始終踏不過這個檻。
她只能漸漸抹掉心中涌起的一些感覺,壓制下去,她很害怕那個場面會成真,這也是她沒信心能制止將要發生的事情。
能為他做的事情不多,只能盡力而為。
收斂了一下心神,發現,就快到達了景無夜的房門前,昨天他吩咐,每天這個時候,都必須服侍他沐浴更衣,玉薇無語地捧著他的衣服,十分不情願地,磨磨蹭蹭來到這個讓她討厭的地方。
一天洗澡兩次,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有潔癖?
還沒到達他房間,就看見有兩個男子匆匆忙忙走進他房間,神情很是焦急,又帶了一絲嚴肅。
玉薇挑眉,那張小黑臉露出笑容,她已經來到了麼門前了,不是她要偷听,只是,這個時候,她是奉命而來這里侍候你洗澡的。
她是來,無意的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