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
葉雋修從冗長的酒會中月兌身,人已微燻,步伐有些虛浮,明誠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怎麼,還行吧,我已經打電話讓司機過來了(總裁的囚寵情人內容)。」
葉雋修笑笑︰「沒想到這些人酒量挺不錯的。」
「他們這種單位,不就靠喝嗎?」。
「算了,進去說一聲,早點結束,我還有事呢。」
「怎麼,去會你的女學生?」明誠知道他最近交了個女朋友,美院的,現在的大老板,都流行交美院的女生,不僅漂亮,又帶點藝術氣質。
葉雋修笑了笑,又走進了包間。
對方是萬利英凰的下屬單位,有沒有業務做,全得看上級的臉色,葉雋修走進來,看到包間里多了幾位妙齡女孩子,兩個女孩子上來就拉著他‘葉總,葉總’的叫。
明誠趕緊過來解圍,對對方經理說︰「全公司都知道,我們葉總最討厭這口(總裁的囚寵情人57章節手打)。」
對方經理趕緊將幾個女孩子都譴走了,連連抱歉,葉雋修已沒有心思再呆下去,起來客套了兩句,讓明誠做陪,自己就先行離開了。
司機把車停在酒店門口,上車之後,司機問︰「老板,去哪里?」
「回家。」
路上方苒打電話過來,嬌嗜的問︰「在干什麼呢?有沒有想我。」
方苒是葉雋修才交的女朋友,21歲,青春又活力,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笑的時候,有幾分神似一個人。
他對方苒說︰「剛應酬完,準備回家。」
「要到我這里來嗎,我洗得香香的,在床上等你。」
「我不來了,早點睡吧。」
對方一陣失望的沉默,葉雋修也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葉雋修靠在椅背上,他讓司機放下車窗,任夜風在臉上輕撫,這感覺,像極了他喝酒之後,她溫柔的,她還會跟他泡一杯熱茶,讓他在寒意的夜晚,被溫暖的包圍。
「玨玨。」他忍不住呢喃了一聲。
原來他是這樣愛她,這樣習慣有她,只是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去鹽街。」
「哦。」司機調轉了車頭,葉雋修要去的那個地方,他習以為常,他有時候一大早去,有時候傍晚去,有時候夜深了也去,並不找什麼人,只是遠遠的看著。
鹽街是這個城市最貧窮的地方,住著這個城市最低層,最落魄的人群,兩個單身女孩子住在這里,很不安全,所以他派了人,24小時保護她們的安全。
車停在一幢四層的小樓前,葉雋修下了車,今天他並不打算就這樣看看那間房間的燈光,他知道這個時候姍姍上班去了,只有玨玨一個人在,她眼楮看不到,她會在做什麼?
這一切都讓他好奇。
狹窄的木質樓梯腐蝕松跨,踩在上面‘咯咯’作響,他真擔心,一不留神就會掉下去,像玨玨這樣眼楮看不見的人,她是怎麼下樓的?
曾經他想給她換個環境舒適的公寓,她卻斷然拒絕了,她排斥和他有關的一切。
三樓,走廊的最里間,就是玨玨的出租屋,窗戶關著,卻從窗簾縫中透出一絲光來,她還沒有睡。
他彎下腰,從窗簾縫里偷偷看著,希望能看到那個讓他想念的身影。
隔壁住著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大嬸,晚上出來倒馬桶,見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偷看隔壁住的小姑娘,肯定不是好人,大嬸進屋拿了掃帚出來,就對著葉雋修一陣亂打︰「,快來人呀,有!」
大嬸的叫聲引來了樓上樓下的鄰居,當大家看清葉雋修時,都有點發怵,哪有這樣衣冠楚楚,斯斯文文,還戴著名表,一身氣派,只是他身上帶著的酒意,大家認為,他可能是喝多了酒,走錯了地方。
玨玨听到隔壁大嬸的叫聲,模索關開門出來︰「大嬸,發生什麼事了?」
大嬸說︰「我看到這個男人從窗戶偷看你。」
男人?玨玨心里有點害怕,這個地方是不怎麼安全,魚龍混雜,被小混混欺負的單身女孩子又不是沒有,她趕緊問︰「人呢?」
「玨玨,是我(總裁的囚寵情人57章節手打)。」雖然被人家當成偷窺的,挺沒面子的,但他不想被她誤會。
玨玨愣了一下,然後對大嬸說︰「對不起,這是我朋友,打擾你們的,真不好意思。」
听玨玨說是她認識的人,左鄰右舍也就四散開了,樓道又漸漸恢復了安靜。
玨玨退回房間里,正要關門,門卻被葉雋修一下擋住︰「玨玨,我想見你。」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你可以走了。」
他拉住她的手︰「能讓我進去喝杯茶嗎?」。
「對不起,我們窮人是喝不起茶的,你要喝茶,家里佣人會給你準備的。」
她不讓他進,借著酒勁,他耍起了無賴,用力將門拉開,進去之後,他鎖上了門。
門鎖的聲音讓玨玨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你想干什麼?」
「玨玨,我不想你對我這麼冷漠。」
「我今時今日的境況,都是你賜與的,你讓我怎麼對你。」
他握住她的肩頭︰「我會治好你的眼楮,我會讓你過優渥的生活,為什麼不肯給我這個機會。」
