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來對于與慕容玉卿有些相似的女子,皇甫夜清習慣了用強取豪奪的方式強制性的將她們困在自己的身邊妃情所怨第一百零一章強取豪奪章節。剛黃勝對他稟報說看到一位與王妃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名為柳言時,他的心痛得快要令他抓狂。
當他得知老七已經將人送出山城的時候,顧不得連日來日夜奔波的辛苦,策馬狂奔只帶了親衛侍衛便追了出來。剛才瞧了一眼,便仿佛看到玉卿睡在自己的面前。
南城鳳坐在車廂內讓柳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待快要走進軍營的時候對她道︰「把眼淚收起來,別讓別人瞧出了端倪。這寧王也不是真的放我們走,只不過是為了讓清王去追而已,欲擒故縱果然好毒的心腸。」
柳言靠在他的肩膀上默默流淚,听話的取過袖子里的帕子開始擦眼淚,可越是擦眼淚落得越洶涌,最後無奈的只好放棄。連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止住眼淚,剛把眼淚收拾干淨便感到一陣動蕩傳來,竟然這麼快就到了。
被人客氣的請回了先前住的營帳,柳言此刻已經哭不出來了,只是心里還是很難受妃情所怨第一百零一章強取豪奪章節。被關在這里關了兩個月,好不容易援軍來了戰退了東突卻在回南陽城的半路上又給截了回來,這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南城鳳抬腳也準備跟進去卻被人伸手攔了下來,柳言見南城鳳並沒有跟進來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的心再一次慌亂成災。
他們到底想怎麼樣,故意將他們分開是想分別為難嗎?!她該怎麼辦?南城鳳會不會受傷?落到皇甫夜清的手里,南城鳳還保得住性命嗎?!
正在胡思亂想見,卻見皇甫夜清一臉戾氣的猛地一把掀開簾子向她走了過來,直驚得她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腳踩進了火堆里。營帳內的火堆並沒有因為他們的離開而熄滅,此刻火苗伸著貪婪的舌頭舌忝舐著她的裙擺,見衣服著了火柳言尖叫著撲打著火苗。
皇甫夜清則站在她的面前將她驚慌失措的狼狽樣瞧在眼里卻並不幫忙,待柳言好不容易將裙擺上的火苗撲滅時,這條裙子已經燒焦了好大一部分。若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厚實,或許她早就被火苗燙傷。心寒的往後退了好遠,緊緊的抵在柱子上,眨了眨眼淚水便一滴接著一滴的灑落。
雖然已經答應了南城鳳不哭的,可她真心的覺得委屈異常。老天果然狠心,為什麼要這般玩弄她。
皇甫夜寧果然是狼心狗肺的忘恩負義的小人,相處了兩個月竟然還是狠心的將她打包送到皇甫夜清的面前,還打著送他們離開的幌子來忽悠。給了他們希望,再親手撕裂遠比沒有希望要來的殘忍太多。
「知道本王是誰嗎?」。皇甫夜清將她的狼狽看在眼底記在心里,與心底暗藏的人兒比較著,末了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這絕對不會是玉卿,玉卿永遠也不會露出這般狼狽驚恐的模樣。
柳言驚恐的搖了搖頭,只裝不知。
皇甫夜清面容上現出了不屑的冷笑,沉聲道︰「本王是晉國的四王爺皇甫夜清。」
柳言無奈的跪下,待雙膝觸地的那一刻只覺得心疼得難受。顫聲道︰「民女拜見清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皇甫夜清冷哼一聲,笑道︰「起來吧,本王只問你一句話你與方才那位男子是什麼關系?可是夫妻?」
柳言此時眼淚已經暗流成河,心頭更是止不住的驚恐,她害怕這個渾身散發著狠戾氣息的皇甫夜清,這與她記憶中的男人完全是兩個人。
「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皇甫夜清陰沉著臉冷笑,道︰「既然沒有關系,殺了也無所謂是不是?」
聞言柳言猛地抬起頭,恨聲問︰「清王殿下就是這般草菅人命的麼?!不知道南城少爺犯了什麼罪,要被殿下處死。」
皇甫夜清微微眯起雙眼輕笑道︰「與你在一起,便是死罪。」
柳言定定的凝望著他,良久才反問︰「那麼此刻殿下是不是也犯了死罪?」
皇甫夜清猛地睜大了雙眼怒視著她,喝道︰「放肆!你信不信本王立刻便擰了你的腦袋,要你的小命。」
柳言高昂著頭將眼角的眼淚擦干淨,冷笑道︰「那就請殿下立即動手,切勿延誤了民女赴黃泉的吉時。」
皇甫夜清怒到極點忍不住笑了,這般倔強的神色倒讓他恍惚以為是玉卿在自己的面前,看清她精致的容顏與記憶中的那個人分毫不差,只覺得對她便再也凶狠不起來。
即便明知道不是她,可與她有相似點的女人他都不忍心為難,方才的那些話左右不過是逗她玩而已,不曾想她卻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姑娘。
柳言梗著脖子等待著命運的大刀將自己凌遲,心底卻在為被他們帶走的南城鳳擔憂,要她死無所謂千萬不要連累了無辜的人。
皇甫夜清瞥了她一眼,好一副視死如歸的俏模樣。略一思量,計謀計上心頭,冷笑著問︰「你不怕死?」
柳言無語道︰「殿下要殺便殺,何須多言。」
皇甫夜清抬腳往前走了幾步,在她身旁前站定,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笑問︰「本王知道你不怕死,不過那個男人的死活你也不在乎麼?」
柳言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差一點再次退進火堆里,顫抖著身子問︰「殿下到底想做什麼?」
皇甫夜清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袖子,笑道︰「做本王的侍妾,盡心盡力的好好服侍本王,本王便放了他。」
一口惡氣堵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的直憋得她滿臉通紅,猛地一震數聲咳嗽之後對他怒聲喝道︰「你做夢!你這個魔鬼!」
皇甫夜清一伸手將她困在自己的懷里,冷哼一聲低下頭便開始強吻,一邊親吻著她想要躲避的紅唇,一邊反手開始解她身上外袍的腰帶。
柳言又驚又急又怕,被他吻得只覺得一陣缺氧,就在她以為會溺死在他的強吻之下時,眼前的人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外力沖撞到一邊。從他的懷里跌坐在地上,柳言哭著緊緊的用已經被他月兌到腰際的長袍裹住自己的身子。
透過淚眼望去卻見南城鳳如一只護崽的獅子一般護在她的面前,手中的長劍筆直的抵住了皇甫夜清的咽喉。
皇甫夜清冷笑,靜靜地站在那里對跌坐在地哭泣不已的柳言冷聲道︰「對王爺亮劍,按律當受魚鱗之刑。是答應本王的要求,還是看著他被千刀萬剮,你自己思量。」說完,大步離開,再也不去看營帳內的兩人是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