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0日星期五
昨天上班後下班接孩子後到媽媽家會回累了睡覺。昨天一切好像都在時間的改變中進行著,就這樣開始和結束了。想想時間還是那句話,總是很快的消失在眼楮中,無論自己能抓住什麼或是還想在腦海里保存點什麼,一切都想過眼的雲煙轉瞬就逝去。一月底到海南玩到二月中旬回家,怎麼忽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想想在海南的時候,每天早晨自己都象上了發條的早起,來到海邊听海浪的聲音。一陣一陣海浪拍象岸邊,一會有那麼點洶涌的氣勢,一會又是那麼的安靜的象個羞澀的姑娘悄悄的涌象岸邊。也許我住的地方已經給海太多的城市污染,海邊的海水已經不那麼的藍了,甚至當地的人也不願意住在海邊,反而是我們這樣來旅游的人喜歡住在離海近點的地方,這樣就可以感受到海的氣息,海寬闊的包裹。記得第一天到海南住下後,在海邊還沒有轉多長的時間,天就已經黑了下來,躺在床上听著呼呼的聲音,我還在心里想這是誰家在用洗衣機洗衣服,這麼晚了還在洗,而且是洗了那麼長的時間。最後我終于在自己的轉彎中想了明白,原來那不是誰家在洗衣服,因為洗衣服的聲音不會那麼持久的、聲音一浪一浪的經久不衰。躺在床上的自己想明白那是海浪的聲音,那是海與人類最直接和最親近的方式。听著海浪的聲音我不直覺的就睡著了。身邊的孩子和老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熟睡。一個星期的時間真的很快,在自己力所能及的騷動中,將能轉的地方和能看見的地方都轉了看了,看了更藍的海,曬了更炙熱的太陽。對海南有了相對的認識和熟知後,又轉戰到四川,我們沒有到什麼旅游景地轉,因為那些對我們來將已經沒有什麼好奇和熱情。只在四川城市里轉了轉,還到大嫂的父母家呆了一天,我真的很不能適應當地的氣候,沒有暖氣的陰涼,身體什麼時候都是感覺那麼點的冷,小嫂子說這里就是這個氣候,這個時候我開始懷念家的暖氣散發出來的熱量。懷念在家里那種溫暖的感覺。在四川也同樣是一個星期的時間,在本地最熱鬧的地方轉悠了幾天,買了一些衣服感受本地人民在賺錢上的熱情後,我們又乘坐晚上的飛機回了烏魯木齊,然後直接坐了包的商務車回克,真真進家門的時間就是凌晨2點半左右,回家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能打開的包全部的打開,將床鋪蓋好將很瞌睡的孩子安頓好,就這樣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的旅游,在這個十五天後結束了。任何事物和事情都抵擋不住時間的流失。無論心情是怎麼樣的,無論事情的開始和過程是怎麼樣的,時間始終是延續著不變的軌跡前進再前進。
說說今天早晨還了,听見老朱起床的聲音後,我也起來了,不都是什麼上廁所呀,洗漱什麼的後,開始叫醒妞妞要上幼兒園了。小妞妞還行,今天早晨沒有讓人多費多大的神就將她叫了起來,帶著孩子往幼兒園走的時候,在下電梯的時候還踫見樓上一個比妞妞大一歲的女孩子,于是我們就一起往幼兒園走,也許今天是給妞妞穿多了,到了幼兒園後老師都說孩子穿多了,不過我還是告訴老師等會孩子出去做操的時候還是將妞妞的外套穿上,老師答應的挺好的,可是當我在幼兒園外面看著的時候,妞妞在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穿外套,這使我很生氣的事情,因為孩子在教室里出了一身的汗,沒有穿外套就在有點涼風的外面,這樣寒氣會進身體里,會讓孩子生病的,我生氣的看著老師,老師可能並沒有看見我站在幼兒園外面,看著妞妞招手給我打著招呼,我也揚起了手給孩子打著招呼。看著孩子站在一堆孩子的後面,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因為妞妞個字大的緣故,所以妞妞每次站隊都是站在孩子的後面。什麼事情都要在老師的帶領下讓前面的孩子。于是妞妞養成習慣讓別人孩子的動作,玩玩具也是在別的孩子身後等著,看著孩子緩慢的動作,看著孩子听著老師說話在想的樣子,我說實話真的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可是我能怎麼樣,我們所處的環境只能是這樣的。而且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環境。想起老朱現在學車的事情,老朱一直在單位上班沒有接觸外在環境,所以對外在環境的變化已經早就的落伍。現在學車就知道不是自己交了錢,就要教官求著自己學車,二十教官想罵你還是罵你,不管你的年齡有多大,在你反應很弱的情況下,教官罵人的話順口就會出來的。老朱剛開始並不能體會和適應這樣的環境,慢慢的心里多少有了接受的能力。現如今的社會早已經是這樣了,象我們這樣在單位包裹的人,是早就不能很好的適應外在環境競爭的激烈,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外在事物上的競爭,我們這樣在單位習慣的人,早也就不能很好的改變自己的心態。
