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最快的速度挪動自己的身體奔跑,鬼相信我能跑過那群比我腿還要多的蟲子,這里的尸山成堆的地方已經叫我快要窒息了。
但我卻無論如何不能停下,開玩笑的吧!我能逃掉嗎?我喘著大氣,腸胃里冒出酸水讓我難過,你可以想象長跑缺氧時的感覺,你可以想象要被撕裂時的恐懼。
除了極度的恐懼,便是窒息-----窒息-----,有那麼一刻我突然想到要放棄生的念頭,這比我看的電影《金剛》那群人掉進深谷里遇到的那群巨蟲是一個感覺,更何況這里的我是一個人孤軍奮戰,除了絕望已經沒有什麼令我有活的希望了。
現在我的體力和意志力已經達到了極限,眼角莫名多了一絲晶瑩,一想自己還沒有抱老婆呢,死了多冤,好在這里唯一的希望是地勢比較開闊,給予蟲子的食物又比較充足,它們沒有群起攻擊,大多中等大的和小尸蹩只顧進食,主要是我該如何躲避那些追逐我的巨蟲,只有巨蟲對我十分感興趣,為此還有幾只個大的為我爭斗對打起來,這里連個藏身之處都沒有。
藏身之處?
我見堆積如山的尸體腦子突然有了個可怕震撼的想法,是因為我見尸堆中有縫隙,縫隙勉強能容納身體,可以暫時躲避被巨大蟲子分尸,我知道它們還不打算吃我,它們或許是想把我拿來當玩物撕扯,被撕扯還是與尸為伴,人生最大的抉擇痛苦莫過于此,一想到要拿惡心腐臭的尸體當掩護,我就腸胃苦水直翻。
但僅是幾秒,我便像發了瘋般擠入尸堆中,發了瘋的刨著,殘斷的肢體,猩紅黃黑的液體,凌亂的內髒和器官,沾滿的小尸蹩,我瘋了!以巨蟲不注意,打斗之時藏入其中。
唯有的念頭是再堅持幾個小時,那個混蛋真的會回來嗎,我該如何逃?即便是他回來了,也不過是把我從一個地獄扔到另一個地獄罷了,我所受的恐懼折磨不會減少分毫,他卻一旁欣欣然的欣賞著我飽受折磨。
我鑽入深處,用外邊的尸體擋住自己,只露出一指大小可以透氣的空隙,我整個人蜷縮,渾身連著心不停地打哆嗦,周圍蟲子窸窸窣窣的聲音仿佛惡魔聲音不停刺痛我的耳膜,終于精神上最後的底線崩潰了,閉上眼楮,連氣息也變的微弱,靜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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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去見你的白哥哥,如何?」軍司模著坐在他腿上蘇甜的臉問道。
「你果然抓去了白哥哥,你把他怎麼樣了?」蘇甜惶恐。
「沒怎麼樣,我對他極好得很,這不是請他來坐了幾天客便要把他還回去了麼!」
「我們現在就去!」
「不急!我與來接他的人約好了時間,晚上到時我會帶你去的。」
「今天周末休息,咱們現在也沒什麼事情要做,為什麼你現在不帶我去?」
「噢?沒有事做……?」軍司挑著眉毛,手伸入她的衣服中,戲味說道︰「那我們現在就來做點什麼好了。」
「別!」蘇甜意識到了軍司想要做的事情。
軍司不管蘇甜的反抗,把她反壓在她的床上,開始摩挲她的身體,輕舌忝于唇︰「不是有大把的時間去溫習昨天的事情……不要浪費……你應該盡快的熟悉我。」
「…啊…恩……嗚……恩……。」
蘇甜不得反抗,只剩唇里發出羞澀的聲音和被莫名分開了腿。
軍司享受著自己嘴里的美味,他正在欲火中燒的高昂,卻不想房門被猛然踢開,一張比包公還黑的臉出現在他面前,不管他們在干什麼上來就提起他狠打一拳。
軍司直面而起,擦去唇角淤血,朝蘇甜一揮手讓她睡去,對張呂奉上難以捉模的笑臉。
張呂扯住軍司的衣領︰「你這個混蛋,你把白居翼弄哪去了?」
「連你都找不到?玄縷!人形師的力量竟比不過人形……你是如此之弱的嗎?」。軍司露出讓人痛恨討厭的笑容嘲笑著他,又接著說︰「我當然不會要了他的命,我怎麼敢打他的注意。況且我的主人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對了!可惜白哥哥他並不鐘情與你,卻鐘我的主人,所以才令你會大驚小怪,處處比別人緊張的要命!」
莫名其妙的話語,只有張呂明白其中的意思,是他隱藏在腦中最深處記憶和力量蘇醒後讓他明白,不願被提及的名字,不願被提及的身份,不願被提及的過往。
張呂此時本非常焦躁不安,軍司的一番話更是火上焦油,他狠力把他摔開,軍司轉身一個回手反到把他擒住,掐住他咽喉。
「……呵呵呵……果然很弱,難道是這副肉身降低了你的水平?還是被封印的太久連怎麼拿刀劍都忘記了,那個與你長相一模一樣的白雪,你的復制品……都比你強上千萬倍。」
張呂眉頭緊蹙,狠不能將身後的人碎尸萬段。
「你在說什麼?我是普通的人,會些皮毛法術,不懂你意思!」
「還狡辯,你掩飾給誰看,如此遮遮掩掩就以為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可笑至極!」軍司加緊手上力道。
張呂被緊勒的喘不過氣,眼楮轉瞬變成金色,震開了身後的人。
軍司邪肆笑說︰「 ,終于發脾氣了,想要回你的白哥哥,就和我來。」
他一手托起床上暈睡的蘇甜抱入懷中,另一手在牆上四方畫出一個門來,後退幾步跳入了門中的黑暗世界。
張呂沒有過多的猶豫,朝著黑洞的門,一起跳了進去。
他踏入了這個人形所制造的空間了,上下一片漆黑,唯有他們的身影明亮,腳下不知踩落在哪里,像是憑空懸著,又像是牢牢實實的踩在地上。
軍司就在他的遠處不過數十米,突然他的身後出現了幾條巨大猶如巨蛇般的蟲子,長相相似蜈蚣,頭嘴和吸塵器的口一樣。
張呂背脊一陣汗濕,正如他猜測所料,軍司是操縱蟲類的關節人形,他身後的蟲子若沒有猜錯,是「空間蟲」。「空間蟲」沒有攻擊力,但它會把眼前的東西吸入口中,進了它的口中,就會跌落到一個連他也不知道的空間了,鬼知道那里的空間是個什麼地方,其實他剛才就踏入的門就已經踏入了蟲的口中,難怪他一直找不到白居翼。
軍司見他多少了解一二,直接開口說道︰「你的白哥哥就在這其中一條蟲子肚里,我隨你去找。」
軍司當然不會那麼好心,「時空蟲」進的容易,卻出的難,如果張呂有點能耐,出也容易。
說完之後,軍司抱著蘇甜跳入其中一條蟲子的口中,消失在黑暗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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