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雋修發現玨玨似乎愛上了騎馬,天天一早就往馬場去,往往吃了晚飯才會回來,偶爾提早回來,想陪她吃個飯,總是找不見人總裁的囚寵情人章節。
把她關著心疼,放開了,又讓人不省心。
昨晚他纏了她一晚上,弄得她又累又倦,本以為她該在家里休息一天,誰天他一起床,她便跟著起身洗澡,換衣服,準備出門。
妝台前,葉雋修握住她的雙肩,俯身在她耳邊輕吻,抬頭,鏡子里的她,臉色紅潤光澤,明眸清澈,他說︰「最近氣色好了許多。」
「嗯。」
對于他的夸贊,她一點歡喜的神情都沒有,無動于衷,甚至有點冷淡,讓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她梳好頭發,他拉著她到床邊坐著,輕輕攬著她︰「上次帶你去看的婚紗,你穿的尺碼還得等一段時間,你看要不要挑別的。」
「沒什麼,那就等等吧。」
他扣住她的雙臂︰「為什麼對我們的婚事,你就這麼不上心,天天只顧著去騎馬。」
「你不都辦得妥妥當當,有我操心的分嗎?」。
「你……」籌辦一場婚禮對他來說,並非難事,可他也希望,她能像所有憧憬的新娘一樣,欣喜的說出她的向往,她的渴望,可在她身上,一絲高興的笑容都找不到,仿佛是他自作多情總裁的囚寵情人章節。
「你到底愛不愛我?」
「你怎麼今天想起問這個。」
「我想知道。」
「其實答案在你心里。」
他推開她,從床頭拿起她的手機,翻找了一下,在已發短信里找到了那條,遞給她︰「這是你干的嗎?」。
玨玨接過來看了看︰「不是。」
「那為什麼會從你的手機發出去。」
「不知道。」
葉雋修並不是生氣她發這條短信,而是她的態度,不屑一顧,他抓住她的手臂,越收越緊,玨玨被他弄得很疼,也來了氣︰「再說了,短信上的內容不是事實嗎,你有什麼好氣的。」
「你知道嗎,方苒因為這個被學校取消了出國留學的資格。」
「你有的是錢,你可以送她去呀。」她想,這又是方苒的把戲吧,看來她不得到葉雋修,是不會罷休了。
葉雋修被她說得語塞,這一切,仿佛她還在理了。
玨玨說︰「沒什麼事我就出去了。」
她這種不溫不火的態度,就是想吵個架,都吵不痛快,葉雋修嘆了嘆氣,隨後也下了樓,他原本打算送她過去的,到了大廳,她已經出去了,他沒料到她走得這麼快,大概是剛才讓她生氣,想著她步行肯定沒走遠,立即開車追出去,剛出小區大門,就看到她的身影,她上了一輛大紅的法拉利跑車,那車他認識,是虞俊的。
他又想發作,可回頭想想,玨玨也不那種性子的人,或許只是巧合,也就算了,調轉車頭,往公司去了。
去馬場的路上,玨玨對虞俊說︰「真不好意思,麻煩你來接我。」
「反正順路,舉手之勞,有什麼好謝的,你不把我當朋友嗎?」。
「怎麼會,能有你這樣的老師,才是我的榮興。」
「不是說過,以後別這麼客氣。」
虞俊見她陰悶著一張臉,就問︰「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說出來我也好幫你開解開解。」
她擠出笑容來︰「沒什麼。」
「讓我猜猜,是雋修讓你不開心啦。」
他猜得真準,玨玨慎了一下,掩飾著︰「沒有。」
「雋修那個人,工作上一絲不苟,性格又嚴謹,這種男人,往往在私人情感上,少些關心和體諒。」
玨玨笑著問︰「你是什麼樣的人呢?」
「在別人眼里都是紈褲子弟,對女孩子比較周到,就會以為我感情泛濫,老公的首選,肯定不是我這樣的。」
這種自嘲的謙虛卻讓玨玨感覺他很真誠,不像有些人,當面是個萬事俱道的好男人,私底下卻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
虞俊又問︰「听說雋修正在籌備婚禮,你們要結婚了?」
「嗯。」
「為什麼你臉上沒有當新娘的喜悅。」
她不喜歡別人窺探她的*,她說︰「你問得太多了吧。」
「那是我的失禮。」
虞俊把車停到了路邊,他說︰「我教你騎馬,作為禮尚往來,你是不是該回報我一點。」
「要回報什麼?」
「我們今天不去騎馬,你帶我去c市周邊的景點轉轉吧,我來了這麼久,都沒去玩過,在要這座城市做生意,自然得了解全面一點。」
「好吧。」
烏咸古鎮最有特色,百年老鎮,寺廟木樓,悠遠古樸,走在青石板的小路上,曲徑通幽。
街邊賣著桂花糖炒栗子,還有蒸糕點散發出熱騰騰的霧氣,給這深春增添著一抹暖意,虞俊買了一包炒栗子塞到玨玨的手里,接過來,手心都暖開了,她說︰「謝謝。」
玨玨伸出手,縴細的手指白女敕猶如水蔥一般,虞俊說︰「我來幫你剝吧。」
「不用,不用這麼麻煩。」對于熱情過度的幫助,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他卻自顧自的剝起來,把黃色的果仁放到她手心里︰「你的手真漂亮,弄髒了就不好看了。」
