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瘦子著實沒有想到垃圾桶里為什麼還會冒出警察,早就嚇得屁滾尿流,把手舉得老高,露露見自己的計劃落空,有些氣憤。
「背著牆角都蹲下!」警察命令。
瘦子指著一旁的露露,不停叫道︰「警察同志,是她指示我們的……是她……我們是被她唆使。」
露露狠瞪了瘦子一眼。
其中一個警察把自己的衣服月兌給蘇甜,並且慰問她的狀況,蘇甜僅是哭著搖頭表示沒事,另一個警察過來對這個警察叫了聲馬哥,並說了一些悄悄話。
馬警官打了個電話後,走到那三個人說道︰「你們這些人光天化日居然敢做犯法的事情……最近這附近巷子里少女殘忍被殺的案件,你們被涉嫌與此犯罪的案子有關……全部給我帶走!」
「冤枉啊!」胖子高吼︰「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殺人!」
「少說廢話!要狡辯到局里去狡辯!」兩三小警給他們三個人拷上了手銬。
馬警官對蘇甜說︰「麻煩請你也和我們去趟警察局做下口供。」
蘇甜點頭,跟上了那些人。
馬煒望著蘇甜的背影,眉頭緊皺著,他認識這個人,這次案子的關鍵牽扯人是她,蘇甜和她的那個人形。
他對上回小俞的事情耿耿于懷,為了自己死去的兄弟們,這次用任何手段也要逮住那個狂暴殘忍的殺犯,所以在這里守株待兔,是他自願請示上級派他和幾個部下埋伏在這附近的幾個巷子里看看情況,夏柳最後還是批準了。
這是個最好不過的機會,蘇甜在他們的手上,把他交給夏隊,用她一定有辦法對付人形,然而她的人形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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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蟲子像是母體一樣,雖然軍司扔下了一些,但是它們以飛快的速度在增長,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
前進的一些已經順著我的腿攀爬的蟲子爬向我的上身,癢不欲生,而那些顎鉗和觸手,更是叫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我卻沒有辦法動彈一個腳趾頭,如果這些蟲子是食,我將會馬上由巨癢變成巨痛。
一想到它們將會直線上升的覆蓋滿我的全身,甚至鑽入我的耳朵和鼻孔,恐懼和惡心感已經達到了極至,肌膚在空氣中微微打抖,**也縮緊了些。
我要想辦法,快點想辦法逃月兌現狀,我要憑自己逃出去。剛才是有那麼一絲期盼的希望,想等著別人來救我,但是我恐怕等不到那個時候了,軍司這種玩弄性折磨我的想法,比直接要我的命還狠毒,我怎麼會乖乖的接受他三個游戲,等三個游戲結束了,我定然被蟲子啃得尸骨無存。
我冒著滿頭的大汗,嘴唇已經干煸到沒有血色,迫使自己冷靜,大男人怎麼可以被幾條破蟲子嚇破了膽。
環顧四周,燈光下的冰冷房間,像是昏黃暗了些,我這一角側面的牆上掛著面落地鏡子,與我並排,遠處放著把木質的椅子,然後就再沒有其它多余的東西可利用。
可惡!我不禁有點心灰意冷,鏡子雖然與我並排,但離我有二尺遠,除非我是長臂猿,我就可以敲碎鏡子再割斷繩子。
我赫然低頭看著那些快速蔓延于身的蟲子,頂級恐癢難耐,就算恐懼,但我像是有殺父之恨似的恨不得用手將那蟲子撕扯兩半,放在嘴里用牙齒死命的磨咬。
我開始掙扎,拼命掙月兌手腳腕上的繩子︰「不!我受不了了!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無恥苟活,生不如死。」
感覺支撐自己的木樁和底座並不結實,前後使勁搖晃,直朝地上撞去,若是能撞死就死的痛快干淨,省得再受折磨。
面沖地沒有任何緩沖的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吻,我的頭像是裂開了花,血順著額面直流而下,一口血涌上兼帶著顆門牙吐了出來,這回我該死了吧!居然是這個死法,沒有轟轟烈烈,反而是飽餐了這些蟲子。
哼!我真是可悲,就算死,連意識疼癢都如此的清晰,這說明…操…我還沒那麼容易死!
我努力的側偏著頭,笑了,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為什麼我剛才就沒有想到用這一招,倒下用身體的長度不就能接近鏡子了麼。
我探著鏡子,自己狼狽樣從鏡子里彰顯無遺,這個詞用在這里是多麼的不合適,卻是更加映射出我寧心倍受羞辱的憎恨之心。
那個騙子,這些蟲子才不是什麼肉食蟲子,僅是對糖分比較敢興趣,要不然肯定會因為我流血而更加的蠢蠢欲動,但數量極多,繁衍速度加快了,我要在它們還沒有把我淹沒的時候趕緊逃離。
我握著拳頭狠命砸向鏡面,沒有過多的考慮,就算手腕被綁,我也使出了我所剩下的最大力氣,鏡塊這一角開裂了幾條裂縫,形成了一個凹槽,沒有大幅面積的斷裂,幸虧它沒有延生的裂開,那些鏡片要是直接摔落,那麼我就成為那些鏡片的靶子了。
我扣出凹槽里一片三角鏡片開始急速切割起繩子,它不是很粗,經過我一番努力,第一根終于掙斷了,我甩掉身上的蟲子,忍住自己的惡心,用盡力氣去割掉其它的繩子,我該怎樣讓這些蟲子離我遠一些。
撥開上身的蟲子,在一堆蟲海中模索著捆綁腳腕的繩索,任何人想象不到那些紅紅綠綠的東西比平時還要扎眼得很。
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我終于勝利的解月兌了,我從身上瘋狂的拽掉每一個蟲子,向著希望的大門沖去。
我慌亂的打開門,當我準備邁出腳步的時候,又及時收了回來,惡寒,我的身上出了惡寒在我發形容。
我的面前根本不是我以為的另一個家或是外面樓道,而是一個扭曲的空間,黑暗腥紅,從下漂浮而上的腐臭味。
「……哈哈哈……能耐不小……看來小蟲子嚇不到你。這麼喜歡逃,咱們就開始第二個游戲吧,限時六個小時!這是我創造出的第四空間,你逃不出去,也沒有人能來救你,如果你還能留著命開始第三個游戲的話……我一定食言放了你。」軍司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我的背後,他拍著手掌。
「你……!」我狠戾的回頭,青筋都突顯在臉上。
他直接踹了我一腳,將我踢出門送到了空間的下方,然後那扇門消失在眼前。
我落到了一個連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底下空間很大,到處散發著尸體的臭味,沒錯那就是尸體,眼前到處是肢體殘敗的尸體和腐肉,還有巨大的令我腿軟得尸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