她掙月兌著將手抽回來︰「我覺得眼楮瞎了也好,就不用再看你丑惡的嘴臉。」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說他,葉雋修有些惱怒,他再次抓住她的手︰「你就不能忘了那些該死的過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忘掉?如何忘得掉。」玨玨說︰「那痛無時無刻不在我心里,我只要一想到紹軒,我真恨不得死的是我自己,你把我往懸崖里推,他卻奮不顧身的就跳下來救我,他所做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活著,所以當我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我就決定,我要活下來,好好的活,連同他的期望,一起活著。」
「那為什麼我們不能在一起好好活。」
玨玨冷笑著︰「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沒心沒肝的人!」
他不想再和她討論這種毫無意義,已經化為過去的事,魂牽夢縈的人就在眼前,反正也喝了酒,就讓他再喝一次。
他干脆摟住她的腰,把她扔在床上之後,用力的壓住。
玨玨驚慌失惜,這半年,他雖然也來過之次,在被她一頓嗆白之後,他就走了,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會對她動起粗來。
她拼命的掙扎,過一會兒,發現他並沒動,她也安靜下來︰「你到底想干什麼?」
「只想靜靜的抱你一會兒。」他的臉貼住她順滑的秀發︰「還記得我以前喝醉的時候,你都會在旁邊給我敷熱毛巾,給我倒茶,還做可口的解酒小點心,我真想,你為我再做一次。」
「不要提過去,那只會讓我更加的厭惡你。」
「我錯了,我對不起我們的孩子。」他的手滑到了她的小月復上。
想到孩子,玨玨抽泣起來︰「你不配提孩子。」
葉雋修松開了她,直身坐了起來︰「我現在無論說什麼,你都當我是洪水猛獸,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你才不會恨我。」
「我不恨你,我只恨我自己。」
「別這樣,玨玨(總裁的囚寵情人內容)。」
「如果你真為我好,就別再來打擾我,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他的語氣突然冷起來︰「我看得出,孟輝那小子喜歡你,他三天兩頭就往你這里跑,他以為賴蛤蟆真能吃到天鵝肉。」
「你……」玨玨恨恨的咬著牙。
其實她能再次遇到孟輝,她也挺驚訝的,原來姍姍工作的地方,就是由孟輝罩著的,而且他對姍姍挺關照,經常幫她解圍顧客佔她的便宜。
後來姍姍為了感謝孟輝的照顧,請他到家里來吃飯,他也是這樣才知道,姍姍是玨玨的親姐姐。
孟輝很仗義,拿出自己的錢給她看病,只是醫生說她顱內的淤血壓到了視覺神經,現在還不適合動手術。
她看不見,姍姍在外頭打工的時候,怕她餓著,一日三餐,都是孟輝給他送過來,對她的照顧,他從沒提過要求,在玨玨看來,他完全是個好心的大哥哥。
玨玨說︰「別把其他人想得跟你一樣齷齪。」
「你罵夠了沒有。」他真是憤怒得不行,只有她才會把他說得這樣一無事處。
「你既然把我說得這樣齷齪,那我就齷齪給你看。」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用力撕掉了她的上衣,玨玨也不示弱,用力的踢打反擊,她大聲的叫著,這出租屋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很快就會有人來救她的。
葉雋修抓過床頭的毛巾,堵住了她的嘴,然後解下領帶,綁住她不停揮舞的手。
這樣的場景,仿佛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肌膚相親的晚上,他也是用這樣的方式佔有了她。
他也不會想到,那一夜,是這段孽緣的開始。
「玨玨,別動,我會好好對你的。」
在她的掙扎中,他進/入了她,可是,為什麼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相依,相融。
他溫柔的抽\\動著,換來的卻是她猙獰痛苦的眉頭,整個身體戰栗著,仿佛在承受酷刑一樣。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兩人的交/合處,有濕濕粘粘的東西往外涌,他下意識的用紙巾擦了一下,卻是腥紅的血。
他的酒一下全醒了,這是怎麼回事,他自認在床第間的溫柔纏綿,總能讓她嬌喘吁吁,即使她現在會反感,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立即起身穿好衣服,用被子把她裹起來︰「玨玨,你忍著點,我送你去醫院。」
醫生從檢查室出來之後,葉雋修趕緊就問︰「醫生,她怎麼了?」
醫生看了他一眼︰「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朋友。」
「男朋友?」
葉雋修听出她話里有話,便說︰「醫生,有什麼你就直說吧,我們是打算要結婚的。」
醫生說︰「病人之前月復部受過傷,而且她的**受損,間接對病人的心理產生了影響,據體點說,女人的體液主要在性/交的過程中起到潤滑作用,可病人因為之前的傷,心里受損,不僅不會分泌這種體液,而且在性/交的過程中,會非常的痛苦,這就需要你做丈夫的多體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