他倆在古鎮轉了一天,凌雲寺,古渡頭,青城山,中午還吃了地道的泉水豆花,虞俊說︰「今天真是不虛此行,沒想到繁華的c市,還有這麼清幽純樸的地方,偶爾來住上幾天,別有一翻風味總裁的囚寵情人章節。」
下午要離開的時候,在鎮口上遇到幾個熟人,是虞俊生意場上的朋友,平日要請他吃飯,他都推說太忙,現在撞到他與佳人同游,哪里敢放,非拉著他一起吃晚飯。
原本說好送玨玨回家的,經不起向個人輪番游說,讓他一定要帶著女朋友賞臉,推月兌不了,只好邀玨玨一同。
她就這樣離開,未免讓他失了面子,玨玨只好答應。
虞俊想在古鎮上吃,幾個朋友說這里的餐館不上檔次,一定要去市里最好的‘蔚苑’。
車上,虞俊說︰「真不好意思,他們口無遮攔的,說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別在意。」
葉雋修和路華的邵總一起吃晚飯,席間,他一直心不在焉,給玨玨打電話她不接,打電話回家,佣人說她還沒回家,他想給虞俊打,又怕別人說他小心眼,思來想去,煩臊不安。
酒過三巡,他有些微燻,洗手間里,听到有兩個男人聊著︰
「哥幾個今天把虞俊那個小子灌得夠嗆。」
「難得逮個機會,再說了,他那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看姓夏那妞怎麼樣。」
「這種看似清純的妞最厲害,那虞俊是什麼人,萬花叢中過,要留得住他,沒點手段是不行的,這會兒也差不多了,還是放人家早點去享受人生。」
隨著關門聲,兩個人的談話聲音消失了,葉雋修走出來,對著鏡子整了整襯衣,眉頭閃過一絲冷冽。
從蔚苑出來,虞俊的確喝多了,開不了車,玨玨扶著他︰「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
「住在上麓公寓。」
上麓公寓是c市很有名的單身公寓,她知道怎麼走,于是招了出租車,先送他回去。
公寓是電子密碼鎖,虞俊說密碼,玨玨開了門,扶著他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茶能解酒,她問︰「茶放在哪里,我幫你泡一杯。」
虞俊說︰「我這里只有咖啡。」
玨玨走進廚房想倒杯熱水給他,結果廚櫃里空空如也,一看就知道從來沒用過,她說︰「你等我一下,我去買點東西。」
玨玨在樓下的超市買了酸女乃,擰開蓋子後遞給他︰「你剛才說頭暈,這個治酒後頭暈很有效。」
喝下去之後,虞俊感覺胃舒服了許多,他說︰「真是麻煩你了,說好送你回家,到頭來,卻是你送我回來。」
「沒關系的。」
「要不要打電話給雋修,讓他來接你。」
「不用,下面搭車很方便。」
見他已無大礙,玨玨便起身告辭。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一時屋,佣人就焦急的迎上來︰「小姐,你可回來了,先生等你很久了。」
她這麼晚回來,他肯定是要發火的,大不了道個歉。
玨玨上樓進了臥室,他正坐在沙發上抽煙,她不喜歡煙味,他也甚少在臥室里抽煙,肯定火氣不小,她走過去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到哪里去了?」
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陪虞俊游玩的事告訴他,一整天的時間,她又怕他無端的吃醋,只說︰「上午跟虞俊騎馬去了,下午去姍姍那里了,聊得忘了時候。」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臂︰「為什麼要騙我,晚上你明明跟虞俊在一起,你還去了他的公寓。」
「你派人跟蹤我!」
「如果我不派人跟蹤你,我怎麼知道你在騙我。」
她的手臂瞬間被他捏得青紫起來,他說︰「說,你跟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喝醉了,我送他回去,就是這樣。」
「那剛才為什麼不說實話。」
「我是怕你生氣。」
「你現在說得到是坦然。」
被他這想咄咄逼問著,他的猜疑讓她很困擾,她說︰「我和他沒什麼,信不信由你。」
她瓣開他的手︰「我要去洗澡。」
「想掩蓋證據?」
他竟然這樣侮辱她,玨玨恨恨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這一巴掌讓葉雋修再也克制不住憤怒,他把玨玨按在床上,就開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用*來折磨她是他的特長,玨玨驚慌的說︰「你要干什麼,放開,禽獸!」
「既然說我是禽獸,那我就干點禽獸該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