說說昨天發生的事情吧,其實在心里的這件事情雖然自己已經很好的能夠化解,可是還是在心里有那麼點存留的痕跡,既然說到這件事情那就寫下來好了,將自己的生活能記錄多少就記錄多少好了。昨天早晨送孩子去了幼兒園後來到上班的地方,接完自己的崗位後就听班長說今天下午要開會,這個會是我心里早就有的準備,單位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肯定是要開會,給每個同事提個醒或是一個事故經過的報告。在听到這個通知的時候,那個小點年齡的同事就開始在那麼焦躁的不安了起來,本來早晨的堵車就讓她很焦躁的來到崗位上,听見下午開會的通知後,她要請假,我們告訴她緩一會不要著急,等一會再說,她就是不听孩子哪里激動的講述著非要請假的事情,看到這樣的架勢只有對這樣腦殘的人不再理會。中午的時候她又和自己的媽媽產生了爭執,也是我多嘴,實話和我真的沒有什麼關系,只是她在和自己的媽媽吵架而已,可是她非要將吵架的事情說給我們听,于是我又很多情的告訴她,為什麼你自己的藥不帶上班,下班後再去打針,她說要放冰箱,我說這里也有冰箱呀,她說我說她不對,總是批評她,我很是奇怪和疑惑的告訴她,我沒有指責她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她,為什麼你自己可以做好的事情,非要強加給你自己的媽媽,然後和自己的媽媽在哪里吵架,于是爭吵就這樣開始了,她完全听不進去別人的一句話,就听她自己在哪里咋呼。對于這樣腦殘的智商嚴重不全的人,我放棄和她對話。于是冷戰就這樣開始了。下午和另一個同事,就是那個有病上大班的同事說起了這個事情,好像是她先說起上午的事,她說我沒有錯,是她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狂躁的要命,于是將這種狂躁帶到單位上來了。听不進別人說的話。我突然想到這個詞,二逼貨,就是那種**的意思。帶著二球的意思。或是冷瓜子的意思。以前我不覺得人是有階級劃分的,因為自己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是平等的,可是在經過這麼多年社會實踐後,我真真的意識和認識到,為什麼我們教課書上要提到和教育我們這個問題,就是因為人是有階級劃分和等級之別的。從小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沒有受過什麼教育的人,在心智上就可以區別開來。你看我們這個班的同事,那個受過高點教育的人,就和這個小的不一樣,她思維的方式和處理問題的能力和邏輯就和那個小的二逼或完全的不一樣,那個小的我稱之為二逼貨的那個,根本就是一個腦殘的代表,沒有什麼心智和情商可言,只知道一味的生活在供養她男人的低智商中,苟延殘喘的生活在他男人低等的壓迫中,還洋洋自得的將自己的媽媽一起來伺候那個在事業上稍有成績的小男人的屁護下,也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悲哀吧,一個女人太愛那個男人,而這種愛已經帶著可憐卑微的乞討的味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她還生活的挺有滋有味的愉悅中,其實說到這個人,還真是一個可以寫點亮點,甚至可以有代表特色的人物,既然她已經走進我的記錄中,那就應該給她一個名稱了,葉,葉這個人怎麼說,或是怎麼能更好的形容,那就從我第一次見到她說起好了。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並沒有見到我,當然後來听她說,她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我也沒有注意她因為那個時候她坐在下班回家的班車上,而我在車下面正往班車這里走來。記得那次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還是好幾年前的時候,具體是什麼時候,我還真的已經想不起來了,記得那次我坐巡井同事的車一起將取的樣,也就是原油送到集中處理站的時候,這個女孩就是在外面來拿巡井取回的樣筐,看著這個白皙圓潤的女孩,一種年輕的氣息很有朝氣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卻洋溢著那種捎帶著對巡井不知道是鄙視還是傲慢的態度,本讓我剛產生的好感,在瞬間的就被這樣的姿態給掩埋。