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分很多種,一種是大辦的,一種是小聚的。不是所有的生日都會大辦,更多的時候家族是有事情宣布,或者是生意上的交流。這一次李辰的生日就是屬于小聚,在本家的側禮堂,請上班級的同學和要好的朋友,辦一個小型的。
「啊,又要選禮物∼」柒染倚在李策的懷里,揚起臉,眼楮亮晶晶的,看著李策不停撒嬌。「是啊,然後呢?」李策低下頭看著不停蹭自己的柒染,黑色的星眸里帶著溫柔的寵溺,還有絲絲笑意,「不想送?」挑了挑眉,「還是懶得選禮物?」選禮物也是件麻煩事情呢!「是啊。不過有你在,沒難事。」柒染笑著,給了李策一個吻,用鼻尖輕輕蹭著李策的臉,心里的甜蜜滿滿的溢出來。眼前的人,已經從記憶的穩重男孩長大,他有好看的眼楮,□的鼻子,性感的薄唇;還有結實的肩膀,寬闊的胸膛,寬厚的手掌。他很帥氣,很溫柔,偶爾有點霸道,會對自己很好很好……
「你喜歡我什麼?」李策看著又對自己發花痴的柒染,覺得有點好笑,別的不說,柒染的哥哥們是出落得帥氣優雅,天天對著帥哥,還能發花痴麼?「不知道哎!」柒染眨了眨眼,扳手指默默地數著,「你的肩膀很寬,靠著好舒服;你的手很溫暖,我會安心;你的眼神很清澈,能讓我完全的信任你,還有。看小說就到~……」剩下的被淹沒在了深厚的吻里。淺淺的輕啄,到深深地輾轉,慢慢□著彼此的唇齒,互相追逐對方的舌頭,樂此不疲……
慢慢的放開柒染的唇,將她抱在懷里,喘息著平復被挑起的**,李策覺得自己遲早要被折磨瘋掉。李策覺得,柒染總能在他對她的愛滿滿的時候,再多加一勺,讓甜蜜都溢出來,怎麼愛都不夠。「這麼喜歡我,就早點長大吧!」似暗示,似感慨,李策將柒染抱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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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禮物真的需要花很多心思啊∼柒染和李策逛來逛去的,「辰哥喜歡什麼呢?」挑挑揀揀的,關鍵是本人喜歡啊!「不知道。」李策酷酷的甩下三個字,柒染氣的瞪了他一眼,罪魁禍首表示很無辜,「他喜歡的東西基本都有了。」「也是啊!」嘆了口氣,柒染失落的搭下肩膀,眨了眨眼楮,「就送這個好了,剛好一對,當我們合買好了!」指了指櫃台里復古的指環。包好,結賬!
回家吃了飯,跟家人們打了個招呼,就上樓去了。柒染進了空間,漫無目的的走到別墅落地窗前,看著那些隨風搖曳的玫瑰,淡淡的清香飄進鼻腔,思緒飄到了下午的那個吻,用手撫唇上面似乎還留著李策的體溫。那樣的熾熱,那樣的情深,就如同自己夢寐以求的愛情。夏柒染,你是夏家大小姐,記住,現在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現實,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吃了飯,休息一會,看了看電腦,又睡了起來。被鬧鐘叫醒,天色不早了。準備準備就要去赴宴了。化妝,必須化妝!看著袁珍珍臉上的粉,就有種幫她洗臉的沖動!淡妝就好了……如是想著,抖了抖,打開化妝包。
先是底妝,淡妝打個粉底就ok了。睡得不錯,眼線就不畫了。眼影挑女敕一點的顏色,綠色好了。嘴唇打個唇彩……頭發,待會找理發師吧,梨花好像不錯,嗯,衣服,衣服就那件紅色小禮服好了,小型聚會不必太隆重,大禮服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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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3分姿色7分裝扮,本來長得就很好了,被美人潭的潭水滋養著,又泡溫泉,加上這一化妝,有一種驚艷之感。栗色的半卷發型顯得人很嬌小,禮服把身體的優勢全都體現了出來,顯得身體更加修長。開著車,駛向李宅。
此刻的側禮堂熱鬧非凡。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燈光打下來非常美。又是同齡人,基本相熟,也不拘束。柒染的哥哥們有事不能來,柒染帶著他們的禮物,給李辰道賀並表達歉意。「阿策,陪我跳一支舞吧。」走到李策身邊,看著來搭訕的袁珍珍,她的禮服,還真是……過時的。布料和做工都不精細。經過上次競選,徐天正和袁珍珍鬧別扭,也就沒有細心地幫她準備禮服,但是袁珍珍又不想錯過這次表現的機會,所以想要打扮得美美的,一來吸引李策以及更多公子哥的目光,二則和徐天冰釋。
「好啊。」李策沒有再看袁珍珍一眼,對柒染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這個笑很刺眼,刺眼到袁珍珍恨不能撕了柒染。憑什麼你要過得那麼好!你有錢,還漂亮,現在李策這個冰冷的男子卻對你這麼溫柔,憑什麼!你一生下來就有良好地家世,我卻要費盡心機去算計!袁珍珍憤恨的咬著下唇,眼楮恨恨的看著默契跳舞的柒染和李策,想著對策。
突然,袁珍珍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擺的香檳,我要讓你丑態百出!「柒染,我,我們喝一杯好不好?」等到柒染跳完,袁珍珍立刻湊過去,伸手遞給柒染香檳。柒染疑惑的伸手去接,沒想到袁珍珍手突然一松,杯子里的香檳就要灑出來,柒染卻技巧性的把杯子的酒倒在了袁珍珍的禮服上,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啊。
這個是必學的東西之一,如何應對別人的刁難也是大小姐們的必修課!「啊呀,你看你,怎麼不小心呢,酒杯遞給別人要那好啊,怎麼突然松手了呢!」柒染皺了皺眉,故意放大了些聲音。李湘湘被吸引過來,「嫂子,怎麼了?」「沒有,袁珍珍想給我酒,救過沒拿好,撒了自己一身,你要是有衣服,就帶她去換吧!」柒染剛說完袁珍珍就淚流滿面可憐兮兮的說︰「我知道你不滿我,可是這是我僅有的的禮服……你怎麼可以把酒撒在我身上呢!」
又來這招!柒染上輩子就這樣總被陷害,應對辦法也是有的。「我為什麼要不對你不滿呢?」柒染側過頭,「我們都是同學,你說,你哪里得罪了我,我要做的這麼明顯啊!」柒染一句話立刻將局面扳了回來。「我要是不滿你,你早就在恪亦念不下去了。這點實力,我確定我夏柒染還是有的。」最後一句像是解釋,更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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