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王府,三個長相英俊、氣宇不凡的男子坐在客廳,神情復雜的目光交錯。公孫劍無、一位長相溫文而雅的男子,他挑了一下劍眉,好看的眸子直視著慕容寒越,清秀帥氣的臉上顯露出慣有的溫和,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構出好看的輻度,他就是藍月國四大英俊才子之一的公孫劍無。
在藍月國,有四位才貌出眾的男子,能文能武,而且長相也是只應天上有,如此極品,堪稱「尤物」。自然他們成了藍月國所有女子傾慕的對象。
慕容寒越、公孫劍無、獨孤冥烈以及藍月國國主藍月翎,這四個人間極品,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傾倒眾芳心也不足為過,而且他們各懷絕技。性格上雖然各不相同,但是他們卻情同手足。
慕容寒越屬于典型的冷酷型,對任何事情都持有冷淡的態度,事不關己、己不憂心。對女人也是有極強的免疫力,幾乎不踫女人,偶爾逢場作戲也是情勢所逼。
其余三個人呢?
公孫劍無、溫柔、文雅。
獨孤冥烈、屬于那種陽光型,整天嘻皮笑臉,臉上總是掛著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臉上浮現出兩個小酒窩,十分的好看,他的臉部輪廓如刀削般有形。
藍月翎呢?眉宇間充滿王者之氣,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微挺的鼻梁,白皙如凝霜般的肌膚,健壯魁梧的身段,全身散發著無人能及的霸氣。
「越、你有心事?」公孫劍無保持著慣有的溫和,他的語氣總是不緊不慢,言語間不失溫和又極有震撼力。
「沒有。」與之相反,慕容寒越總是那麼冷漠。
「是嗎?」。公孫劍無用懷疑的語氣問道。
「嗯。」沒有過多的回答。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安靜,他們都不言語,彼此沉默著。
「越、听說前陣子你帶兵出征,在戰場上抓到一個女子?」獨孤冥烈打破沉默,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烈、你是听誰說的?」慕容寒越眉心緊蹙。
這件事他一直沒有對外宣傳,除了自己府內的人知道,外面的人對這件事是不知曉的。
「呵、我獨孤冥烈想知道的事情,還會有不知道的嗎?」。他也是經過走廊的時候,偷听那些侍婢的八卦論,才得知他對那個女子的特別待遇,以及那個女子是如何從天而降?穿著是如何的奇裝異服?慕容寒越對她是如何的與眾不同…有此推斷,慕容寒越之所以看起來心事重重,跟那個女子是絕對月兌不了干系的。
慕容寒越陰沉著臉,表情更加的冷漠。
公孫劍無卻有了興致,他兩眼放光,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激動。
「越、你的心事該不會和那個神秘的女子有關吧?」公孫劍無溫和的話里夾雜著太多的不可思議。
「都說我沒有心事了。」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可語氣卻平緩了些許。
「嘖嘖、、越,你就別掩飾了,你的表情已經把你出賣了。」獨孤冥烈壞壞的笑著。
「以前你總是把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外表一慣的冷漠,除了冰冷外,再也找不出別的表情。而現在,你的喜、怒、哀、樂都刻畫在了臉上,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的心思,我們怎麼會不知?」獨孤冥烈難得一本正經的說道。
公孫劍無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越、你從來不主動踫女人,而且、對女人這種雌性動物也是十分的反感,如今,我听說你對那個女子待遇很「特別」。」獨孤冥烈故意加重了後面那兩個字。
他們一直認為慕容寒越是不是得了‘斷袖’之癖。
「烈、我…」慕容寒越欲要解釋,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喜歡那個女子,而且是非常的喜歡,自從她離開後,他沒有一刻不思念她。可是、又因為她的離開而憤怒。
「王爺、」一個侍卒匆忙跑到客廳。
慕容寒越冷漠的看著他,「什麼事?」侍卒行完禮後走到他面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慕容寒越神情復雜,可是、听完那個侍卒說的話後,他的臉上明顯有些激動。
「越、發生什麼事了嗎?」。等那個侍卒退下後,公孫劍無好奇的問道。
「我想、我很快就能和她見面了。」慕容寒越抬頭望著遠空,臉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旁邊的兩個人頓時怔住了,幾乎很少見他笑的如此自然。
他們面面相覷,猜測著慕容寒越口中的「她」,所謂何人?