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給我留下的映像,當然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給現在的她提起過。那種傲慢的表情和姿態怎麼會從那麼一個小的女孩子哪里被傳遞出來。後來經過這麼多年對她逐漸的了解後,我漸漸的知道了這種傲慢的情緒是怎麼樣練就成的。有的人在一定環境中成長後,就會滋生這樣情緒,也許這就是被稱為務實和現實吧。後來這個女孩由于我們部門卻人,來到我們部門上班,還算可以挺認真好學的,時間不是很長的就已經能單獨頂崗,這也說明當時領導對我們這個自動化認可的程度不是很高。我個人認為當時的領導也許覺得自動化就是雞肋,當這個社會環境都在講究自動化的時代,對于我們這個有著油老大這稱的單位,當然是不能落伍的了,可是又由于自動化在現有油田運用的有限性,使得自動化部門在同等級別的單位中,並沒有什麼具體的地位。我們工作人員呼出的工作多書不被認可的,不是遭到現場巡井的謾罵就是不合作。于是自動化就這樣艱難的運行到現在,還是在一片巡井的謾罵聲中灰暗的生存著。這個叫葉的同事,後來听說是因為找了我們本單位的一個大學畢業分配到這里來上班的個子很小,皮膚黝黑的男人,怎麼看這兩個人都是那麼的絕配,有個白而胖,一個黑而瘦,女的走在前面你會看不見後面還有一個男人,就是這樣的組合,在當時還是一個很不錯被當時好事的人的笑談。這個話我在這里就不想多說什麼了,畢竟人的喜好或是什麼的,那是別人的事情,不過這個女孩也因為找了這個男人,而在我們單位立足,甚至在幾年前的招工上,被優先給招到了我們單位,成為一個正式的員工,工資從不到1千而漲到了現在的4千,當然還不包括什麼獎金的呀了。我一直以為這個女孩是一個簡單的人,在從別人哪里听說了一切後,原來人都不簡單,因為人都長了一個腦汁豐滿的大腦。這個同事現在應該也算是揚眉吐氣,從不怎麼穿到選擇穿,一切在瞬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以前從不怎麼說話到現在亂發脾氣,一切在事態的變革中,她也變了模樣,更或者說她的本性是完全的暴露了出來。以前的安靜,和現在的跋扈的張揚。原來人的改變在錢的左右下,是那麼的恐怖,一切皆因有了這些外在物質的多少而決定。寫到這里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股票的情況。讓我不禁想到這樣的想法。一個人從地處往高出走的時候,當到達到這個高度的時候,以巴就會張揚甚至不被自己覺醒的時候而翹了起來,無論這個人走到怎麼樣的高度,她始終保持著下里巴人的根本和虐性。那是高度無法根除的東西。而一個人從一定高度走到下坡的時候,在心理上的落差甚至沒有被自己覺醒的時候,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理承擔。也許這個時候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我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代表,從上學開始我就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听老師的話,好好學習,可是由于高考的時候,或是在高中的時候,我沒有意識和認識到前途就在這幾年高中的學習中被決定,那個時候的我沒有得到很好的指引,于是沒有考到大學,沒有感受和經過大學氛圍的氣息。大專後步入社會後,我依然保持好學的精神,參加了這樣那樣的活動,得到很多的認可,可是這些對這個物質的社會並沒有什麼優勢可言,我沒有那個女孩聰明,她可以借助外在的力量而上位。我才是一個簡單的腦殘的人,我回報自己的只有更多的落差。我有什麼權利對別人的事情說出自己的見解,在自己一片多情的熱情中,別人並不認可,是的,我在這場縱橫交錯的人生航線里,其實輸的是慘烈的。人有的時候是不能回想今生過往的,就象現在的我一樣,住著高樓、拿著不錯的薪酬、家里人和睦相處,一切其實都是那麼的被一定的人群而羨慕,可人就是在心不斷變化和索取中在意識中健忘些什麼,那是真真屬于自己能夠掌控和得到的東西。不直覺已經寫了8篇,在這個意識中我知道快到5千個字了。還是停下來活動一下脛骨好了,開始打掃家里的衛生。
