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菊一噘嘴,但繼而又笑著說︰「茂森哥哥,原來你果然是在意我的,我听你的,就當是狗叫我沒听見,以後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哼,我詛咒他一輩子也別想找到那個什麼楚笛,听他的意思,那個楚笛好像對他挺重要,他不會是喜歡那個失蹤的楚笛吧?」
「應該不是,應該是他母親一直內疚于楚笛的意外,听說,涂天驕的母親一直極喜歡楚笛,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般看待,楚笛出事後她一直非常傷心,涂天驕答應母親一定找到楚笛。所以才有這樣的懸賞。」張茂森耐心的解釋,「涂天驕年紀還小,還談不到感情,再說,楚笛更是一個小姑娘,他們二人之間最多就是兄妹之誼,涂天驕身邊有個漂亮的女孩子一直陪著,听說金家的小姐金佳柔一直極喜歡他,他人不錯,喜歡他的不在少數。」
趙小菊撇了一下嘴,「要說,人到真是長得不錯,可就是一臉的冰雪天,我看他就心里發冷,明明是一臉的笑,可就是看不到春天。」
張茂森哈哈一笑,說︰「果然是進步了,說出的話听來順耳多了,這幾日的字有沒有好好的寫,人們常說,人如其字,你的字可沒你人長得漂亮喲。」
趙小菊面上一紅,有些撒嬌不依的說︰「茂森哥哥,你就會取笑人家!」
張茂森心中暗自慶幸這樣可以轉移開與涂天驕有關的話題,立刻打著哈哈和趙小菊一邊寒暄一邊向著山上走去。
寒冷的冬天很快的便過去,對于在山上遠離開城市繁華的楚笛來說,山上的日子簡單,但時間過得卻並不慢,張茂林總是有數不完的怪主意,他似乎對于捉弄楚笛很有興趣,幾乎每天總能想出些新鮮主意來打發。
春節在于楚笛來說,也不過是附近山上土匪們慶祝春節的鞭炮聲一直響了幾乎一整夜,張老頭在門上貼了紅色的春聯,張茂森送來些豬肉白面讓他們包了頓水餃,這樣春節就過去了。
她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利索了,從家中逃跑時所造成的所有身體傷害也在張老頭的仔細調養下慢慢的全部康愈,但有一個皮蛋少年張茂林在,楚笛想不要受傷都困難,永遠白淨不了的皮膚,不起眼的五官,加上和他一樣短的頭發,以及風中永遠瘦弱永遠吃不胖的身體,對于仍然是懵懂少年的張茂林來說,楚笛就是丑丫,就是一個和他一樣的‘男孩子’,是一個可以一起上樹掏鳥窩,下河模魚蝦的玩伴。
山上可以玩的人基本上就是土匪,他太小,又是趙寨主最賞識的文書張茂森的親弟弟,大家好歹的讓著些,所以,根本就沒有同齡的人可以玩,于是,比他小,又不會說話的楚笛就成了他最好的玩伴,最喜歡欺負的玩伴。
「丑丫,今天陪我上山!」張茂林永遠是不允許反對的吩咐,反正這個丑丫不會講話,他說什麼,她就听什麼,雖然爺爺偏疼著丑丫些,但丑丫從來不懂得反對他的意見,一直是順從的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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