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上班了 晴(四十三)

作者 ︰

2012年6月13日星期三

坐在電腦前,不知道記錄些什麼,最近總是這種感覺,好像腦袋是空的,生活是混沌的,一切都是在按部就班中進行而已,而我也只需要繼續、延續就可以。清晨匆忙送孩子去幼兒園,說著重復再重復的話,告訴孩子要是不去幼兒園,就讓她一個人在家呆著等等的話。匆忙的擠著班車,來到工作崗位接班、上班,下班回家,稍微的休息後,到幼兒園接孩子回家,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沒有停頓、沒有為什麼。這不就是生活嗎?我還想要怎麼樣的過程。如果有了莫名的過程,已經習慣這樣生活的我,能接得住嗎。還好現在的生活是正常、自然的。剛才還很晴朗的天,現在就掛起了不小的風,起身將家里所有的窗戶都關上,不想听那呼呼風吹紗窗沙沙的聲音。今年的天氣很是怪異,本來已經是該炎熱的夏季,卻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一會風一會雨的沒有個停,完全沒有往年夏天的樣子,天氣就像現在的股市,瞬息變化的不知道,讓人如何的適從。早晨和孩子出門去幼兒園的時候,給孩子穿的還是小運動衣,下午接孩子的時候,就孩子穿的運動衣里的小背心取了出來,現在透過窗戶看外面,風把樹木刮的搖頭晃腦的搖擺不定。今年是一個雙潤月,本來媽媽的生日在五月,在今年就過到了六月,給媽媽買了兩個內衣,老人家還是很豐滿的要命,楞是比她的女兒多了兩個號,我也只有自嘆不如了。看著60多歲的媽媽在試著內衣時候,那個很驕傲、自豪的表情,我能說什麼,只有感慨的送上羨慕、贊揚的詞句。其實早在前一個月就想好,要給媽媽買內衣做為生日禮物的,還真是巧的很,媽媽自己給我說了,想讓我陪她去買內衣,我笑著說︰還是母女一條心呀,都想到一起去了。媽媽本來不同意我給她買的。我告訴媽媽,我本來就打算在她過生日的時候,帶她去買內衣的。這樣媽媽同意了我出錢,她出人的做法,讓我帶著去了內衣店。媽媽在內衣店員的推薦下,試了一個很大號的內衣,在征得大家一致認同的情況下,我給媽媽買了兩件,這樣就可以換洗方便了。順便給媽媽也挑了兩條紅色的內褲,呵呵,是不是太艷了,或是太喜慶了。老人嘛,到老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喜歡鮮艷顏色的老人還真沒有幾個,出門一溜達,滿眼看見的老人,不都是花花綠綠的著裝。媽媽對紅色那更是一個超嚴重的偏愛,也許在她年輕的時候,沒有什麼條件、環境讓她們這代人穿鮮艷的衣服,所以媽媽到了現在這個年齡後,只要是給她買衣服,我和姐姐都是往亮麗、鮮艷的顏色看,主打顏色一定要以紅色為主。給媽媽挑了兩條紅色的內褲,媽媽並沒有表示不同意,那就是默認的同意了。我順便也給自己挑了一件內衣,很好看的雪青色,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很喜歡那個樣式、顏色,沒有絲毫的猶豫後就讓店員給我拿了一件。店員看了一些我的上身後,直接就報出了我穿的號。給媽媽買生日禮物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有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以為很圓滿,其實在細小的地方就會有疏漏。就是我在店員給我展示內褲大小的時候,真的是低估了媽媽的臀圍,然後又沒有將買內衣的潛規則告訴媽媽。那就是買出門的內衣是不能換的。我和媽媽各回各家後沒有多久,媽媽就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里媽媽說話的聲音很大、很焦躁,甚至說出的話還帶著髒字,我一听見媽媽這樣說話的方式,我在心里就很排斥,我告訴媽媽不要著急,慢慢的說是怎麼一個回事,也告訴媽媽好好的說事,不要動不動就滿嘴的髒話。媽媽告訴我,給她買的那兩條內褲,穿是穿上了,可是只能拉到肚臍眼的下面,老人是不喜歡這樣的穿法的,那個老人不是都把內褲來到腰上,只有這樣才覺得是穿了內褲的踏實。媽媽還告訴我,她一回家就試了內褲,發現有點小後就到店里找那個店員說要換內褲,店員不給換,媽媽很生氣的說著,那個什麼什麼丫頭不給她換。我告訴媽媽,內衣點就是這樣的,只要你出門了,內衣是不給換了的。你試了內褲再拿去換,人家怎麼能收回那。媽媽說那怎麼辦呀,我又穿不上。我笑著給媽媽說,你不是有我了嗎,那兩條內褲給我不就得了。媽媽听見我這麼說後,讓我有時間回家後把那兩條內褲拿走,我笑著說那就委屈我點好了,以後要在家穿著這麼艷的紅色內衣在家里跑了。