我又回來了,一陣子的狂掃後,感覺房子里的感覺好多了,沒有塵土的味道,有了一絲清新的氣息,坐在這樣的環境里好像身心都舒服了不少。想起這句話,愛是相互的,所以傷害也是相互的,有愛就會有恨,我現在這個階段很少能用到這個恨字了,記得很小的時候,好像是自己上小學的時候,姐姐那年紀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了刺繡,也就是那種很簡單的繡法,簡單到我看了一眼後就已經知道怎麼秀了,索雖然性格上我不喜歡什麼刺呀繡的,可是我卻承認自己其實在這個方面是有慧眼的,因為我同樣沒有學過打毛衣,可是自己就是在看了別人簡單的打了幾針後,自己就在家琢磨怎麼打了,盡然還讓我打了出來,雖然不是多好看,可是畢竟也成型了。不過也許沒有專門的學習,所以自己鑽研的就那麼的不地道了,那就是我一直以來就是用左手打點什麼的,其實按著自己這樣的性格,到現在也沒有打什麼很成型的東西,與其讓我浪費毛線和眼楮,還不如放棄這樣扭扭捏捏的業余的什麼東西了呀。正寫著的時候,一個同事發來了信息,不過是我先發過去的,問候一聲最近好嗎,周末快樂的話。其一直也沒有什麼聯系,就是偶爾的在網上發個信息,問候一聲而已。幾句客氣後,互相就不再回話了。我的想法卻突然的找不到剛才思緒的順序了,不知道自己寫到哪里或是想到了哪里。看了一下時間,中午到了,吃點什麼那,每次想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很不情願的,因為我總是在想要是有什麼膠囊的就好了,這樣就不用吃飯了,不用那麼麻煩了。只要很好的能活著營養夠了就可以了。看來是沒有這麼好的東西了。世界上的人誰不吃飯那,不也是為了吃飯或是吃更好的飯而在拼搏著,先解決首先吃的問題後,才解決更好的思想上的追求。連人基本生存都是有階級之分的,更何況人的本性和性格或是要求更或是人後天的造就。這個同事用手機在上網,也不知道在哪里的旮旯,我問他︰最近怎麼樣。他回話︰一切還是老樣子,只是在一天一天的老去。我回話︰蠶蛹老去後蛻變蝴蝶更美,你的生活和一切說明在等著另一個開始哦。他回話︰哈,淨忽悠人。我回話︰博你一笑值。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性格的人,但我知道我善于在語言上的轉換,當然是我有理智的情況下,也就是說我善于狡辯,同事說我狡辯。我開始還不認同這樣的說法,現在看來我真的在語言上或是在用詞上善于這個定義。老朱說我的思緒飄忽不定,一會想到這里,一會是哪里的,讓他這麼個思想上愚鈍的人跟不上趟。也許還真有這麼個問題。我是這樣的嗎。自古最原始和最簡單的定律卻是最不容易解答的,比如世界上的任何人都無法解釋︰我是誰。就像自己在學習階段很是對簡單定義的運用的琢磨,那個時候我會一直在心里想這個定義真的嗎,以至于造成學習上的迷糊,後來我清醒的告訴自己,這個簡單的定律是絕對的對,一直以來人們都在沿用這個定義,所以我只要簡單的拿來運用就可以了。就這樣我的數學成績竟然上去了,我不再執拗在一個簡單定律上的琢磨,我只要運用就可以。分析研究有人在哪里專業的廢寢忘食的進行。我只是滄海一粟,就那麼甚至還找不到有影子的那麼很小的一滴水滴,簡單的存在和簡單的延續簡單的軌跡,從哪里來將要去哪里,海的方向會告訴我,那就是水滴融進大海的原因。也就是說我既然愛海,就要順著海的軌跡延續和繼續,這個愛的表現,還是愛的給予,都不是這些理由,因為我也是海組成的一份子,無論我是多麼的微小,海是一顆水珠組成是不變的事實,所以無論海將奔流到哪里,將要進行怎麼樣的波濤洶涌,終是會帶著水滴經過這個或是那個的什麼的岸、礁。我和海的關系,就是一滴海水和寬闊海的關系,在哪搖搖無邊的海里,有我身影的存在,有一滴海水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閃耀的光芒,那是我在和大海的對話,那是我在用盡全身的能量在吸取陽光的養料,將水滴變的更加飽滿後的垂涎欲滴。為了大海在下一個行程中繼續,海水和我,我和海水。
雖然同在一個界面,可是上面的卻是早晨寫的,現在這個是晚上了,哦,已經是凌晨0︰04分。就是21號開始。想想人真的很可笑,人和人的想法和活法是很不同的,自私的人在和別人聊天的時候,只是把別人當作是聊天的對象,就是自己情緒需要宣泄的筒子而已。當別人有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就會得到述說人的駁斥,這是一種什麼的心理,只能允許傾訴人情緒的宣泄,卻不允許听著發表意見,看來這就是典型的自私類型的代表。對于這樣的人,我看這有很直接的告訴她,我不是你情緒宣泄的對象,你找錯人傾訴了,我不是你高興的時候說,哎,說你那,你怎麼不發表意見呀。生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說︰你強迫她的思想。于是我對這樣的人,只有回擊我是來上班的,不是來伺候你情緒的,你高興和不高興,你需要宣泄或是述說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和關聯而已。