鳳夕山四周的景致真是美不勝收,綠郁郁的樹並排著,像有序的兵團整齊的排成列。樹下鋪著花草,彩色的蝴蝶在花間飛舞,樹梢上還有松鼠不時的跳來跳去。韓萱兒拿著手機一路狂拍,興致十足。
還好有個手機可以听听歌,打打游戲,不然趕了三天的路,還真會被無聊給憋死。
此時,她正坐在馬車上,悠哉的听著「六哲」的歌曲。
「韓姑娘,你的歌聲還真好听呢!不過,一會女音一會又男音,如此出神入化的轉換你是怎麼學來的?」馬車外的車夫終于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韓萱兒聞言,「噗嗤」的笑出了聲。她在馬車里笑的前俯後仰,等她笑夠了後。鑽出馬車坐在他旁邊,把手機拿到他面前。
「諾、看清楚了沒,這歌可不是我唱的哦!是這里面的人唱的,這個呢?在我們那里就叫‘手機’。」韓萱兒認真的解釋道。
可車夫還是雲里霧里的越听越糊涂。
「手機?這個東西里面,怎麼會有人的聲音?」車夫再次好奇的問道。
「呃、這個嘛…當然是把人的歌聲錄制起來,然後…」韓萱兒劈哩啪啦解釋了一大堆,車夫還是一句也听不懂。
「唉、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她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嘆息,古人真是太out了。
車夫茫然的點了點頭,對于眼前這個女子,他滿月復好奇。她的言行和裝扮都很特別,剛開始的時候,一直以為她是個男子,在昨天她才告訴自己,她是個女兒身。可能是她對自己的戒備打消了吧!所以才會將自己的身份坦誠說出,車夫欣慰的看了她一眼。
「哎、阿魚哥,這里離鳳夕道館不遠了吧?」韓萱兒往四周看了看。
「嗯、今天恐怕是到不了了,今晚先在山腳下留宿一宿,明天再上山頂。」那個叫阿魚的車夫憨厚的笑道。
韓萱兒點了點頭,對于眼前這個老實巴交的車夫,她還是十分放心的,不然怎麼會告訴他自己是女兒身。
趕了三天的路,之前在慕容王府偷偷帶出來的銀子差不多該花完了,身上只有用不了的人民幣和信用卡。
她嘆了口氣,那些銀子算自己向他借的吧!以後如果有機會再還給他,雖然幾百兩對他來說牛毛不及,可有借有還嘛!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慕容寒越。
他,現在在忙什麼呢?自己逃了出來,他會找麼?還是又拉這一張臭臉生氣呢?不過,他笑起來還真是很迷人呢!這次如果遇見高人,得高人幫助回到屬于自己的時空,那麼他們、、永遠都不會見面了吧!想到這,心里滿是惆悵…
鳳夕山腳下,「蘭若」客棧里坐著十幾個人,他們表情冰冷,神色詭異。遠處傳來馬蹄聲,他們沒有抬頭,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們彼此使了個眼色,瞬間原本死寂的客棧變的熱鬧了起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馬蹄聲越來越進,之後在客棧外面停了下來,一位長相出眾英俊不凡的白衣男子從馬背上輕輕一躍,優雅的落到地上。
「小二,給我來些吃的。」他冷淡的說道。
「好勒、」店小二殷勤的湊上去,替他倒了杯茶。
「客官,先喝口茶,解解渴。」他的眼神怪異,卻滿臉笑意。
慕容寒越卻沒有查覺有何不妥,他現在心里只有那個擾亂他心志的丫頭。
當慕容寒越舉起茶杯的時候,所有人用眼角的余光注視著他,氣氛在頃刻間變的緊張,流動的空氣似乎也開始凝固。慕容寒越一心想著韓萱兒,根本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馬上就要見到那個可惡的丫頭了,他竟然有些緊張。
之前听府內的侍卒說那丫頭在「天樂」客棧,又得知她女扮男裝顧了輛馬上準備去鳳夕山,他便馬不停蹄的趕來,結果派去暗中保護那丫頭的兩個侍卒飛信說,她還沒到鳳夕山腳下,自己反而比她先到。
慕容寒越一陣失笑,沒想到那丫頭對他如此重要,巴不得馬上就能見到她。
看來,他只能在這里等她來了。
突然感覺胸口很悶,筋脈有些混亂,內力無法提升。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再仔細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一股強勁的內力向他襲去。
慕容寒越蹙著眉心,這些人不是泛泛之輩,看來是有備而來了,一場血腥之戰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