說到在家穿衣服,我是一個很隨意的人,家里的老同志經常的說我,有的時候我會故意的嚇家里的老同志,在他低頭喂魚的時候,我穿著內衣、內褲的就出現在他眼前,在他一抬頭的瞬間,眼前一陣眩暈,不是被我性感的暈了,是被我這麼豪放的穿著給震暈了。以前他總是第一時間跑到窗戶哪里,將自家的窗簾拉上,邊拉窗簾的時候,嘴里還說著︰注意點,別被外面人看見了。我看著他拉窗簾、听著他說著話,自己哈哈笑著進臥室再套一件睡裙。現在我再這樣嚇他的時候,他就不會在第一時間沖向窗戶哪里,因為前兩年因為孩子小的緣故,我和家里的老同志花光家里所有的積蓄,又向銀行貸款了20萬,在媽媽家附近買了一個高層的房子,對于我們住的環境來講,這個高層的高度,也就只有我們看別人了。記得那年我們剛搬進這個新家的時候,家里的老同志竟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望眼鏡。我嘴里說著鄙視家里老同志的話,手里接過他給我的望眼鏡,對著高層下的住家開始了瞭望。在悄悄探尋別人家秘密的時候,我們還不忘記將自己家的燈全關了。我們一棟樓一棟樓的篩著,一層一層的看著,還真沒有看見什麼讓人好奇的景觀。現在人的防範意識真的是太強了。索然無味的游戲,在我們都沒有發現什麼中,就這樣結束了。我和家里的老同志誰都沒有想著將這個望眼鏡收起來,就很自然的將望眼鏡放在窗戶邊上的台階上。那天鄰居來串門,看見這個望眼鏡後,哈哈的笑著說,你們也用望眼鏡看那。我和家里的那個也用望眼鏡看那。面面相覷的表情在彼此間映照,心照不宣的言語在這個時刻都是多余的了。有天我也到鄰居家去串門,還真就也看見一個望眼鏡在他們家窗戶邊上躺著,彼此有尷尬的表情在臉上顯現。看來這個好奇心,是不分男女老少都很嚴重存在的。

說到這個用望眼鏡看樓下這個事情,我還真就看見一家總是在很晚的時候不關燈,那個微弱的燈光總是給人產生漣漪的想法,于是好奇的我專注的用望眼鏡,在那幾天就盯著那一家在看。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會關了自家大廳的燈,象一個做賊似的貓在窗戶邊上,用望眼鏡直盯盯的看著那家,看著那很微弱、很微弱燈光的房子。有無數個鏡頭在我腦海里閃現,看了幾天後還是沒有看到什麼可以讓人奇怪的事情,于是我將自己心里的疑惑告訴家里的老同志,老同志知道我這幾天奇怪行動的原因後,那個笑的前俯後仰的樣子,老同志告訴我那家是養了魚,那微弱的燈光是魚缸里的燈管的光。老同志還笑著問我︰你沒有發現那家有什麼好魚嗎?我听見老同志這麼說後,道也沒有因為他的取笑而生氣。想想還真是自己的不對了,一時鬼迷心竅的好奇什麼,被心魔掌控了自己的心智。用望眼鏡看樓下的事情就這麼自然的結束了,家里的老同志也隨著在高層住的久了後,不再用望眼鏡看樓下,我也沒有什麼興趣再有這樣的行為了。剛開始住高層視野寬闊的新鮮勁,也在混沌的生活中漸漸被我們都遺忘了。有空再到鄰居家串門的時候,也發現他們家的那個望眼鏡也不在窗戶邊上躺著了,也許也都麻木了,這個無聊游戲帶來的結果。倒是由于住的很近的緣故,鄰居家稍大點說話的聲音,就可以傳到我們家里。我和家里的老同志就可以知道,這個月這小兩口吵架沒有,或是吵了什麼、為了什麼而吵。听來不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那家吵架不都是這樣的開始,不明了的就結束了。還真的印證了那句話,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只是我和家里老同志住的鄰居,那個年輕的女人是一個很潑辣的大女人。有一次竟然在夫妻吵架的時候,很厲害的將她家的那個男人的臉給挖了,男人白皙的皮膚上,在眼角旁邊有很明顯的三道杠。男人很狼狽的在那幾天是沒有被我們看見,也許是不好意思出門了吧。我知道鄰家男人被女人挖的事情,還是另一個鄰居大姐告訴我的,她說那天她和我一樣听見他們吵架,然後就看見那家男人出門,因為天氣炎熱,所以那天這個鄰居大姐家是沒有關門的,這樣鄰居大姐就將吵架的全過程都听的一清二楚,還看到那個男人沮喪的出門。誰家不吵架那,我和家里的老同志就經常的斗嘴,從來沒有誰贏、誰輸,到最後都是不歡而散,沒多久又鐵的跟哥們似的。也許這就是各家的生活方式、生活習慣而已。彼此的都熟悉了對方,都在長時間的磨合中,消磨了一定的稜角,吵、和,不也都是在轉瞬之間。就看彼此想法的出發點、化解點在哪里而已。天色已晚、暫且擱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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