也許我又到另一個階段,那就是學會給自己空間的時候了,記得以前我不注意的給予自己在單位工作時候的空間,在別人都融入集體好像和親切聊天的時候,我不會融入這樣的環境,我會給自己一個人遐想的空間,這種空間不是刻意制造,而現在我的這種空間卻在融入這種集體後選擇給予自己一個空間,不再摻雜于這樣無聊的氛圍里。人和人不是在這樣就是在那樣的爭端里尋找著,心理那點陰暗的地方被充分的利用。人同樣是按著自己生活環境後有了什麼對生活的理解或是感悟來判斷外在遇到的事情,于是我在自己的這個環境中,寫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的不知道如何的繼續進行,好像不知道下個落下的字將會是個什麼字。既然不知道是個什麼字,當然就是腦袋有了暫時的空白而已。我和那個小點同事之間夾著這麼一個同事,這個同事其實確實有很多想要我說的內容。這個同事今天我們無意的算了一下,來到我們這個班組也有2年半的時間,在這個時間里她當上本班的班長,然後每次考試的成績都很好,給所有人的慣性思維都是和好學和為人平和善解人意。並且還有一個最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她會經常的給你買些東西,不是這個就是那個的,有價格貴些的大到讓你想不到的東西,有價格便宜些的讓你同樣也想不到的東西,總之她的這個行為卻成為很干擾我的一種方式,我是一個不喜歡被別人左右思想的人,可是不是說不打笑臉,吃別人的最短,可是她的這種給予卻無法讓你拒絕。比如在你需要巧克力的時候,她會給你買上一塊,昨天我說要吃這種口味的,她竟然用心听後今天買了一塊給我。我知道這個是不能拒絕的,因為她這種行為帶著關心你的意思。好心的關心怎麼能讓人殘酷的拒絕。雖然在心里我是很不願意接受。這個同事很喜歡給別人買東西,不是給這個同事買這個,就是給那個同事買這個的。我真的很奇怪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行為,一直想找一個很好的機會和她聊一聊關于她這種行為,可是卻不知道如何的能開始聊這個話題。因為我不知道如何的切入到這個話題上,更不知道怎麼提出問題,是問她︰你為什麼總是喜歡給我買東西?這個問題好像又太直接,或是這樣的問題其實並不是問題,因為她給她身邊的人都在買東西。我問過老朱,看老朱對她的這種行為有什麼好的認識,老朱說象這樣的人,她的內心是脆弱的,所以要在給別人買東西送給別人後,得到別人認可後她才會覺得自己的自信從中而來,會覺得被別人認可。我怎麼不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這種物質上的給予是在游說我,讓我對她更好,更或是讓我無條件的成為她可以支配的人。人說無欲則剛,沒有的時候,人是剛強的,就不會脆弱。那是不是就是說,她對別人有什麼企圖,當然這種說法太苛刻,也許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我們同在一個環境里可以和睦相處而已。是我多心了她的用心。總之她這種行為已經給我的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響。我不願意心里一直有著一件事,一直覺得有個人需要我時刻的關心,我會在任何時候都在心里懸著,處處在能想到的時候,想到給予她什麼,算是她給予我物質上的回報,這樣的想法對于我來講就顯得累了些。本是好意的給予,當被給予的人有了心理上負擔的時候,看來這種給予的性質就要被打上一定的括號。因為這種給予讓我的心里並不輕松。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寫同事的字用的好像多了一些,也就是說我生活的環境里,同事同樣佔據了一定的比例。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里,需要家的環境、工作崗位上的環境,于是我在寫自己一天的時候,就會很自然的將單位上的事情記錄下來,將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甚至是自己微小狹隘的觀點記錄。這就是我簡單和平常的生活而已。其實就是家和單位組合而已。和家人的親情、同事的無情、老公的感情、孩子的深情。說到孩子的時候,我不知道用什麼情來更好的表達,找不到一個很好的詞來形容,自己對孩子的那份情,這種情是讓自己用盡全身的一切凝聚的情。在社會上時間越久,越學會無情的看待外在環境中的人和事物。其實我本不是這樣的人,卻要在這樣的環境里練就這樣的本事。既然大家都不容易的生活在彼此給予創造的環境里,那我就要給你一個很不舒坦的環境好讓我舒服。這就是目前工作崗位上多年後我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